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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当心,有贼-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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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林淼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一句话。楼莺莺一点儿没明白,瞟了人一眼,傻傻地回答:“因为这世上人多啊。”
  话音刚落,“唰唰唰——”,一群人全躺在了地上。
  楼莺莺转眼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心想,这大侠也太厉害了,才一招就把这么多人全给撂倒了,这是何等的本事啊!
  黑衣人扫完一群大汉,把剑朝地上一扔,抬头往楼莺莺他们的方向瞪了眼,说:“做缺德事的时候,别带着女眷。”
  “嘿嘿嘿。”林淼笑得很是欠打,拉着楼莺莺跳下来,道:“小弟弟,靠这种方式发泄思念之情,你也的确够缺德的。”
  ***
  宫墙耸立的地方心澄是第一次来,宫闱宏大宽阔,幽深宁谧,虽不至没人,却比没人更加的冷清。
  几天在别院休息的尚算安稳,自从那日把霍寅之送回去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这也随了她的意,因为她既不想和这人接触,也不想过问为何王爷和他的决定,即便困惑于自己父亲的亲力亲为,不过能把他排除掉自己周围,未尝不是件好事。
  至于和王爷的关系……她虽是接受了许多他的关照,却仍旧不敢乐观。
  因着要进宫面圣,心澄今日的装束特别讲究。不同于往日的朴素裙装,今日她一身银丝流衣,稍艳的红色为底,银丝镶边,里头是裹胸的长裙,外头则是过膝长褂,其实这么个颜色任换谁上了都是一个俗气,唯独在她身上,却衬出几分冷艳和妩媚,就算她知道自己的容颜引人容易在意,却也没想到会叫这些见多识广的宫人们移不开眼去。
  “心澄,你果真是长大了。”穆轻言如是说。
  她父亲的话不知是不是赞美,心澄没有上心,点头微笑了下,跟着人继续往前,心想了却了这件事,她便能安安心心去找他。
  其实心澄一直以为萧迟会来找自己,就像上次那样躲在屋檐下期盼她的出现,可如今每个夜晚都见不着他的身影,她只能呆呆地望着月光,直到睡意左右她的眼皮。原来如影随形的日子已经过去,自己的心也不像从前那样隐藏在迷雾里,看不清最真实的想法。
  捅破了那层纸,便是这样天差地别的变化。但这不是想念,她只是不想食言,不想……太把人放心上。
  兴许是觉得亲戚的觐见不需要到大殿上那么隆重,带路的宫人便将他们引去了书房,那里是圣上平日办公之所,也是个适合谈话的好地方。
  心澄没有问进宫的具体缘由,只是想着走过这一遭,她就能功成身退,回去继续过她的逍遥日子。
  可惜事与愿违。

  ☆、郡主要和亲

  “噢?原来就是你。”
  他们间的交谈开始地很平常,书房内地方不大,也没有侍卫围着,三人就好似亲戚在那里唠叨起了家常,平淡又轻松。
  心澄知道,自己面前的人既是一国之君,又是穆轻言的弟弟,辈分该自己的叔叔,虽没有父亲那足以倾倒众生的容颜,但脸阔也算是棱角分明,几道岁月之痕布于眼角,莫名有些苍老。
  蓦然发现,万人之上的君主也不过如此,这个男子或许在华服之下显得器宇轩昂,可那种帝王的霸气之感却还不如他父亲来得强烈。
  兀自这般想着,她微微拉起裙摆,福身道:“心澄见过陛下。” 
  “何须多礼。”华服的男人笑了,把行礼的心澄扶起来,看了看,神色和蔼,“不愧是轻言的女儿,论美貌可真不输任何人,即便是这宫里,也怕是无人出其右了。”
  穆轻言摇摇头,带着略显羞愧的心澄一退,“陛下过誉了。”
  “是皇兄见外了。” 他对着穆轻言摆手,感慨道:“皇兄可记得当年如何叫我的?对,是承启,犹记得在这杀机四伏的宫中,唯你待我最好,多年不见,你我二人竟是这样生分了。”
  穆轻言叹了口气,并不想与他一同感怀,直言道:“这陈年旧事陛下也别再提了吧。不知陛下从灵郡将我与心澄招来,所为何事?”
  被人这样直接拒绝,穆承启到底有些挫败,沉默了一会儿,将目光放在心澄身上,道:“既然皇兄不愿多说,那便罢了。有一事不知皇兄是否知晓,瑜耀国的使者近日来此,意与本国交好。”
  瑜耀国?心澄并不傻,一听此话就知道意有所指,可暗自思索的当口,心里又有些发毛,明明面前之人笑容可掬,那笑容里却有着说不出的意味深长,或许是她自由自在惯了,所以在这样的人面前太过拘谨,无法像往常那样应对自如。
  穆轻言也看了眼女儿,沉吟片刻,回话道:“略有耳闻。”
  穆承启满意地颔首,“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瑜耀国的使者其实是该国的皇子,近日来觐见是意欲两国结姻。”
  话到这里,父女两都变了脸色,即便不点破,也多少猜到了他的意思。穆轻言看着女儿,心口不自觉地一紧,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暗暗有些焦虑。
  心澄不敢想,只盼穆承启别再说下去,可他仍旧自顾自地继续:“皇兄应当知道,我膝下无女,至于其他皇室女眷,到了年岁也早已成了婚,寻来寻去,就剩下你这藏起来的女儿还未婚配。”
  刹那间,心澄的脑中犹如惊雷轰过,一片空白。
  这意思是,她要去和亲?
  心澄难以接受这个事实,面上俱是惊色。而那一刻,她似乎明白了一件事,不论此人有多么的不如她父亲,他始终都是一国之君,只要他一句话,她的命运便会彻头彻尾地改变。倘若真的远嫁,那便意味着她要成为别人的王妃,远离这个几乎足迹踏遍的国度,远离身边这个让她又敬又恨的父亲,远离那个曾经讨厌现在却已经离不开的萧迟。
  不,她不要。
  心澄蓦地看向穆轻言,眼中尽是渴望,她需要人帮她,去祈求一丝转圜的余地。
  穆轻言懂她的眼神,却不敢对她肯定,只得看向男高高在上的男人,冷冷道:“陛下的意思,是要心澄去和亲?”
  “我的意思应是很明白了。”穆承启又笑了,毫不掩饰脸上的喜悦,仿佛看到二人的吃惊发自内心地高兴,“皇兄请放心,和亲之事我已叫人备妥,再过五日心澄便可启程去瑜耀国。”
  原来此事已尘埃落定。
  心澄抿着唇,身子一直在颤抖,她不想就此妥协,更不想白白失去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明知圣旨难违,却还是挣扎道:“陛下,心澄有一事相求。”
  “心澄不必这般见外,该叫我皇叔便可。”穆承启背着手,和颜悦色依旧。
  “皇叔……”心澄轻轻唤了声,心里完全没有底。于她而言,面前的男人和陌生人无异,她不奢望他会倾听自己的话语,但即便存在一丝的意外她都不想放弃。战栗间,她终是开口道:“心澄,心澄不想和亲!”
  “心澄!”穆轻言拦住她,摇着头,悄声劝道:“莫要如此冲动!”
  心澄愣了愣恍然收声,然而眼里却已含了泪。她何时有过冲动,只是那种不愿充斥心头,无法磨灭。
  她想说个“不”字,为了她自己,就算面对的是至高无上的君主。
  穆承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轻笑了一声,赞许道:“不愧是轻言的女儿,这份勇气我很欣赏,不过……”他顿了顿,手抚过心澄的脸颊,眼神倏地冰冷,“违抗圣旨便是死罪,若你和你父亲还想好生过活,便趁早放弃这个念头。”
  这便是一国之君威压,可以凌驾于一切意愿之上。
  心澄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身躯僵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心里好像有千万根针在扎,疼得她喘不过气来。她不是怕死,而是觉得自己如此无用和渺小,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
  难道她就要这样离开这里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没有权利辩驳,没有权利争取,只能被动地去接受这样的结果?
  浑身好似冰冷地没有生气,心澄没有再言,她本以为她可以再勇敢地开口一次,却在那种冷漠和威慑面前一再踌躇。
  穆轻言知道她的不愿,却也爱莫能助,他何尝没有不甘,没有怒火,然而此刻他同他的女儿一样,没有办法。
  穆轻言一手揽住她,施施然叩谢道:“谢陛下恩典。”
  说罢,他便搀扶着心澄,颓然出了书房。
  心澄还想回头,却生生被穆轻言拉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地朝他喊着:“我不要去,我不要去……”
  “心澄,有的事,由不得你。”穆轻言只能如此安慰,苍白又无力,“若是从前,兴许很多事不会像现在这样。”
  ……
  “哈哈哈哈!”目送卑微的身影离开,穆承启几乎笑得癫狂,笑声响彻书房,隐约传来了回声。他踱步再三,摊开宣纸,下笔有神间淡淡道:“刚才的好戏可都看到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从书柜之后走出,一身素服,身形瘦弱,面色如纸般白皙,不参丝毫血色。
  那人道:“都看到了。”
  “有何想法?”
  “可惜了这样的美人。”
  穆承启放下笔,玩味地看了他一眼,“原来你倾慕于她。”
  “不,先前并没有。”素服的公子笑道,“是方才开始,才有些那么觉得。”
  对他而言,即便是尤物之名都无法形容刚才的她,那种万念俱灰的神情似乎比这世上任何东西都要美,美得让他想要日日见到,日日放在手中摧残。

  ☆、郡主亲自来

  第二日,皇都城里有了新的八卦,据传霍家的侍卫被人拖到城门口示众,几个壮实的汉子皆是裸|露下身,情状猥亵之极,叫这刚出完殡的霍家又蒙了一层羞,于是立马把这群人逐出了霍家,为了息事宁人。
  而与这消息一同传出的,还有关于那几乎销声匿迹的贼,据说好些人看到了贼的真面目,竟然是个女子,其人身手了得,出手狠厉,而且长相颇为丑陋,弄得江湖众人人心惶惶。这时坊间又盛传霍家已不再缉凶,不知是真凶另有其人,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如此人云亦云,又让整个事件扑朔迷离起来。
  然而这一切都与萧迟再无关联,他的心中只剩下心澄一个人的身影。
  是的,她要远嫁了。
  萧迟第二天便知道了这个消息,心中纷繁的情绪难以平息,那似乎不是难过,而是比难过更加刺痛的感受,酸涩又近乎煎熬。
  他是清楚的,只要心澄还顶着郡主这个身份一天,她的婚事就很难由她自己做主,就算她能决定未来想要的夫婿,也未必会选择和身份悬殊的他携手共度余生。
  可即便如此,到头来他还是这样义无反顾,甚至没有自我。从一开始的愧疚,到后来拼尽全力帮她拿到想要的一切,所谓的补偿早已超出了界限,待他发现之时他早已弥足深陷,再没有回头的理由。
  只是他还留着一个叫“弥补”的借口,这样他就不会在与她彻底分离时太过感伤,可以告诉自己,补偿完了,该功成身退了,今后站在她身边的都不会再是自己。
  明明想的很通透,如今却是这般无所适从。
  很失落吧,萧迟对自己说。昨日林淼还在嘲笑他发泄思念,他默认,只可惜从今往后,他再也不能看她对自己发脾气,再也不能牵着她的手在寂静的夜里去当所谓的江洋大盗,再也不能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偶尔的伤心和脆弱。
  静静地回忆着,萧迟站在书架前发起了呆,一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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