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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道门大门道-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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掮客挖他。”
  “这就是灵活不拘泥的典型案例,围绕主要目的,不断地变换角度或着力点、发力点。”
  “就象你要变剑招,由刺转撩杀伤对手,身子转、手臂转、手指动可以,倒地、空翻、换手也行,这边佯攻另一边改成腿攻、头撞、膝顶同样没问题。你要根据现场情况选择最简短方便凌厉的后招……”
  华澜庭正想到这里,灵识忽然觉到后面有马匹的声音接近,刚想侧身避让,那马已失足倒下,马上之人滚鞍落马。
  他吓了一跳,停下回头,耳边听到一声嘶力竭的哭爹喊娘声:“唉呀,我的妈啊!腿断了,摔死我了!”
  华澜庭伸手就要去扶。
  地上,一个老头正抱着腿左右摇摆干嚎着,眼睛却盯着他看。
  讹人的!华澜庭一下子反应过来。
  老头滚地葫芦般迅速轻快且熟练地翻过来抱住他小腿,嚷着:“大伙快来看啊,小伙子撞到我老人家不认帐啊!”
  华澜庭哭笑不得,这老头只是个普通人,这演技也假的可以,明显很不敬业。
  两人正纠缠着,陆续有路人过来看热闹,老头一口咬定华澜庭撞了他,非要他赔偿不可,围观的吃瓜群众议论起来,大多帮着可怜的老头说话。
  华澜庭见解释半天也没人听,无奈只好破财免灾,承认是他撞的,问老头要多少,老头张口就是五百灵石,最后五十谈妥。
  给了灵石,有路人说道:“行了,小伙子,你赶紧骑上麻利儿走吧,看你也不是故意用马撞人,免得大爷反悔了你更麻烦。”
  华澜庭闻言眼珠一转,片腿上马就要走。老头一把拉住缰绳,用比刚才更大的声音叫到:“天啊,马是我的啊!你不能骑走啊!”
  这时看热闹的又开始打抱不平了,压根就没人信老头的话,纷纷说人家小伙子都赔了不少钱了,差不多得了,不能骑马撞了你,人家赔钱还赔马。
  华澜庭心里直乐,心道这大爷职业是碰瓷儿的,但确实不专业啊!
  他向四周一拱手,打马扬鞭绝尘而去,留下老头拨腿追着吃土。
  这马虽不是灵兽种,但仙洲之马比世俗界的要高大健壮,五十灵石肯定买不下来。
  这活脱脱就是惯性思维害人不浅的明证啊!
  洞明峰的测评安排在三天后,如今不少弟子都在准备择峰报名,正处在修炼空窗期,华澜庭今天是请了假,和林弦惊三人约了去月河镇玩耍。
  华澜庭纵马进了月河镇,林弦惊三人却是姗姗来迟。
  四人逛了半日,采买了些物品,缅怀了那次月河惊魂之事后,就找了个临河小馆喝酒。
  华澜庭随口问道:“你们三个怎么不守约,害我早到等了你们好久。”
  林弦惊点指易流年:“问他,一个大男人,早起非要梳洗整理,就差对镜贴花黄了,位面历练变性后遗症啊。”
  易流年脸一红:“怎样,哥长大了,成熟了,注重仪容仪表了,不可以么!”
  林弦惊哈哈大笑:“女为悦己者容。说吧,看上门里哪位师兄了,我来保媒。”
  诸葛昀插了一句:“这句话讹传了,应该是女为己悦者容。”
  华澜庭说:“有理有理。流年啊,上次弦惊问你生过孩子没有,你还没正面回答呢。”
  易流年叹口气:“别提了。有些事,说出来太矫情,不说太委屈,哭太没用,不哭太苦。”
  “别的事我是真不记得了,偏生这感情的事影影绰绰还有印象,可哥冤啊,我印象里可是一直单身啊!”
  林弦惊奇道:“这样啊?来来来,采访下,流年你太有毅力了,单身这事竟然坚持了两世,请问单身太久是什么体验?”
  易流年幽幽答道:“单身太久?那感觉就象是在为前任守活寡。另外,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前任和备胎的喜贴。”
  三人笑倒。
  华澜庭又问:“就没人追过你,你也没暗恋或倒追过?”
  易流年:“怎么没有,有一阵子一个男生和我走的比较近,一天晚上我们在一起散步,他对我说别人都以为我们俩在谈恋爱。”
  华澜庭:“有戏啊,这暗示多明显,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别理他们,咱俩身正不怕影子歪。”
  林弦惊一口酒喷出来:“有种,我算看出来了,你不冤,你这完全是凭实力单的身啊。”
  易流年哼哼两声:“哥这是宁愿一个人孤独,也不愿两个人辜负。我想遇到的是一个让我心动的人,而不是权衡取舍分析利弊后,觉得还不错的人。”
  华澜庭一挑大拇指:“说的好,我对你的景仰如滔滔江水……”
  易流年:“停停,别说了,肉麻。”
  华澜庭一低头,做娇羞状:“讨厌,易易,不要当着这么多人叫人家庭庭嘛……”
  诸葛昀一脸严肃看着笑的要呛到的华澜庭和林弦惊:“正经点儿,表理他们,流年你继续说,刚才是追你的,你怎么追的别人?”
  易流年:“没追过,只暗恋过。话说暗恋真是件很奇妙的事。”
  “尽管两个人没有在一起真正生活过,对方的人生也不曾有我的印记,但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却确确实实陪我走过了一段人生的所有重要节点。”
  “在很多挺不下去的时刻,是这种暗恋让我支撑了下来。这也是我明知单恋惊险却始终不肯主动脱险的原因。”
  “有时候,失去比得不到更可怕。因为,它多了一个过程,叫曾经。”
  华澜庭三人默然。
  林弦惊:“流年啊,你位面历练倒底经历了什么啊?”
  过了一会儿,诸葛昀小心翼翼地问:“那,流年你还有什么经验可以传授给我们?”
  这回易流年很坚决地说:“跟男朋友生气的时候,一定要先静下心来想想是不是自己有什么不对。如果是,那再想想要怎么推给男朋友。”
  华澜庭突然道:“不对,那么问题来了,你的精神主意识应该是清醒的,只是身体有异,那男女的主导和取向……”
  易流年痛苦地抓抓头发:“我就是想不起来,不叽道啊,一会儿母鸡一会儿公鸡的,到现在还处于凌乱切换中,不然你真以为我愿意梳妆打扮啊。”
  林弦惊忽地站起来:“流年,你以后早上千万别再和我一起如厕了。”
  易流年噌的蹦了起来:“林弦惊,你几个意思?哎呦!”
  只听啪的一声,原来易流年激动之下跳的过高,把梁上酒馆的招牌撞成两半掉了下来。
  老板大呼小叫着跑了过来,林弦惊三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这不是砸人家招牌嘛。
  只华澜庭在领会了发散思维的要义后不慌不忙,又喝了口酒,才拉住急赤白脸的老板温言劝道:
  “大哥,有话好好说,先别急。您看这是好事啊,一分为二,这摆明了是您要开分店的吉利兆头啊!”


第104章 疯子洞主

  三天之后,华澜庭前往洞明峰参加测评,易流年三人闲来无事,也做为后援团陪同助威。
  洞明峰景物与其他峰有所不同,怪石嶙峋,其色如铁,植被极少,有的也多是针叶苍松。
  峰上没有多少木质建筑,但是大大小小的山洞很多,有天然形成的,也有人工开凿的。
  因为地形地貌的缘故,洞明峰师长就以姓或名在前的洞主为号。
  四人上得山来,已经有数十人等候在此,有申请者,也有观摩的,还有的是洞明峰上的弟子来看热闹的。
  这批参加测评的正是上次报名的十七个人,华澜庭知道名字的贾小纯和韩采苓也在其内。
  看到人到齐了,负责此次测评的洞明峰执事对大家说道:“本执事蒋功屏,入峰测评和往常一样,分为五个方面,分别考察爆发力、耐久力、感知力、控制力和灵巧性上面的基本素质。”
  “本峰有专门的设备和方法由于测评。五项测评每项满分十分,本来总分达到三十分就可过关,但有一点特殊情况需要事先说明。”
  “由于你们这届六十代弟子普遍水平较高,达到三山半月境的时间较往年提早,目前本峰有资格和意向收徒的洞主有的还在闭关,有的正在炼器,所以目前只有十名洞主有暇收徒。”
  “因此,如果过关的弟子超过十人,综合成绩排在十名后的弟子就只能等待参加下一批测评了,但也不要气馁,座师水平也有高低,之后收徒的洞主也许水平比这次还高。”
  “另外,本着公平和随缘的原则,按照惯例,入选的十人将采取抽签的方式决定座师。好,测评开始。”
  听到这里,华澜庭心想既然只选十人又是抽签择师,他就打消了全力以赴争取好名次的念头,闯进前十的自信他还是有的。
  华澜庭在接下来的测试中保留了实力,只拿出了六成的水平应试。
  前四轮下来,他的总得分三十一分,领先后一位名叫蒋壬毅的弟子四分,正好排在第十位。
  最后一轮灵巧性测试就是个打地鼠的游戏,应试弟子挥动千斤铁锤击打十个小洞口中随机冒头的一百个地鼠模型。
  华澜庭一算,即便蒋壬毅得到十分的满分,他只要得到七分就可确保前十。
  正等着最后一轮测试的时候,一名弟子靠了过来,对他说道:
  “兄弟,我是蒋壬毅,排名在你后一位,商量一下,等会儿我先出场,不管得多少分,你能不能放放水,让我排到你前面,少不了你的好处,你看三千灵石怎么样?”
  华澜庭为难地说:“这样不太好吧,刚才蒋执事也说了,后一批的座师水平也许更高,师兄你不妨等一等呗。”
  蒋壬毅又凑近了些,低声说:“不瞒你说,这批座师里有一位大匠师已经答应收我为徒,你说的蒋执事正是我叔叔,其中关节厉害,兄弟你懂得,对吧?”
  华澜庭本来还不是太有所谓入峰时间的早晚,听了这话,心里就不乐意了,也沉下脸说道:“这样啊,那我就更不能答应你了,还是各凭本事吧,你分高我自然无话可说。”
  蒋壬毅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又说道:“五千灵石如何?你好好想想清楚。”
  见华澜庭继续摇头,他黑着一张脸走开了。
  随后的灵巧性测试中,蒋壬毅得了八分的高分,总分三十五分。
  轮到华澜庭时,当他击中第五十个鼠头后就停了手,最终以一分的优势把蒋壬毅挤出了前十。
  华澜庭回身去和营造处三人击掌庆贺,没注意到蒋壬毅在一旁阴阴地盯了他一眼,转头走了。
  过了一会儿,蒋功屏宣布了测评结果,让大家散开后,请过关的十个人按顺序到他那里领取洞明峰弟子铭牌。
  华澜庭最后一个过去,蒋功屏微笑着对他说:“恭喜你,成为本峰正式弟子,明日卯时三刻到峰里崇明洞来抽签择师。”
  华澜庭接了铭牌就和林弦惊等三人下山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准时来到崇明洞,进去一看,只有蒋功屏一个人坐在里面,正在奇怪,蒋功平好整似暇地问道:“华澜庭,你怎么回事?说好了卯时初刻抽签,你为什么迟到?”。
  华澜庭愣住:“您昨天不是说卯时三刻吗?我没迟到啊?”
  蒋功屏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这不是胡说嘛,本执事明明说的是一刻,我看是你听错了吧。”
  然后又皮笑肉不笑地说:“不要着急,又没关系,也不会影响什么。他们九个已经抽完签了,还剩下最后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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