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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当心,有贼-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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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来了什么人,竟叫他这般激动。
  林淼对伙计知会了一声,独自朝外走去,不想来人已是跨进了玄关,正好和他打了个照面。
  “林掌柜,在下想买一口棺。”来人走进来,颇为有礼地说。
  原来是生意上门。林淼停步打量了来人一番,此人声音沉稳,谈吐温雅,面容也是剑眉明眸英气逼人,就是脸上那股苍白劲瞧得人偏体生寒,他微微打了个哆嗦,接话道:“不知公子想要何种棺椁?”
  来人没有立刻回答,环视一圈似是没找到合意的,这才道:“可有白玉的?”
  这一上来就是大手笔。林淼愣了一下,赶忙道:“有,有!”
  商人基本都市侩,林淼也不例外,又何况碰见出手如此阔绰之人,要知道白玉棺椁的价钱是木质棺椁的数倍,卖出一个,大半个月不做生意都不打紧啊!林淼当下乐坏了,狗腿地迎上前,直道:“公子果真是有眼光之人,不过白玉棺椁打造需要些时日,快则十日,慢则半月,不知公子可否接受?”
  “这个当然。”来人淡淡道,说着掏出一个金锭交给林淼,“这是定金,还请林掌柜尽快安排下去,半月后我自会来取。”
  林淼接过沉甸甸的金子,笑道:“公子真是爽快,林某自当尽力而为。不知公子您贵姓?我得先立个凭证给您。”
  那人看了林淼一眼,不疾不徐道:“凭证就免了,城南那院落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有变故,不用怕我会离开这里。”
  言罢,那人身一转,头也不回踏出了棺材铺。
  林淼本想喊住他,不过见人走得那么急,便也打消了这个念头。没料到这人看着眼生,竟还是天水人士,他好歹算对天水摸得透彻,怎会对这样的人物没有一点印象?不过说到城南的院落……
  “林水水!”
  一声高喊把林淼给吓了一跳,他摇了摇头,暗叹这人来得真是时候,不想一抬头就见那娉婷秀丽的身影抱起阿材,乐颠颠地朝他走过来,道:“林水水,这是你养的狗吗?”
  “啊?嗯……”林淼脑子算得上好使,不过一下子还真有些意外。都说狗随主人,他的阿材也生了双炯炯有神的目,配着这毛色凌乱的狗身,说是其貌不扬都为过,众人瞧着都害怕,更别说是抱它了。
  这姑娘还真是与众不同。
  楼莺莺全然不介意阿材的丑陋,一双玉手给他顺了好久的毛,一边顺一边笑,“林水水,这狗真是可爱,还这样乖,你真是好福气。”
  好福气?林淼越发觉得她的脑袋瓜和常人不大相像,他连忙将阿材“抢”了过来,纠正道:“姑娘,鄙人姓林,单名一个淼字,并不是什么林水水。”
  楼莺莺犯了糊涂,抓抓头发疑惑道:“你帖子上写的不是水水吗?”
  “那是你……哎,也罢,走,我带你去找人。”林淼说得无奈,想来想去,当着人姑娘的面说人不识字实在是不礼貌,何况这姑娘也没恶意。
  林淼出了门,示意她跟来,楼莺莺虽有不解却也没追问下去,迈着小碎步从后头跟上。
  棺材铺离碧霄斋不过一街之隔,走走也就是几步路的事。
  林淼让楼莺莺来铺子自是有些心思在,不过看楼莺莺压根没想问,便也避而不谈,二人闷声不响地往前走,直到临了那碧霄斋的后院。
  “我说了我只是一时冲动,并无其他意思!”
  “若只是冲动,为何要那样说,难不成你想招人误会?”
  “陌生人如何想又与我何干。”
  院里一男一女“吵”得是不亦乐乎,外人瞧着还真不忍打扰。不过显然只有林淼这么想,一旁的楼莺莺却是迫不及待冲进去,掰开二人愤然道:“不可吵架!”
  “……”楼莺莺的出现把二人给弄懵了,二人同时停下来,惊愕地看向她。
  “真是的。”林淼没料到楼莺莺这样急不可耐,明明初见时那么端庄高贵,现在却和换了个人似得,不仅没什么架子,而且还有点……迟钝。他叹了口气,迈步走进院子,指着楼莺莺扬声道:“萧迟,这位是紫逸楼莺莺姑娘。”
  一听此人是紫逸楼的姑娘,萧迟瞄了眼心澄的反应,见她兀自端详着楼莺莺,心下也有了些眉目。
  其实打从楼莺莺一出现,他就认出此人是瀑布边遇到的女子,想来心澄也应当看出些古怪,只是不知她在做什么打算。
  萧迟从未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即便知道她一直在逃避,他亦不相信经过昨晚那件事,她可以做到丝毫不在意。他们之间一直隔着一层东西,他努力想要打破,却总是棋差一招,他的逼问他的亲昵,为的都只是要她接受自己。
  楼莺莺见二人都不讲话,心里很是焦急,“喂,你二人都不记得我了吗?我就是当日在瀑布边快要饿死的人啊。”
  “记得。”出声的是心澄,她美眸微抬,谨慎道:“不知姑娘寻我们何事?”
  “我……”看着心澄,楼莺莺突然语塞,犹记得那日给她糕点的姑娘真诚善良,美得让她自愧不如,可如今的她却是这样冷淡,真是叫人难受!她咬了咬唇,竟然莫名哽咽起来,“我并无恶意,只是丢了东西想问问你有没见着。”
  看她泫然欲泣,在场三人皆是一惊。心澄也是慌了神,赶忙上去安慰:“姑娘可是受了什么委屈?若是有不妨直说,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处,定会帮忙的。”
  林淼也开解道:“是啊莺莺姑娘,有话就先说了吧,哭也不是办法呀。”
  “嗯。”楼莺莺点点头,硬是挤了两滴眼泪下来,开口道:“二位当日可曾见过一个四四方方的器物,不大,但是很精致。”
  闻言,心澄似乎明白了什么,去了个眼神给萧迟,见他不欲答话,便想了想,回道:“姑娘抱歉,我们二人并未看到此物。”
  楼莺莺到是不疑有他,只是那本就颓唐的神色变得沮丧,“多谢二位,我还是去别的地方寻寻吧。”
  说罢,楼莺莺便想离开,不料却被林淼拦了路;“莺莺姑娘,此物若是没有了何处可以再买?”
  “此物哪里都买不到。”楼莺莺知他热心,却也只能摇头,语毕,她又朝前迈了几步,想是绕过林淼的阻挡,谁知走着走着,竟然惊叫起来:“我知道哪里有!”
  “嗯?”
  她这一惊一乍的实在太不着调,三人一头雾水,可更不着调的是,他们还没来得急询问原委,却又见她纵身一跃,直接蹦上了对面的高墙。
  “多谢几位!”她远远看着他们,高兴得手舞足蹈。说罢,便心急火燎地往前奔去。
  三人同时陷入了沉默。说起来他们都算是见多识广,形形色|色的人见了不少,不过都未见过这样的,简直跟个孩童似得,随性直白不拘小节。
  待到人走得勉强能看清身影,林淼这才推了心澄一把,道:“别愣了,追吧。”
  心澄回眸却没有应答,心中有诸多不解。从林淼的话看来他应是对绮罗帮的事也有所知晓,思及他曾邀约过萧迟去紫逸楼,如今又将紫逸楼的姑娘带来,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联系。
  “走吧,白天做梁上君子要格外小心。”这时萧迟已然跃上墙,朝着心澄微微笑起,心澄立马跟了上去,不满道:“萧迟你别跟来!”
  “为何不跟,如此有趣之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你,你这牛皮糖!”心澄抗议道。
  她总觉得,这烦人的扫把星她是甩不掉了。

  ☆、郡主很忧郁

  白天在房顶上追人确实吃力不讨好,暴露行踪简直实在太过容易,而且因着先前迟疑,待到二人追上去时,楼莺莺已离得太远,只能辨别出她大致的去向。
  二人当即决定从街上摸过去,以免真被人当做可疑人士。索性那姑娘还算是厚道,路过之地多半是没人的小道,二人在后尾随也避过不少麻烦,不过这会儿心澄仍是心有怨气,一来是萧迟又参合了自己的事,二来昨夜那一遭也着实叫她放不下。
  回想起来,近几日他对自己算是上心过了头,再加上昨日那举动,换做谁都不可能当做无事发生,只怕再被他得寸进尺下去,难免会出什么岔子。
  其实心澄自己也不知道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可直觉告诉她,不可再纵容他继续这般对待自己,不管他是不是出于有意戏弄。
  因为她会当真。
  “郡主,好似是这里。”萧迟指着一条静谧的小巷说。
  “啊?”心澄被吓了一跳,这才想起他们在寻人,东看看西瞧瞧,瞎扯道:“我,我也知道……”
  萧迟不由轻笑了声,心下也有几分明了,眼前的这个人应是在想他的事,不然绝不会像这样失静。
  他顺手拉过心澄的胳膊,在她耳边低语:“郡主,专心一点。”
  温热的气息荡漾在耳畔,让心澄一阵战栗,随即耳根发红,面颊微烫,神情甚是娇羞。她愣了愣推开萧迟,羞恼道:“你才要专心一些!”
  闻言,萧迟神色微妙,似笑非笑道:“哦?可郡主不是不让我插手么?我专不专心似乎无关紧要啊。”
  这……又着了他的道!心澄气地瞪他,一口闷气憋在胸口,别提有多难受。
  萧迟见了她那副憋屈样,便不再逗她,转而探入小巷之内。
  天水城是皇都,地方大自然不用说,撇去皇城周围的繁华地,剩下的地方也有不少僻静之所,这种地方多半是大户人家的院落,普通百姓不怎么靠近,虽说算不上人烟稀少,但平日也是鲜见平民。
  但这巷子又有所不同,从外头看小径向东,入和出都只有一个道,显然是一条死路,但小巷边上却有一排窗子,从前到后每隔几尺就按了一个,可这么多扇窗整齐排开,却连一道门都没见着。最不对劲的是,巷子最深处竟然还按了一个酒肆的幌子。
  二人都知道此地有太多疑点,况且楼莺莺在这里不知所踪,更是证明这里定有些不同寻常的门道。
  “上去瞧瞧。”心澄看着那幌子说,说完轻盈地上了房顶。
  总算是有点做偷的样子了,萧迟心道。他复又勾起一抹笑,陪着她往那幌子的方向奔。
  撇开那些郁结的情绪,心澄奔到了那幌子一旁,俯瞰周围,左边是普通的巷子,虽然依旧没有人迹,不过布设好歹看不出异常,至于幌子的这边就不用说了,一路来处处透着古怪,就不知那关键的“门”藏在何处。
  “这里是城东,难怪。”萧迟勘察了一会儿,低着头开口,“所以即便是这样奇怪的地方也无人会起疑。”
  心澄把话听了进去却没反应,片刻后扯来那幌子揉了揉,蹙眉嘟囔道:“幌子也不像是特别打造的……”
  “嗯。”萧迟也凑了过来,拿起幌子细细摩挲,“的确和一般酒肆的差不多,不知郡主可有什么头绪?”
  心澄依旧不答话,沉默了一会儿回过头,正巧对上那张讨人厌的脸,吓得几乎惊慌失措。
  “啊!”
  “心澄!”
  一个不小心,人便从上跌了下去,萧迟赶忙伸去拉,谁知刚一拽住,身旁却传来一阵“吱啦吱啦”的响声。
  有什么东西在动。
  他拉着心澄没有放,目光环视一圈,发现那幌子的旁边竟出现了一道划痕。
  “萧迟,你先放开我,我没事。”心澄似乎也注意到了这点,原来她不慎掉下之时手里一直抓着那幌子的布,所以整个人悬挂在那里,而承受她重量的东西虽然在下坠,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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