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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当心,有贼-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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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他就在想,这辈子也要找到这么一个人,只要这么一个人,值得他用那种眼神看过一生,不存半分悔恨。
  而现在,他找到了。
  眼底里终究多了几分柔软,那是因为她在身边。目光游离,但见他心爱的人微微笑起,冲着兀自懊恼的萧隽书说:“萧伯伯,心澄想做您儿媳妇,您可答应?”
  说罢,便是紧了紧与萧迟相扣的手。
  掌心的温度相应,萧迟惊讶于她的直白,却也打心眼里高兴,因为她同样认定了自己,甚至愿意与自己长相厮守。
  萧隽书一愣,虽是窝心,却也只能如实答:“我自是不会不答应,不过郡主的事还要问过王爷,他兴许早就知道你会出逃吧。”
  “是吗……”提起这个人,心澄终是敛了笑容,顿时心中百感交集。她相信萧隽书说的多半是事实,然而想到自己还要面对他,不知怎的,就有些退缩。
  记得走的前一天她进了宫,那个人亲自送她去了宫内,什么都没有说,淡漠地就好像一切回到了从前,她试图同他攀谈,却也一样无果,仅仅得到了一句话:“心澄,保重。”
  一句话,不痛不痒。
  她不懂这个人究竟在想什么,也弄不懂他为何如此善变,从头到尾都是她在被动地感受他的情绪,从没一次真正走进过他的心,就算曾经走进过,也被一扇门挡在了外面,里面是什么她看不透。
  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来决定她的婚事?
  胡思乱想间,三人已是赶到了城外不远,遥遥望去,一行大队正在道上行径,领头的还是那意气风发的瑜耀国皇子,面上平静无异,而那队伍也是车马具备,侍卫如长龙一般看不到尽头,看上去和出城时并无二致。
  这群人就这么走了?
  心澄感到不可思议,刚想过去瞧个究竟,却硬生生被萧迟拦住,对着她摇头道:“走吧,没事了。”
  他说的没事,大概就是真的没事了。心澄了然地点点头,旋即朝后一退,同父子两站在一起目送队伍远去。
  “迟儿,我该回去看看你娘了。”不多时,萧隽书开口道,“接下来怎么做,你应当明白。”
  萧迟颔首,目光坚定且自信,“爹,过几日我再回来看你们。”
  “嗯。”此刻萧隽书已是归心似箭,于是看了儿子一眼便不再多说,绕开那长长的队伍,独自往毓瓷城里奔去。
  “萧伯伯就这么走了么……”心澄好似有话忘记说,一脸后悔的拽着萧迟,嘀咕道:“萧迟,我们这算不算私奔?”
  “嗯,算吧。”萧迟侧过头摸了摸她额发,看着她没头没脑的可爱模样,又心生逗弄之意,于是道:“我记得半个月前郡主还最好我去死,如今却要和我私奔了,这算不算是种打脸的行为?”
  一看这人又开始管不住嘴,心澄羞恼地捶了他一拳,假装生气道:“贫嘴,那我现在就走,不理你。”
  虽说是装,但其实还是有些生气的,气的是自己竟然被他给吃定了,而且除了认栽,别无他法。
  萧迟把那闹别扭的姑娘拽回扔到怀里,柔声道:“郡主别挣扎了,我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语毕,顿了顿,又道:“附近有废置的农舍,我们可以暂时休息几日,不过过了这一阵,还是要回天水交代,毕竟王爷可能很快会知道你的行踪。”
  心澄微微一怔,却依旧窝在他怀里,现在的她不想管那么多,只是单纯的想和他在一起,以后的事,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谁知,她连一步都没法走。这日还未过,他们便得知了萧夫人失踪的消息。

  ☆、郡主去寻人

  突如其来的消息打乱了萧迟的步伐,决定接下来该如何变得尤为艰难,与其说是担心萧夫人的安危,不如说是心里多了不好的预感。
  “小弟弟,萧伯伯已经回了?”来报信的林淼也丝毫不敢怠慢,沉下心来与萧迟二人商量,平日痞痞的模样荡然无存。
  萧迟点头称是,眉目间却尽是郁郁之色,那样子连心澄见了都不禁无措,想要安抚又觉多余,便同林淼道:“夫人怎会无故失踪的?”
  “也不是全然无故。”林淼回答。四处一看,这简陋的农舍本是供他们暂休,谁知却成了谈正事的地方。无奈叹了叹,他走到木质的墙边一靠,正色道,“她是去了霍寅之那里之后便再未回来,可我找不到人。”
  “又是他。”听到这个名字,萧迟终是忍不住怒火,手上青筋凸起,眼中亦是冷冽非常,“他绑我娘会是什么目的。”
  话音即落,气氛便陷入了凝滞,所有人似乎都在思索事情的原委。见状,心澄抿了抿唇,蓦然道:“兴许……我知道。”
  “心澄?”
  “嗯?”
  一句话引得二人都不明所以,心澄心中已有了端倪,从衣中掏出一把锁状的东西,送到二人面前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便是筑心锁。”
  二人纷纷一惊,筑心锁是什么他们自是清楚,此物乃霍家至宝,先前在霍老爷死时失窃,弄得江湖传言颇多,当时便是意指那行侠仗义的贼人下次毒手,而所谓的贼人,说的就是她这个郡主。
  “心澄,你从何拿到此物?”即便多少吃惊,萧迟仍是相对冷静,他并不相信心澄会去刻意偷盗此物,不过这东西在她手上,也不是那么合乎常理。
  心澄坦然地笑了笑,示意他别紧张,旋即道:“就是在那个密道里。我并没有十成的把握,不过楼莺莺曾对我说过,那地方是她藏宝贝的地方,可是里头又放了太多帮主的东西,既然她口中的帮主就是霍寅之,那这东西便只有可能是筑心锁了。”
  “哎?不对啊。”林淼越听越糊涂,口气突然有些冲,打断道,“这事怎么扯上楼莺莺了?而且就算霍寅之的目标是筑心锁,那和蝶姨又有什么关联?”
  “林淼!”萧迟见不得他这态度,提声呵斥了一声,蹙眉道:“不要感情用事。”
  林淼表情相当不屑,瞥了二人一眼,手抱胸,就此不再发声。
  “林掌柜,听我把话说完,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心澄并未想到林淼会如此激动,不过他的心思也算是好懂,多半是觉得楼莺莺应置身事外,不该受到牵连,没想到她不在这些时日,他也对那个冒冒失失的姑娘动了心。
  心澄虽是能体会他的心情,却也对楼莺莺有所保留,想了想,把锁递给萧迟,又道:“这把锁虽然是霍家至宝,但锁上却刻着‘穆’字,且从我父亲又对霍寅之的看来,不得不叫人怀疑这把锁和我父亲甚至是皇室有关。之前萧夫人也曾和我提到起过霍寅之与筑心锁的下落,如今她又不知所踪,我想这背后极有可能藏着一些事,只是我们都还不清楚罢了。”
  这番话听着到底让人疑惑,萧迟端详起心澄交予他的锁,且不论其形状如何,单凭那做工便知道不是普通之物。而细细一看,底下的确有个“穆”字,雕刻极为精细,位置也相对隐蔽,若不特意去瞧,怕是也注意不到这样的地方。
  一手摩挲着锁身,萧迟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凑过去将心澄揽到身旁,说:“郡主,我不忍心将你一人扔在这里。”
  看似莫名其妙的话,心澄却立刻懂了他的意思,微微勾唇,腼腆道:“只要你能把我藏好,就算在皇上眼皮底下也无妨。”
  他们果然是默契的。萧迟放下了不必要担心,转而看向林淼,“我娘暂时应该还安全,先去你那会会单纯的莺莺姑娘吧。”
  “哼。”林淼是个聪明人,一来二去也懂了他们的意思,只是心里不大乐意,这两一看就是要去审问楼莺莺,以他对楼莺莺的了解,那么一个傻乎乎的人根本藏不住事,随便一套就破绽百出,如此严重的事,她又怎么可能知情。
  不过话虽如此,她和霍寅之有关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想到这些,林淼仍是游移不定,然而踌躇间,达成共识的两人已是离了小破屋,仗着轻功的优势,肩并肩往天水那里赶。
  林淼一看,心里更郁闷了,奔在后面直喊:“喂,你们是不是人啊!”
  前头的装作听不见,光顾着在那说别的事:
  “为什么不先回碧霄寨?萧伯伯知晓什么也说不定啊。”
  “心澄你要明白,现在碧霄寨除了戚伯,估计谁都不在。”
  ***
  却说在一群人心急火燎地往回赶的时候,当事人还浑然不知,埋头在棺材铺里忙活。
  “林水水说,这木头的棺材要用母玉水来擦。”
  “林水水说,这从里到外不一样的价,定金也不一样,要看人行事看钱做生意。”
  “林水水还说,账本一日一记,进出都要两清,若是……”
  “哎,姑娘啊,不如你就当了这铺子老板娘吧。”
  “这……”
  伙计抹了把额头,实在是看不下去。真不知他们那流氓掌柜给这花魁姑娘吃了什么迷魂汤,打从不久前入住他们棺材铺开始,人这曲不唱了,客也不接了,成天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帮着他们打理生意,俨然一副老板娘的模样。可真要问起来,姑娘又摇头,说自个儿只是帮忙,这不是硬要把人弄糊涂的意思吗。
  “这……”楼莺莺反正是被伙计给说得脸红了,支支吾吾好半天,愣是没挤出一个字。伙计没辙,只好故意晾着她,独自走到里间忙活。
  楼莺莺也不是故意不回答,她是真的回答不上,之前因着架不住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问,有一日她还真想过这问题。
  扪心自问林水水的确是个好人,除了老吊人胃口之外其他还真是挺照顾她,而且还亲过她呢。遇上这么个好人,要真的嫁了似乎也是可以将就的。
  楼莺莺是个实诚人,一番考虑下来其实早就做了决定,可是人林水水一直没动静,这谈婚论嫁的事又不好由她一个姑娘来提,总不见得跑去人面前说:“林水水,我能当这铺子老板娘不?”,这该有多丢人啊。
  林水水面前尚且如此,那到了人伙计这,自然就更说不出口了。
  楼莺莺擦完棺材出了一身汗,便拿出块素绢给自己扇了起来。
  这天到底渐渐热了,连院子里的阿材也比从前更喜欢打盹了,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也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日子原来可以过得如此安逸,不用花心思面对那些色眯眯的老头,也不用想方设法去套点看似有用的情报。对于楼莺莺而言,之前帮主交代的事早就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反正她也查不到什么,何必再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林水水今天怎么还不回来呀。”楼莺莺望着天,好像在期待丈夫回家一样,傻傻站在门口。
  然而下一刻,她却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巧儿,没想到你连我这个帮主都不放在眼里了。”窒闷的空气中,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轻蔑和怒意,足以叫人不寒而栗。

  ☆、郡主来救人

  这冷清之地再怎么留人都是冷清。
  不过也罢,起码够凉快。
  药箱放在一边是再也没开过,密室里的床虽然没家里的舒服,但至少还是软噗噗的,如果要她睡,几天的话应该不成问题。
  缝隙里的微风带起她的额发,一双纤手在风中划过,轻轻一落,勾起颗鲜嫩饱满的草莓。
  “咦?什么品种的?好甜。”
  萧夫人尝了一口便是没停下,一个接一个地往嘴里送,吃得是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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