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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病宠成瘾-第216章

小说: 病宠成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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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景安很不客气地回嘴:“大男人的,用什么香水,骚包。”在于家,会用香水的男人,也就只有她这个爱臭美的弟弟,香水还是那种国际大品牌,味道独一无二,她一闻一个准。
  于景言听了不爽,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于景安赶紧压着声音喊住他:“兔崽子,我话还没说完,还不给我站住!”
  于景言折返回来,语气恶劣:“有屁就放。”
  于景安从小窗口里招招手:“你过来一点,指不定这哪里就装了监视器。”
  “说什么,神神秘秘的。”于景言还是乖乖凑过去,贴近耳朵。
  于景安掩着嘴,将声音压到最低:“去找江西,告诉她……”她伏在于景言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耳语。
  听完,于景言脸色大变,整个人都呆滞着。
  于景安吼他:“还不快去。”
  于景言这才回过神来,嘴硬:“我为什么要去找她?她可是于家的敌人。”虽这么说,还不是乖乖起身,张望了一下四周,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于景安哼了一声,直接就拆穿他:“你就装吧,能装一辈子不待见她也是本事,毕竟,不是每个人的喜欢都能肆无忌惮地挥霍。”
  一直藏着的心事被这样直面戳穿,于景言恼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装吧,有本事装一辈子。”这臭小子,还死不承认!
  他瞪着眼,双目通红,这些藏着掖着的秘密,一旦揭露,就手足无措了:“你再乱说,我就不去找她。”
  于景安耸耸肩。
  于景言气恼地直接转身,毋庸置疑,他肯定去找阮江西了。
  于氏医疗商业联姻的消息闹得满城风雨,于家却并未出面澄清,如此,不外乎默认了联姻传闻。于家四位小姐,一位已经远嫁R国,一位还在稚龄,适婚并单身的只有于家大小姐于景安和三小姐于景致,有媒体报出于家三小姐醉心医疗,赴国外深造,暂不居国内,如此说来,这商业联姻的只有于家大小姐,确实,前些日子某银行的公子对这位广告界的女强人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如此看来,联姻之说,也有理有据。
  而后,于家老太爷订下良辰吉日,一星期后于家在和风大酒店为于家小姐举办订婚宴。
  晚饭过后,陆千羊就和阮江西说起了于家那点事:“那位某银行的公子也算得上本市榜上有名的青年才俊,年不过三十,据说很是风流倜傥,别的不说,身家倒是不少,对景安也很殷勤,若真和于家凑成了姻亲,对你,可能会不利。”
  阮江西只是道:“景安不会逆来顺受。”
  于家这位大小姐一直是于家的异类,不学医,反倒从商,性子难驯,不是个听话的。陆千羊点头:“也是,景安恐怕看不上那样的公子哥,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能入那位于大小姐的眼。”
  正聊着,横躺在地毯上的宋胖突然一个鲤鱼打挺:“汪汪汪!”叫唤了一声,直接一跃,跳出了窗户。
  “汪汪汪!”
  “汪汪汪!”
  屋外,宋胖在嚎叫,然后又听到一声重响。
  陆千羊立马从沙发里跳起来,跑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一把锅铲,把菜刀递给阮江西,自己拿着锅铲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后,贴着门听外面的响动。
  “汪汪汪!”
  “汪汪汪!”
  宋胖叫得这么撕心裂肺,外面一定有人!陆千羊脑中立马浮现出了各种电影里入室抢劫的画面,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对着阮江西使了个眼色,她举起锅铲,正要开门——
  “胖狗!”
  这一声,是个男人。
  “胖狗,不准咬!”
  是个年轻的男人!
  “不准咬小爷的裤子!”
  是个脾性暴躁、自以为是、而且还很臭屁的年轻男人!
  “不准——”
  然后就听见一声惨叫,这声音越听越耳熟。
  阮江西说:“去开门,是于景言。”
  陆千羊顿时无语了,这于大少爷干什么不好,大半夜的干起了这等偷偷摸摸的勾当。扔了锅铲,陆千羊打开大门。
  一开门,就见石阶下面的草坪上,于景言于小爷躺在草坪上,四面朝天,胖狗正按着他。把他的发型扒得一团糟,头上还沾了几根草,破洞的牛仔裤被宋胖狗扯出了一个好大的口子。
  于景言看见阮江西就吼:“阮江西,还不让你们家这小畜生让开!”一边吆喝,还要一边躲开宋胖的佛山无影爪,狼狈得很。
  陆千羊不厚道地笑了。
  阮江西站在门口:“小辞,过来。”
  宋胖狗挠了于景言一爪子,然后立马就跑到阮江西腿边,蹭着她的鞋面,乖顺得像只猫。
  于景言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身上的草,揉揉手,有略微可见的血迹,他语气极度不爽:“你看我都出血了。”扭过头瞪阮江西,“阮江西,我会不会得狂犬病?”说着,对着宋胖扔了个恶狠狠的眼神,一副恨不得炖了它的架势。
  宋胖不甘示弱,挥舞着爪子,龇牙咧嘴!
  阮江西实事求是,回答:“不会,小辞打过疫苗。”
  于景言脸很黑。
  陆千羊笑着打趣:“我家宋胖挑嘴得很。可不是什么人都下嘴的。于大少,你手上应该不是被狗咬的,好像是翻墙蹭的。”宋辞家的别墅,院墙有五米高,到这来做墙上君子,只是蹭破了点皮算轻的了,
  于景言丝毫不觉得不妥:“门外有记者,翻墙比较安全。”说着,又剜了某胖狗一眼,恶狠狠地说,“如果没有这只胖狗的话会更安全。”
  阮江西静静地立在门口:“找我有事吗?”
  “当然有事,不然我大晚上的不睡觉,抽风吗?”
  陆千羊就觉得于大少这话就很抽风,怎么听都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蠢萌,她就问了:“那于大少半夜三更不就寝跑来做墙上君子有何贵干呢?”
  于景言表情一下子就严肃了:“我姐让我来告诉你,”他走过去,看着阮江西,“天恒银行与于家商业联姻都是我家老头的噱头,一个星期后订婚宴的主人不是她,”顿了一下,“是景致。”
  阮江西身子一晃,趔趄地后退了几步,陆千羊连忙扶住她:“怎么了?”
  抓着陆千羊的手,阮江西很用力。几乎掐进皮肤里,她抬头,眼眶突然便红了:“千羊,可能是他回来了。”
  陆千羊震惊地瞪大了眼,莫非宋辞和于景致一起回来了?那订婚宴……
  阮江西却笑了:“我的宋辞回来了。”笑着笑着,泪湿眼眶,她扶着腹部,“宝宝,你爸爸回来了。”
  M国飞往H市的航班,已起飞,穿梭云层,跋山涉水而来。
  “这是什么?”
  于景致刚从洗手间回来,宋辞便扔过来一张红色的请帖,她蹲下,捡起来,若无其事地翻开:“你看到了,正好,我刚才还在想怎么跟你开口。”
  这是订婚请帖的demo,上面写了她的名字,还有宋辞的名字,以及订婚的时间和地点,面面俱到,她设计了很久,宋辞一眼都没有多看。
  “立刻取消。”
  没有多问一句,宋辞冷冷表态,丝毫不容置疑。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宋辞对她,从来都吝啬温柔。
  于景致坐在宋辞对面的位子,擦了擦手,将帖子收进包里:“你是在怪我自作主张吗?还是不愿意和我订婚?”
  他毫不迂回,道:“都有。”
  敛着眸,宋辞下意识地摩挲着手上的黑钻戒指,这个戒指,宋辞怎么也不肯脱下来,即便是在手术台上。
  于景致看了一眼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在医院的时候,你说过若我有求于你,你会帮我一次。”嗓音哽塞,她央求,“宋辞,就这一次,陪我演一场戏。”
  宋辞沉默,许久:“期限。”
  于景致眸色一亮:“等到于家的经济危机解除。”
  宋辞一言不发,敛下了眼睫。
  机舱里很安静,只有飞机双翼划破云层的声响。
  她在对面,看宋辞冷然立体的轮廓:“我回来是为了于家,你呢?”
  宋辞没有抬眸,指腹轻轻拂过手上的戒指,动作本能又自然。
  于景致抿紧了嘴角,脸色突然有些微发白,她看着宋辞的眼,问:“宋辞,你为什么会回来?”
  顷刻沉吟,宋辞抬眸,目光清冷:“与你无关。”
  是阮江西吗?你是来找她吗?
  于景致沉下眼,放在双膝上的手,一点一点收紧,几乎要掐进皮肉里。
  即便记忆全无,他也从未摘下过的戒指,他日夜亲吻过的戒指,是阮江西送的,一个死物,也能得他那样温柔以待,如果是……
  于景致脸上血色全无,垂下的眼睫颤抖得厉害。
  之后宋辞便不再说话,眯着眼假寐,直到空姐的声音扰了机舱里的寂静:“各位旅客朋友们,飞机已安全抵达H市,请带好您的随行物品,从前登机门下飞机。谢谢!”
  宋辞走得很快,完全不理会身后之人,走到出口,他却突然顿住了脚。
  他抬起头,看着机场出口上方的电子屏,怔怔出神。
  于景致快步追上去:“怎么了?”她抬眼,只捕捉到了屏幕里的一个镜头,瞬间花容失色。
  是她,是阮江西……
  一则广告,不过十秒钟的时间,却让宋辞失魂落魄,他伸手,竟有些轻微的颤动,指着屏幕问:“她是谁?”
  于景致偏开眼:“一个曾经拿你炒作的艺人,无关紧要的人。”
  宋辞盯着屏幕,早便换了广告,他依旧移不开眼,再一次遍确认,“无关紧要?”
  这四个字,让他有一种想砸了这电子屏的冲动,莫名其妙地喘不过气来。
  于景致对视宋辞的眼:“是,无关紧要。”又道,“你先回酒店,下午我陪你去医院。”
  宋辞的眼,突然便冷了,死死盯着屏幕,只是里面,没有再出现那个会让他心悸的身影,他转身就走。
  “你去哪里?”
  宋辞没有回头:“不要跟着我。”
  于景致靠着墙,突然大口地喘息,唇角漫出一抹讥笑,她有预感,宋辞在阮江西面前将要狠狠再跌一场。
  机场对面,两个年轻女孩正在办理登机手续。
  女孩刚把护照装进包里。然后愣住,揉了揉眼睛之后,推了推身边的同伴:“你看,我是不是眼花了?”
  “怎么了?”
  女孩指着对面:“那个是不是宋少?”
  顺着方向看过去,然后目不转睛:“你没有眼花,宋少的侧脸烧成灰我也认得,不过宋少旁边那个女人是谁?”
  “是狐狸精!”女孩咬牙切齿,掏出手机,就地取证。
  当天下午,照片里的女人就被人肉了,随后网上冒出几个帖子,大抵意思就是——大骂狐狸精,人人有责。
  医院,
  顾白刚取药回来,便见阮江西满头大汗,神色慌张,他立刻急了,上前握住阮江西的手:“你怎么满头的汗?是不是不舒服?”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有没有哪里难受?肚子疼吗?”他紧张得不得了,生怕是阮江西哪里不好。
  她摇头,四处张望:“我没事,是小辞找不到了。”
  顾白失笑,拍了拍阮江西的肩:“不用担心那只胖狗,肯定又是看见别的品种的母狗了,它拈花惹草去了,你去休息室里等着,不要乱跑,我去把它逮回来。”
  顾白说对了,宋胖本来是看见了一只很好看的博美,跟金桔一样好看,可是等它追出来,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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