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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步步逼婚:抢来的老公-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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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他颤抖的指尖能感知到他激动的情绪。
  唐乐乐闭了闭眼,继续轻轻的道“我想穿婚纱了”薄如蝉翼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很清晰“嗯,我喜欢教堂。”
  “好。”
  低头亲吻在她的眉心,阵阵辗转,他欣喜又心疼“我们结婚,乐乐,等你的伤好痊愈,我们就结婚。”
  唐乐乐展演朝他笑了笑,眉眼弯弯,看上去很开心。
  战墨谦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她的脸蛋“还疼吗?身上疼不疼?”
  她说疼的话,季昊估计会被他烦的哭出来,他自己明知道手术后肯定会疼,还问得好像没常识似的“不疼”
  她的眉心微蹙,但五官仍旧笑得很开“我没事,你不用这么紧张”忽然,她想起了什么,脸色都微微的变了“小诺呢?小诺怎么样了?她有没有事?”
  “她没事”战墨谦一句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俊美妖孽的男人迈着修长的腿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温静美丽的女人,温蒂被抱在怀里,眼睛睁得大大的,看上去应该没事。
  “乐乐”温蒂一看见她嘴巴一张就要哭出来,她年纪小没见过那样的场面,几乎被吓坏了。
  抱着她的男人微微的沉脸“唐小诺,乐乐要安静,你吵我让妈妈带你出去。”
  温蒂连忙擦擦眼泪,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稚声稚气的声音仍旧带着哭腔“不要,我要跟乐乐在一起,乐乐是因为我才被车车撞的。”
  跟在一侧的女人走到男人的身侧,伸手低声道“让我抱一会儿吧,我抱得动,你先去看乐乐。”
  “没事,她膝盖碰伤了,我抱着就行。”四五岁的孩子,已经有点重量了。
  唐乐乐看着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面前的两人,微微有些意外“哥,嫂子,你们怎么来了?”
  苏绾几步走到她的床边,清秀的眉头都皱起来了,俯身就要查看她身上的伤势,细细的声音很温静,柔和担忧“你哥接到小诺的电话就马上过来了,怎么样了?伤口还疼不疼?”
  唐乐乐笑眯眯的道“我没事,嗯,就是有点饿了。”
  苏绾连忙道“那我去借医院的厨房给你熬点粥好不好?”
  唐慕凡把小诺放在病床边,低声嘱咐道“乐乐身上有伤,你碰她她就会痛,所以你不能碰,懂吗?”
  温蒂忽闪着大眼睛点头,认真的点头“乐乐会痛,不能碰。”
  唐慕凡这才放心的把她放下来,温蒂跪倒在床上,然后小心翼翼的爬到唐乐乐的面前,一看她的脸还是想哭,小声的道“乐乐流了很多血,还痛不痛?呼呼好不好?”
  以前她摔痛了碰伤了妈妈也是给她呼呼。
  唐慕凡俊美妖邪的脸有几分沉几分冷,眼底的心疼不着痕迹“乐乐,怎么回事?”
  唐乐乐还没来得及开口,唐慕凡就已经转了话锋,锋利的眉眼看向病床另一边的男人“战墨谦,你就是这么保护她的?让她在你的眼皮底下出车祸,你怎么当男人的?”
  气氛瞬间沉闷了下来,战少估计已经很多年没有被谁这么劈头训过了,唐乐乐弱弱的开口“哥,你别挂他了,跟他没关系。”
  苏绾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发这么大的脾气。
  唐乐乐眉心一拧,迷糊的记忆终于清醒起来了“撞我的人是唐宁暖。”
  她记得车子冲过来的那一瞬间她隐隐看到了,即便她戴了帽子墨镜,但是从小一起长大相看两生厌的人,她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唐宁暖。
  唐慕凡唇中溢出冷蔑的笑意,眸底掀起浓重的黑暗和杀戮的气息,眼神却是直直的质问战墨谦“她竟然还没死?”
  战墨谦无视他的指责和怒气,只低头在唐乐乐的眉心吻了吻,低声问道“想吃什么,待会我去买回来。”
  唐乐乐眼珠骨碌碌的看着大发雷霆的哥哥一眼,乖巧的道“让嫂嫂给我弄点粥就行了。”
  苏绾把肩膀的包放在床头的桌子上,温和的笑“我去弄粥,小诺你在这里陪着乐乐,妈妈一会儿就回来了。”
  温蒂重重的点头“嗯,我知道。”
  战墨谦这才直起了身子,淡漠的眼神从唐慕凡的身上掠过,率先起身走了出去,那以意味很明显。
  唐慕凡低声嘱咐苏绾“我们可能要晚点回来,你照看下乐乐?”
  苏绾挽唇笑得柔静“会的,你们放心。”
  一个阴柔妖孽,女人温静浅笑,昔日美丽倾城的冷绝气质如今满是宜家宜室的内敛,两人却自然而然的形成一种浑然天成的气场,和谐得不容第三个人插进。
  仿佛已经是相濡以沫二十年的夫妻,举手投足都是不用明说的默契。
  唐乐乐哭丧着一张脸,心有戚戚焉“嫂嫂,你说他们不会打架吧?”这两人从小到大都不对盘,每次起冲突好像不动手就不罢休。
  苏绾挽起头发准备出去煮粥,闻言也只是笑言“他们从小到大打过那么多次,你如今怎么担心了?”
  唐乐乐鼓鼓腮帮,偶尔牵起的动作还是不经意的牵起身上的额伤口“那怎么一样呢,哥哥在墨家时不时血雨腥风要锻炼一下,他的右手都还没好呢。”
  战墨谦的右手虽然平时看不出来,但是每次抱她的时候她都感觉力气的失衡,他都是在左手用力。
  ——三更,加更在大概十分钟后,么么哒

坑深312米:我求你……我们离婚吧
  顾泽的唇畔勾出讥诮的弧度,“温蔓,你没有尝过人间疾苦,就觉得这点所谓的失望也算多大的伤害?”男人的眸眯起,掠过淡漠的无情,“这么软弱以后怎么在商场立足,我不需要一个离不开父母软柿子做继承人,你最好也不要把养成那样。”
  男人不需要浸泡在疼爱中长大,那样只会被腐蚀得无能。
  若不是她离了儿子就不知道怎么转,他早把顾睿扔到学校自力更生。
  温蔓咬唇,忽然抬起头,眼泪还是不断的往下掉,手一下抓住他的衣角,“他不是非要做继承人不可,他以后也不是非要跟你一样在商场打仗,我只需要他平安快乐的长大,以后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顾泽的冷笑从喉骨中蹦出,掐住她下颚的手指也更用力了,“那你是打算再生一个,还是让我在外面找其他女人生一个替你的儿子继承顾氏?”
  她脸色一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纤瘦的肩膀不断的耸动,细细的抽噎声在安静的夜里让人心烦。
  顾泽在外面忙了一天整晚都在应酬,自然是更加的心烦,斯文英俊的脸不耐的低斥,“温蔓,我警告你别再哭了!”
  原本以为她会听话的闭嘴,因为她在他面前一向都是温顺得没有脾气,她也没那个胆量,正准备松手去洗澡,女人再度幽幽的开口,“你既然这么讨厌我,也不喜欢小睿,为什么不跟我离婚把唐宁暖娶回来?”
  顾泽修长的身形微微一震。
  她没有再扯着他的衣角,而是坐在沙发里抱着自己的膝盖,低低的嗓音仍旧带着挥散不去的哭泣,“我不明白,以你的本事,带她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就可以重新开始,为什么宁愿偷偷养着她?”
  男人迅速而利落的过滤了一遍她话里的意思,似笑非笑的开口,“你想要离婚?”
  他还真低估这女人的本事了,都这么多年了还有胆子跟他说离婚,她是太天真还是没认清形势?
  温蔓死死的攥住自己的衣服,低着脑袋不去看他脸,仿佛有只手在狠狠的捏她的心脏,疼痛得抽出,她语无伦次的开口,“我……你每天早出晚归,不在乎我,也不管儿子,对我们来说……有你没你都一样,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
  顾泽摸着女人被保养得很好的长发,怒极反笑,“这样的生活?什么样的生活?你是当贵太太当得太闲所以没事找事是吧?跟我离婚,跟我离婚你打算让你爸妈养你跟你儿子吗?”
  男人的手指逐渐的用力,甚至抓痛了她的头皮,引得她的眼泪掉的更加的汹涌了,“用你的脑子想想,你除了会弹琴会画画会插花能做点饭菜你还能干什么?你就连在床上也木得跟木鱼一样做ji女人家都嫌你太笨了,离了我再去找个男人养你?你以为你还是十八岁嫩得跟一枝花一样的有人会娶你还要带个拖油瓶?”
  这话说得不对,温蔓纵然二十七但无论是皮肤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连手都白嫩柔软得跟少女一般。
  她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没有受过一点风吹雨打,她也受不起,在嫁给他之前被温家护得密不透风,在嫁给他之后,就算是在这五年里,她也没承受过多少。
  他已经笃定了,这样的温蔓离不了他,何况如今还有儿子在中间。
  温蔓被他说得一阵屈辱,用力的去推几乎要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顾泽,你就是混蛋,我是出身优越没有尝过人间疾苦,我想要衣食无忧贵太太的生活随便嫁我爸妈安排的男人都可以,你明知道我嫁给你是因为我爱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娶我不就是因为我是温家大小姐吗?”
  话音才落,她就被自己的话震住了,那些脱口而出的控诉仿佛连她自己都才意识到。
  是啊,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她嫁他是因为她爱,他娶她是因为她的身世,这个男人骨子里就是唯利是图的商人,她明明就已经看清了。
  流着泪的脸庞忽然笑了,手腕落在沙发的扶手上,白皙的手腕和深色的沙发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比,“我是不识人间疾苦的名门小姐,没有生存苦恼和打拼过,我只会弹琴画画这些没有一点用的东西,我甚至养不活自己,”
  她抬头,看着半边脸隐在阴影里的男人,“你看不起我这样的女人是吧?又懦弱又没有用,所以你喜欢唐宁暖,哪怕她是坐台女的私生女,哪怕她是杀人犯,可是她才是你眼里努力活着甚至不择手段生存的……同类,所以你爱她。”
  同类怜惜同类,同类才懂得同类,唐宁暖懂他,她不懂。
  这就是差别,这才是理由。
  顾泽胆子半跪在她的身侧,将她的身子禁/锢在沙发之间,他淡淡的笑意漠漠的,“反省了这么多,得出了什么结论,嗯?”
  温蔓咬唇,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淡淡笑着的脸庞,仍旧是止不住的惧意,身子微不可绝的颤抖,“顾泽,你已经不需要我也不需要温家了,”她抽噎着,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再次倾盆的掉了出来,“我求你……我们离婚吧。”
  客厅里只有这么一盏并不亮堂的灯在亮着,明暗的灯光散在她的脸上,透出一股寂静的绝望。
  她是那么悲伤而绝望,像是隐忍了许多年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顾泽看着她眼泪都擦不干的脸,脑子里甚至冷静的想,活到如今还只能为爱情哭泣的女人就是这样。
  他俯身凑近她的耳边,薄薄的唇勾着清淡的弧度,“这个问题我只回答一次,离婚,我没这打算,懂了吗?”
  温蔓还没反应过来,她呆滞的看着他,她真的不明白到底为什么顾泽没给她思考和反驳质问的机会,带着凉意的手指就已经粗鲁的扒开她的衣服了。
  她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条件发射的想要后退,可是身子在男人的身下没有丝毫闪躲的余地。
  顾泽的眼神冷静得可怖,斯文优雅的眉目下却是凉薄得让人心底生凉,膝盖压在她的双腿上,她所有的挣扎和反抗就变得没有可笑,他粗鲁的动作让温蔓哭得更厉害了。
  她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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