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流氓俊娘子 >

第19章

流氓俊娘子-第19章

小说: 流氓俊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穆大少,咱们家大香楼主唤你一声妹子,那阿大我也从善如流,咱虚长你几岁,这姐姐也是当定了。妹子啊,姐姐我就好这一味儿,所谓观女阴知女相,倒过来也是成的,观女相自然知女阴。」
    阿大歪着脑袋瓜直盯她瞧,笑得暧暧昧昧。
    「妹子额心、眉间、鼻首、唇珠、颚尖,直直是细致的一线,女阴的玉豆、朱洞,乃至幽谷、天宫,直到内户,肯定也是极细致的一道弧,你容姿俊俏,肤白唇嫣,底下的唇儿定然也是粉嫩润泽,你眉间虽因有了男子而散关,但又成收关之形,散了又收,开过又拢,妹子朱洞洞口应是柔韧具弹力,至于那阴径嘛……唔……嗯……」像越看越奇,不自觉喃喃碎念——
    「……值得好好再看、得仔细再看,莫非是神品中的『蚓千匹』阴径内壁如布千条蚓,一突一突,突得无比细腻,男阳一旦进来,无数的突起就成摩挲的点,千条突起就有千个点,你说男人该有多乐!欸……欸欸……全怪咱家楼主手脚太不利索,听说妹子都要脱裤了,怎么就没能真真地瞧上一眼?!」当真扼腕至极!
    阿大这话是趁游石珍不在一旁时跟她提的。
    在旁人面前要端清俊佳公子的派头,穆容华向来端得漂亮,对阿大那一番坦率又露骨的剖析,凭她以往混遍永宁各大青楼花阁,要见她立时脸红可不容易,即便真红了脸,也是似有若无、很幽微的那一路。
    不待她故作模样回话,游石珍已结束跟雷萨朗的谈话冲了回来,母鸡护雏般直到将阿大打发走,绷绷的五官轮廓才缓和一些。
    「说了什么?」实在太阴险啊太阴险,才一个错眼,又来拐带他的人吗?!穆容华眸珠溜动,想想阿大说的,忽而笑了。
    「她方才所提的,你老早都知道了。」就他一个看也看过、用也用过,且每每情生意动得特别厉害时,几要使碎她心魂。
    游石珍还在厘清她的话意,穆容华身已倾近,轻轻靠在他怀里。
    穆行谨所掌的产业多在江南,一入自家地盘,穆家五房早已备船相迎。
    除穆知信前来迎人外,另有一小帮人马低调行事,暗中来跟雷萨朗和游石珍这边讨人。穆容华认得为首的那一个,是当时奉命上「广厦庄」接走她的那位「绿柳水苑」大管事。
    他们欲要讨回之人,自然是伦成渊。
    之前尚在五桅大船上时,游石珍与她曾和少年谈过。
    当时她将朝堂上如今的党派势力约略说了分明,又道少年爹亲身为伦氏宗族之长,眼下又掌户部大门,管的是全国土地、赋役与财政等等美得流油之务,既掌如此重要内政,且位高权重,若因党派倾轧而垮台,赔上的绝不会单单是他户部尚书一人,而是整个伦氏宗族。
    少年冷冷笑问,尚书大人朝廷内外、文武大臣间向来打点得教人寻不出错,如何倾轧?如何垮台?
    「伦公子未申得海令,擅自出海,与恶名昭彰的海贼过江龙交往甚密,得以用其人、入其岛,更暗中替尚书大人培训一批杀手,并分批运出从中原百姓身上搜刮而来的民脂民膏,在南方海域上建起庞大势力,不臣之心昭然若揭,人人得以诛之……伦公子已成了尚书大人的软肋,自己怎还不知呢?尚书大人手段再高,能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执宰大人也给打点了吗?若拿你开刀,还怕动不了整个伦氏大族?即便没能连根拔起,元气定要大伤,说不得那位向来亲疼你的皇后姐姐,也得大受牵连。」
    「什么杀手?什么不臣之心?穆容华,你想造谣?!」
    「伦公子太高估穆某能耐,穆某不懂造谣,只说实话。不过对我来说,只要说出口的事能让人信得真真的,那便是实话。」
    所以——
    不如化干戈为玉帛,恩怨一笔勾销。
    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大道通天,各行一边。
    她给了伦成渊那样的建言。
    至于伦大公子重获自由后将如何行事,谁也说不准,穆家这边也仅能私下作足准备,顺势应变。
    只盼伦成渊别疯得太厉害,诸事权衡之下能收敛锋芒,再不来牵扯。
    待结束那场谈话回到舱房里,她胸臆间绷得过紧的一口气尚不及吐泄,已被某人抓过去用力搂住。
    游石珍抱她在怀,眨着亮晶晶的黝目冲她咧嘴——
    「穆大少,哥哥我真爱看你耍流氓的模样。当然是对别人耍,不对我耍,耍起来当真行云流水、长涛千万里,霸气得不得了啊!」
    这男人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她逗笑。
    吐出闷气,她踮脚尖,揽下他的头,行云流水且不忘霸气地把笑印在他嘴上。但伦成渊等着被人讨回的这一天,此时此刻,她心又绷起。
    与其说对方来「讨人」,不如说是「赎人」。
    掌着「绿柳水苑」的那名大管事没遭到太多刁难,送上约莫值个黄金七、八千两的礼,挺轻易地就把年轻主子迎走。
    而从软禁的地方被带出的绮貌少年,玉颜依旧,神情虽有些颓靡,但从头到脚干干净净,仍好端端的。
    穆容华不知是否自己多心,就觉伦成渊离去前的那一记回眸,落在行谨身上的那记目光,虽说诡诈偏邪之色淡了去,执拗的那团火……根本未灭啊!
    着实让人头疼。
    她再瞧行谨,见他侧转半身,仿佛刻意避开少年那临去秋波的一瞥……究竟是何心思,依然雾里看花。
    「穆大少,你遣你家殷叔留意朝堂上大小消息,殷叔之前与我联系时,提到执宰大人家里有位年华双十的嫡长女,此女容貌听说不错,就眼光高了些、性情娇了点、脾气又坏了些,因此拖到现在还未婚配。」
    游石珍突然凑了来,语调慢吞吞。
    她侧阵去看,他目光不在她身上,却是淡淡放在刚被家仆和手下迎上自家座船的少年那方。
    「珍二爷提到的那位小姐,似乎性情不是娇了点、脾气更非坏了些而已吧?」根本是娇纵过头,脾气比未被驯服的红鬃烈马更火爆!
    不知他提及此女所为何事,她神情微惑,定定然望他。
    珍二忽而收回注视,朝她笑得晃白牙——
    「穆大少,你觉得我来个夜探执宰大人府邸,把那位娇了点、坏了些的嫡女小姐带出来玩,一路玩到伦大公子的榻上,再让两家人马来个捉奸在床,你说这主意可好?唔,其实也不算捉奸嘛,瞧他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女方虽大了男方几岁,若东窗事发只得结亲,那也不成问题,再说了,有个姐妻管着、照看着,伦大公子往后日子可就精彩热闹了,是不是?」
    两丸晶玉般的墨瞳先是一颤,跟着愈瞪愈圆,穆容华傻了似。
    说她耍流氓?珍二爷还有嘴说她呢。
    这种段数她怎么及得上甘拜下风啊甘拜下风!
    可她却也猜得到,他是瞧出她对伦成渊的忌惮,才会对她道出这个法子。半真半假,有点胡闹似,而她是知道他的,若然兴致一起,他真会动手。
    说老实话,如此方法确实能收益效,有个娇贵悍妻管到底,伦成渊必然处处受制,但为了私怨这般乱点鸳鸯谱,不到最后最后的关头,她还是做不出。
    想明白他的用意后,她突然噗哧笑出,忙抬袖掩嘴。
    这一笑不太符合穆大少在众人面前淡然斯文的姿态,却如,位端雅的大家闺秀不意间流露出小女儿家的娇憨。
    那模样在她身上实难见识得到。
    直到男人将她看痴了,看得她胸中评评促响,她才抚着自个儿泛热的颊呐声低问。
    「……怎、怎么了?」
    没怎么,也不怎么,只是有人突然发春!
    明明还有不少人在场,珍二爷竟不管不顾扣住她的颚,低头就亲!
    一个是精实高大的江湖汉子,一个是秀逸俊挺的「公子爷」,如此这般地纠纠缠缠,在场所有人,没有谁不侧目观之。
    待穆大少惊觉自己声名岌岌可危,一切已然不及。
    叹息,心发软,无药可医……
    因为是他呀,是她心上唯一的一个,还能怎么办?
    返回江北永宁之前,穆容华回了一趟「广厦庄」,这一次把游石珍捎上了。
    族中长辈们八成见识过她之前的狠劲,见她带男人回来拜见,态度大多和缓许多,不会再两眼蒙黑般对着干,以为拿长辈的势头就能震得住谁。
    游石珍在穆氏宗族中轻松过关。
    相安无事待过两天,穆容华遂带着他,以及一直守在族中等她的宝绵丫头一起回到平野聚落的「浣清小筑」。
    之后与姥姥再聚过四、五日,他们终才启程往江北返行。
    回到永宁地界已初冬时分,第一道雪尚未落下,但鼻中喷出的、口里呵出的,全也化作团团白雾,一江之北较起南边确实寒得快些。
    愈近永宁城,心绪愈益紧绷,游石珍头一回尝到「近乡情怯」是何滋味。
    无奈世事总归如此,越想拖延的事,来得越快,躲都躲不开。
    游家秀大爷不知打哪儿探来的消息,竟将他们进城的时候算得准准,早已遣人在城门口相候。
    于是珍二甫踏进城内,随即被一拥而上的游家家丁和数十名护卫团团包围。
    如果秀大爷命人不由分说硬将他拖走,他还能狠起心肠将来人两下轻易打发掉,偏偏围他、困他的全是熟面孔,都是永宁游家大宅里看着他长大的老家仆,以及曾手把手教过他功夫的护卫教头们,还有「太川行」总行和码头区跟着他一块儿混过不少年头的管事和工人们……说来说去,只能说自家秀大爷太明白他向来护短又念旧的性情,专挑他软处下手。
    结果竟是「太川行」游岩秀欲邀「广丰号」穆大少上大馆子一聚。
    珍二爷去不去不打紧,重点完全落在穆大少身上。
    穆容华才是秀大爷邀请的贵客!
    馆子是「富玉春」,专卖酱鸭十道吃法,进的酒也是城里数一数二的,而重中之重是,这家大馆子「太川行」持股不少,肥水不落外人田啊,既然宴客作东,选在自个儿地盘当然划算些。
    穆容华尽管不想承认,但眼下她所处态势,确实颇符合「丑媳妇见公婆」的局面,既然早见晚见都得见,所以……
    牙一咬,头一用,就欣然前往吧!
    龙潭虎穴都得闯,原想来个「单刀赴会」,她把气嘟嘟的宝绵丫头都遣回穆家不让跟来,不过想挡下珍二爷根本不能够。
    今儿个「富玉春」一楼大堂依然来客满座,而二楼的八间雅轩却仅开了最宽敞、最亮堂的「璧玉轩」用来招待贵客。
    贵客甫进永宁就被迎了来,此时轩内那张足可坐下十二人的花梨木圆桌上仅摆着小红炉,炉上煎着香茶,大开的方窗能将外边热闹景象尽收眼底,亦能迎进初冬略凛的风,让近午清亮透寒的天光颇诗意地镶着半身,镶出极好看的身影。
    只是当那道闲适立在窗边的身影回转过来时,那人仍是极好看的,至于诗意……诗意在瞬间蒸腾消散,徒留「湿意」。
    珍二爷觉得背上一片汗湿。
    「哟,这不是咱们家二爷吗?许久不见啊。几时回来的?得了空怎不上咱们家坐坐?」游岩秀一身墨绿锦袍,襟口交衽处的刺绣十分细腻,在天光照拂下显出那漂亮纹路。他的脸也是漂亮的,俊美到没天理,但……他笑了。
    游家秀大爷,笑比不笑可怕,永宁城内众所周知。
    「大哥,我回来了。刚刚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