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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病宠成瘾-第188章

小说: 病宠成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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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人,真是没完没了地秀!
  林灿放下刀叉,唤来服务员要了一杯冰水,似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唐婉最近好像挺安分的。”
  阮江西喝着宋辞递过来的粥:“可能上次被我整怕了。”
  宋辞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除了给阮江西喂食,他对什么都漠不关心。
  林灿不禁失笑,又问:“叶宗信呢?有没有再来找你麻烦?”
  “没有。”
  “那对狐狸精呢?”
  “没有。”阮江西抬眼看她,轻轻浅浅地笑,“小灿,我很好,什么都好,不用替我操心。”
  “我才不操心你!”林灿白了阮江西一眼,转头问柳是,“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哒!”
  宋辞的刀叉用力地撞着盘子,发出很重的声响,猛地抬头,冷冷地盯着柳是。
  哟,这爱情的小醋坛子,说翻就翻啊。
  林灿不嫌事儿大,看了看柳是面不改色,又瞧了瞧宋辞面若秋霜:“哦,我还有一个问题。”她半是玩笑半是揶揄的语气,“宋少,听说最近您老去医院去得挺勤的,怎么,身体不好?”宋辞的病,她多少是知道些的,出于私心也好,她担心更多的不是宋辞这个病患,而这病患对阮江西太致命了。
  “和你有关?”
  气场太强,宋辞一开口,林灿就莫名其妙有点慎得慌,便插科打诨:“当然,关心妹夫的日常生活,是我当尽的本分。”
  这句妹夫,自然比什么都管用。
  宋辞眼底的森冷退了几分:“少操心。”
  “但愿是我瞎操心。”
  宋辞不再理会林灿,继续给阮江西盛了一小碗粥,“少吃点甜点,喝点粥,养胃。”
  阮江西乖乖放下甜点,小口小口地喝粥。
  林灿瞧了一眼柳是,这傻子,是来吃饭的?还是来看人的,面前的食物基本没动。
  “这个汤不错,你尝尝。”林灿盛了一碗汤推给柳是,又说,“上次飞鹰节,叶以萱不是摔断了腿吗?还以为点灯要拖延拍摄,没想到那对狐狸精母女玩起了苦情戏,让叶以萱带伤上阵,上个礼拜她们的电影杀青了,好像故意赶在桔梗前面,现在在宣传期,前几天我一不小心听到了叶宗信的墙角,说是要把七九大厦送给叶以萱当二十五岁的生日礼物,好借此热炒一把,就当给新电影预热。”
  阮江西握着勺子的手顿了一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林灿眼眸一凝,冷了几许,“七九大厦是你母亲在你七岁时送给你的礼物。”
  阮江西放下了勺子,神色并无起伏,不冷不热的语调:“嗯,那是我的东西。”
  林灿似真似假地问了一句:“那要不要抢回来?”
  “当然。”
  林灿笑,她家妹妹,从小脾气虽好,却也不是好欺负的。
  一顿饭,谈笑风生,吃了一个多小时,多半是林灿在说,柳是发呆,阮江西在吃,宋辞在伺候阮江西吃,不过,除了宋辞每次抬头都会冷冷地睨柳是一眼之外,就餐氛围还算和谐。
  散席前,林灿不急着回去:“妹夫,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这一口一个妹夫,这个面子,宋辞还是给几分的:“我马上回来,在这等我。”
  “好。”
  宋辞与林灿走后,餐桌上只剩柳是与阮江西,因为是单间,十分安静。
  “刚才怎么一直不说话?”
  柳是看着她,视线总是密密麻麻的,像一张网:“想让你好好吃饭。”
  阮江西淡淡地回视:“现在呢?”
  “有很多话想说。”他似乎十分懊恼,低着头,扯着餐桌上的桌布,“又不知道说什么?”
  阮江西莞尔:“那以后说。”
  柳是回得很快:“好。”他抬头,眼中神采奕奕的,他很喜欢以后这个词。又是片刻的沉默,“不过有句话要现在说。”有点局促,有些小心翼翼地,柳是说,“江西,对不起。”
  她安静地看他:“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那时候没能守住你,对不起,生为了那人的儿子……柳是张张嘴,终究是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
  阮江西喊他:“柳柳。”
  “嗯。”他喜欢阮江西这样喊他。
  “不要轻易地认错和歉疚,那不是你的错,你不能左右,我也不能,你和我之间本来就没有是非之分。”清清嗓音,轻灵而好听,阮江西说,“你从来都不欠我。”
  怪只怪,她与他都不够幸运,相遇的时候,都太年幼,对抗不了命运的残酷,那不怪她,也不怪他。
  柳是却摇头:“不是的,没有让你一直好好的,就是我不好,我答应过你要陪你一起长大的,”他眼底,暗了所有颜色,“是我食言了。”
  那时候江西才七岁,缠着要他许诺,他说要陪她一起长大的。只是,那些不过是童言无忌而已,他却记了这么多年。
  “柳柳,不要往后看。”阮江西笑得明朗,“我现在很好。”
  还好,还好她还好好的。他也曾设想过,若是一直陪着她的是自己,结局会如何,只是他庆幸,还好江西遇上的是宋辞。
  “江西,以后你要幸福,”柳是缓缓地将自己的手覆在了阮江西的手背上,“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好。”江西,只要你好,我别无所求的……
  她笑着点头:“我一直都知道。”
  单间外面,隔了几条走廊,宋辞靠着墙,显然耐心不太好。
  “说。”
  林灿挠挠后脑勺:“让我想想。”
  “快说,我家江西在等我。”宋辞已经极度不耐烦,语气能冻死人。
  林灿抬头看看天花板,低头看看地:“说来话长啊。”
  宋辞眼一眯,一双极其好看的眸,寒霜遍布。
  丫的,宋辞这朵娇花,带刺啊,气压这么低,阮江西怎么受得了,林灿投降:“那我长话短说好了。”看了看手表,“给我三分钟,让我组织一下语言。”
  宋辞一眼冷光砸过去,随后转身就走。若不是看在阮江西的份上,宋辞铁定得处置了林灿不可。
  林灿赶忙追上去:“妹夫,别那么没耐心嘛,我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继续加大武力值,“和江西有关哦,很私密哦。”
  宋辞停下,转头,紧绷的嗓音:“说。”
  “我就是想说,”林灿眨了眨眼,问宋辞,“你觉得柳是会和江西说什么体己话?”想了想,又补充,“你不在,怎么也得好好诉诉衷肠吧。”
  宋辞扭头就走,几乎是用跑的。
  林灿在后面哈哈大笑:“妹夫你别急,我家江西打小就是个老实孩子,是绝对不会爬墙的。”
  调虎离山,甚妙啊。
  林灿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叹气,自言自语道:“柳是啊,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了。”
  回家的路上,宋辞心情不太好,窝在阮江西肩上不说话。
  “不要生林灿和柳是的气。”
  宋辞不吭声,阮江西便亲了亲他的脸。
  他仰头,把唇凑上去,等阮江西亲了,才应了一声:“好。”
  阮江西开了车窗,让风吹进来:“宋辞。”
  “嗯。”
  “叶家的账,我想算清楚了。”
  “好,我帮你。”将她搂进怀里,宋辞抓着她的手在脸上探了探温度,问她,“冷不冷?”初春的夜晚有些凉意,阮江西有些轻感冒,宋辞摸了摸她的脸,凉凉的,便将车窗关了一些。
  阮江西摇头,似乎有些倦,蜷在宋辞身上:“因为顺位继承,我和我母亲的股份都在叶宗信手里,他至今不敢公布我的死亡证明,是因为我外公当年立了一份遗嘱。”
  “我知道,那份遗嘱现在就在我手里。”
  阮江西抬头看宋辞,有些诧异。
  “我一直没出手,是想让你动手,这是他们欠你的,你要连本带息地讨回来。”
  她点头,说好。
  宋辞抓着她的手,放在手里把玩:“你不用心慈手软,想做什么都可以,不要顾及,就算你把他们玩死了,我也不会让人来计较你的对错。”
  她默了许久,歪着头靠在宋辞肩上,看着车窗外,被风吹散了的声音有些空灵:“我不会心慈手软,我,”
  宋辞端着她的脸,亲了亲她抿紧的唇:“如果你下不了手,就躲到我这里来。”
  他终究是舍不得她,所以,强取豪夺也好,杀人放火也罢,他替她做。
  阮江西红着眼点头:“好。”还怕什么呢?她身后,宋辞一直都会在。
  次日,一则新闻横扫金融媒体。
  “据金融人士评估,七九大厦已价溢1。3亿,并非叶氏电子物产,为叶家所有,叶宗信董事长为贺独女生辰一掷千金,将于今晚转让七九大厦为贺其女生辰,苏凤于影后更是广邀圈中好友为女儿庆生。今晚各大商业名流和影视大碗汇聚七九大厦,盛况当及一时。金融传媒特别报道。”
  宋辞关了电话,走过去,从背后抱住阮江西:“在苦恼什么?”
  阮江西指着床上两件礼服:“不知道选哪一件?”
  那两件礼服,一件是秦江送过来的,一件是陆千羊送过来,风格相差许多。
  秦江送了件天青色的旗袍,他始终秉持一个原则:宋少喜欢吃独食,自然要一丝不露,传统保守才是王道。
  陆千羊可不这么想,选了一件白色的裹胸曳地长裙,她贯彻的方针是:艳压群芳,大杀四方。
  阮江西颇为犹豫。
  宋辞瞟了一眼两件衣服,牵着她坐下:“你穿哪一件都好看,不过我更喜欢这一件。”他将那件天青色的旗袍递给阮江西,“今晚风大,不适合太露。”
  今晚漫天星子,一点风都没有好吗?
  这里就不得不褒奖一下兢兢业业为老板着想的秦特助,果然不愧是业界的标杆,把老板那点吃独食的套路摸得一清二楚。
  阮江西就事论事:“今晚不冷,我更喜欢这件。”陆千羊的眼光向来好,也知道阮江西的喜好。
  宋辞微微蹙了一下眉头:“那好,依你。”
  这件衣服居然要露锁骨,对于这一点,宋辞极度不满意。
  “我要换衣服。”
  宋辞大大方方地盯着阮江西,一点要挪步的意思都没有。
  阮江西推了推他:“你先出去。”
  “不要。”宋辞严词拒绝,一本正经地不容置疑,“我要给你换。”
  听听,多坦坦荡荡的要求,光明正大耍流氓!
  阮江西可是个正经人家的姑娘,害羞又为难:“宋辞。”
  宋辞牵着她的手,走到梳妆镜前:“你可以害羞,但是不可以拒绝。”亲了亲她的脸,伸手解开她的衣扣,动作,慢条斯理。
  阮江西羞得偏开了脸,却见镜中,宋辞的指尖,很白,剔透好看极了,落在她裸露的背上,他抬起头,眸光相撞,宋辞扬了扬唇角,浅笑倾城。
  阮江西想,她家宋辞啊,真是个美人。
  裹胸的长裙,在后背束带,十分繁杂的穿法,宋辞不得其法,动作越见笨拙,穿了许久。
  阮江西笑着站起来,带着宋辞的手,放到肩上:“这跟带子要从这里穿过去。”
  宋辞乖乖听从,十分认真地将带子束在阮江西后背,打了一个十分丑的蝴蝶结。
  阮江西又道:“还有这里,有拉链。”将宋辞的手,放在了她腰间。
  宋辞有点不满了:“一件衣服为什么要做这么复杂,一点都不好穿。”他特意强调了一下,“也一点都不好脱。”
  阮江西笑出了声,搂着宋辞的脖子,十分开怀。
  “你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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