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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病宠成瘾-第243章

小说: 病宠成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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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宝的满月酒是在家里办的,阮江西只请了相熟的人,顾老爷子非要办得热闹些,便也摆了几桌酒,客人不多,除了家里几个人,只请了于家姐弟。
  酒桌上,陆千羊便闹着要给阮宝抓周,才一个月大的奶娃娃,懂什么抓周,可真当把阮宝放在八仙桌上,那小家伙眼睛滴溜溜转着,满脸好奇。他还小,坐不住,趴在桌子上,也不哭闹。
  不大一会儿,桌子上就摆了一桌子稀奇古怪的东西,当然,卡最多,宋辞甩了一堆银行卡,大概觉得他儿子长大后能子承父业做个商人。
  顾白直接把宋胖狗放在了桌上,小孩子虽小,但对动物好奇得很,时常在婴儿床里与宋胖大眼瞪小眼。
  柳是放的是他要送给阮宝的儿童玩具,颜色很鲜艳,大概小孩子会喜欢,只要碰到了,还会念童谣。
  唐易直接扔了手机,放了首童歌。
  宋应容把阮宝的奶瓶放在了桌上,才一个月大的奶娃娃,应该也就只认得奶瓶。
  林灿没什么东西放,将随身的钢笔扔在了桌上。
  于景言放了张大红的钞票,于景安给了他个白眼,然后扔了两张钞票。
  这对庸俗的姐弟!
  顾辉宏拍拍掌心,哄着他的心肝宝贝:“宝贝外孙,到外公这里来。”然后在面前放了一块黄金打造的平安锁,分量十分足,金灿灿的十分晃眼睛,顾辉宏诱哄,“宋黎,到外公这里来。”
  顾白评价:“真俗。”这年头,谁还搞这种黄金锁。
  顾辉宏不甘示弱,拿话呛顾白:“臭小子,你知道你一岁的时候抓的是什么吗?”
  一屋子人,都好奇地看过去,顾白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顾辉宏大嗓门一扯:“你抓的是老子的五姨太。”
  顾白额角一抽,他不想理这个老头子了,一屋子人都笑翻了,宋应容却深思了,她记下了,顾家的五姨太是吧。
  到陆千羊的时候,她搜肠刮肚地想了一番,然后一屁股坐到桌上,风情万种地撩了撩头发:“阮宝,到姨姨这里来。”
  唐易摇头,表示他家这头羊,有点自我感觉太好了。
  然后,你一言我一语的,试图诱拐阮宝过去,大家说好了,阮宝该不会爬,只要眼睛看哪就算抓哪了,
  阮宝四处瞄了几眼,又转着眼珠子,最后小身子动了动,把粉雕玉琢的小脸转向了阮江西。
  阮江西笑得十分温柔
  果然,这奶娃娃就认得他妈,跟他爸一个德行,都是江西控,小家伙伸出小手去抓阮江西的头发,萌得不得了。
  陆千羊做花痴状:“我家阮宝真可爱。”
  顾辉宏护犊子:“是你家的吗?”
  是是是,是你顾家的行了吧。陆千羊不和老人家计较,继续逗着阮宝,用手戳着阮宝粉嫩嫩的脸,惹得宋辞一脸嫌恶。
  唐易把陆千羊拉过去:“这么喜欢,我们回家自己生。”
  陆千羊矫揉造作装烈女:“谁要和你生,流氓。”
  唐易一脸无辜:“你昨天在沙发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众目睽睽之下,这人好生不要脸。
  “你——流氓!”陆千羊捂脸,遁走。
  顾辉宏多喝了几杯酒,饭后,拉着顾白在客厅下棋,宋辞自觉地去收拾厨房,阮江西沏了一壶茶,然后去给阮宝冲奶粉,林灿跟过去,问她:“打算休息多久?”
  阮江西专心致志地在调水温:“等阮宝大一点。”她想了想,“最少要等他会叫妈妈。”
  林灿算了算时间:“那时候我的剧本也差不多完稿了,这可能是我写的最后一个剧本,我希望是你来演。”
  阮江西抬头:“为什么是最后一个?”
  林灿说得轻描淡写,好似随意:“我打算封笔了。”
  阮江西有些诧异,却并不多问:“你不当编剧很可惜。”
  桔梗在国外拿了很多奖项,林灿正名声鹊起,这个时候封笔,并非最好的时机,至少阮江西觉得,林灿可以站在更高的位置。
  林灿却笑笑,一身轻松:“不用为我可惜,我不当编剧,不代表不为影视事业做贡献啊。成明大学艺术与表演学院的院士给我发了就职邀请,希望我去教编剧课程,我也毕业了,是时候找份稳定的工作,我觉得不错,很轻松,一上任就是教授级别的,工资待遇很好,还有教授宿舍分,而且为人师表多威风,授课台也不比在领奖台逊色。”
  阮江西失笑:“因为柳是。”
  林灿诧异:“这么明显?”林灿瞧了瞧客厅,柳是正抱着阮宝,十分认真地跟阮宝说着什么,林灿嘴角扬起,“去当教授也不错,校长答应了我给我分柳是隔壁的房子,而且我毕业了,再去当旁听生就说不过去,而且物理学院那几个女导师,成天像苍蝇盯着有缝的鸡蛋一样盯着柳是,我不放心,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惦记了十几年的人,哪能让别人挖了墙角。”
  阮江西淡淡莞尔:“挖不了墙角的,因为有你在。”
  林灿笑而不语:是啊,谁也挖不了,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你……
  林灿并不明白,是否有一种感情,它别无所求,又不为人知,它不像爱情的自私和贪婪,也不像亲情那样默契自然,不知道该归属于爱情,或者亲情,或者像伟人说的那样,那是属于天才的偏执与疯狂。
  柳是这个傻子天才,他从来没说过他爱阮江西,他只会傻傻地告诉她。
  阮江西,你要幸福,我别无所求。
  而她林灿,爱这样的柳是。
  林灿走过去,蹲在柳是面前,将阮宝的奶瓶递给他,撑着下巴问他:“柳是,我去你们大学当教授怎么样?”
  柳是回答得很干脆果断:“不怎么样。”
  林灿挑挑眉:“为什么?”
  柳是想了想:“误人子弟。”
  林灿性子洒脱随性,没有纪律,更没有自律,随心所欲得很,就事论事,她确实不适合当老师。
  林灿也颇为赞同,连连点头:“我觉得也是,既然如此,那你收了我啊,省得我去误人子弟祸害别人。”
  柳是瞥开眼:“幼稚。”
  林灿笑得欢快,像只狡猾的猫儿,完全忽视幼稚一说,继续骚扰柳是:“柳是,明天陪我去商场吧,给我挑辆自行车,要和你一个款式,看着像情侣款。”
  不等柳是回答,林灿兴冲冲地又说:“老师宿舍还没有那么快,要不我干脆搬去你那里吧,上下班也有个照应。”
  柳是不想听下去了,抱着阮宝,坐到一边去。
  “咣!”
  厨房里传来的声音,是盘子砸碎了。
  阮江西跑进厨房,宋辞正蹲在地上,揉着额角,眉头拧得紧紧的,脸色十分苍白。
  阮江西吓坏了,蹲在宋辞面前,捧着他的脸:“怎么了?”伸手,轻轻按压宋辞的头,“头疼吗?要不要去医院?”
  宋辞若怔若忡地看着阮江西,一动不动,没有说话,额上不断有细密的汗渗出来,
  他看她,眼神好像被抽离,却痴缠灼热。
  阮江西拉住宋辞的手:“宋辞,我们去医院——”
  他却用力,一把抱住阮江西。
  阮江西拍了拍宋辞的背:“怎么了?”
  宋辞将脸靠在阮江西肩上,伏近她耳边,嗓音微微有些颤意:“江西,我刚才想起来了,你在这里给我熬过汤。”
  阮江西身体一僵,浑身一动不动,却乱了呼吸和眼里骤亮的光影。
  她缓缓抬头,看向他。
  宋辞抱住她的腰,将她放在了半人高的橱柜上,他仰着头,看着她:“我记得,我还站在这里亲吻过你。”
  亲爱的,那你一定要记起来,我有多爱你……
  阮江西伸出手,搂住宋辞的脖子:“是不是这样子?”
  低头,她吻住宋辞的唇,像曾经那样缠绵,那样耗尽力气。
  嘴角尝到了咸涩的味道,宋辞伸手覆住了她的眼,反客为主,发了狠地吻她,一点都不温柔,攻城略地式地啃咬吞噬,宋辞想,这样用力疯狂,总会深刻到记忆里。
  许久,舔了舔她微微红肿的唇角,他又吻向她潮湿的眸子,轻声呢喃:“江西,以后都会想起来的,这么爱过的你,我怎么舍得忘记。”
  她重重点头,抱着宋辞的脖子,将眼泪落在他脖颈。
  厨房门口,站了两个人,里面两人吻得浑然忘我,外面两人看得怔怔出神。
  “你眼神太放肆了。”
  于景安此言,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嘛。
  于景言不如于景安道行深,一脸被抓包的窘迫,连忙移开眼珠子,强装镇定:“我只是去厨房找吃的。”
  于景安信他才有鬼,勾着于景言往阳台去,哥俩好地拍拍他的肩:“景言,你为什么会喜欢江西?”
  于景言嘴硬:“谁说我喜欢她了!”
  于景安就笑笑,不说话,让他装。
  于景言装不下去,反问:“那你为什么会喜欢宋辞?”
  于景安抬头看天看浮云,一脸无辜:“我承认了吗?我怎么不记得?”
  于景言说中了,就洋洋得意起来:“谁都知道的事情,就你在装傻。”
  于景安不以为然:“你是在说你自己吗?”趴在窗上,看着别墅外宋辞前些日子刚为阮江西种下的栀子花,这时节,没有花开,一片浅绿,映在于景安眼里,葱葱郁郁,她轻叹,“人活在世上太无聊了,可以为了一个人装装傻,生活也不那么无趣不是吗?”她看于景安,“一辈子那么长,会遇到那么多人,总要在心里留一个人,留一点庆幸与遗憾,等到老了,可以拿出来回忆,可以当做故事告诉孙子孙女,我曾经喜欢过那样一个人。”
  于景言沉默了许久,什么都不说,伸手用力掐了一下于景安的脸。
  所有情怀一瞬间全部被他搞坏了,于景安吼他:“干什么?”
  “痛吗?”
  “你说呢?”
  “痛就哭出来,我不笑话你。”
  于景安笑了,笑着笑着红了眼,一把扑进于景言的怀里:“我家景言长大了,真懂事。”
  于景言难得没有推开她,让她用眼泪把他最喜欢的外套打湿。
  下午四点的时候,满月宴才散场,宋应容走之前,告诉阮江西:“宋辞把唐婉送去了精神病院。”
  阮江西惊讶,宋辞并未提起过。
  “去了那种地方,一般有病的人可能出得来,没病的人一辈子都出不来了。我去看过她了,精神已经开始恍惚了,只会抓着我的手说她没疯,可是那个以前端庄高雅的女人如今只会歇斯底里,谁看了都觉得她可能真的疯了,老爷子拔了几次呼吸机,身体也不行了,可能也没多少日子了。”宋应容停顿了许久,似乎难以启齿,“我知道他们有罪,但是江西,如果可以,不要再怨他们了。”
  沉吟了一下,阮江西说:“等我忘了以前的事情,我会和宋辞一起去看她。”
  宋应容报以一笑,转身离开之际,突然想到:“哦,还有一件事。”
  “嗯?”
  宋应容一点开玩笑的成分都没有:“江西,顾老爷子那个五姨太还在不在顾家?”
  阮江西摇头,顾家那些姨太太,都是摆设罢了。多数是顾辉宏为了弥补顾白缺少母爱找来的,不过,结果却不尽人意,那些姨太太,给顾白的,哪里是母爱。
  宋应容眉头舒开:“不在就好。”
  阮江西并不是很明白宋书记的思维模式,只是知道,宋应容所想必定和顾白有关,她确实太喜欢他了。
  晚上,把阮宝哄睡之后,阮江西去书房陪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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