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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S级独家暖宠通缉令-第256章

小说: S级独家暖宠通缉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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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以这种自残的方式,让他一辈子都放不下她!
  让他认识到,这辈子,夏佐都是愧疚顾诺妍的。
  “狠绝?”顾诺妍绝望惨笑,“我再狠,也没有三番五次…伤害我家…家人的你狠!”
  哐当一声!
  匕首出鞘,刀鞘掉在草地上。
  锋利的刀刃高高举过头顶,顾诺妍死死盯着夏佐,那目光怨恨中带着绝望。夏佐知道,这辈子,他都忘不了这双双眼夹狠的桃花眼。
  “最后一刀…心脏…”
  双臂挥下,顾诺妍手中的匕首刀刃,在即将插进心脏的那一刻,夏佐终于出了手。
  有血,从脑袋上滴下。
  顾诺妍翻眼皮看了眼上天,她见到一只完好的右手,正徒手握住她手中匕首。颗颗殷红的血液,从上而下滴落,跟顾诺妍身下的血水雨水,融为一体。
  “这一刀下去,你会死的。”夏佐看着那双被他亲吻过无数次的桃花眼,突然就认命了。
  顾诺妍赤红了双眼,她任由血水从身体里冒出,却是看着夏佐,很认真的问:“你也会在乎,我的死活吗?”
  夏佐自嘲一笑,说道:“我怎会不在乎?顾诺妍,活了三十六岁,全世界,我只爱过你一个人。”他取走顾诺妍手中的匕首,将它扔得远远地,这才说:“我从小到大,就被papa教育,长大后一定要报效祖国,为人民除害。”夏佐低下头看摇摇欲坠的顾诺妍,他笑的格外的狼狈。
  “妍妍,长这么大,你是我唯一的意外。”
  夏佐伸出手,抚摸顾诺妍越发虚白的脸庞,魁梧的大汉子,满脸都是受伤的神色。“妍妍,我知道,我三番五次背叛你,我没有资格继续呆在你的身边。”
  “我总是自欺欺人,告诉我自己,你会理解我的做法的。可是经过今晚这件事,我算是明白了,你跟我,是真的不适合。”夏佐的手,从顾诺妍脸上拿走。
  他垂眸凝视着自己被顾诺妍弄伤的左手,认命说:“我爱你,可我放不下我的祖国跟责任,我有我想要的荣耀,有我要奉行的正义之道…”
  顾诺妍静静听着,眼睛更红,伤口更痛。
  “妍妍,记得我爱你。”夏佐突然转身飞快离去。
  一个将祖国奉为信仰的人,当他在某一天,遇到了一个注定是敌人的爱人,会是怎样一种痛苦…夏佐想,没人懂。
  他将她一个人丢在漫天大雨中,任由雨水吞没她的伤口,吞没她的一颗决然真心。他做不到给她幸福,做不到为她放弃一切,更做不到他日在战场上相遇。
  如此,还不如放任她死去。
  就让她,永远以二十岁的模样活在他的记忆里。
  妍妍,对不起…
  夏佐狠狠一闭眼,任由两滴浊泪从他脸上落下,可他离开的脚步,始终不曾犹豫过一分一秒。
  “长官大叔!”
  突然,顾诺妍在身后唤了他一声。长官大叔,是夏佐永远拒绝不了的深情呼唤。脚步不受控制停下,夏佐犹豫着要不要转身。
  “大叔,你长得真他妈有味道极了。”顾诺妍突然咧嘴一笑,她凝望着背对着自己的魁梧背影,继续说:“大叔,有生之年,我一定要上了你!”
  夏佐听到这些话,心里涌出满心的痛苦。
  救活受重伤的顾诺妍时,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两句。
  “可是我,永远也上不了你了…”顾诺妍又说。
  夏佐微微蹙眉,他缓缓转身,想问为什么。然而他话还没问出声,一颗黑色冰凉的子弹,突然钻进了他的眉心。绿翡翠眼睛一瞪,夏佐怔怔明明就要倒下了,却还稳稳握住手枪的女孩,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你…”话未说完,夏佐突然一头栽倒在地。
  顾诺妍收起笑意,她浑身突然失去了所有支撑地,在夏佐倒下的那一瞬间,她也倒了下去。浑身是血躺在血泊中,顾诺妍任由雨水冲刷她的全身。
  她嘴皮子动了动,呢喃道:“因为…你的有生之年,被我亲手结束了…”
  她说完,忽然放声大哭起来。
  暴雨无情的下,一男一女隔着五六米的距离躺在地上,明明是一对相爱的人,到死,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
  突然,头顶的雨水停止。
  顾诺妍微眯的眸子眨了眨,她侧着头,看到了一双白色的皮鞋。
  “狼狈的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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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2、偷看美人洗澡

  “狼狈的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雨水顺着白色雨伞往下滴落,每一滴雨珠子,都在顾诺妍脸颊旁滴落散开,绽放出一朵朵浅淡的花。
  这个人的声音,好熟悉…
  顾诺妍费力抬起眼睑,努力将自己的视线往上移。她见到,来着身穿白色西装三件套,外面罩着一件驼色复古花纹的大衣。白色的裤管白色的皮鞋,即便是在雨夜里行走,也没有被雨水打湿半点。
  不难看出,这是一个洁癖心甚重的男人。
  这人细若无骨的左手五指捏着白色伞柄,他的手指,与伞柄颜色几乎一致。
  如玉,精致矜贵。
  其右手随意揣在右边裤兜里,单剩大拇指露出来。凝雪手腕上,戴着一串灰白色的圆形珠子,那珠子身上闪烁着莹润光泽,跟他的手腕十分相配。
  “啧啧,你这么美丽的人儿,死在这肮脏的草坪上,倒是可惜!”泉水一般清脆的声音,听进顾诺妍心里,疼痛似乎都在瞬间有了减缓的迹象。
  她终于想起,这男人声音为何给她熟悉之感了。
  这声音,不正是那个人头绅士的声音吗?
  男人小心整理好大衣衣摆,这才蹲下身子,一张脸距离顾诺妍很近。离得近,顾诺妍这才看清他的脸。金褐色短发被打理的一丝不苟,全部朝后拢去。褐眉浓厚不失英气,英眉之下,一双浅金色琉璃双目里,倒映出一张满是鲜血跟雨水的女人脸颊。
  靠在顾诺妍耳旁的桃粉色双瓣微微张开,男人说:“告诉我,你要不要活下去。”顾诺妍张嘴吐了口血,她猛咳嗽几声,虚弱的声音伴随雨水落地声响起:
  “…要。”
  “很好!”
  他从不救,自弃之人。
  拥有琉璃瞳双眼的男人朝她勾起一个迷死人的优雅笑意,他站起身,明明是多情的眼睛,却涌出少许嫌弃之色。他垂眸扫视顾诺妍一眼,这才扔掉雨伞,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对白色缎面手套。
  “唔,血跟雨水,太脏了。作为一个爱干净的‘绅士’,我必须保护好我的双手不被血水弄脏。”绅士笑笑,这才慢条斯理戴上手套。
  男人走到顾诺妍脚边,他优雅弯下身,伸出自己的右手,握住顾诺妍的左腿脚腕。然后,就那样拖着顾诺妍的一条腿在草地里滑行…
  之所以是用拖的也不是用抱的,只因为,绅士的衣服,是不可以被弄脏的。
  顾诺妍发誓,她这一生还从未如此狼狈过。奄奄一息了还被人拖着在地上走,就跟拎着一拖把似的…
  —*—
  “咚—咚!”
  谢尔曼放下手里的报道应了声:“进来。”
  幽泽推开门,迈着稳沉脚步走进实验室。“papa,这份报告有什么问题吗?”
  谢尔曼眉头紧皱,显然是实验某个环节出了问题。谢尔曼看了眼自己这个唯一的亲儿子一眼,才气馁叹了口气。“我们抽出的属于纪若的记忆,并不完整。”
  幽泽眉头一竖,他夺过谢尔曼手中报告细细看起来,看完之后,他合上报告,才说:“怎么会这样?”他放下报告,眼里露出困惑神色。
  谢尔曼跟着摇头,“我也不清楚,按理说我们通过手术取出来的记忆是不会有残缺的,可纪若的记忆,是断断续续的。”
  “她的记忆出现了分节现象,六七岁之前的记忆不见了,最近这几个月间产生的重要记忆也不见了。我猜,她因执念太深,大脑主动屏蔽了重要讯息,不让我们窃取。”
  谢尔曼说完,自己也觉得这是超乎常理。
  大脑自动屏蔽记忆,这就跟科幻片似的。
  幽泽面露恼怒之色,他愤愤不平说:“我们费尽心思将她弄来,依旧找不到能彻底将Eric打倒的证据,岂不是白费了心机!”他全球追查顾诺贤好几年,他的大哥更是追着顾诺贤跑了十几年,如果这样还是不能找到,能将顾诺贤彻底毁灭的证据,他如何甘心!
  谢尔曼取下眼镜,他沉默了几秒,才扭头用自己翡翠色双眼看幽泽,说道:“看来,我们不得不执行第二套方案了。”
  幽泽一眯眼,褐眼闪过冷意。
  “只能如此了!”
  …
  洁白的实验室里,身穿无尘衣的女人缓缓睁开眼睛。
  她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世界,神情呆呆的,脑海一片空白。
  “醒了?”有一个清澈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
  纪若站起身来,才发现自己全身痛的撕裂叫嚣。她面无表情看着试验床旁边,穿着白色衬衫,身形略显消瘦颓废的青年,冷声问道:“你是谁?”
  被长刘海盖住的眼睛飞快闪过一抹痛楚。竹瞳双手一紧,他抬起头来,朝纪若露出一个干净无害的笑容。“我是你的朋友,我叫竹瞳。”
  “朋友?”柳眉高挑,纪若满眼都是冷意,“朋友是什么东西?”
  竹瞳笑脸一僵,站着的身子有些不稳。
  纪若面露疑惑之色打量竹瞳,似在确认他对自己是否存有危险的可能性。竹瞳双手在裤腿旁摸了摸,擦去冷汗,他这才努力扬起一个更加善意的笑容。
  “朋友,就是一辈子对你好,永远不会害你的人。”左手指着自己的心房,竹瞳对纪若说:“我,就是你的朋友。”
  听到竹瞳这话,纪若眼里的戒备之意依旧很强烈。竹瞳探出自己的右手,小心翼翼,一点点的靠近纪若垂落在一侧的手。纪若谨慎看着他,以为他是要伤害自己。
  竹瞳的手指,触碰到纪若的小手指。纪若眼神一僵,她冰冷的眼睛微微闪烁着,握手的感觉…竹瞳成功握住纪若的左手,他牵着她的手,放在两个人身子中间摇了摇。“你看,我们是朋友。”
  纪若眨眨眼,她看着竹瞳那张消瘦了许多之后,更显得清秀的脸颊,满眼迷茫问他:“我是谁?”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我全身怎么这么痛?我心怎么这么空?我…
  我怎么感受到,有人在远方等着我,可我,却记不起那个人是谁…
  杏眼不知何时灌满泪水,纪若脑子疼的像是有针在扎。
  见纪若满眼含泪,竹瞳到嘴的纪若二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门突然被推开,谢尔曼带着两个助理闯了进来。纪若面露惊恐看着突然闯入进来的陌生男人们,身子下意识朝墙壁里缩去。她的动作,又一次刺痛了竹瞳的眼睛。
  谢尔曼靠近纪若,他站在她的身前,双手插在大褂口袋里。对于纪若这副反应,谢尔曼感到十分满意。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谢尔曼问角落里,抱着双膝,手指颤抖的女孩。
  纪若收起眼里的泪水,在谢尔曼锐利的目光下,疑惑摇头。她又多看了谢尔曼的脸,脑子里迷糊闪过一张跟谢尔曼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脑子里的那个谢尔曼,也穿着白色的白大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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