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病宠成瘾 >

第24章

病宠成瘾-第24章

小说: 病宠成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又是哪位?”宋辞的话,甘冽似酒,毫不给半分面子,“话太多了。”
  ------题外话------
  PK中!

  ☆、第三十九章:宁可负天下(一更)

  “你又是哪位?”宋辞的话,甘冽似酒,毫不给半分面子,“话太多了。”
  于景致也不恼,耐心很好:“我是你的主治医生。”
  “我没兴趣知道。”语气生冷,宋辞说,“给她包扎。”
  于景致不在意地笑笑,戴上手套,俯着身给阮江西清理受伤的手腕,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浓烈刺鼻,刺激人所有的感官,宋辞似乎太紧张了,一张脸自始至终绷得很紧,倒是阮江西,神色如常。真是个能隐忍的女人,若是其他人,这样的伤口,只怕早便哭天喊地了,消炎水倒在伤口上,她却只是轻微地皱了皱眉。
  只是,这么轻微的表情,却惹来宋辞毫不留余地的冷漠,几乎用吼的:“你轻点!”
  于景致沉默,笑了笑,只是眼底,没有半分笑意,笼了近似一层灰黑的雾霭。宋辞啊,真是太厚此薄彼。
  十几分钟的时间,似乎漫长得分分秒秒都异常难熬,阮江西恐怕是于景致从医十多年来遇到的最难处理的一位,原因无他,只是对于阮江西,宋辞太战战兢兢了。
  包扎好伤口,于景致再次查看着阮江西的手腕,抬了抬阮江西的手,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口吻平铺直叙:“没有伤到骨头,只是皮肉伤,伤口比较长,缝针会好得快一些,但是伤口处理得太晚,免不了会留疤,你是艺人我不建议缝针,不要碰水,不要着力,一个月伤口会愈合,有疤痕的话也会很浅显,如果你介意,后面可以做植皮手术。”几乎面面俱到的说辞,不带丝毫个人情绪。
  阮江西只是安静地听着,宋辞却眉宇难抒。
  于景致取下手套,语气平平:“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你的经纪人就在外面,你可以出院了。”转头,看着宋辞,“宋辞,你需要做个检查。”
  阮江西看向宋辞,黑白分明的眸,略微有些不安。
  宋辞拂了拂她的脸:“哪也别去,在这里等我。”
  “好。”阮江西笑着点头。
  于景致唇角微敛,走出了病房,隔着几米的距离,还听得见宋辞的声音,吩咐秦江:“你在这里守着她。”又对阮江西道,“我很快就来找你。”
  “你就在这里等我,一定不要先走。”
  “阮江西,你敢再失约我就——”
  隐隐约约的声线,已经听不太清楚内容,只能辨别得出嗓音的主人有多忐忑,多患得患失。宋辞啊,这次栽得太狠了。
  十五分钟之后,宋辞才出现在于景致的办公室里,显然,他必定对阮江西一番软磨硬泡之后才放下心离开。
  “我没有多少时间。”
  宋辞才坐下不到一分钟,看了三次手表,用心理学解释,他心有所忌,满腹心思难定。
  于景致也不迂回,开门见山:“秦江应该给你看过人物关系图了,就不用再做自我介绍了。”她坐在台灯前,拿出纸笔记录,问,“这次和以往有什么异常?越详细越好。”
  并没有思考,宋辞回:“头疼。”
  “什么程度?”于景致一边在纸上记着什么,一边问着。
  “很疼。”
  真是敷衍的答案,宋辞显然心不在此。
  于景致放下笔,抬头看宋辞:“除了阮江西,还记得什么?”
  “没有。”他摇头,嗓音似乎缓和了几分,“只记得她。”
  语速弱化,眼神浮动,唇角微扬。宋辞所有的微表情,全部绕着阮江西三个字在更替。
  心理学定义,人为意识,已主宰行为意识。阮江西给宋辞的神经反应太过强烈了。
  这是于景致第一次用她的专业在宋辞脸上看到了表情学理论。
  她继续问:“与她相关的人或事呢?记得吗?”
  没有沉吟,不经过任何思考,宋辞回答;“我只记得她的脸,她说过的话,其余都不记得。”
  于景致提笔,又写了什么,抬头看宋辞:“你可以试着连贯记忆,以阮江西为记忆点,试着想一下场合、时间、还有当时在场的其他人,不过我建议你做催眠治疗,这次异常也许会是个治疗的突破口,毕竟,你十年没有出现过一次这样的例外,阮江西也许触动了你脑中和记忆相关的神经突触。”
  官方的医学用语,宋辞置若罔闻,只问:“你有几成把握?”
  笔尖顿住,于景致摇头:“没有把握,解离性失忆症在精神史上从来都没有定数。”
  如果有定数,怎么会她参了十年,却没有参透半分。
  宋辞沉吟了,许久,他问:“会有什么可能的后果?”
  “最坏不过恢复之前的原状。”最坏不过是不记得阮江西。于景致转着手里的笔,似乎漫不经心,似乎在等宋辞的答案。
  “我拒绝。”
  几乎条件反射,没有半点犹豫,宋辞的态度不由分说。
  答案意料之中,于景致并不讶异:“因为阮江西?”语气笃断,“因为害怕忘记她一个人,所以宁愿谁都不记得。”
  气氛骤冷,她似乎踩到了宋辞的禁区呢。
  “与你无关。”宋辞已然覆了满眼寒霜,对于景致,有显而易见的防备。
  于景致只是笑得无奈。果然,她猜中了病患的心思。
  “以后不用开药了。”嗓音凝了冰霜般冷硬,决然又固执,宋辞已然有了决定。
  阮江西和所有人比起来,宋辞选择了前者。
  “停止治疗也不一定能维持现状。”于景致正视宋辞的眼睛,一字一字咬得紧绷,“宋辞,阮江西对你也许是个不定时炸弹,你的病经不起她这个变数。”
  “经不经得起,由我来决定。”
  ------题外话------
  昨天南砸被妞们的礼物炸飞了!于是愉快地决定:晚上八点55二更,不见不散。
  推荐朋友的文,妞们任凭兴趣就行。
  《魔帝溺宠神医妃》卿颜
  她,倾城之姿,倾世之才,只为一人留驻。
  他,双生之子,魔神降世,只执一人之手。
  千年轮回,只愿执手相望,相携朝暮。
  (一对一,男强女强,前世今生,深情不改,绝对宠溺,带点小玄幻!)

  ☆、第四十章:千尘过往(二更)

  “经不经得起,由我来决定。”
  留下一句强硬凌厉的话,宋辞起身便走,没有半点迟疑。
  心理学定义,唯一意识太强,便会弱化所有。阮江西,已经开始左右宋辞了。
  于景致看着病例书上,满满都是阮江西的名字,她苦笑:“我花了十年都没能让宋辞记住我,阮江西,你却只用了三天时间。”
  书桌上,散落了满桌的精神检测报告,于景致一页一页翻着,沉下了满眼的光彩。
  无疑,于景致是个优秀的精神心理学的专家,她甚至了解宋辞脑中每一根神经反应的频率,却读不出宋辞意识里任何相关阮江西的信息。答案也许只有一个,宋辞,他把阮江西藏得太深了。
  “十年,三天……”她轻轻呢喃,思绪飘远,恍恍惚惚着,记忆里,十年前的宋辞,一如昨天。
  那时候,她才十五岁,是享誉盛名的天才医生,一身光华与傲气,遇到宋辞的时候,他也不过年少,却与任何那个年纪的人的不一样。
  “你是谁?”
  于三小姐的生日会,几乎宴请了整个H市里所有的权贵之人,只是这位一直隐在昏暗里的少年,于景致是陌生的,他在这个照不进光的角落里,安静地坐了一个小时。
  她坐到少年旁边的木椅上,长长的裙摆铺在鹅卵石的走道上,问身侧自始至终低着头的少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少年还是那个姿势,那个没有表情的神色。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又重复问了一遍,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答。直到她问完第三遍时,少年抬起头:“迷路。”
  嗓音,是于景致从未听过的好听,尽管那样没有温度,灯光太暗,她并不是十分能看清少年的样子,只是一个侧脸,美得少了几分真实感。
  这样无趣的夜晚,他的出现,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
  于景致起身,提着裙摆站到少年前面:“那你要去哪里?我给你带路。”
  “不知道。”
  态度并不是十分友好,少年转身便走。
  “方向错了,前面没有路。”因为裙子很长,于景致在后面跟得有点吃力,“你和谁一起来的?我可以带你过去找他。”
  “不知道。”他似乎不耐烦,走得很快。
  “都不知道吗?这可能有点麻烦。”
  少年突然停下,语气已经隐忍到了极致:“别跟着我。”
  “你的脚好像受伤了。”靠近了这边的路灯,于景致才看清,少年衣袖处有淡淡的血色,她细细审视着,“需要止血。”
  少年直接换了一条路。
  拒人千里,冷若冰霜,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于景致在心里评价着,之后,还是跟了去,十五岁的年纪,她第一次放下了她所有天之骄女的傲慢:“最好不要走那么快,流血很严重。”
  “别再跟着我。”
  语气已经暗含警告,昏暗的环境里,依旧遮不住少年灼灼似星子的眸光。
  于景致耐心很好,解释:“我是医生,可以给你治疗脚上的伤。”
  少年突然静默,背着光站着,许久,他说:“解离症。”语气不似刚才的冷漠,却也毫无情绪,“我是解离性失忆症患者。”
  于景致怔在了原地。
  “治不了那就不要再多管闲事。”
  少年的话,冷如冰凌,防备、不屑,还有厌恶,让于景致再也迈不出一步。
  后来,她才从父亲那里得知了他的名字,宋辞。
  后来,她从精神学医书里翻找到了解离症的名词。
  然后,她没有经过思考,把于家那把三代相传的手术刀还给了父亲,毅然决然地学了精神科。
  陆千羊告诉阮江西,顾白也换到了VIP病房,就在隔壁,还说,莺莺燕燕络绎不绝,从手术到现在不到两个小时,女人已经换了三四拨,陆千羊似乎很好奇,那些探病的女人怎么能那么和谐地坐在一起吃一个苹果。对此,阮江西只是笑笑,去了顾白的病房。
  虽不及陆千羊所说,莺莺燕燕络绎不绝,确实也有一个如花美眷近身伺候,是个长相秀气的女孩,只是穿着,过于外露,阮江西对顾白的口味向来看不准。
  “怎么这么不小心?”
  “还伤到哪了?”
  “头疼不疼?”
  “手疼不疼?”
  “人家都担心死了。”
  “今晚我留下照顾你好不好?”
  如花美眷频频不断地嘘寒问暖,一会儿给顾白掖被角,一会儿削苹果,一会儿端茶倒水,就连偎进顾白的胳膊里也不忘给他嘴里喂了颗葡萄。
  只是,这如花美眷的侍候,顾白似乎显得兴致缺缺,收回手,将女人推远了几分,女人似乎不依,娇嗔地说着什么,顾白漫不经心,抬眸,眼神却忽然凝住。
  女人讶异,扯了扯出神的顾白:“顾少。”
  顾白直接从病床上坐起来,眼中含了几分笑意,看着门口:“我还以为你走了。”
  阮江西这才走进病房,顾白对着身边的如花美眷说:“让开,这个位子有人要坐。”
  女人傻愣了许久,才不甘愿地起身,盯着阮江西:“她是谁?”
  顾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