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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病宠成瘾-第233章

小说: 病宠成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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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不着,我等你回来。”她笑着,抱着狗狗走出了阳台,“事情办完了吗?有没有受伤?”
  “好,我去睡觉,你快点回来。”
  狗狗突然狂躁起来,从阮江西怀里跳下来,咬住她的裤腿,用力地往外拉扯:“汪!汪!汪!”
  “小辞,别闹。”安抚地拍了拍它,阮江西转身。
  她刚回头,手机突然掉地,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发不出声音,阮江西的双手死死抱住肚子,挣扎了几下便一动不动了。
  地上的手机还亮着光,里面传来男人慌促的叫喊。
  “江西!江西!”
  “江西!”
  “……”
  黑影鬼魅,躺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被拖着往外移动。
  “汪汪汪!”
  宋胖猛扑过去,张嘴便咬住了那人的手腕,高大的男人发出一声痛呼,一脚踢开扒在身上的贵宾狗。
  狗狗却不死心,发了狂地用头顶开男人:“汪汪汪!”爪子狠狠挠向男人的手腕。
  他吃痛,一拳砸在了狗狗的肚子上。
  在地上滚了几圈,宋胖爬起来,叼住阮江西的衣服往里拖,此时男人已经红了眼。
  “找死!”
  他起身,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一步一步走过去,没有灯光,微弱的月色下,宋胖在瑟瑟发抖,咬着阮江西的衣角不肯松嘴。
  匕首的白光一闪,掠过昏黑的夜。
  “汪……”
  晚十点半,距离唐婉被绑架已经过去了两个半小时,窗外的夜,翻天覆地。
  “砰!”
  人影飞出,重重砸在墙面。
  “咳咳咳……”秦江趴在地上,捂着胸口,猛烈地咳嗽。
  宋少刚才那一脚,是想要了他的命,用了十分力道。秦江扶着墙,艰难地站起来,走过去,低头,毫不闪躲。
  “咔哒!”
  子弹上膛,宋辞抬手,枪口指着秦江的头,眼底森然,尽是杀意。
  秦江站着一动不动,不闪不躲。
  他不敢躲,也躲不掉,从他决策失误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要承受宋辞滔天的怒火,即便是杀了他,也得受。因为从一开始宋辞便说了,若他女人有任何差池,一律砍死,只不过刀没有枪快,宋辞只怕想现在就灭了他。
  “你去死。”宋辞只说了一句,手指移动,扣住扳机。
  楚立仁眼都红了,大喝:“宋少!”
  宋辞眼都没有抬,满眼的怒火已经燎原了他所有理智,此时此刻,他已经疯魔了,只有一个念头,谁让他的江西受了一点罪,他就让那人用命来偿。
  嗜血,冷漠,一个阮江西,激发了宋辞所有的狠辣。
  楚立仁颤着声音:“宋、宋少,您别乱来,别乱来。”
  满眼杀伐,宋辞听不进任何话,死死盯着秦江,目光阴鸷:“她是我的命,你居然把她弄丢了。”
  秦江想过,如果重来一次,他会怎么决定,他想,可能还是会错,大概在他心里,宋辞的命,始终高于阮江西,八年辅佐,他不只是宋辞的下属,也是知己,是至交。
  只是,秦江失误了,居然忘了,宋辞的命早就给了阮江西,她才是他的命。
  秦江抬头,毫不闪躲宋辞狠辣的眸光:“我没办法,我不能拿你的安危去博弈。”
  “我不需要任何理由。”
  话落,宋辞往前一步,直接将枪口对准了秦江的脑袋,俊逸的轮廓,沐了冰寒,冷澈逼人。
  俨然,对秦江,宋辞不会有恻隐之心,只要事关阮江西,宋辞能发疯发狂,能杀人放火。
  毋庸置疑,若阮江西有任何三长两短,宋辞必将血洗一片。
  “宋少!”
  楚立仁喝止:“宋少,”他口齿都在发抖,“当、当务之急是找到阮小姐,我们没有时间了。”
  半个小时之前,特种大队几乎翻了整个沧江,除了一艘空船,什么也没有打捞到,方知是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再折返回来时,已经不见阮江西身影,
  错了,弄错了,绑匪的目标不是宋辞,而是阮江西。
  宋辞一身血渍回来,见人去楼空,只说了一句话:“她若有事……”
  后半句是什么,楚立仁与秦江都知道。
  宋辞放下枪,转头看了楚立仁一眼:“她若有事,你的命我一样不留。”
  一个眼神,毁天灭地的狠绝。
  ------题外话------
  抱歉,有事更新晚了,晚上九点半左右,二更走起!
  淡定,南子的口号是什么:搞事情!南子的套路是什么:雷声大雨点小!

  ☆、第二十二章:江西有危机(二更)

  “她若有事,你的命我一样不留。”
  一个眼神,毁天灭地的狠绝。
  “汪……”
  气若游丝的一声叫唤,打破了满屋的僵冷,宋辞走至阳台,俯身,伸手揉了揉那神情恹恹的狗儿:“乖,别吵我。”拂了拂宋胖缠了绷带的爪子,宋辞道,“我会给你报仇。”
  “汪!”宋胖扒在窝边上,舔了舔受伤的爪子,泫然欲泣。
  兽医说,好在狗狗肉多,刀子扎得深也没有伤到骨头,不然,这前爪得废了。
  一个小时前,沧江码头,船还未开动,绑匪打来了电话,与前一次只隔了五分钟。
  “从九号船舱侧门下船,交易地点改了。”对方念了一个地址,“西桥路七号仓库。”
  宋辞耐心耗尽:“别再挑战我的耐性。”
  之后,交易地点便没有再变更。
  九点五十,宋辞独身一人,走进西桥路七号仓库,偏僻的路段,荒废的郊区,方圆几里空旷,罕无人烟。
  废弃的仓库很大,门窗破旧,满地生锈的铁皮,踩在上面发出刺耳的声响,脚步声,由远及近。
  守在门口的男人立马警觉:“大哥,人来了。”
  里面为首的男人使了个眼色,便有两个男人拿了家伙,站到唐婉两侧。
  脚步不紧不慢,宋辞走进,抬眼,微微清冷的眸一扫。
  加上守在门口的人,一共四个,为首的男人穿着铆钉的皮衣,十分壮硕,皮肤黝黑,相貌十分平庸:“宋少果然说话算话。”
  “把人放了。”道了一句,宋辞将手里的箱子扔在地上。
  男人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眯起了鹰眸:“宋少果然是爽快人。”吩咐身侧的同伙,“去,确认一下。”
  箱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码了几层钞票,全部是流动号的现金。
  确认过后,男人接过箱子:“给宋夫人松绑。”语气倒识相,“人毫发无损,我只图钱,人你带走。”
  头套取下,强光刺目,唐婉下意识地闭紧了眼,嘴上的胶带被用力地撕下,她痛呼了一声,一抬头,便看见了站在对面的宋辞。
  唐婉忽而发笑:“我以为你不会来。”
  宋辞不曾抬眼,漫不经心的语调:“我是为了我的女人,和你无关。”
  说完,他转身就走。
  “宋辞!”唐婉喝止,“你就不顾一丝血脉亲情?”
  血脉亲情?他只要阮江西就够了。
  宋辞头都没回,身后,唐婉突然大声发笑:“你会后悔的。”她起身,踩着铁皮发出尖刺的声音,还有她轻漫的讽笑,“宋辞,既然你不念母子之情,也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宋辞突然站定,拿出手机,拨号的动作有些慌乱。
  “江西!”
  电话那头是阮江西的声音,宋辞方才如释重负。
  “怎么还没睡?”
  “我没事,现在回家。”宋辞柔声叮嘱,“不要等我,去睡觉。”
  “我马上回去,你——”
  电话那头,突然有犬吠的声音,还有手机砸地的声响,一瞬,慌乱了宋辞眼里所有的光影。
  “江西!”
  他大声喊她的名字,一遍一遍:“江西!江西!”
  “江西!”
  没有人应他,他的江西从来不会这样吓他,耳边,只有杂乱大声的犬吠。
  宋辞猛地回头,唐婉在笑,洋洋得意得好似胜出者的姿态:“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宋辞怒吼:“你做了什么?”
  无关痛痒般的口吻,唐婉说:“我只是测试了一下,我这个当母亲的值不值五千万。”
  “是你。”嗓音,沉下一层冰凌,宋辞眼里,是杀机!
  “对,是我。”唐婉大笑,细长的丹凤眼微微扭曲,“哈哈哈……我终于赢了一次。”笑得放肆,笑得得意。
  “你这个臭娘们,你耍我?”
  几个男人刚要冲向唐婉,只闻见‘咔哒’一声,宋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唐婉。
  “别、别开枪,我,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领首的男人将手里的箱子放下,举起手缓缓蹲下,吓得浑身哆嗦,“钱还给你,我、我不要了,别、别……别杀我。”
  握着枪,宋辞走近,枪口逼近,目光凝影,冷若覆霜:“说,你的计划。”
  “计划吗?”唐婉嘴角一扯,嗪了一抹邪肆的冷笑,“冤有头债有主,阮江西欠的,都要还。”
  原来,目标是他的江西……
  指腹移动,宋辞沉下眼,扣下!
  “砰——”
  一声枪响,紧随着,还有男人女人的叫声。
  晚上十一点,惠和大酒店,总统套房里,不透光的窗帘遮住了整个落地窗,所有门窗紧闭,不漏一丝里面的光景。
  男人的声音,十分浑厚粗犷:“干嘛要这么麻烦?直接在会场把人掳了不就行了。”
  “你以为你在颁奖典礼上掳了阮江西出得了那个门?别异想天开了,没有谁敢在宋辞的眼皮子底下动阮江西。”
  这是个女人的声音,年轻,极端犀利。
  男人不屑一顾,冷笑嘲讽:“哼,不就是个女人,等会儿还不是让我玩弄。”
  这男人,不正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名制片人温林,不比过往衣冠楚楚,如今,双目无神,眼底暗影深黑,一看便是成日混迹在女人堆里,纵欲过度。
  这一切,还不是拜锡南国际所赐,电影失利、公司破产,是宋辞不给他活路。
  宋辞的女人,他自然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女人呵斥:“别玩死了。”
  温林反笑:“怕了?”
  怕?哼,只怕不能痛快,只怕难解心头之恨。女人转身,一张脸,美丽妖艳:“玩死了多可惜,我要让阮江西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这张脸,曾经风靡万千宅男,已经许久不曾出现在公众眼前,正是程铮。
  “你不怕宋辞弄死你?”
  程铮嗤笑,眼底是至极的阴厉:“与其伺候那些变态的老男人,拉着阮江西垫背不是更好?”若非阮江西毁了她的演绎之路,她何必为了生存出卖身体,她咬牙,“我要她阮江西也尝尝千人枕万人骑的滋味。”
  “女人真可怕。”温林大笑,眼里露出迫不及待的急色。
  程铮讥笑:“你还不是离不得女人。”
  晚十一点二十,顾辉宏是被书房的响声闹醒的,推开书房的门就见顾白在翻箱倒柜,书桌上,放了两把枪。
  “大半夜的拿枪做什么?”
  顾白随口应道:“你别管。”他继续翻箱倒柜,掏出抽屉里所有的子弹。
  这两把手枪,是顾辉宏在顾白成年礼上送给他的,他家不孝子总说文明世界用嘴说话,枪被收在了最底下的柜子里,这是第一次被取出来。
  顾辉宏脸色大变:“是不是江西出什么事了?”除了江西,没有什么事能让顾白这样发疯。
  “嗯。”顾白点头,“是江西出事了。”
  顾辉宏一掌拍在书桌上,怒吼:“宋辞是吃软饭的吗?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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