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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当心,有贼-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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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心澄点头,除了点头便是转身,仿佛对这个地方不存留恋。
  萧夫人说过,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完全不可改变的,方法有无数种,就看你怎么选了。是她未选好最妥帖的办法,所以才会这么犹豫,对他欲言又止。
  “穆心澄!”
  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心澄停下脚步回头,迎来了急切冲过来的他,还有无比一个炙热的吻。
  “唔!”心澄切切实实地懵了,整个人被萧迟的气息所包围,本能地想推开,却起不了作用。他将自己狠狠抵在墙边,双臂如同桎梏,不让自己有一丝一毫的逃脱机会。猝不及防间,一双唇被他肆意地覆压舔吮,直至让舌尖探进了口中,勾起她生涩的依附与缠绕。
  他好像在占有自己。
  心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想,只觉得萧迟的吻叫她窒息,紧贴着他的身躯也似乎变得渐渐无力,直到这个吻终结都未能缓过神来。
  “郡主,一路顺风。”他放开她,看着那微红的脸庞说。
  那一刻萧迟终于发现,自己最想要的是留在她身边。

  ☆、郡主需逃走

  为促国家之间的和谐共处和平发展,和亲之事乃常有,不过对穆氏王朝而言这算是头一遭,待之不可谓不隆重。
  平静的几日过去,皇都上下迎来了如祭奠一般的喜庆,皇帝昭告天下心澄郡主的远嫁,望百姓都能当要事看待。
  刚经历过霍家的丧事,这突如其来的喜嫁自然是叫人高兴,百姓们无不好奇这郡主是什么来头,一听是灵郡王爷的女儿,更是生足了凑热闹的心,大家知道灵郡王可是出了名的美男子,那其女也当是美若天仙。
  可惜这样一位郡主的庐山真面目终是不能令人得见。这日送亲的队伍从皇宫一直延伸到了城门,街道上人声鼎沸,侍卫宫女里三层外三层,就连那坐着人的马车都瞧不太见,更别说这倾城绝色的郡主,不过前头这骑马的瑜耀国皇子也生得英姿飒爽,风度翩翩,看看也算赏心悦目。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百姓凑个热闹也就过了,苦的是那些宫女,本来在宫里呆的好好的,如今要不远万里陪嫁去另一个国家,何况这陪嫁的人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主,怎么说也是她们吃亏。
  “哎,你是哪宫的呀,难不成是娘娘把你扔来的?”
  “我呀是礼合宫的,到不是娘娘扔了我,只是宫里人太多,就硬是把资历浅的我给派来了。”
  “这样啊,我也差不多,可怜我还有爹娘在这,这么一走怕是回不来了吧。”
  “妹子就别难过了,皇命不可违,谁让咋们命不好呢。”
  “哎……”
  宫女们虽不至怨声载道,但心里头也定是多有不愿,垂着头跟着马车,神情恹恹。这时就见一位身姿挺拔温雅男子走到人跟前,训诫道:“走了有走了的好,指不定郡主就会赏识你,总比留在宫里做苦力好。”
  “哎?”两个小宫女一愣,一看这侍卫衣着讲究,该是个侍卫长兮兮的人物,便也将信将疑道:“军爷,你说的可有什么依据?”
  那人笑了,儒雅的表情一点不像个当兵的,若不是这男人皮肤太黑还有条疤,恐怕也能叫人悸动几分,但听他道:“在下当了好些年的兵,两位姑娘信便信,不信也无妨。”
  说罢,也不多言,匆匆忙忙挪到队伍前头,跟着大部队继续行径。
  两个姑娘虽是有些莫名,但瞧着周围愈发的哄闹,便也不再交谈,心里的小盘算自顾自地打了起来。
  今日白云厚积,遮了阳光也瞧不出碧蓝的天,可是,天气宜人。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离开了皇都,入夜之时总算是赶到了毓瓷。因着人实在太多,赶路的侍卫大多都在城外安营扎寨,只留一些人和宫女在客栈守着皇亲国戚。
  毓瓷这地也久未见过这么大的排场,小小的客栈压根安排不过来,掌柜只能把好房间先腾给人家,好生伺候着,至于后续的客人怕是也住不上了。不过掌柜到也不觉惋惜,心想能见到灵郡王爷的女儿也是种福分,可惜到头来却是事与愿违,人郡主从进来就一直蒙着面纱,走过也是行色匆匆,那较好面容愣就是没给他瞧见。
  掌柜暗自哀叹着没眼福,侍女就扶着人上了楼。
  “郡主,小心些。”
  “嗯,多谢。”
  “郡主先歇息会儿,奴婢给您去打些水来。”
  “有劳……”
  “郡主可别这么说。”说着,侍女勤劳的身影从就房里闪了出去。
  待人一离开,心澄起身冲到门口探了探头,确定没有人在外头守着,这才吁了口气,缩回来把房门关好。
  太不习惯了,她生到现在也不是没人伺候过,可从没见过这么殷勤的人,简直把她当个没手没脚的,什么都要人替她做,亏得她再三要求不让人近身,不然指不定连沐浴都要来帮忙。
  心澄把面纱拿下,又扯开厚重的礼衣,开始寻觅身上藏好的东西。
  为了不叫那什么皇子看到真面目,她也是费了些心思,婉拒再三,先是说自己略感风寒,后来又说于理不合,总之大费周章没叫人在离开前看到自己的脸。蹊跷的是她父亲也没说什么,甚至还帮着将人拒之门外,也不知他想到自己要逃走会是什么感受。
  算了,还是别想了。心澄对自己说,反正想了只会越发忐忑而已。
  礼衣虽然宽大,但里面藏不了大东西,只放了一些银子和一把匕首。至于逃走时穿的衣服,心澄也是弄了件紧身的夜行服,直接穿好裹在礼衣里头,臃肿是臃肿了些,不过幸好没人看出来。
  想了半天,终究还是要逃走,万幸没人看到她那封冲动的遗书,不然她也是百口莫辩。那日一时冲动,后果也尚未考虑全,直到听见萧夫人和萧迟的谈话,她才发现自己需要解决的问题绝不仅仅是自己的婚事那么简单。
  除了这些,还有萧迟那个失控的吻……
  此刻窗外万籁俱寂,好似细微的动静也能变得无比清晰。
  黛眉微颦,双颊飘红,心澄拢了拢衣襟,抿唇嘟囔道:“什么一路顺风……”
  “郡主,您歇息了吗?”喃喃自语的当口,外头传来了姑娘的声音。
  心澄倏地拉好衣服,四周一望,端坐起来道:“进来吧。”
  “是。”侍女应声而入,手里端着水盆,样子甚为恭敬,心澄以为她要伺候自己洗漱,便自然地拆下头饰,将头发微微松开。谁知那姑娘刚走近身边,竟然一仰头,把那盆水往心澄头上浇去。
  “哗——”地一声,水倾盆而下,尽数洒在心澄身上,随即,刚还是端庄秀丽的郡主立马变成了十足的落汤鸡,浑身湿淋淋的,发梢还淌着水滴。
  “你……”心澄还真是傻眼了,她何尝会料到这种事,本来还计划着逃走,这会儿竟是被人泼了一盆子水……还是凉水?!
  心澄心生恼意,暗自腹诽间,却见那侍女急急忙忙地往后跑,头一伸还带了个人进来,那人看面容有些年纪,面色偏黑脸颊有疤,从打扮来看,好像是此次一同出行的侍卫。
  这还真是一团乱,心澄望着二人,不由恼怒道:“你们做什么?!”
  侍女整个人都在抖,战战兢兢地不敢说话,而那侍卫却是镇定自若,站在人身后推了把,道:“姑娘,这样便好。”
  话音刚落,那侍女的身子瞬间倒了下来。
  心澄一看,也顾不得多想,掏出衣服里的匕首举在身前,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侍卫不答话,兀自把侍女搬到可以靠的地方,旋即掏出一块帕子递到心澄面前,道:“他们给你下了毒,水只能暂时压制,这帕子里涂了药粉,若是觉得头晕就吸一些,马厩里最里头那匹脚程快也不怕生,快去找了走吧,向北。”
  一番话心澄自是震惊,讷讷想要开口,不想却被此人拦住,急急忙忙把她往外推,“快走!”
  心澄终是迷惑,迈着步子说:“你究竟是谁?”
  “过后你便知道了。”
  侍卫把她推了出去,然后将门紧紧合上。
  房门外依旧没有人,上房之内一般人自是不会来打扰,而那所谓的皇子更是相隔老远。如今的心澄仍是有一丝犹豫在,但转念一想,她的确需要尽快离开这里,而马也是最好的代步之物。
  瞧了瞧狼狈的衣衫,心澄决定向马厩那里去碰碰运气,一路冲下无人的阶梯和大厅,不多时便来到了马厩之内。
  马厩里只有一匹马,其他的已不知去向。
  心澄皱了皱眉,环视一周后,便褪下衣衫上马,操起缰绳朝北面而行。
  凛冽之风随着马蹄声在耳畔拂过,对心澄而言,纵马之感也是久违,握着缰绳的手略有生疏,而这风这么吹,更是叫她有些头晕。
  头晕?对了,那人说她中毒了!
  想起此事,心澄赶忙拿出那帕子吸了口,顿时,一股刺鼻的味道冲进了鼻子,呛得她不住地咳嗽起来,便是这么一个不留神,把着的手便脱开了马缰。
  刹那间,骏马有些失控起来。
  “等等!慢些!”心澄略微慌了神。
  她已经出了毓瓷城,林间小路就在眼前,若是这马再这样奔驰,她恐怕会有危险!
  要停住它才行……
  “跳上去!”
  蓦地,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郡主听真话

  “跳上去!”
  几乎是立刻,心澄就遵照了那迷之声的指示,踢开马蹬朝上一跃。
  空中,轻盈的身姿化成一道黑影,在漆黑的夜空里一闪而过,参天大树摇晃,零星的叶片也随风飘落,伴着骏马的疾驰和呼啸,静静躺在了地上。
  她的运气还算不错,身后正好有棵树能让她落脚。
  微微舒了口气,心澄站稳扶着树,意欲寻找那声音的来源,谁知刚一转身,脑袋便是一阵晕眩,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后一仰。
  “啊——!”一声惨叫。
  又是一连串的动静响起,窸窸窣窣的,不知其究竟。直到那不协调的声音被这静夜所掩盖,耳畔隐约传来了柔声细语:“郡主,我来迟了。”
  这个声音……是她的错觉吗?
  不,并不是。回过神时,自己掉在了一个人的怀里,那个胸膛和怀抱她都无比熟悉,他笑着看她,星眸里光华依旧,深邃又温柔。
  “你怎么……”
  “有话等下再说,先去个地方。”
  “嗯。”
  心澄知道自己只需要答应,其他的都不用她来操心,无论去到哪里,有他在,她都可以抛掉一切的担忧。
  这个他便是萧迟。只是让她意外的是,他又把她带到了瀑布,看来是想要躲进那个储物的密道里,也不知道他哪里弄到的钥匙,虽然她的夜行衣里还揣着这东西。
  因着纵马的缘故,她湿透的头发已是干的差不多,乍一看瞧不出被人泼过了水,可头还是有些晕眩,萧迟说什么也听得有些模糊,零零碎碎听到他说“今夜”、“这里”,大概是要在此宿一夜的意思。
  “怎么了心澄?”萧迟放下她坐好,这才发现她的反常,拿起她的手一搭,蹙眉道:“你体内有股异样的气血。”
  “嗯,那人说我中毒了。”心澄迷迷糊糊地答着,眼睛却是闭上了上去,一边掏出身上的布给他,“他还给了我一方帕子,说要是头晕就闻闻。”
  “什么?!”
  那人?中毒?听到这些,萧迟的惊异不亚于发现她的出逃,心里掠过千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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