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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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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应衡却觉得她多此一举。但就是这个多此一举,让他心烦意乱,把书扔到桌上,抱着手臂往窗外看。

    艾笙换了衣服径直开门出去,沿着走廊到了厢房,轻敲了两下门,门就被打开了。

    岳南山看见她就问:“苏太太,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他和韩潇之间是真是假,艾笙仍觉得不好意思,“今晚上我和韩潇一起住,可以吗?”

    岳南山抬眼看了看正房窗下的苏应衡,眉眼沉静,但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寂寥。

    “当然”,岳南山冲艾笙点头。苏太太能光明正大地过来提出这个要求,一定是得到苏先生首肯的。

    韩潇和岳南山呆在一起,浑身别扭。一听艾笙要换房,立刻喜出望外。

    艾笙把自己的日用品搬到了厢房。

    韩潇帮艾笙把东西收拾好,就坐在床边说:“这儿可真够无聊的,连信号都没有,幸好还能通电。只是连功率大一点的电器都不能用,用吹风都只能开最小档”。

    艾笙将刚发现的五子棋摆到桌上,两人玩儿了起来,“这儿挺好的,至少没有雾霾。以后要是混不下去了,我们把这儿的空气一袋袋运出去卖”。

    韩潇被她逗得笑起来,“你怎么可能有混不下去的时候”。

    艾笙的口气像个先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呢”。

    五子棋下了一个小时,韩潇就坐不住了。

    她把自己下载的化妆视频翻出来,让艾笙当小白鼠。

    画出来之后韩潇叹气道:“什么妆换你脸上都看不出差别来,果然天生丽质难自弃啊”。

    特别是艾笙结了婚之后,每天面泛桃花,气色别提有多好。一看就知道是被滋润得不行。

    果然爱情是女人改头换面的神器。

    既然化了妆,韩潇又从包里翻出卷发棒给艾笙简单地弄了弄头发。

    晚上吃饭,两人才出房门。

    艾笙盘着法国髻,画着淡妆,穿着绿色印花连衣裙,外面罩一件灯笼袖针织衫,整个人就像山间突然闪出的精灵,让人惊喜。

    苏应衡本来站在走廊上抽烟,看见艾笙的刹那心脏漏掉一拍。

    真是难以置信,他们结婚半年,至今还是会因为她的出现而心悸。

    艾笙裹紧外套,把伞撑开,走进淅淅沥沥的小雨里。

    烟雾朦胧,她的裙摆就像画中极为清淡的一笔,从容隽永。

    很快她就听见踏着雨水的脚步声近了。

    等抬起头,已经有人夺过伞柄,和她并肩站在伞下。

    艾笙一扭头,侧脸触在他的外套上,一股湿润的凉意透进皮肤里。

    苏应衡怕她淋雨,将她揽进怀里,“走吧”。

    艾笙抗拒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苏应衡揽得更紧。

    他几乎是半拖半抱带着艾笙往前走。

    苏应衡执拗起来,八匹马都拉不回。艾笙渐渐安静,只是脸上没什么表情。

    到了素食斋吃饭,多了些煎和炸的菜色。

    待所有人坐定,何苒才姗姗来迟。

    她脸色很差,对众人强笑道:“我来迟了,抱歉,让大家久等”。

    主持笑了笑:“没关系,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何苒坐下,不像中午的时候,精神奕奕地和苏应衡说话。她目光空洞,有些神不守舍。

    吃到一半,突然有个十几岁的小道童从雨幕里跑进来对主持喊道:“师父,不好了,镇魂石被人偷了!”

    住持大惊,和其他人告恼,急匆匆地离开。

    “镇魂石?就是中午我们看到的那个,压在井口的石板?”,韩潇问道。

    艾笙点头,“嗯”。

    韩潇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不会真有什么脏东西跑出来吧?”

    “哐当”一声,何苒手里的筷子落了地。

    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事情,额头上直冒虚汗。

    桌上的人注意到她的反常,苏应衡只看了一眼,垂眸吃饭。

    岳南山倒是问了一句:“何小姐哪里不舒服吗?”

    何苒有些坐立不安,“今晚我们可以不住这儿吗?”

    岳南山:“可外面还在下雨,这么滑的山路,很容易出事故”。

    何苒:“我自己到外面搭帐篷也行”。

    韩潇撇嘴道:“荒郊野外地,说不定山里还有豺狼虎豹,何小姐可以用自己的心理学知识征服它们吗?”

    豺狼虎豹和房间里飘来飘去王仪琳哪一个更可怕,一时让何苒拿不定主意。

    苏应衡终于开口,“外面还在下雨,不好扎帐篷。何小姐就在这儿将就一晚吧”。

    他的话在何苒心里很具权威,她咬着下唇,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吃了晚饭时间还早,又不能出门,还不能上网,时间实在难熬。

    刚刚那个进来报信的小道童提着一个红色布包进来了。

    他还没说话,何苒就着急问道:“那个镇魂石板找到了吗?”

    道童憨头憨脑地摇头,沮丧地说:“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们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

    何苒的样子像是比观里的道士还着急。

    韩潇好奇道:“你手里提的什么?”

    道童这才想起来,把布包拿到桌上,一阵“哗啦”的碰撞声。

    “这是几位散居的同道留下的,住持怕几位呆着无聊,就让我送过来,给大家解闷”。

    韩潇立刻喜道:“住持真是太周到了,原本说时间难熬呢”。

    艾笙则笑着跟小道童道谢。

    道童很少见到女孩子,更别说这么漂亮的年轻女人,脸上立刻红了。

    小声说了句“没关系”,红着脸跑了。

    一副麻将五个人,实在有些不好分配。

    幸好何苒没这个兴致,面色沉重地说去帮住持找找镇魂石。

    然后站起身来就出了门。

    这下只剩四个人,刚好凑一桌。

    把麻将拿到正房,四人才摆开架势。

    装麻将的口袋看着很旧,但麻将却是簇新的很干净。

    苏应衡坐艾笙上家,一点不留情。

    艾笙包里的现金输个精光。

    韩潇和岳南山倒是输赢不大,就他们两口子之间差距悬殊。

    他一定是故意的!艾笙心里暗暗磨牙。

    她憋着一股劲想要翻盘,结果一张六筒打出去,苏应衡又胡了。

    “十三幺”,男人嗓音低沉地说道,把牌一推,亮给其他人看。

    艾笙脸色被憋得通红,“我没钱了”。

    苏应衡看了她一眼,“那就先欠着”。

    艾笙心里颤了一下,欠他东西的人什么时候不是连本带利地还回去?

    她顿时觉得前途堪忧。

    打到晚上十点,艾笙欠了苏应衡上千。

    韩潇也觉得苏应衡对自己老婆未免太狠,于是给艾笙放水。

    结果苏应衡连她也不放过,直把她不输不赢的平衡打破,输了个底朝天。

    韩潇哀叹,苏大神算牌的本领也太强悍了吧。

    两位女士都铩羽而归,苏应衡看了一眼时间,不算早了。

    于是说:“今天就到这儿吧”。

    艾笙起身要和韩潇回厢房,却被苏应衡拉住手腕:“你还欠我钱呢”。

    男人隽逸的五官在幽暗的灯光下有一种慵懒气质。

    他虽然坐着,气势却高艾笙一大截。

    韩潇还想看好戏,却被岳南山拖走了。

    苏应衡站起身来,把艾笙刚才坐的那把椅子踢得远一些。

    他让艾笙与自己面对面,将她抵在桌沿上,“准备怎么还我?”

    艾笙偏过头,“你干什么?”

    苏应衡调笑道:“卖艺还是卖身?”

    艾笙气恼地推她:“你把我当什么人!”

    苏应衡贴得更紧,两人之间一点间隙也没有。

    艾笙心里的郁气一下子拱了上来,“啪”地一声,扇在他脸上。

    苏应衡看着她,一动不动,眼眸里沉蔼深深。

    艾笙打了他,却比他更疼似的,眼睛里的泪水一霎那涌出来。

    苏应衡淡笑,眼睛却不带一丝情绪,“你早就想这么干了对吗?”

    艾笙急促地喘息,“你放开我!”

    “一巴掌够吗,要不要再来一巴掌?”,他拉着艾笙的手,拍在自己另一边脸上。

    艾笙掌心像被烫到似的,迅速缩手:“你发什么疯!”

    “打我会让你高兴一点,那你就打。不是你欠我,而是我欠你的”,他虽然这么说,但两只手却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桌沿,将她圈在里面。

    他的眼睛比今天的风雨更烈,满是侵略。

    艾笙怔怔地看着他,眼睛水亮。

    苏应衡目光定在她鲜艳的红唇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峰。

    “艾笙,等我们下山,一切都会回归正轨”,他目光坚定地保证道。

    “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艾笙一瞬不瞬地看他。

    苏应衡握住她耳后的位置,拇指在她侧脸轻轻抚摸,“等明天过后,再告诉你”。

    艾笙喃喃,“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傻乎乎地相信你是不是在犯蠢”。

    苏应衡笑了笑,“一旦结果令你不满意,你大可以多甩我几巴掌”。

    艾笙心里浮起淡淡的歉意,但又倔强地不想道歉。

    于是抿住嘴唇,盯着他平整的衣领发呆。

    苏应衡挺了挺胯,“可如果结局令你满意,欠我的都要还回来”。

    说着捧住她的侧脸,轻轻吸住她的嘴唇。

    他的亲吻还是和原来一样,带着一股清爽的香气和心无旁骛的认真。

    艾笙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重复:再信他一次好了……再信他一次好了……

    苏应衡和她一亲近起来就没完没了,恨不得死死嵌进她的身体里面。

    可现下时机不对,他只能无奈地放开。

    帮她把衣服拢好,苏应衡陪着她去了厢房。

    韩潇打开门,一抬头就瞥见苏应衡嘴上淡淡的红色。

    艾笙的口红变浅不少。

    苏应衡恍然未觉,拿出烟来衔在唇边,摸了摸艾笙的脑袋,转身朝正房走去。

    韩潇立刻拉艾笙进屋,暧昧地朝她笑笑:“果真让你肉偿了?”

    艾笙没好气,“这么短的时间,能干什么?”

    韩潇笑得更加意味深长,“你在暗示苏大神的时间很长久?”

    艾笙:“……”

    晚上艾笙很晚才睡着,第二天却醒得很早。

    她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却看见对面厢房的廊檐底下蹲着个人。

    仔细一看,原来是何苒。

    她穿着单薄的睡衣,即使瑟瑟发抖也不回到屋子里去。

    艾笙奇怪地看了她好几眼。等洗漱出来再一看,对面走廊已经没人了。

    早上吃饭的时候,近距离一看,才发现何苒的脸色差得厉害。

    她两眼通红,面色惨白,呆呆地坐在那儿,被人吸走魂魄了一样。

    何苒在早饭时宣布,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再住这儿。

    语气坚决,倒让住持有些尴尬,还以为道观哪里招待不周。

    岳南山瞧了一眼外面,“刚停雨,外面还湿漉漉地,容易摔跤”。

    何苒却说:“我等不了了,再呆下去,我肯定会崩溃”。

    韩潇顿觉大快人心,“你不是心理医生么,怎么心理素质这么差。老话怎么说来着,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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