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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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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应衡拉她起来,把艾笙送回房间。

    等洗漱完了,那道颀长身影却消失了,她脸上的笑容怔了一下,便听见走廊上传来讲电话的声音。

    他语气公事公办,看来是和下属讲电话,带着一股淡淡的冷调子。

    艾笙心里忽然就安定下来。

    没一会儿,苏应衡就回来了。看她坐在床边拿着一本书在看,便轻轻把书本从她手里抽走。

    “别费神了,躺到床上去”,苏应衡嘱咐到,脸上带着大家长的严肃表情。

    “我要是才一两岁的话,会被你现在的表情吓哭”,艾笙调侃道。

    苏应衡越来越发现艾笙不怕他,每每自己因为年长她一大截端出长辈的架子,便能被她轻言细语地化解。

    明明在其他人眼里,自己是那么的凶神恶煞。

    大概是因为那笑容实在清甜,所以下不了决心去训她。

    到这种时候,他心里总会出现一种飘渺的无力感。这感觉藏得很深,在一口幽井里,每当人最措不及防的时候升起来,于心间缭绕。

    “所以为了孩子们好,我总是离他们远远的”,苏应衡随口道,坐在床边,看她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留下的贝壳形状的阴影微微颤动。

    “有没有床头故事?”,艾笙四肢在被子底下舒展。觉得这个夜晚无比美妙。

    “故事没有,倒是知道很多娱乐圈的八卦”,苏应衡沉吟道。

    艾笙到底是二十来岁的女孩子,有也小小的八卦心肠,立刻两眼发光,“原来你不止做演员,还有另外的兼职”。

    苏应衡好笑道:“我可没有这种嗜好。有人在耳朵边碎碎念,想避开都不行”。

    艾笙忽然想起他有个同在娱乐圈的名义未婚妻赵从雪,也不知是不是她喜欢在苏应衡耳边说起这些。

    于是耷拉着脑袋,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她快速地躺倒,一本正经地说:“我也没有这种嗜好”。

    苏应衡点头,“正好,本来也不打算跟你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看着她薄薄的眼皮因为转动的眼珠微动着。本来还以为她会黏自己,没想到这会儿就想睡觉。他站起身来,对床上的人说,“晚安”。

    艾笙暗地里深吸一口气,用尽多年的勇敢,才轻而快速地说,“薄飞每晚做完最后一件事,一整天才会圆满”。

    电影《不败的烟火》里面,苏应衡主演的男主角薄飞说,此生最美的梦,不过是亲吻她的脸颊,跟她说晚安。

    她心里扑通扑通跳着,悄悄把下半张脸躲进被子里。

    过了几秒,他清冷的嗓音在耳膜上震动,“我跟你说过,那仅仅是电影,在电影院里骗自己两个小时就够了”。

    这一刻,她所有的希望都枯萎了。

    没一会儿,便传来关门的声音,他的步调越来越远。

    艾笙把自己缩成一团,心里阵阵生寒。

    但愿他没听出自己在卑微地索要一枚晚安吻。

    整晚她都因为苏应衡的态度揪心,于是感冒加重,又开始发烧。

    苏应衡有点后悔昨晚没看住她,“你是不是睡觉老掀被子?”

    艾笙瓮声瓮气地反问:“你怎么知道”。

    他没回答,把药递给她。我怎么不知道,在老宅的时候可见识过你的睡相。

    等吃下药,艾笙偷觑他一眼,问道:“昨晚你为什么那样说?”

    他顿了顿,“我说什么了?”

    “就是别被电影骗了之类的话”。

    苏应衡回忆起来,沉吟道:“那是一部代入感很强的电影。放映之后,有个女孩子模仿女主角自杀的一幕殉情。所以我不想你沉湎于那种压抑的氛围里”。

    然后他伸手抹掉艾笙喝水吃药留在嘴角的水渍,“给我好好活着,等七老八十的时候,我还指望你给我推轮椅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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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1。事发

    苏应衡突然接到老宅打来的电话,戴澜语调平静地说让他回去一趟。

    家里上上下下都这样,说话一点情绪都不露,更别说透两分老头子的心思。苏应衡知道问不出什么,直接应下了。

    “叫荀小姐一起来吧”,戴澜说,“这是首长的意思”。

    上次从老宅出去,戴澜还称艾笙为“少夫人”,现在称谓突变,肯定是有说头。

    苏应衡语气如常,“艾笙在上课,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

    “你们许久也没回来看看,老爷子想念得紧,让首长亲自去请她,就托大了”,戴澜不轻不重地说。

    苏应衡把目光投向窗外,天色阴沉得像要从高处扑下来,压迫得人太阳穴突突急跳。他顿了顿,声音低沉:“那我到了之后,先替艾笙请个罪”。

    说完他便挂断电话。

    贺坚刚在秘书处看完例会,进了总裁办公室,便看见苏应衡正在利落地打领带,心知他要出去见人。

    嘴唇刚动了动,苏应衡朝他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不必问了,我要回老宅一趟”。

    贺坚看他神色阴晴不定,便例行公事地提醒一句,“上次董艺说留香斋的老式点心不错,要不要给老爷子备上一盒”。

    照刚才戴澜的口气,就是给老头子搬一座金山回去,他老人家该掏枪的时候也绝不会迟疑一秒。

    苏应衡摇了摇头,“不用,司机已经备好车了吗?”

    “是”

    苏应衡大步往外走,“你不用跟着我,接下来还有个会,让傅总经理替我一下。会议流程你跟他报备一遍”。

    他定下的安排轻易不会改,今天却急匆匆要走的样子,像是出了什么事。贺坚耳鼻关心,多嘴说了一句,“要不要带上岳南山?”

    苏应衡觑他一眼,“那是我家,不是龙潭虎穴”。

    贺坚垂眸,点了点头。

    独自到了地下停车场,上车后苏应衡让司机开快一点。

    于是到老宅的时间比平时短了十几分钟。苏应衡在自家门口看见一辆橘红色的玛莎,知道妹妹苏应悦也回来了。

    他不紧不慢地到了门口,两个警卫员站在门口,跟雕塑似的。苏应衡对着其中一个问了一句,“今儿老头子练过枪没有?”

    苏家人比较长情,喜欢用熟人,这两个在这儿站了多年的岗,跟苏应衡也是半熟。

    面前这位看着温文尔雅,真垮下脸来也吓人。被点名的那个面露为难,“这个有规定,首长行踪不能跟人透露”。

    苏应衡朝他腰间挂着的子弹带瞥了瞥,“少了三颗,看来是去过的”。

    警卫员听了快要吐血,您知道还问我。估计是想磨时间,不想瞧首长脸色吧。

    苏应衡抬腿跨过红漆门坎,知道老头子怒极了,倒是没多少惧怕。

    这世上让他害怕的东西早就灭绝了。

    进了春晖堂,竟然只有蔡阿姨在,看他来了,阔步过来,焦急道:“首长今天是气大发了,今天应悦回来之后,也不知说了什么,他老人家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端茶杯的手都在抖”。

    苏应衡见蔡阿姨比自己还紧张,便淡笑着说:“那让医生来检查一下,但愿不是帕金森”。

    蔡阿姨都快跳脚了,“他正在祠堂等你呢,快去跟他说几句好话”。

    “我心里有数”,说完苏应衡便朝祠堂方向走。

    后院最深处才是祠堂,苏应衡脚步频率和往常无二,刚跨进小巧肃穆的院落,便看见戴澜正朝门口张望。

    看见人来了,转身进了祠堂里面通报。

    这里苏应衡很久没来过,只记得房间很深很黑,常年点着一圈圈盘下来的檀香,带着几分千古悠悠之思的味道。

    进了屋子,里面倒没有牌位,只是一幅幅人物画像挂在墙壁。

    苏承源目光沉沉地坐在梨花木官帽椅上,带了几十年的兵,腰上不好受也挺得笔直。

    苏应衡看红木方几上的茶一点热气也没了,也不知在这儿坐了多久。

    “还知道回来?”,孙子一句话没说,苏承源闷在胸腔里的火气便突然爆发出来。“啪”的一声,遒劲的大掌拍在茶几上。

    茶几上的杯子一哆嗦,杯盖往上一跳,落下时发出一道脆响。

    苏应衡直视他,沉着地说:“为什么不知道?回这儿的路我记着呢”。

    他不软不硬的回敬让苏承源怒气更甚,极速跳动的脉搏让他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回走着,指着苏应衡骂道:“上次我问你,那个女孩子家世是否清白,你怎么跟我说的?诚实做人连幼儿园小孩子都知道,你呢,看我一大把年纪了,好骗是吧!”

    苏应衡眉眼波澜不惊,“头一次来,我不能让您把艾笙扫地出门。我不知道应悦跟你说了些什么,但有一点我们都很清楚,我要想娶的是某个女人的家世,就不会等到现在”。

    他摆明了一副软硬不吃的态度,苏承源深吐一口浊气,“你是想让苏家直了百年的脊梁骨让人戳断?糊涂!”

    “放弃演艺事业,执掌瑞信,已经是我对家里最后的让步。接下来的路,我要自己走”,苏应衡声音淡得出奇,却被一副峥嵘骨架撑起来的。

    “但陪你走下去的女人,不能出自那样一个家庭。她父亲亲手杀妻,她自己曾有帮助父亲自杀的嫌疑,这样的女人,你确定不会拖你的后腿?”,苏承源知道发脾气也没用,直接下了最后通碟,“和她离婚,这世上又不止她一个女人”。

    苏应衡冷笑,“但这世上,只有一个荀艾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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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2。嫁后从夫

    “但这世上,只有一个荀艾笙”。

    这是艾笙跟在苏应悦身后,听到祠堂里传来的坚定男声。苏应衡说话的调子总是缓缓地,像在念台词,却又缺乏充足的情绪。

    所以现实里的他比电影里面更为神秘,琢磨不透。

    苏应悦重复着一路上不断做出的动作:扭头去看艾笙的表情。但令她失望的是,女孩子那双大而圆的鹿眼没有多少担惊受怕,似乎自己不怀好意带她过来,只是请她喝杯热茶。

    进了祠堂里面,艾笙先叫了人,苏承源板着脸,没应。镂花的窗户进了光,使老人家脸上的皱纹更加清晰,他威严地坐在那儿,不一会儿便动动喉咙,像心里的审判词已经按捺不住一样。

    她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若无其事。余光瞥了瞥苏应衡,他舒展着表情,大事小事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

    艾笙心里忽地安定下来。

    “现在你满意了吧,把我们家搅得一团糟”,苏应悦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指责艾笙,忽觉得后脖子一凉,噤声了。

    苏应衡把艾笙拉到身后,声线淡漠地说:“看来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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