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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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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P病房的探视很严格,但谷颂禹早就打过招呼,护士不仅没有阻拦,还带着她去了江世存的病房。

    艾笙落后护士几步,有种近乡情怯的忐忑。

    到了门口,护士敲了门,得了首肯,才放她们进去。

    病房里很安静,外间的墙壁上挂着旧时代梨园名伶的黑白照片。

    是了,外公是个业余票友,家里收藏了很梅老板的唱碟。

    进到里间,护士就止步了。

    谷颂禹看见艾笙,站起身来,却没有说话。

    因为艾笙的目光正紧紧盯在床上的老人身上。

    这么些年没见,外公老了很多。头发间几乎找不到黑发了,脸上的皱纹更加深刻,大概是因为睡着了,也不必记忆中威严凌厉。

    艾笙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去江家见他场景。因为母亲执意嫁给还是穷小子的父亲,曾一度和家里断了往来。

    直到她出生,已经五岁了,外公才松口,让母亲回家探望。

    幼小的艾笙也被大人们凝重不安的氛围感染,心里有些紧张。

    直到母亲开车进了江家的大门,艾笙就只顾得上惊讶宫殿一般的恢宏建筑了。

    等进了客厅,只见一个面无表情的老人坐在那儿。母亲叫了一声“爸爸”,他却没应。

    艾笙觉得他板着脸的样子吓人,直往母亲身后躲。

    直到老人从衣兜里摸出几颗糖果递给她,让她吃。

    那时她已经开始换牙了,爸妈不许她吃糖。所以这几颗糖果对她的诱惑力实在不小。

    母亲鼓励她过去拿糖,艾笙抿唇,从那只宽大的掌心摊开的一把糖果里,只取了两颗巧克力。

    江世存见她拘谨,手又往她面前移了一寸,“都是给你的”。

    艾笙怯生生地看着他,“您的牙齿也开始掉了,家里人肯定也不常给您吃糖吧?您自己留着”。

    他记得老人把剩下的糖装进她衣帽里,然后淡淡跟母亲说了一句,“既然回来了,就留下吃顿饭吧”。

    这个在江家说一不二的老人,把一家染布小厂扩大成跨过集团的老人,如今已经风烛残年,老态龙钟。

    艾笙心里一酸,眼圈慢慢红了。

    这时候病床上挂着氧气罩的老人慢慢睁开眼,他笨拙地把氧气罩摘下来,对着艾笙喃喃叫了一声:“杉杉?”

    杉杉是母亲江怡杉的小名。

    “外公,我是艾笙”,担心他病得连人都不认识,艾笙赶紧出声道。

    江世存索性朝谷颂禹招手,让他将自己扶起来。

    “噢,是艾笙啊”,江世存呓语道,看向外孙女的目光有些复杂。

    记忆中的女孩子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丰姿绰约,清丽的五官有六七分她母亲的影子。

    江世存想起自己珍爱的女儿,心脏猛然揪痛起来。

    心脏测量仪上的曲线路径忽上忽下,变得陡峭。

    江世存喘着粗气,捂住心脏,嘴唇更加苍白。

    艾笙手足无措地看着谷颂禹急忙按了铃让医生过来。

    她急得眼泪直冒,愧疚难当,觉得自己来这儿简直是个错误。

    没一会儿,就听到一阵疾步声临近,四五个带着听诊器的医生赶了过来。

    而后一道焦急的女声也从门外传来,“这是怎么了?”

    艾笙一抬眼,视野里就闯入一道鹅黄的身影。

    只见一个五官透着英气,画着淡妆的窈窕身影进来了。

    先看了一眼比她先一步涌进来的医生,问谷颂禹道:“我才离开一会儿,爷爷身体又不舒服了吗?”

    说完还没等谷颂禹回答,江星遥就看见愣在一边的艾笙。

    俏丽的五官霎时阴沉不少,走到艾笙面前,毫不客气地质问,“你怎么来了?当初不是那么有骨气,宁肯认你那个杀人犯父亲,也不肯进江家的门吗?现在到爷爷面前装什么孝顺!”

    “星遥!”,谷颂禹朝她低喝一声。他跟随江世存多年,是江世存的心腹,对几位江家的二代也是直呼其名,在江家十分有威望。

    他一副长辈教导晚辈的委婉口气,继续道:“董事长让荀小姐过来的。这里是病房,你还是等董事长无碍之后再说话比较好”。

    江世存的儿子们皆对父亲言听计从,更何况是江星遥这个孙女。

    一般出江世存,江星遥便不甘不愿地住了口。

    末了仍觉得不解气,恨恨地瞪了艾笙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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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冒了,从昨晚一直头疼到现在,努力码字,争取能有二更,么么哒(*^ω^*)

 183。时移世易

    医生好一番忙活,又给江世存打了一针,他的生命体征才重新稳定下来。

    江世存的呼吸变得又轻又缓,他的神色看起来疲惫极了。

    最后给谷颂禹递了个眼神,等对方会意地点了点头,他才闭上眼睛休息。

    医生嘱咐谷颂禹,千万别再让老爷子情绪波动太大,才鱼贯而出。

    “我们去外面吧,让董事长好好休息”,谷颂禹对两个女孩子说道。

    到了外间,江星遥对艾笙的怒意再也憋不住了,霎时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都怪你,没事来这儿掺和。这下好了吧,爷爷都被你气得发病,扫把星!”

    艾笙担心江世存的病情,也没心思和她斗嘴,潦草敷衍道:“外公发病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要专门跑这儿来气他?”

    江星遥咬牙冷笑道:“外公以前多疼啊,还不是因为你是姑姑唯一的女儿。可你呢,这么些年,愣是不肯来探望他一眼,你良心都被狗吃了!”

    艾笙满嘴苦涩。她自然知道以前外公对自己有多宠爱。

    可也记得母亲死后,外公把一张断绝父女关系的书面声明扔在她面前,面无表情地说:“和荀智渊那个畜牲断绝关系,从今以后,你改姓江,和星橙,星遥,星敏她们一样,是我江家的大小姐,外公给你富足安稳的生活,豪门淑媛的教养。可今后荀智渊是死是活,跟你再无一丝半缕的关系!”

    那时候,江世存恨极将掌上明珠杀害的荀智渊。他每一个字都在泣血,都恨不得剥夺对方的一切。

    可他忽略了艾笙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刚经历了丧母的悲痛,绝望,惶惑。现在立即同父亲断绝父女关系,那么她今后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不……”,艾笙瞪大一双泪眼,本能地拒绝。虽然她也恨父亲的冲动,当母亲的鲜血浸湿她的鞋底,她的心脏也曾被撕裂成两半。

    但父亲到底疼爱她,呵护她十几年,不是荣华富贵的生活就能一笔勾销。

    江世存脸色骤然阴沉,看着艾笙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敌军盟友。他握着红木方椅扶手的手背青筋暴起。

    江世存淡淡开口:“那好,既然你不肯舍弃荀智渊,那就舍弃我这个外公。从此以后,就当我没有你这个外孙女!”

    他一向金口玉言,说到做到。艾笙心知外公已经将自和他之间划出一条楚河汉界。

    她跪下去,给丧女之后脊背微微佝偻的老人磕了三个响头,才脚步虚浮地走出江家。

    一别就是七八年,艾笙并不是不关心敬爱他。可当初,她已经做出选择,就只能互不打扰。

    所以哪怕在她最艰难,最贫穷的时候,她也没有动过向江家求救的念头。

    这些事情江星遥不知道,对她有误解,也是意料之中。

    毕竟艾笙的父母起争执的原因也算一桩家丑。所以真实情况,连小辈们也瞒着。

    见江星遥言辞越来越激烈,谷颂禹出声制止道:“星遥,不管怎么样,艾笙和你爷爷之间的血缘亲情是割舍不掉的。今天叫她过来,也是董事长的意思”。

    江星遥打心眼儿里不想见到艾笙,便耐着性子对谷颂禹道:“谷叔叔,你也见到她来之后爷爷的状况了。现在全家上下都盼着他老人家好起来,不能因为他在病中的错误决定,就让大家的心脏跟着悬到半空吧?”

    谷颂禹肃着一张脸,语气带着威严,“董事长的决定,没人敢质疑。二小姐,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罢了,传到盛潮耳朵里,他就没我这么好说话了”。

    江星遥打小对父亲江盛潮又敬又怕,听了这番警告之后,嗫嚅着嘴唇,收了声。

    “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谷颂禹语气恢复如常,对江星遥说道。

    江星遥瞥了一眼艾笙,“那她呢?”

    “董事长还没和表小姐说上话呢,她得在这儿稍稍等一会儿”,谷颂禹一边说着,一边挥手让自己的秘书出去泡茶。

    江星遥霎时觉得一口气憋闷在心里,明明自己才是堂堂正正的江家二小姐!

    她看向艾笙的眼神更要喷火了,可收到谷颂禹警告的眼神又无可奈何,只能压抑着怒气往外走。

    江星遥离开后,空气都充裕很多。谷颂禹将泡上来的铁观音放到艾笙面前的茶几上,“董事长本来爱茶,可里面有刺激神经的成分,医生不让喝,这儿的茶叶全都用来待客了”。

    香气伴着湿气混入嗅觉之中,清新宜人。

    艾笙喝了一口,和小时候尝到的味道一样,泡得十分精细。

    不像苏应衡喝茶,他不太讲究,总说喝茶就求个随性,现在都按《陆羽茶经》上的来,这不是人在伺候茶么。

    “一会儿你两位舅舅也要过来”,谷颂禹对着艾笙总比江家其他女孩子来得亲近。

    因为孙辈的女孩子当中,江世存最疼她,谷颂禹自然跟她接触比较多。

    “那我跟舅舅们打了招呼就走”,艾笙说道,眼睛弯起来眯成一条缝,甜得像饱满的花蕊。

    谷颂禹看着她有些出神,这一颦一笑的风韵和她母亲真是像极了,怪不得董事长一见到就难以控制情绪。

    一盏茶还没喝完,就听到内间传来敲打金属的声音。

    谷颂禹连忙起身入内,看见江世存已经睁开眼,指节扣在床框上。

    也许是医生给的药起了作用,他的精神比刚才好了许多。

    “扶我起来吧”,江世存声音沙沙地。

    谷颂禹走到床尾,将床头摇起来。

    艾笙过去帮忙,把江世存的枕头扶起来,让他靠上去。

    从这个角度,她能看见外公头发稀疏的头顶。以前他的头发很浓密,还老是抚着艾笙的脑袋说,她发多这一点随外公。

    世易时移,总是让人觉得鼻酸。

    艾笙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谷颂禹十分了解老头子的习惯,嘱咐艾笙道:“有事就按铃叫医生,我去取董事长的检查报告”。

    他找了个借口,将空间留给祖孙二人。

    单独对着外公,艾笙心里多少有些忐忑。她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生怕自己言行举止哪里不妥,又刺激到他。

    江世存叹息道:“你这个倔丫头,外公不去看你,你真就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了”。

    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终于忍不住,顺着脸颊嗒嗒地滴在手背上。艾笙吸了吸鼻子,喃喃叫道:“外公……”。

    江世存虚弱地笑了笑,“不仅是样貌,这脾气也跟你母亲像极了”。

    念及亡母,艾笙眼泪更像断了线的珠子。她抽噎着抹了一把脸,“您身体好些了吗?”

    “到了我这个年纪,再好又能好到哪儿去。生老病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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