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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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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雨了。”她还在自说自话,此时她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个人。
    两个人的对话很莫名,根本就不在一个频率上,可祁邵珩还是坚持和以濛说话,对现在的她来说,能说话总归好过于冷然。
    苏以濛的病情间歇性复发,平日里清醒的时候,她对他的态度冷然的仿佛陌生人一样,也许只有在她如此不清醒的时候,两人才可以靠得近一些。
    祁邵珩见过霍启维,问过他以濛的病情,才清楚了她现在的症状。
    现在的他,很无措,根本不知道用如何的情绪面对这样的以濛。
    两年,他整整找了她两年,仿佛她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带给他的痛苦每到深夜就极致加深。终于找到她,却要面对如此的她。
    ——阿濛,我该拿你怎么办?
    撑着伞,祁邵珩带以濛来到了江边,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路上的行人能不多,都是赶着上下班的人开着私家车匆匆而过。
    江水滚滚,黄昏中,没有了白天的清澈,水面荡漾开层层昏黄的暗色。
    两人在江边走走停停,撑着伞,以濛看着雨水落入江水中,神情木然,感觉到身后有人停下来在他们附近点烟,烟草的味道随风飘摇,祁邵珩闻着这样的味道忍不住蹙眉。
    “阿濛,我们到那边去。”
    以濛‘听话’地跟着他走,她似乎都没有听见祁邵珩的话,但是被手上的这股力量如此牵引着,她的内心像是下意识一样,就跟着他向前走去。
    清明节刚过去没多久,江边还是有很多市民前来放‘河灯’。
    温暖的烛火,漂流在江面上,倒是让这个冰冷的雨夜温暖了不少。
    春日的雨水,淅淅沥沥的浇不灭这江面上的河灯,倒是顺应着这风势烛火烧得很旺盛。
    举灯蟾魄圆,怀念亲人,祭奠亡灵。
    江边有很多人在买河灯,祁邵珩拉着以濛一边走,一边说,“买给你父亲,好不好?”
    一路上他一直在给她说话,就算她的神情再过木讷,再过没表情,他都没有放弃和她说话。
    “先生,您要河灯吗?”
    在江边卖河灯的摊位很多,问话的是第一个摊位的中年人,目测看起来三十出头左右。
    应着就近原则,祁邵珩和以濛在这儿停下,买河灯的人很多,祁邵珩问以濛,“我们要什么花型的?莲花的好吗?”
    “小姐您喜欢什么花型的?”
    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笑着对上祁邵珩身边的以濛,被她木然瞟过的眼神对视,年轻人的背后陡然升起一股寒气,这个小姑娘不太对劲,黑衣黑裙,脸色过分的苍白,暗夜中的如此的女孩子有些吓人。
    “阿濛,我们就要这个好不好?”
    小姑娘根本一丝回应神情也没有,中年人看祁邵珩时不时对身边的女孩子询问,只觉得这两个人怪异到了极致。
    无视别人怪异的视线,祁邵珩还是会和以濛时不时地在说话。
    “今年放了这个花型,来年再放另一个花型。”他温热的手指包裹着她冰冷的手指,纵使她永远的面无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应。
    买了几盏莲花灯,几盏平安灯。
    祁邵珩和以濛向着江边走去,江面上已经漂浮着很多盏河灯,在黑暗的夜幕里,像是散落在天际的漫天繁星。
    风有些大,祁邵珩几次都没有见打火机打着,以濛站在一边看着他,河灯中间的香薰花烛不太容易点着,又是如此的雨天里,点上了也因为过度潮湿会熄灭。
    祁邵珩一边帮以濛撑着伞,一边要点河灯的香薰花烛,有些应接不暇,好容易点着了,祁邵珩想要拿给以濛看却见伞下的人不见了,抬头,见她只是单单走出了几步而已。
    瞬时间放下了心,迎着烛火,以濛像是在看他,又像是不在看他,以濛站的位置雨天很打滑,祁邵珩说,“阿濛,站在那儿别动。”
    可她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见他撑着伞过来,以濛潜意识里被推动着想要向前迈一步,却没想到雨天生出青苔的地方滑的厉害,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趔趄就要摔倒。
    向左倒正是江边,她麻木的大脑一片空白,祁邵珩急速过来拉住了她,被手中刚点燃的香薰花烛烫了手,他也顾不得,过来抱她,可还是不可避免的让以濛摔倒了。
    “阿濛,快,过来!”他的嗓音染上了焦急。
    手里的伞落在地上,他顾不得其他抱她起来,坐在江边平日里闲坐的长木椅上。
    昏黄的灯光下,他将她的袖子一层一层的卷起来,看到上面擦伤破皮的血迹,祁邵珩一边给她吹伤口一边说,“囡囡,不疼不疼。”
    以濛望着俯身蹲在地上的他,雨水打湿了他头发显得略显狼狈,他不停地吹着他的伤口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以濛怔怔地望着他手指上被灼烧的伤口,她的眼眶酸红的厉害,一滴滚烫的眼泪从她的眼中低落下来。
    落在祁邵珩烫伤的伤口上,让他霍然一惊。
    温热的,不是雨滴,是泪水,是她的泪水。
    “囡囡,不疼了,别哭。”
    他越是哄她,她的眼泪就掉的越凶。
    一滴,一滴,连着一滴,没有哭声,没有表情,就只是掉眼泪。
    “囡囡,我在,别哭,别哭。”
    丢了伞,丢了河灯,他抱着她站起身,两人走在细雨濛濛中。
    以濛伏在他的肩头,意识像是在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意识清醒过来的一瞬间,她自然认清楚了抱着她的人是谁。
    祁邵珩,是祁邵珩。
    光是想着他的名字,她的内心疼痛的厉害。
    他每说一句,“阿濛别哭,我在。”
    以濛的内心就如同被针扎了一般。
    ——祁邵珩,如果是两年前,两年前我去找你,你如果在,我们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回不去了,永远都回不去了。
    我再也做不成2年前的苏以濛了。

  ☆、【008】湘妃竹扇,伉俪情深终究是为谁

他每说一句,“阿濛别哭,我在。”以濛的内心就如同被针扎了一般。
    ——祁邵珩,如果是两年前,两年前你如果在,我们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回不去了,永远都回不去了。
    我再也做不成2年前的苏以濛了。
    2年后的她又要如何面对这残破不堪的人生?
    四月天,蒙蒙细雨中,江边的风带着点点寒气潮湿的厉害,雨水飘洒滴落进眼里,让以濛酸红着眼眶,却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祁邵珩的怀抱一如两年前的一样温暖,甚至有些烫人,这样的温度只会让以濛内心对他的认知如同风浪中的小舟一样,更加的飘摇不定。
    ……
    4月8号。
    静安医院。
    宁之诺的身体更加的不稳定,又一次的紧急抢救后被送入了重症加护病房,是不是要采用注射药剂让宁之诺‘安乐死’的说法成了苏以濛的禁忌,没有人会当着她的面如此说出来。
    随着之诺的病情渐渐稳定下来,即便他依旧没有丝毫清醒的痕迹,安琳对苏以濛已经没有了当初那么深重的恨意。
    不是不恨,也不是不嫉妒,而是这些负面情绪和之诺的‘将死’比起来都显得太过暗淡。
    但是,安琳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十分自私的人,一直到现在她都对苏以濛有着深度的防备和恐惧感。
    她担忧如果哪一天之诺真的醒过来,身体慢慢恢复了,也就是她真的被抛弃的一天来临了。
    安琳的喜欢很扭曲,有时候她甚至想即便之诺就这么死了,她也不想看到他和苏以濛在一起。
    端着茶水,被自己如此诡异的想法吓了一跳,安琳看着坐在病牀边的以濛,眼瞳晦暗不明。
    ——面对之诺没有丝毫亏欠和心疼的苏以濛,你究竟是安的什么心?
    静安医院外。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外,简赫靠在那儿抽烟。
    想到,两天前接到祁邵珩的电话去接江边的上司和太太,时隔两年简赫真的有点儿认不出当时祁邵珩怀里抱的就是当年那个寡言,却很机灵时不时说一些俏皮话的女孩子。
    那样娴静聪慧的一个姑娘,究竟要受得了怎样的折磨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苏以濛太瘦了,消瘦虽然并不影响这个女孩子的美,但是这样病态的美不论是谁看了都会心疼。
    简赫会跟来完全是祁先生的意思,照看着那个姑娘,不论如何她都是曾经的祁太太。
    祁邵珩不说,可他和于灏似乎都明白,即便两年前的离婚协议书签署后生效,这两人的关系却并没有随之而断裂。
    ……
    祁家老宅。
    自从那天祁邵珩和以濛一起出去过一次以后,以濛的情绪就安定了很多,虽然她大多时候还是不说话,但是眼神麻木,病情加重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少。
    苏以濛清醒,对祁邵珩来说更像是一种折磨。
    她恢复意识后的客套、生疏和漠然让她不再会有病发时候对他的依赖,和依靠。
    带着极致的绝情,让她看起来理智的过分。
    以濛的病情时好时坏,连带着祁邵珩的心情随时都可能陷入极致的阴郁。
    向珊和以濛去了静安医院,知道她一早出门是为了谁,他没有阻拦的立场,内心的压抑却更甚。
    祁邵珩知道以濛对那人有多上心,不是他能比的。
    假装视而不见,是他的气度,也是自我欺骗。
    但不表示他内心不曾介意。
    祁家老宅酒品虽然多,但大都是交涉场合准备的干红和香槟多一些,曾经的何韵何夫人偶尔吃斋念佛,家里没有烈性的酒品。
    桂花清酿的味道很淡,但是饮后的酒劲灼烈一点不比烈酒少。
    清酒佳酿本该是两个人几个人一起围坐在一起喝才喝的有滋有味,祁邵珩从酒窖里取了自家去年酿的桂花酿,自己一个人倒了一杯喝,在这样空荡荡的祁家老宅里,难免显得寂寥。
    端了一杯酒从酒窖上来已经到了下午临近黄昏,祁邵珩喝的不少,清酒暖胃也有酒精,倒不至于对胃造成太大的负担。
    在阁楼上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际,祁邵珩给简赫打了个电话,“还没有回来?”
    “没有。要不要去问问。”
    隔了半晌,简赫才听到通话另一端的人无奈地说了句。
    “不用问,等着她。”
    端着酒杯走到老宅书房门口,望着这面红木雕花门,祁邵珩若有所思。
    平日里,阿濛清醒了就爱呆在里面不出来,她清醒着不和他靠近,说话也少,他也不知道她在书房做些什么。
    今天,她不在。
    祁邵珩伸手推开了书房的房门。
    桌面上很被整理的很干净,彩墨颜料一一摆开,一只毛笔染了朱红,一只毛笔染了藏蓝,颜料未干,做过简单的整理,但是因为书房内彩墨的味道,让人不难想到最近有人一直在此作画。
    这作画的人,一定是以濛不会有错。
    书房有人作画,却不见画纸。
    祁邵珩想了想,呷了一口清酒放到一边,视线却焦灼在了桌上的一个普通的檀香锦木盒上。
    檀香锦木盒外的花卉是一看就是人一刀一刀刻出来的,因为刻得粗糙,便看不清楚檀木喝上的花朵了。
    他看了看,也没看清楚这雕刻的繁花是什么花。
    盒子打开,它的体积虽然不大,但是里面倒是一应俱全,竟然有两层。
    第一层空空如也只有红色的缎面丝衬在上面,闻到了彩墨的味道,祁邵珩像是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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