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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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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建议,您如果执意如此,我也没有阻止您的意思,但是您大可放心,阿濛是祁太太,而,祁太太只有一个。”
    并不只听祁邵珩的一面言辞,葛婉怡说,“既然如此,那些其他女人你是不是考虑该有所避讳,我不希望祁太太让人议论只是一个名号。”
    “您误会了。”祁邵珩说,“自始至终,哪有什么其他女人,我只有我妻子一个人。”
    “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的话年轻人。”
    祁邵珩沉吟了一会儿,突然说,“如果说,我喜欢她很久了,这个理由可以吗?”
    “很久是多久?”葛婉怡眉目间有冷意,“年轻人间的喜欢和爱最虚假,也最浮夸,你拿这个来说服我?”
    “那——如果是十一年呢?”
    “什么?”葛婉怡微怔。
    “我和她在一起照顾她的时间,要比您久多了。”
    “你这是挑衅?”
    “自然不是。”祁邵珩将他妻子看得书册一本一本重新放回到杂志架上,他说,“我只是想让您知道,我照顾她,可不单单只有婚姻这两年。”祁邵珩浅笑。
    从她十四岁到现在,他对她,才不是一时兴起。之前只是单纯的觉得喜欢看着她,后来直到她成年和别的男孩子在一起,他才明白他对她的不只是单纯喜欢,迷恋,想要占有,想要拥有是一种比喜欢更无法抗拒的执念。
    和祁邵珩的一番谈话,似乎并没有达到什么效果,相反让葛婉怡感到格外的疲惫。
    软硬不吃,说什么话都没有办法压制对方,她不明白自己的女儿嫁给这样一个男人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一番言辞说得口干舌燥,葛婉怡端起水杯喝水,相比之前进来时候的从容现在变得微微露出些烦躁。
    倒是站在她一边整理书架的人,几乎和他起初的时候一样,清雅矜贵,言谈间处处恭敬,但是又字字珠玑,不给人留一分余地。
    落地窗外,是一大片浅米分色的蔷薇,即将过花期蔷薇花星星点点的绽放,窗前海洋蓝色的纱帘被风吹得随风飘荡着,而后,葛婉怡听到了风铃声。
    见葛婉怡望着风铃出神,祁邵珩说,“这是阿濛自己亲手做的,很不错。”
    “确实很不错,很漂亮。”情绪不好的葛婉怡骤然显露柔和的笑意,一直针锋相对的两个人突然找到了共同话题,真是难得。
    风铃‘叮咚’,‘叮铃’地响,让葛婉怡情不自禁地想到曾经小时候的之诺,他似乎也很喜欢这样的风铃。在曾经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她每次回家,都看到自己的儿子站在家门口等着她,风铃叮铃,叮铃的响,小之诺不停地冲她挥手。转眼这么多年都过去了,看到她女儿亲手做的风铃,让葛婉怡心头涌现出无数的感慨。
    绝对不能再失去了,她这一身最宝贵的东西都一个个被残忍的剥夺,年轻时候的爱人,年迈的祖父祖母;现在的亲生骨肉之诺,什么都没有了,她只有阿濛了,她唯一的女儿,不求她会认回她,只希望她能看到她一生幸福,不再遭受任何苦痛。
    坐了一会儿,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祁邵珩说,“您先坐一会儿,阿濛大概是快醒了,我带她来见您。”
    “好。”太久没有见到阿濛,让一直镇定的葛婉怡神色出现了一些变化。
    二楼,祁邵珩将卧室的门推开,看到的是已经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梳头的妻子。见他进来,她看着镜子里的他,笑了笑。
    “什么时候醒的?”他问她,走过来俯下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就刚刚没有多长时间。”
    “你母亲过来了。”
    “嗯。”她点头,刚才听进来送牛奶的女佣提及的,所以她才换好了衣服,没有穿居家睡衣。
    接过她手里的檀木梳,祁邵珩说,“看得出葛女士很想你。”
    被祁邵珩扶着站起来,以濛说,“我们前几天有通过电话的。”
    修身的纯白色的开司米毛衣穿在她妻子身上将已经四个多月的身孕显露无疑,以濛本身很瘦,如果穿外套是看不出什么的,但是毛衣贴身倒是很容易就显露了出来。
    单手揽着他妻子向楼下走,一边走他的手一边轻抚她已经隆起的小腹,“他今天有没有很听话?”
    “嗯。”她点头轻笑。
    一楼。
    看到阿濛下来,原本露出温柔笑意的葛婉怡在看到她隆起的肚子后,再也笑不出来。
    …本章完结…

  ☆、【015】尾声:母亲,这是我丈夫

单手揽着他妻子向楼下走,一边走他的手一边轻抚她已经隆起的小腹,“他今天有没有听话?”“嗯。”她点头轻笑。
    一楼。
    看到阿濛下来,原本露出温柔笑意的葛婉怡在看到她隆起的肚子后,再也笑不出来。
    这个过分美丽的女人脸色越来越苍白而后最终变得惨白。
    “您来了,怎么不坐?”以濛松开祁邵珩的手走过去,站在葛婉怡的身边,相较于之前因为葛婉怡每隔三天就会打来的电话,以濛和她这位生母要比以前的关系缓和了很多,之前她只是不太会怎么和人相处,现在有了自己的孩子似乎更能体会到最母亲的不易。
    “阿濛……”葛婉怡在看向自己女儿的时候眼神里有种心疼,“坐下。”挽着她的手让她坐好。
    “多久了?”她视线在她已经完全看得出隆起来的小腹上,语调温和,眼神复杂。
    “四个月多。”
    “难受吗?”
    “还好。”即便最近葛婉怡经常打电话过来,可真要面对面的亲近,以濛还是觉得尴尬。
    坐在沙发上看着葛女士,以濛说,“您坐。”
    “刚睡醒,你先好好歇着。”葛婉怡笑,将沙发一边的羊绒毯盖在以濛的身上,“躺一会儿,想想晚上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不用麻烦了,我……”
    “不麻烦,好好想。”拍了拍她的手,葛婉怡看向一旁的祁邵珩,将他手里的果汁接过来给了以濛,转身的瞬间情绪凝重完全没有了面对自己女儿的好脸色。
    “你跟我出来,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似乎早就预料到会如此,祁邵珩并没有觉得意外,相较于葛婉怡的不客气,他倒是神色很平静,“二楼,书房可以吗?”
    葛婉怡没有说话,明显极度的不满让她看起来神色差劲的很。
    “带葛夫人过去书房。”叫了一边的女佣祁邵珩这么说。
    葛婉怡被女佣带着走了两步,回头看了一眼倚在沙发上的阿濛,还有一点都无法忽略的完全可以看出来的隆起的小腹,四个多月了竟然。
    叹了一口气,向楼上走去。
    以濛见葛女士明显情绪不对的上楼,而祁邵珩似乎也要跟去,刚睡醒的人有些纳罕,“阿濛。”祁邵珩见他妻子看着他,他俯下身摸了摸她的肚子,“我去去就回来,你把果汁都喝了嗯。”
    吻了吻她的脸颊祁邵珩走开,以濛转过头,望着他去跟葛婉怡的背影,瞬间明白了什么。
    刚榨的柠檬汁,她非常喜欢轻呷了一口,使得起初的反胃和恶心感都没有了。
    从一边的书架上拿了一本祁先生最近在看的孕期知识,翻了两页,心思却完全不在书页上。
    二楼,书房。
    祁邵珩进来,刚关上门,就见葛婉怡眼神冷漠地看着他,对比现在葛女士相较于初见时候的漠然似乎还是挺客气的,祁邵珩想。
    “您坐。”
    葛婉怡站着,剪裁得体的旗袍穿在她身上有种别样的风韵,不华丽完全的黑色,低调的珍珠纽扣让这个本该将近四十七岁的女人完全像是三十多岁。
    “你就是这么照顾阿濛的?”
    祁邵珩明白对方一直隐忍压抑的怒意终于不再克制了。
    “她有肾脏病,做过换肾手术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冷斥一声,秀眉紧蹙,这张脸上展现出来的冷艳和冰寒,一下让祁邵珩找到了他妻子总是神情漠然的源头。
    “我再给你说话。”大有恼羞成怒的趋势。
    祁邵珩应声,“您说,我在听。”
    “阿濛不能怀孕不能有孩子,你这是在要她的命。”一口气压在胸腔上,气得葛婉怡有些说不出话来。
    见此,祁邵珩说,“我去帮您倒杯水过来。”
    “不必了。”摆摆手,葛婉怡看着祁邵珩说道,“阿濛的肾脏多年前是之诺换的,现在我儿子已经……”最伤痛的不过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即便之诺已经去世将近八个月,可葛婉怡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我女儿不能再这样了。”
    “抱歉。”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现在不是让阿濛给你生孩子,你是在要她的命,她会被你害死的。”
    “阿濛,不会有事的。”沉吟了半晌,祁邵珩这么说,说给葛女士也说给自己听。
    “不会有事?”葛婉怡冷笑,起初的憔悴很快就被现在一脸的冰封所掩盖,“还是那句话,我女儿出意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用不着您,我自己也很难放过我自己。”
    葛婉怡看眼前这个年轻人看不出他说得话是发自内心,还是表面上单单应付她的话。
    胸腔内的怒火隐忍着,感觉像是自己唯一的宝贝也被人残酷的掠夺了,葛婉怡凝视着祁邵珩,神色冰寒,“实话说,从最初看到你我就没有什么好感,现在更让我觉得难以接受。”
    “您存在好感与否,以及您是否接受我,似乎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你——真是个不令人喜欢的晚辈。”初次见面本就怀着揣测的心理在看祁邵珩,现在这下涉及到她的女儿性命安危,不论多好的印象现在完全毁之一旦。“功成名就又怎样,就使得你如此心高气傲,狂妄自大吗?”
    小女儿是葛婉怡的逆鳞,完全被伤到了,所以平日里多么懂礼仪,有教养的葛女士有些口不择言的不客气。
    “实话说,届时我早些年见到阿濛,绝对不会让你这样的人做她的丈夫,商人冷情我一直都知道,但是为了要孩子难道连自己的妻子都能不要?”
    不论葛婉怡说话多么尖酸,祁邵珩一直清楚,现在他的岳母难以接受事实,正处于气头上,所有的话都是气话。
    只是,即便是气话,也该分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能说的。
    “葛女士,我想选择谁做丈夫是阿濛自己的事情,不论什么时候,这毕竟不是您能左右的不是吗?就像当年您质疑和霍启维院长在一起。”
    “你调查我。”葛婉怡怒意更甚。
    祁邵珩浅笑,“您严重了,我不过是和您一样想要了解一下和阿濛有关系的人而已。”
    “阿濛是我女儿。”
    “是她是您女儿,但是同时她也是我妻子,而且,她做我妻子似乎在和您相认之前。”
    “你——”
    “您对阿濛的关心,我都知道,但是希望您不要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毕竟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不是吗?”
    “你威胁我?”
    “并没有。”
    “那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您似乎有些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等情绪缓和一些我们再继续谈也不迟。”
    “为人孤高冷傲,又十足的心思复杂难缠,外界的传言我现在是十足的领会到了,年轻人,你的口才好得让人生厌。”
    “托您的福,过奖。”
    冷哼一声,葛婉怡说,“阿濛如果为了给你生这个孩子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届时就走着瞧。别以为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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