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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当心,有贼-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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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淼自诩是个流氓,可流氓偶尔也有动情的时候,看不得她没精神的样子,也看不得她因烦恼而举棋不定。于此刻的他而言,早点把这姑娘划到自己名下是头等大事,别的就是天塌下来都要靠边站。
  “哎?哎?怎么那么……那么快?”楼巧儿这才发现了不对劲,可自己已经跟人出了大门口,头也是回不了了。
  待到所有人都相继离去,屋里头终于只剩下心澄和萧夫人两个人,然而这样的气氛下,起个谈话的头却是异常困难,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
  萧夫人终究是个聪明人,明白她在犹豫便慈爱地笑笑,开口道:“我从头开始说吧。”
  “嗯。”
  对心澄来说这是个冗长的故事,故事里面有一个争强好胜的单纯少女。少女出生于一个异端氏族,他们的族人全都隐居在天水的瀑布附近,过着安逸避世的生活。
  少女是族长的女儿,本是要和族人中的男子成婚的,然而她却不想接受这样的安排,族长告诉她,若是你能打败最厉害的男子,证明她不需要保护,他便同意不再强加与她一门婚事。
  这个最厉害,指的是他们族中的最厉害,然而少女却会错了意,当晚便悄悄离开了族人所居住的地方,寻找这世上最厉害的男子。
  又或许,这只是她想要出去的借口。
  少女从此开始和流浪漂泊的日子相伴,直到她有日来到了灵郡,听到了一个传说,那便是灵郡王爷武功盖世,只是不愿显露人前。
  于是少女莽撞地闯进了王府,要求见灵郡王爷和他比试一番,如她所愿,她见到了一个容貌无双的清冷少年,那人大方接下了她的挑衅,并和她认真过起了招。遗憾的是,少女败得很彻底,连一丝近身的机会都未曾拿到,但她并没有放弃,反而在灵郡住了下来,苦练武学,为的只是要打败这个最厉害的人。
  故事到这里,一切好像是一场美丽邂逅的开始,可世事却并不尽如人意。
  没错,少女在不间断的挑战中爱上了少年,对她而言少年不仅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人,更是她见过最俊朗的男子。日复一日的挑战中,她的目的开始不如从前那样单纯,她变得想要见他,想要接近他。可她不知道少年曾经受过情伤,动情对他而言是件可怕的事,且越是心动越是恐慌。
  终于,因为长久的努力没有回应,少女决定放弃,她找到少年和他痛饮了一晚,那晚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想默默离开,然而意想不到的是,那一晚少年却在酒劲之下强行占有了她。
  这世上表达爱的方式有很多种,他却选择了最卑劣的一种。少年知道自己做错了,便要少女别走,留下来做他的王妃,许她今后的人生。少女也曾有过挣扎,但后来还是遵从自己的心留在了灵郡,并和他过了一段快乐又安稳的日子。
  不过正因经历了人事,才能知家人的可贵。不久之后,少女就得知自己怀有身孕,做母亲的喜悦让她想起了族人,便想要回到族人那里告诉他们自己过得很好。由于自己异族的身份,她隐瞒了自己的行踪预备悄然来去,谁知这一去,竟是没有再返,直到第二年,王府门口有人发现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婴儿是个女孩,一身雪肤,肉肉的却异常的轻,睁开眼的时候会咧开菱唇对人笑,尤其是对那灵郡王爷,后来才知道,原来这正是他的亲生女儿,而她的生母却始终不知去向,无论怎么找都没有一点消息。
  萧夫人说了很久,虽然是个旁观者,说辞却令人动容。她坐下来看看心澄,等到沉默的她抬头,她才继续道:“这些便是你母亲和你父亲的事,至于霍寅之,他是你同母异父的弟弟。”
  “什……什么?!”闻言,心澄张口结舌。
  “是真的。”萧夫人知道她难以接受,不由按下手给她压惊,“不过这一段我也不清楚,若你还想知道,就得问你父……”话到一半,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凝眸道:“哦,你父亲现在处境也不好,被皇帝软禁了。”

  ☆、郡主说爱你

  出房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抬头一望,朦胧月光埋没云间,躲避着浩然大地,任由昏暗笼罩四方。
  心澄轻叹一声,慢慢往外走。
  听完萧夫人一番话,她觉得莫名疲累,那种累难以言喻,仿佛心上压着沉重的负担一样,叫她喘不过气。
  其实她可以不管,就当自己已经远嫁去了别国,过着一个王妃会有的普通日子。可临到做决定自己又突然犹豫不决起来,抛开那些怨怼和任性,她还是认这个父亲的,纵然他有过千般万般不好。
  “哎。”无奈又是一叹,伴着满腹心事,心澄走去了外厅。
  外厅中现在很安静,既没有林淼调戏人的身影,也没有楼巧儿欲言又止的尴尬,一切都平淡如初,只余两盏茶放在桌上。但就是这么个平凡无奇的地方,居然有个人跪在中间,那人身姿挺拔,神情肃穆,深潭般的瞳眸看着前方,似是思索,又似在发呆。
  “这是……怎么了?”心澄歪着头看他,突然有些好奇,这人好端端的跪在这里做什么?
  “心澄。”那人好像早知她会来,若无其事地转过头,俊容上泛起笑,问道:“和娘说完了?”
  心澄木然点点头,走到他身边蹲下,狐疑道:“怎么了?”
  “受罚。”他笑着说。
  “罚?”心澄一时没明白,想了想才道:“是萧伯伯罚你?”
  萧迟没否认,旋即抬头看墙上,“爹说得对,我没有尽心保护好娘,让她遇上这样的危险。”
  心澄一愣,心中荡起丝异样,微微泛着涟漪。她不由抿抿唇,见他一直望着面前的墙,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墙上挂着一幅水墨画,绘的是一本书和一只蝴蝶,奇怪的是那画的边角上沾染了墨迹,一点不像装饰用的画卷。
  “那是我爹画的。”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心澄,萧迟的表情变得更加温柔,“我爹当年喜欢娘,说不出口,便偷偷将二人的名字绘到一张画上,寄托情思,后来被我娘发现,就捅破了这层纸。”
  “原来是这样。”一样是父母的故事,却是截然相反的结局。心澄仍旧沉浸在那些琐事里,顿时有些颓丧,那种感觉形容不上,似乎是羡慕又似乎是自嘲。
  莫名想在他身侧坐下,心澄也一同跪了地,把头靠在他肩上,一个人静静道:“那个人一定以为是母妃离开了他,所以才变得这么冷漠。”
  “哦不,不是母妃,他根本就没有明媒正娶。”
  “其实我一直希望他能注意到我这个女儿,不论好事还是坏事,而且那种想法早就潜移默化,即便到了现在,我似乎都还做着同样的事。”
  “萧迟,我是不是很傻?”
  “不。”萧迟轻轻揽住她,怜爱地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是非常傻。”
  心澄抬头斜了他一眼,瘪瘪嘴道:“又给你取笑了。”
  “不是取笑的意思。”萧迟拉她靠紧自己,让温润的气息在耳际徘徊,“正因为你喜欢做傻事,才有我出现的机会啊。”
  “你还说不是取笑我。”心澄嘴上表示抗议,头却又往他肩膀上凑去,享受着片刻温存,直到心中的忧愁再次纠缠:“夫人说,那个人似乎被软禁在皇宫。”
  对此,萧迟也知晓了大概,会意地点点头,正色道:“事情未明了之前不要贸然行事,我知道你想去找他问个明白,但如今绝不是最好的时机。”
  “嗯。”心澄自是明白这个道理,但心中总是难以平静,矛盾又纠结,这心绪几番来去,反而更叫她难过感伤。
  不过,幸好还有他在身旁。
  心澄很庆幸自己遇到了萧迟,离家后的她一直认为自己不需要依靠任何人行走江湖,许久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依赖他多时,久而久之,习以为常。兴许这样她会永远幼稚下去,可谁又要求过她一定要长大?
  嘴边多了一丝浅笑,甜甜的,很安谧。心澄蹭了蹭他的脸颊,又道:“也不知那霍寅之怎么样了。”
  心澄的话也许是无心,但这个名字着实触到了萧迟的逆鳞,刹那间他沉默了,气息厚重,手掌稍稍用了力,神色从严肃变为轻蔑,一切都在暗示他的愤怒。
  心澄觉出他的变化,暗怪自己说话没分寸,只得焦急抓了他的手解释:“我并没有关心他的意思。”
  萧迟本就没想责备她,那点怒火也是冲着霍寅之本人,不过看她这么在乎自己的情绪,心里突然就好受了一些,口气不禁缓下,柔声道:“心澄,我会吃醋的。”
  当然这话也不假,他的确吃味,而且不是有些,是非常。心澄一点不怀疑他的话,暗自松了口气,憋了半天话的同时又开始嫌弃自己,“要是我也像楼巧儿那么会说话就好了。”
  萧迟一下摸不着头脑,皱了皱眉头道:“你觉得那姑娘会说话?”
  心澄努努嘴看地上,拎着袖子道:“就是……就是……没办法说要当老板娘诸如此类的,不过我是郡主……嗯,反正你明白就成。”
  青涩的话有些词不达意,但对萧迟而言,这胜过世上所有的甜言蜜语,他复又勾起唇,毫不遮掩脸上的笑意,“郡主是想说,你喜欢我,但是也说不出口?”
  “你……都说你知道就好。”心澄怪他故意点破,想来他们之间都已这么明了,说出来也只是给他些肯定,无奈此人总是要她难堪,恨不得看她找个地洞钻下去。
  心澄实在是羞恼,侧过头气呼呼地起身,不想仓皇间竟是踩到了裙角,一个踉跄就往一边倒。然后就听“啊”地一声,清风掀起裙摆,足尖掠过半空,本以为的出丑却是稳稳当当地落在……落在他怀里。
  萧迟托着她的身子,眉眼如新月,“原来郡主喜欢用这样的方式表达。”
  “我、我不是。”心澄抬眼看他,吞吞吐吐地,不知要说些什么话。其实她被萧迟抱早已不是一次两次,甚至更为亲密的举动也有过,可到现在她还会脸红心跳,甚至心绪混乱没了方寸。
  萧迟有些得逞,把头低了下去,碰到菱唇前又停住,一个用力伸手扶起她,道:“早点休息吧,天色不早了。”
  “啊?”说话间,心澄立马站稳了,一听他赶人,便有些好奇地问道:“哦,那你呢?”
  其实她有那么一点失落,本以为他会吻下来,谁知只是佯装低头而已。嘟哝着瞄了他一眼,只见人推推她,道:“我还得继续领罚。”
  “哎呀,领什么罚呀,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一个声音忽然冒出头,把二人都给吓了一跳。
  这世上总有一些人唯恐天下不乱,可如果那个人是长辈,那估计谁也奈何不了她,萧夫人就是这样的角色,时而很慈祥,时而很可怕,时而让你哭笑不得。
  “儿子,该干吗干吗去,别理你那呆爹,要懂得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萧夫人愤懑地闪出来,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
  心澄顿时有些窘迫,转念一想又放下了心,还好她的出现错过了刚才那一幕,若是那个样子被她瞧见,定然又是桩丢脸面的事。
  “娘。”萧迟郁闷地抓了抓面颊,“要不是你在,我怎么会浪费这一刻?”
  “……”
  原来这家子,都一个德性。

  ☆、郡主受照顾

  第二日,天下起了阴雨,潮湿遍屋舍,闷气尤甚。
  心澄又在萧家住下,一早起来便帮忙准备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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