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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87章

小说: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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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濛叹气,自然不是。自从两人结婚后,她只有在登记当天碰触过结婚证书,便再没有动过。在宜庄,她的一切证件,小到从学生证大到出外境的护照签证都是祁邵珩在替她保管。
    曾经,她是不愿意的,可是这男人的掌控欲在作怪,她在他身边久而久之也便习惯了。
    结婚证书他丢了,丢的一定就是双份,连带着她的一起。
    匆匆地从医院赶往民政局,是祁邵珩带着她过来的。
    她以为离婚很简单,办理手续和结婚一样普通,却从来都不知道有这样多的手续。
    离婚要带结婚证书以濛知道,却没有想到最终会是如此。
    没有意外的听到,工作人员说道,“既然这样,你们的婚不能离。结婚证丢失,你们可以先去开一份婚姻证明,而后带着户口本就可以了办理离婚手续了,但是我更希望你们可以回去考虑清楚这个问题。”
    预计的离婚手续并没有办成,以濛也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相反内心,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
    黑色的迈巴。赫在黄昏中,缱绻在一种暖色的光晕里。
    打开车门让以濛先上车,祁邵珩说,“我们可以下个星期再来。”
    点点头,以濛闭上眼睛,不想再想离婚这个话题。
    “累了?”他的车里准备羊绒毯的习惯从来都没有变过。
    从车后取了羊绒毯盖在以濛身上,放了一首他们来时的那首柔和的曲调。
    虽然,以濛很想拒绝,但是所有和祁邵珩相关的一切都让她觉得安心至极。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离婚手续办理,让她一时间释然了很多东西,她想遵从自己的内心一次,至少今晚现在是这样的。
    忘了所有的痛恨,和残酷的算计与被算计,绵长悦耳的曲调让她沉沉入睡。
    离婚是她提出的,但是她昨晚却一整夜未眠。
    以濛这一睡,睡得格外的沉。
    从这边到祁家老宅是一段很远的距离,老宅院偏西,在市郊区路程颠簸。
    见以濛睡熟了,祁邵珩就近找了一家酒店。
    将车子停在扶桑酒店旁,祁邵珩下车正是晚上,市区的夜色的,华灯初上,霓虹闪烁。
    灯红酒绿的世界,喧嚣而浮躁,瞪他回头看到车内熟睡的以濛,恬静的睡颜,双腿蜷缩,双手合十雨胸前在,这么久了,她的睡姿还是如此稚气如同孩童。
    “阿濛。”
    他试图唤醒她,手指抚在她耳侧的长发上又松开,难得看她睡得这样轻松,也没有做任何噩梦,他俯下身抱起了车里的她。
    转身的瞬间,正好迎上店里出来服务的年轻侍者。
    侍者还没有开口,祁邵珩就示意他们噤了声。
    取了房卡,祁邵珩抱着以濛直接上了电梯,选择了安静的高层楼层。
    推开房门的时候,将以濛安置在了主卧室内的牀上。
    本来有转醒痕迹的人,因为酒店有意燃过的的安神香,睡得更沉。
    以濛入睡,四周不能没有亮光,她这些缺乏安全感的习惯他一直记得,在和她分开的两年时光里,他总会在睡前打开露台上的灯光,就像是她在他身边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开了酒店露台的灯光,将室内调节成了适合睡眠的温度,祁邵珩看了看卧室内墙上的时刻表,想着再等一个多小时,差不多她就会醒过来了。
    以濛睡眠的习惯他清楚,如果不是晚上的睡眠,她通常都是睡不到两个小时就会醒过来。
    从民政局过来,驱车四十分钟,以濛路上睡了四十分钟,再睡一个小时,她醒了就带她出去吃些东西。
    关了卧室的门,祁邵珩将下午签署的一系列离婚协议相关证明直接撕碎了,丢尽了垃圾桶。
    走到衣架前,他脱掉了外面的风衣,只穿了一件高领的加绒黑色毛衣,风衣挂上衣架的瞬间,两本红色刺眼的证书从口袋里掉了出来,落在地板上。
    而这证书不是别的,就是今天下午在民政局声称遗失的结婚证书。
    题外话:
    这章二更4000字,谢谢亲们的支持,明天继续。

  ☆、【028】妊娠暗线,延伸出多少心绪

他脱掉了外面的风衣,只穿了一件高领的加绒黑色毛衣,风衣挂上衣架的瞬间,两本红色刺眼的证书从口袋里掉了出来,落在地板上。而这证书不是别的,就是今天下午在民政局声称遗失的结婚证书
    将结婚证捡起来,他想了想还是重新丢进了大衣口袋里。
    坐在沙发上,他倒了一杯热茶,茶叶不是时令季节最好的,入口的感觉却不错。
    他答应以濛离婚,也同意和她到民政局去办理手续,至于最后的结果怎样,他并没有允诺。
    所以,这次没有拿到离婚证书,本就是他预计中的事情。
    只是,他的妻子聪明的很,结婚证遗失这样荒诞的事情不会发生在他身上,她会很快就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这理由,暂且推脱一时可以,时间久了,就不可以用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只需要一时有作用就好,至于后续怎么走,他自有办法。
    茶水浅淡,入喉满是清浅幽香。
    这两年喝惯了以濛重口味的苦丁茶和莲子心,现在喝这些口味清淡的茶水反而并不适应。
    果然,口味都是养出来的,日积月累,她的喝茶喜好倒是成了他自己的喜好。
    站起身,祁邵珩端了一杯茶水站在落地窗前,12楼层的高度,透过玻璃向外望去是一片迷离的夜空。
    市内的夜色,不如郊区和国外的景色凄清,静谧,灯红酒绿,行走在其中的人,通常会被霓虹五彩的光芒迷了眼。
    这个世界太多的欲。望,太多的贪婪,人生俗世,欲。望永无止境。
    执念一诞生成,人就会变成沾染“烟瘾”的烟徒,很难再戒掉。
    可,祁邵珩明白自己沾染的不是普通的“烟”,他染的是毒,“毒瘾”发作,不单单是是人体肉身,连同灵魂都处于极致的煎熬中。
    以濛是他永远的执念,中毒至深,只有她才是最好的解药。
    两年前的强迫算计,她在他的预计中成了他的妻子。只是,与之早先和婚姻协议一起签署的离婚协议,只单单的有她一个人的名字,他并没有签字。
    那份离婚协议书早已经作废,如果说它还有一点用途,不过是两年前为了安以濛的心,让她错认为这婚姻禁锢她不会太久,为的是和她顺利结婚,不然凭借以濛的性格,怕是想要她听话答应没有那么容易。
    只是,他没有想到,婚期一年刚刚过半,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按了按酸疼的太阳穴,祁邵珩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也清楚以濛的心结在哪里,利益成婚,他们之间婚姻关系的建立本就不单纯。今天在民政局,他有意那么说不过是想让她明白,他对她从来和利益,金钱无关。
    看得出下午以濛的恍然的犹豫,虽然她表现的很不明显,但还是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
    有犹豫,这婚,他自然不会离。
    时间差不多,以濛也该醒了。
    收回了思绪,落地窗的玻璃上起了一层薄雾。
    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A市的天,雨总在夜间下。
    雨天天寒,看来是没有办法带她出去吃晚餐了。
    用室内电话拨给了楼下的服务餐饮区。
    电话接通,服务生尊敬得问道,“您好,请问能有什么为您服务的吗?”
    “点餐。”
    “晚餐餐饮的菜单在室内的茶几上,您要点什么?”
    “银耳莲子羹不加糖,莲蓉鸡汤,再要一份凉菜……”
    酒店,客厅里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以濛在睡梦中迷茫地听到客厅里的人在说话,她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目及到晕黄的暖色灯光,让她一时间有些睁不开眼。
    “阿濛,醒了吗?”卧室的房门被推开,有人渐渐走到了*侧。
    见她睁眼看着天花板,祁邵珩知道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以濛刚睡醒的时候有些迟钝,这时候的她神情娇憨,眼神氤氲的像个孩子。乖得很。
    只是,两年后的她要比两年前消瘦了太多。
    “睡了这么久,先去洗澡,吃晚饭,再继续睡。”
    “嗯。”以濛点头,穿了鞋子被祁邵珩带着向前走了几步,她才像是反应过来了似的,发现了异样。
    “这是,在哪儿?”脚步停了下来,扫视了一眼四周的环境装潢,手不着痕迹的从祁邵珩的手里抽了出来。
    抬眼,对上她清明的眼瞳,他知道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
    “太累了,就在这儿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去。”
    他坐在沙发上,随手翻看了一份报纸,和往常的随性并没有什么区别。
    以濛下午心绪不宁,想的事情太多,但是并不代表她不会想通今天下午所发生的一切巧合是为什么?
    办理离婚手续,不带离婚协议书,在民政局重新协议,那些话无非是有意说给她听得;
    办理离婚手续,结婚证遗失;
    ……
    这不是祁邵珩的行事风格,做事有条理,严谨的人不会不带任何证件就带她到民政局去做无用功。
    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测。
    他们的结婚证书也许是真的丢了。她想,不用这么敏感的猜测这么多。
    “阿濛,洗澡去吧。”他没抬头,一句话却惊醒了站在原地看了他很久的人。
    报纸翻了两页,他又说,“干净衣服在衣架上。”
    过了两年,在以濛的认知里祁邵珩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但是他的心思,也让人难以捉摸。
    任凭谁对待将要离婚的妻子,都不能像他这样的镇定自若。
    他的平静只会有一种情况,事态的发展在他的预计之内。
    越想以濛越觉得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中,祁邵珩越是平静,她潜意识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阿濛。”
    室内一片寂静,他骤然出声叫她,吓了她一跳。
    手里的毛巾掉在了地上。
    他,故意的。
    即便背对着她,以濛看祁邵珩,总觉得他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不回头也知道她正看着他。
    过去,他就总是这样。
    看似平静,却有意是在吓她。
    而这样的情况,通常出现在她出神的时候。
    心里没鬼,又怎么会被吓到?
    以濛受惊吓,多半不是因为他突然唤她的名,而是,她每每揣测他的心思总会被他提名,就像是被当场抓现行一样,下意识的惊惧。
    连地上的毛巾的来不及捡,她朝浴室的方向走去,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听浴室的门关上,祁邵珩转过头,望着消失在他背后的人,视线掠过地上的毛巾,似笑非笑。
    站起身,祁邵珩捡起了地毯上的毛巾,“孩子心性,冒失鬼。”
    有些东西,时间也没有办法改变。
    浴室里,温热的水从以濛的头顶倾泻而下,如果理智能够维持她和祁邵珩相处的短暂冷静,她最怕的就是和他长时间的相处。
    离婚本来是她无比坚定的事情,可经过下午在民政局的所有过程,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内心鲜少的动摇。
    做过决定,从来不会后悔的人,仅仅一个下午就开始对自己产生质疑,祁邵珩比她想象中的对她的影响还要大。
    洗了澡,裹着浴巾,湿漉漉的长发滴着水,酒店里简易的梳子随意轻梳,长发就开始掉落。
    那药,是绝对不能再吃了。
    内心的天平摇摆不定,不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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