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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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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这天,老宅的空地前又是烟花又是鞭炮,十分热闹。

    苏应悦一家没来,少了庆庆,艾笙反倒成了家里年纪最小的一个。

    小有小的好处,压岁钱收了不少。

    苏应衡喝了酒,眼睛湿漉漉地,面上潮红,手指随意端着酒杯的样子,魅惑勾人。

    他伸手夺走艾笙手里的红包,又不是揪揪她的头发逗她玩儿,“钱给叔叔,带你去买糖好不好?”

    她哼了一声,“你是谁叔叔?人贩子吧”。

    苏应衡笑得前俯后仰。

    联欢晚会看了一个小时,苏承源就扛不住了,要回房睡觉。

    看得出来他今天并不高兴,苏应衡扶他回房,苏承源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自言自语,“过年啦,家里少了人,还怎么团圆?”

    苏烨亡故一年不到,的确物是人非。

    苏应衡眼眸黯下来,抿唇道:“您不能光想着少了人,家里今年还添了人的”。

    老人家似是而非地点头。

    苏应衡轻手轻脚地出了他的卧室,心里空得像要发出回响。

    他摸出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烟头那一点猩红被寒风吹得更亮,如同闪烁的宝石。

    他快步回到餐厅,可一个人也没有。

    佣人见他面无表情,都不敢抬头。

    问清艾笙是在门口,他脚下生风,去找她。

    结果那人裹着羽绒服,眼眸被烟花棒照耀得煜煜生辉。

    心里一霎那,风平浪静。

    两人一回房,已经快十一点。

    可苏应衡的欲望却来得又快又猛,压着她,清除彼此身上的障碍。

    喉咙里的深喘带着热度,把人心击穿。

    艾笙挣扎,觉得时间太晚。

    苏应衡却箭在弦上,不肯罢休,低哼着问:“真的不要吗?我想和你做到明年”。

    艾笙不动了,眼眸水光潋滟,任他为所欲为。

    他兴致特别高,体内像有一团火,一定要发泄出来。

    艾笙在他身下,整个人像多汁的水果,让人想起苏宅的秋天,丰收的桔子。

    桔子榨出汁来,甜到让人战栗。

    他一直折腾到两人都大汗淋漓,困得稍微动一动都要命。

    第二天快到中午,蔡姨来敲门,“今天还要去京里,早些起吧,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艾笙推开男人结实的手臂,应了声好。

    嗓子哑得不像话。

    蔡姨是过来人,瞬间明白怎么回事。忙不迭走开。

    苏应衡也醒了,手指压了压翘着的头发,神情慵懒。

    艾笙忍着身上的酸痛,咬牙去够旁边的衣服。

    男人故意把被子一拉,视线停在横陈的玉体上,喉结动了动。

    艾笙惊呼一声,可已经来不及了,有汁液顺着大腿滑落,将本就乱七八糟的床单打湿了。

    她羞窘得要命,男人漫不经心地低笑:“宝地就该把种子埋深一点,否则多浪费。没听见老爷子的新年愿望,来年添个曾孙?”

    艾笙想跳起来打人,但身上没穿衣服,实在扛不住他追光一样的眼神。

    只好气恼地把衣服裹上,要去浴室洗澡。

    男人也起身,只当没看见她杀人一般的眼风,淡定地说:“昨晚我也没洗,一起吧”。

    餐厅里,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少夫人生气了。

    蔡姨把汤端上来,朝苏应衡递眼色,让他给艾笙盛汤,趁机哄哄。

    他偏不,扭头扯了扯艾笙系得密不透风的丝巾,眼眸里笑意闪烁:“家里有暖气,戴这玩意儿干嘛?”

    其实心知肚明,是为了遮盖她脖子上的吻痕。

    艾笙连忙去救丝巾,和他拔河,生怕脖子上的秘密暴露于人前。

    男人也没坚持,趁机松手。盛汤推到她面前,“喝吧”。

    眼里隐隐带着某种警告。

    艾笙知道他的打算,偏偏无可奈何。只好端着汤碗开喝。

    下一秒差点把碗扔出去。太烫了!

    苏应衡立刻托着她的下颌查看,眉心微蹙。

    看不出什么异样,转而扭头让其他人先下去。

    很快餐厅里只剩他们两个。

    “疼不疼?”,他温声问道。

    艾笙苦着脸,“麻掉了”。

    他甘愿成医作药,嘴唇凑上去,舌头去安抚她受委屈的位置。

    艾笙最受不了他的深吻,整个人都摊在他怀里。

    “现在有没有知觉?”,他眉眼清简如水,声音魅惑,像引诱鱼上钩的饵。

    艾笙稀里糊涂地点头,稀里糊涂地忘记正在和他赌气。

    ------题外话------

    艾玛,好饿,先一更好了(≧ω≦)

 300。我差点儿要了她儿子的命

    两人的行李是一早就收拾妥当的,当天就登机进京。

    艾笙严重缺觉,整个飞行过程睡得天昏地暗。

    等醒来飞机已经着陆半小时。苏应衡在她旁边翻看一本小说。

    “怎么不叫我?”,她揉了揉眼睛,动作很孩子气。

    苏应衡:“怕你的起床气”。

    “我什么时候有起床气?”

    “反正睡得正香被人吵醒,不会太愉快”,他难得好说话。

    空乘人员过来,说司机已经到了。

    其实机场来催过一次,说快要过停机时限。

    最后一听是苏应衡的飞机,立马说帮他们延长时间。

    苏应衡给艾笙套上大衣,领着她穿过通道,到了大厅。

    厅内人来人往,七八个穿着明艳,笑靥如花的女人最显眼。

    而领着她们的那位是个穿着紫貂大衣的中年女人。

    她看起来也就四十左右,头发短而卷,有点玛丽莲梦露的风范。

    面容十分妖娆,手里把玩着一个古典烟盒。

    要放在民国,定然是名伶。

    女人看见苏应衡,眼睛像易燃物碰上燃料,明亮里带着火光。

    她身姿摇曳地迎上来,跟苏应衡打招呼:“家里的大少爷,终于回来了”。

    苏应衡与艾笙十指相扣,语气沉甸甸地:“你怎么来了”。

    女人像是觉得他大惊小怪,“我好歹是你舅妈,来接你,理所当然”。

    苏应衡扫了一眼她带来的莺莺燕燕,“用不着”,他神情微冷,“舅妈?你的名字写进周家族谱没有?”

    名不正言不顺,这是梁一莹万年伤疤。脸上立刻变色,几乎端不住嘴角的弧度。

    她是苏应衡三舅周楷琛的情妇,生了儿子周羽,熬到周楷琛的老婆死了,也没被扶正。

    苏应衡对她向来不假辞色,现在更不想打理,抬腿就想离开。

    梁一莹却拦住他的去路,假笑着看向艾笙:“这就是你媳妇儿吧,长得可真水灵”。

    说完从蛇皮包里拿出一只绿盈盈的手镯,就要往艾笙晚上套。

    强买强卖的有,强送的艾笙还第一次见。

    她轻巧一躲,“第一次见面,怎么能是您送我礼物。自己调了瓶香水,您不要嫌弃”。

    说完递上一枚小巧的陶瓷瓶,粉彩相宜,印着苏应悦陶艺馆的名字。

    这招以退为进,让梁一莹眼眸深了几分。

    她把东西手下,随手放进包里。

    “既然这东西你瞧不上,我也没有收回去的道理”,说完将帝王绿手镯套在了旁边一个女孩子手上。

    苏应衡目光定在女孩儿脸上,嘴唇动了动,但没说话。

    艾笙发觉他的异样,也看过去。是个冰肌玉骨的小美人,一股单纯的学生气,像一株带着清露的玉兰。

    当她察觉到苏应衡的目光,脸上立刻霞光四溢。

    “采静是应衡的粉丝,见到了,怎么反而一句话不说?”,梁一莹夹了女孩儿一眼。

    杨采静扫了艾笙一眼,没说话。

    梁一莹心里骂她扶不起的阿斗,手上却把其他女人往苏应衡跟前推:“我们一群来迎接你,不准备请大家吃顿晚饭么?你日进斗金,想来不会吝惜请客”。

    她经营着一家高档俱乐部,调教无数或风骚或清纯的女人。

    现下正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时候,女人们都扑上去,对苏应衡形成包围之势。

    俊男加一票靓女,组合两眼,难免引人围观。

    当发现是苏应衡,不少人拍照,围观队伍逐渐扩大。

    苏应衡把艾笙紧紧揽在怀里。他个子高,隔着一群人,也能同梁一莹对峙。

    他绷紧了脸,摸出手机打电话,声音不疾不徐地说:“最近不是在抓经济犯罪的典型吗?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瑞峰集团……”

    他说到这儿,梁一莹脸色陡变,连忙挤开人群,去抢苏应衡的手机。

    “你想干什么!”,梁一莹气急败坏地看着他。

    瑞峰集团是周羽的公司,仗着周家的势力肆意敛财,把柄不少。

    知道他底细最多的,非苏应衡莫属。

    要让周羽这个年过得不安生,只需要一个电话。

    苏应衡早料到梁一莹的反应,把手机拿开一点,淡声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梁一莹恨得咬牙切齿,挥手让女人们退开。

    苏应衡还不满意,指了指梁一莹带来的粉红棋子,对刚赶来的保安说:“扔出去,不是赶。摔骨折了我给医药费”。

    梁一莹脸色发黑,“你不要太过分!”

    “难道你第一天认识我?”,苏应衡哂笑,眼眸森冷。

    在一片惊呼声中,苏应衡眼眸掠过其中一道娇柔身影。

    杨采静眼中含泪,鼻尖粉红,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苏应衡淡淡撇过头。

    “我看谁敢!”,梁一莹大发雌威,冲保安怒吼。

    苏应衡不紧不慢地开口:“我立刻可以接证监会吴主任的电话”。

    再不甘,梁一莹也只能深深喘气,对苏应衡怒目而视。

    等闲杂人等终于被清理干净,苏应衡将手机放进大衣内袋,风度天成。

    “我十分高兴看到,你还是那么没长进”,苏应衡冲梁一莹淡笑了一下,拥着艾笙扬长而去。

    梁一莹的到来,无非是想给艾笙一个下马威。

    艾笙心里再静,也很难不受影响。

    还没进周家的门,荆棘就主动迎了上来。

    上了车,苏应衡见她沉默不语,便伸手碰了碰她的泪滴耳环。

    “紧张吗?”,他低声问。

    艾笙老实答道:“有一点”。

    “梁一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不必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他云淡风轻地说。

    “你和她之间,有过不快?”,长眼的人,都看得出来。

    苏应衡闭着眼,嗤笑:“何止有不快,我曾经差点儿要了她儿子的命”。

    艾笙错愕地张了张嘴。

    他睁开眼,眸子里带着暗光:“觉得我可怕吗?”

    她摇头,轻声说:“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好惹的男人”。

    “在床上的时候?”

    艾笙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正经聊个天真的很难。

    周家的子孙并不住在一起,老爷子年事已高,但仍然没有完全退下来。在国务院挂了个闲职,官职听起来吓死人。

    车子拐个弯,进了八金胡同,巷子不宽,稍大一点的SUV便进不来。

    怪不得苏应衡特意叫了两辆小汽车。

    下了车,便看见一个宅院的中等门脸。门口站着两个警卫员,在呼呼的寒风里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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