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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病宠成瘾-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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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氏的案子立马启动。”
  秦江一听就表情严肃了,忠言逆耳,但还是要说啊:“宋少,这时机还不对啊。”
  叶宗信和柳绍华狗咬狗正咬得起劲,等两败俱伤再坐收渔利之利才是上上策,现在临门一脚,还是多少要砸点钱的。
  宋辞完全不听劝,不容置疑:“我不想等。”
  得,您老钱多,管他时机对不对,砸钱就对了!秦江领命:“我这就去办。”
  诶,不作就不会死,叶宗信要是今儿个不上门,还能多过几天好日子。
  隔天,十二月十九号,阮氏两位很善于粉饰太平的大董事长终于因为一个新产品项目撕破了脸,一方主张国内市场,一方主张国外市场,两方争锋不下,阮氏内部一团乱麻,股票持续下滑。
  由于阮氏之前元气大伤,新产品项目又是阮氏近半年以来最大的投产项目,涉及到的资金链高达上百亿,阮氏内部资金流动紧张,国内银行都要看锡南国际的脸色行事,阮氏只能依赖外企注资,而且这个项目阮氏基本倾巢投产,不成功便成仁。
  十二月二十号,一家外资企业注资阮氏,新产品项目开始正式投产。
  十二月二十三号,阮氏新产品项目正如火如荼之时,阮氏叶董被查出操控股市,警方暂时监禁叶宗信,做进一步调查。阮氏由柳绍华一人独大。
  十二月二十六号,警方证实叶宗信操纵股市,证据确凿,已提交法院上诉,一审时间暂定七天后。
  叶宗信入狱第二天,叶以萱找上了苏凤于。
  “妈,爸被警察局带走了,你快想想办法。”叶以萱六神无主了,叶家如今只剩了她,连房子都被查封了,除了苏凤于,她走投无路。
  苏凤于面色无澜:“我能有什么办法,你爸犯了法,警察当然会抓他。”
  众叛亲离,一无所有,这是叶宗信的报应,是阮江西给他判的刑。
  叶以萱不可置信地看着无动于衷的苏凤于,眼里,一点一点阴冷下去,死死盯着苏凤于:“你分明知道我爸他没有犯罪,是柳绍华,都是他陷害爸,他狼子野心,想独吞阮氏!”
  苏凤于沉了脸:“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
  叶以萱从沙发上站起来,怒指着苏凤于的脸:“你帮着他?你到现在还帮着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她发了疯似的大声谩骂,眸光阴狠而又毒辣,“苏凤于,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居然帮着外人对付自己的丈夫,当初你抢阮清的男人,现在你又抢叶宗芝的男人,你就不怕报应吗?”
  话说得极其难听,叶以萱眼神里,全是憎恶与鄙夷。昔日母女,如今水火难容。
  苏凤于恼羞成怒,大声喝止:“你住嘴!你懂什么!”
  叶以萱大笑一声,语气极尽嘲讽:“我是不懂,多亏你把我教得这么无知,让人当傻子耍了二十多年,是我蠢,但我至少还懂得要脸,至少不会像你,一边破坏别人的婚姻,一边和有妇之夫苟合。”
  言辞激烈,难听至极。苏凤于气得浑身发抖:“你——”
  叶以萱却嘶吼地打断:“你知道现在别人都怎么说我吗?说我父不祥,是个杂交货,说我女承母业不懂廉耻。”她撕裂了嗓音,双目充血,声嘶力竭地大喊,“这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不知检点我才会被人诟病,苏凤于,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母亲,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啊!你死了我才不会被你牵连,你死了——”
  “啪!”
  狠狠一巴掌落在叶以萱脸上,她重重跌倒在地上,侧脸瞬间红肿了一大片,满眼殷红的颜色,捂着脸目光毒蛇般钉住苏凤于:“你打我?”
  苏凤于看着自己的手,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沉默了片刻,她冷静下来,颤着手去扶叶以萱:“对不起以萱,妈妈不是故意的。”
  叶以萱狠狠一把推开苏凤于:“你滚开!少假惺惺了!”
  苏凤于掩着嘴抽泣:“以萱。”毕竟是亲生的女儿,捧在手里疼了二十几年,气归气,苏凤于还是心疼的,“以萱,你听妈妈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够了!”叶以萱大声喝断,满眼血丝,含着眼泪:“你的话我一句都不会信!”
  苏凤于泪流满面,痛心地看着她:“以萱——”
  叶以萱情绪失控:“别叫我的名字,你不配,你不配,你不是我的母亲,我没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母亲,从今天开始,我跟你恩断义绝,母女情分一刀两断,从此你生老病死也好,我富贵贫穷也好,我们两不相关。”
  说完,她一眼都不曾停留,转身就跑出了苏凤于的住所。
  “以萱,以萱……”
  苏凤于追出去,却不见了叶以萱的身影,她坐在地上,放声大哭,终于明白了,阮江西不止要叶以萱众叛亲离,也要她母女反目。
  十二月二十八号,阮氏叶董操纵股市一案开庭受审,控方证据确凿,判处叶宗信有期徒刑八年。
  叶宗信一朝入狱,阮氏再一次改朝换代,由柳绍华代理董事长一职,全权控股。
  叶宗芝到访阮氏电子,随意地坐在沙发上:“这阮氏电子要更名成柳氏了吧。”
  这是二人离婚之后,第一次见面,不过几个月,即便是这样端坐两方,却如此陌生。
  柳绍华倒了一杯水递给叶宗芝:“已经提交了更名资料。”
  叶宗芝笑了笑:“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了。”
  柳绍华与她相对而坐:“你不是来恭喜我的。”
  十几年夫妻,他倒是了解她。叶宗芝开诚布公:“十几年夫妻,我来给你一句忠告。”
  柳绍华洗耳恭听。
  他素来深藏不露,她也向来真真假假,没有针锋相对,倒像那段荒唐的婚姻不存在一般。叶宗芝似真似假地玩笑:“绍华,趁早准备后路吧,相信我,你的下场应该会惨不忍睹。”
  柳绍华也并不恼怒,慢条斯理地品着手里的茶:“我从来不信无稽之谈。”
  无稽之谈……
  他啊,真是被眼前的浮华冲昏了头脑,哪里还有以前的小心翼翼。
  叶宗芝将茶杯放下:“你真以为你十六年前做过的事阮江西会不知道吗?”收了笑意,叶宗芝语气沉凝,似讽似叹,“别天真了,你等着吧,叶宗信玩完之后,下一个就是你。”
  柳绍华脸色微微异样:“原来你早就知道。”他还以为十六前的车祸天衣无缝,只是不解,为何叶宗芝视若罔闻。
  “别忘了,我曾经是你的枕边人。”
  柳绍华默然,将手里的茶饮尽:“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抬眼,对视叶宗芝的眼,“既然你早就知道我居心何在,也定然知道我和你结婚是另有所图,你为什么还要引狼入室?”
  叶宗芝突然大笑:“我当然知道你狼子野心,我不揭穿你,我坐观虎斗,你觉得是为什么?”唇边苦涩,她自嘲自讽。
  柳绍华沉默不语,对于这个女人,他一直看不懂,二十年来,她熟视无睹,独善其身,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年,他与她不过几面之缘,他离婚,她丧偶,一拍即合,似乎从未彼此了解过。
  叶宗芝笑着,好像自言自语:“因为我傻。”起身,她说,“柳绍华,好自为之吧。”转身,离开,背对着身时,她才红了眼睛,热泪盈眶。
  是啊,她多傻,明知道这个男人的野心,明知道他居心叵测,还是义无反顾地嫁给了她,十几年光景里,看着他步步为谋,她除了视而不见,别无他法。
  大概柳绍华已经不记得了,那年在乌兰的吊桥上,他给她画过一副素描画,那时候,他还是学生,一幅画,她给了八十块美金。
  叶宗芝叹了一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温热,拨了个电话。
  “小灿,我想见见江西。”
  电话里沉默好一会儿,林灿说:“以后再说吧。”
  以后,以后是多久以后呢?
  叶宗芝并不惊讶,她早就料到了,从她十六年前站到柳绍华的阵营里时便料到了,世间安有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林灿挂了电话,刚好,下课铃声响,她站起来,突然大声开口:“柳教授,我有一个问题问你。”
  教室里有两百多号学生,基本全是柳是的学生,当然,除了这位研究生已经毕业了将近半年的旁听生林灿。
  这位旁听生好毅力啊,追着柳教授从大一追到了研三。
  柳教授没什么表情,面瘫脸:“请问,”
  旁听生林灿就大声问了:“下课之后我可以约你吃饭吗?”
  旁听生好直白,好大胆啊,七年抗战,依旧不依不饶,这得是多钢铁一般的意志力啊。
  可是,柳教授不吃这一套,收拾了教材和资料:“课后作业,下次课前交,抄袭、延误、复制一律重考。”然后直接走出教室。
  两百号学生,哀嚎一片,这明成大学最年轻的教授怎么就这么老干部!可怜了那位追着跑了七年的旁听生。
  “等等我,一起走。”
  旁听生追着柳教授出去了。诶,自古多情总被无情伤,世间多少痴儿怨女都要受一番红尘俗世的劫。
  柳是走在前面,痴儿怨女林灿跟在后面,亦步亦趋,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林灿喋喋不休:“去哪里吃饭?”
  柳是低着头,心无旁骛地走路,好像没听见一样。
  林灿自顾自话:“想吃什么?”
  “骑自行车吗?”
  “那你载我吧。”
  诶,这家伙,开一句尊口怎么这么难。林灿收敛了玩笑的神情,突然认真了:“柳是,要是江西对你父亲下手,你会怨她吗?”
  柳是脚步一顿,过了片刻:“他罪有应得。”
  果然,他偏心江西。
  林灿走到他前面,倒退着和他面对面,又问:“你不管他?”
  柳绍华被荣华迷了眼,当局者迷,不过旁观者清,柳绍华的结局,并不难预测,叶宗信都去牢里了,他又能逍遥法外多久呢。
  柳是没有多加思索,语气坚定得好似平常:“他坐牢了我会去看他,他死了,”
  这个结局,也极为可能。
  柳是顿了顿才继续说:“他死了,我给他披麻戴孝厚葬他。”
  林灿笑了,半真半假地骂了句:“不孝子。”
  柳是又复沉默,低下头,将所有思绪藏起来。
  他啊,才不是什么刚正不阿的善人,只不过在他父亲作恶多端之时,将私心偏给了阮江西,然后十几载,忠心耿耿。有位伟人说过,天才的头脑都是偏执而疯狂的,柳是是个天才,智商太高,所以,情商倒欠。
  林灿追上去,又老生常谈:“柳是,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她问:“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去哪里吃?”
  “我们吃什么?”
  “你骑自行车载我好不好?”
  柳是沉默是金,林灿一路絮絮叨叨,最后,他们没有一起去吃饭,不过林灿跟着柳是去了他学校的老师公寓,还遇见了研究生院的系主任。
  系主任就问了:“林灿,你不是毕业了吗?”
  林灿大大方方地坦白:“我追了柳教授十七年,他也没让我毕业。”
  系主任哈哈大笑,鼓励林灿再接再厉坚持不懈,林灿爽快地向系主任表明她的决心:“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会努力!”
  柳是难得面无表情的脸上,显露出一丝丝无奈与羞赧。
  阮宝的满月酒是在家里办的,阮江西只请了相熟的人,顾老爷子非要办得热闹些,便也摆了几桌酒,客人不多,除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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