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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流氓俊娘子-第5章

小说: 流氓俊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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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重新恢复人样儿,外头的谤沱大雨不知何时已止住势头。
    山林原野间仍透湿气,但雨丝疏淡,几许迷蒙,全然是江南的雨时风情。
    老李借来的旧衣裤是干净,可还是小了些,他苦笑地拉拉略短的袖子,边踏出房外,一抬眼,人随即怔住。
    四方天井的小小丝瓜棚下置着竹桌藤椅,「浣清小筑」的主人家很闲适地坐在那儿,桌上还摆着刚沏上的香茶,茶香四溢。
    「在小筑内等你大半日,倒没了及阁下这般忙碌,还是方才听了消息,才得知你在此处。」
    梳得光洁的银丝发髻,沉静无波又似洞悉世事的眉眼,平淡徐慢的语调……游石珍一时间估摸不出老人家心思,暗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准备着。
    欸,说到底,他会如此这般乱忙,不就是中了她的招嘛?
    没等他出声,姥姥接着又道:「有些事,是该好好谈谈。」
    「是。」游石珍恭敬应声,心想,来吧来吧,早该将事谈开,说开了总比梗在喉间痛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顶得住!
    「你很好。」老人家嘴角微乎其微一扬。
    嗄?!
    为了应付「大敌当前」而鼓足的气劲绷得整个胸中发疼,滚起的气血闹得游石珍两耳嗡嗡作响,实不确定自己听到什么。
    「容华将你与她之间的事全告诉我了,她说她赶过你,怎么也赶不走,还说你为她寻来天红贝制成药丸,供她服用,而为了救她,一条命险些断送在沙漠里。」略顿,幽深目光瞬间锐利起来,缓缓扫着他的五官神态——
    「这几日下来,我瞧着挺好。你身体够健壮,是个耐用的,你确实很好,好到今日竟把大福给救了,没过人的体魄和身手实难办到,有你待在容华身边,关于她那个落红不止的病症欲润至大好,想是指日可待。」
    得长辈称赞,还是心爱女子心中极重视的长辈,游石珍一颗心再如何百炼成钢,好听话一入耳,岂有不轻飘飘又痛快之理?
    但……唔……等等!越想越不对劲!
    老人家这几日都遣人里里外外盯着他是吧?
    明明来到家中便是客,他这些天却尽遭聚落里的百姓们使唤,农务、修缮、驯兽、替母马接生等等,做的皆是体力活。
    老人家说瞧着挺好,说他确实很好,这个「好」字怎么听起来皆在赞他的体魄以及耐用的程度……
    噢——
    如醍醐灌顶,脑中蓦地锐光激闪!
    他懂了!
    老人家是拿他当药来看,有他「捐躯」润着自家外孙女儿,体魄强健才能耐用、耐操,这才让他好,是吧是吧?!
    她这人……她、她姥姥的,这样阴他?!
    「是该喝杯茶了。」瓜棚下的人对他扬笑,那抹软意里流露出长辈对小辈的欣悦之情,亦透出认同的意味。
    他终于得到老人家打从心底的认可。
    唔,好吧,算了……
    跟老人家较什么真呢?他敬老尊贤忍到底!
    撇撇嘴咕哝两声,他笔直走至瓜棚下,因身长高大,不少布着细细绒毛的瓜藤和绿叶垂迤在他头上、肩上,被瓜棚藤叶切割过的雨后天光将男性面庞照出明暗,眉宇间是再认真不过的神气。
    他端起竹桌上那杯香茶,双膝落地,奉向端坐在前的老人。
    「姥姥,喝茶。」
    「好。」老人家应了声,从他手中接下茶杯。
    徐徐喝过两口后,姥姥将放在另一张藤椅上的方形包袱取了来,递给游石珍。
    「该给你一些见面礼。」
    打开包袱一看,是成套崭新的男子衣裤,从内襦、外衫到腰带和布袜,配色虽朴素但布料皆讲究,连靴子都是簇新黑缎靴,靴底纳得既软又坚固,瞧得出手艺绝佳……游石珍受宠若惊。
    成套量身订作般的衣物和合尺寸的靴子不可能一夕之间全备妥。
    老人家定然在他们抵达「浣清小筑」那天起就请人准备,应是目测又或者问了穆大少他的身长和尺寸,唔,也许还偷偷取他替换下来的旧衣去比量也说不定。原来老人家头一眼就挺欣赏他呀。
    他恭敬拜领,咧嘴笑开,不禁问——
    「姥姥为何今日才给我见面礼?」深一层问法是,为何今日终于找他摊牌,而不继续阴他、刁难他?
    「因为你救了一头种猪。」
    「……」
    
    【第三章】
    
    大福。真福宝也。
    游石珍从未料到,有朝一日他会因为救了一头种猪而获得老人家青睐。
    换上姥姥给他的成套见面礼之后,老人家告诉他,已在离平野聚落不远的溪泾那儿安排了船只,有人在船上相候。
    这「有人」指的是何人,姥姥未点破,他心里却再清楚不过。
    飞身赶至时,雨后的溪泾上升起淡青色的雾,近物与远景皆在蒙蒙水气中,天与溪仿佛因雾相连,泊在水畔的一艘长长乌篷船便如天上云,随风与水引荡。游石珍一跃上船,略矮身穿过乌篷子,在船头处寻到某人。
    那人惯然的一袭淡青夏衫,罩着素色薄袍,她慵懒斜坐,一手手肘搁在船舷上,曲起的前臂支着脑袋瓜,另一只手托着小坛子轻晃啊晃,晃出阵阵酒香。
    她像喝醉了,俊俏面庞染红,正歪着头瞧他,而戴着碧玉冠的一束长发自然垂坠,发尾落入水中,青丝在水面上柔软浮荡。
    他蹲下,探掌捞起她的湿发。「穆大少,听说你在等我?」
    穆容华低应一声。「大雨初歇,赏景正好,便来这儿相候了。」
    「很好。」他点点头,粗掌抚过她微烫的颊,跟着取走那小坛子酒,仰首灌了几口便喝尽。随即,他将空坛子以巧劲击向岸边矮桩,缚在桩上的船绳立时松解,乌篷船随水流慢慢漂离。
    穆容华微惑地扬起秀眉,不懂他怎么出船了。
    他双目眯得细细,嘴角翘起的弧度有种「哼哼,对不起哥哥我,想善了可没这般容易」的神气。
    「总得把你带远了,才能好好泄我心头之怨啊。」他道。
    撂下话也撂下她,游家珍二爷陡地一个虎跃,抓起甲板上一根长桨,奋力一划便把乌篷船送出好远好远……
    抵达「浣清小筑」的那一日,沐浴后,午后日阳从半卷的竹帘底下迤逦而进,她卷在长榻上晾干湿润发丝,老人家走了来,慈爱地摸摸她的额面。
    「你眉心已开。」
    女子眉间穴汇太阴。
    以眉心窥女阴,眉心既开,那股间的女阴自然已破了处。
    姥嫂突如其来的话令她脸红心跳。
    老人家问:「所以是你带回来的那个男的?」
    姥姥没把话问白了,但她明白老人家所问何事,遂颔首应声。
    「是他。」顿了顿,她略迟疑问:「……今儿个一见,妹姥不喜他吗?」
    岁月刻画过的手抚过她的额、她的颊,最后抚上她犹带水气的青丝。
    老人家看尽沧海桑田的眉眸染开愉悦颜色,流露着轻松写意——
    「怎会不喜?长手长腿,虎背劲腰,男人观鼻可窥元阳,他鼻挺有肉,瞧起来就是个堪用的,看来他也确实好用啊,把你滋润得这样美妙不是吗?」
    望着自家男人长桨一荡就是丈外远的划船身影,穆容华记起几日前与姥姥的一小番谈话。
    姥姥中意她所中意的,那当真好,只不过这些天是有些委屈到他。
    姥姥有意刁难,她虽厚着脸皮努力求情,被说女生外向也认了,仍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老人家没玩弄出一个结果,绝不肯鸣金收兵。
    今日两人终于又能独处了……她仍懒洋洋支着头,另一手在船舷上轻轻敲打,嘴角愉悦勾起。
    半个时辰后——
    乌篷舟跟着流过平野聚落的那道清溪之水汇流到大河,四周顿时开阔,河面平滑若镜,像摆脱世俗一切了,而尾随不散的仅有那迷蒙青雾。
    游石珍再次面对穆容华时,她坐姿依然潇洒,十足的大少气派,如身在烟花场中,一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鈎样儿,就等姑娘家自个儿来投怀送抱似。
    坐态像男人,五官却隐约透媚,瞧着他时,眼神欲勾人。
    流氓!
    游石珍心里暗骂一声,明明要冲她好好骂两句,骂她毫无道义,骂她将他丢进「狼窝」就头也不回跑掉……然此时被她似有若无一勾,心发痒,怒火大灭。
    不过……哼哼,另一种火气则热烈腾烧了!
    他不发一语走近,探手捞起浑身泛酒香又软若无骨的人儿,微蹙浓眉问:「你真喝醉了?」
    「没……」穆容华软绵绵靠过去,青丝摇晃。「我备了几坛酒和一盒吃食,等你时才喝掉一小坛,才没醉。」
    游石珍不知,其实怀里女子之所以发软的始作俑者是他。
    他一贴近,看到他、被他的气息包裹、落进他强而有力的臂弯里,既已动情动心、两情相悦,她举手投足再如何潇洒自若,内心那属于女儿家的柔软情怀便自然而生,抑都没法儿抑。
    游石珍磨磨牙,试图耍狠道:「没醉,那很好,即便真醉了,那也不妨事。反正哥哥我等会儿要干的事,你躺平受着,不需耗你半分力。」
    真恼她恼成这般?
    穆容华暗叹了声,人已被抱进乌篷内,她被放落,温热精壮的身躯随即压上。
    幸得她事前在乌篷里放了两层软垫,要不身背可要磕疼。
    「前后两张细竹帘子都没打下,有其他船只经过怎么办?」她摸着他的脸,嗓声幽柔,阵光如星。
    「没有船。」忿忿喷出一句。
    穆容华记起之前马车大剌剌停在土道上那一回,他亦是答得斩钉截铁,接着就……这样又那样的。微皱了皱鼻子,她身肤泛热,笑意一直逸出芳唇。
    「话还没说上几句呢,有这么急吗?」
    游石珍略撑起上身,情火在瞳底窜跳,脸上却皮笑肉不笑——
    「穆大少,急的人是你吧?」两指扳起她下巴。「姥姥突地来个开门见山大和解,送我成套衣物当见面礼,还催我往你这儿来,不就是想玉成好事?你心里清楚,我这精壮体魄好歹是你的一味药,都这么多天没吃我了,对你身子骨不好吧?所以啊所以,该急的是阁下,绝非哥哥我。」
    就知「分房」一事,他还要跟她闹。
    「那是姥姥的『浣清小筑』,去到长辈的地方,怎还能睡在一块儿?」
    「哼!」自然清楚她的顾虑,但依旧不痛快,他轻哼一声后低头去吻。
    穆容华含着他的舌,很软很一绵地舔吮,酒香染遍,清例中带淡甜。
    她因持笔、敲算盘而略生薄茧的秀手将他的乱发揉得更乱,在来回抚摸他强壮的颈后,又沿着衣领和前襟探入,努力想贴近他。
    不管是有意或无心插柳,一向男子作派的她却对他做小伏低,她这柔顺模样对游石珍来说,永远能戳中他的软肋。
    这一下子不仅骨头酥软,再刚硬的心亦融成炎浆。
    两人衣裤尚未褪尽,他已埋进她身体里。
    以往欢爱,常是他强她也强,更有许多时候是她太过要强,惹得他火气一波波蛮窜,下手愈重,明明缠绵至极却搞得像在比角力,有时还上演全武行,只差没把大小套的擒拿手从头打到尾。
    但今日这乌篷船上,身下修长纤细的女子温柔承欢,极怜惜他且满怀歉意似,一遍遍抚摸他的脸、他的身躯。
    他捣进那湿润深处,那里像水一般,厚实前端不断碰触到那太过细腻的点,仿佛不堪他一而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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