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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病宠成瘾-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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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猛地看向窗,外凸的金鱼眼淬了火光:“他要带你回去?”
  “嗯。”
  “我就知道是他逼迫你的。”男人松开手,紧紧握成了拳,额头的青筋爆出,死死盯着窗户。
  “远之。”
  那是常青的眼神,凝着窗外,阮江西冷冷轻唤:“远之,你走吧,别再孤身犯险了,我会留在大燕,等你他日踏马而来。”
  这一句,是晋门关大捷之后,常青阔别定北侯的台词。
  男人怒视,大喊:“不准抢走她。”
  “池修远,她不会跟你走的,不会!”他对着窗户嘶喊,“你去死,你去死!”
  扔下剪刀,男人追着出了房门。
  “咣当!”
  门被用力地摔上,阮江西几乎立刻从床上跳下来,捡起地上的剪刀,用刀刃摩擦腰上的绳子,动作有些轻微的颤抖,绳子很粗很粗,剪刀的刃却钝极了。
  她用力隔断绳子,握着剪刀的手,虎口位置已经挤压得发热,痛得麻木了,绳子几近断裂。
  “咔哒!”
  门突然开了,男人竟折返回来。
  “你骗我?”男人关上门,上锁。一步一步靠近,“你居然骗我?”
  绳子断裂,阮江西赤着脚便往外跑。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阮江西往床上拖:“你又想逃走?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你去死,你们都去死!”他愤愤瞪着眼,充血的眼珠子几乎整个往外凸出,抬手就往阮江西脸上打。
  剪刀刀刃的光一闪,划过男人的手臂,男人痛呼一声,阮江西几乎用力将桌子推过去,重力撞击下,男人摔倒在地。
  她没有丝毫迟疑,握着沾了血渍的剪刀,走到柜子前的插座,将剪刀金属的部分用力刺进插孔。
  “呲呲呲——”
  火花炸了一下,整个房间突然陷入黑暗。
  “常青,你好聪明。”男人推开桌子,发出刺耳的声响,他大笑,“不过,你跑不掉的。”
  伸手不见五指,她记得,门在偏左四十度七米外的地方,自救和拖延,是现在唯一能做的。
  “你还想逃跑,哼。”
  男人的脚步声,凌乱,急促,手碰到柜子,台灯被摔在地上。
  阮江西捂着嘴巴,蹲着身体,将自己缩在角落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你怎么这么不乖,总是惹怒我。”
  “别躲了,快出来。”
  “你跑不掉的。”
  “别和我玩捉迷藏,乖,出来。”
  脚步声,越发趋近,她屏住呼吸声,摸索到地面,有冰凉的硬物,像是烟灰缸。
  “咚!”
  烟灰缸被扔在对面的墙上,男人闻声便转身跑过去,阮江西摸着墙站起来,转四十度角,她闭上眼睛,迈出脚,数着步数。
  一步,两步,三步……
  从窗户下插孔的位置,到门口,需要十五步。默数到十五之后,阮江西抬手,试探着摸索。
  “铛铛……”
  是门锁撞击的声音,果然,她没有计算错。
  没有半点光线,手似乎不听指挥,她反复了几次都没有打开门,突然,有微弱的光线闪动,阮江西猛然回头。
  打火机的光,照在男人脸上,轮廓半明半暗,他笑得面部扭曲:“跑啊,怎么不跑了。”
  “你跑不掉的。”男人放声大笑,一步一步趋近,右手上打火机的光一闪,须臾,又亮起来,照亮了男人半边脸,还有他手上的匕首,“你还不如去死,那样你就不会再逃了。”
  脚步,临近。
  阮江西双手垂在身侧,紧紧握住。
  男人声嘶:“你去死!”
  阮江西紧紧闭上眼……
  “啪嗒——”
  耳边,是金属门锁撞击的声音,突然,一丝微光漏进,她被拽进一个温凉的怀里,天旋地转间,她听见了,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宋辞。”
  阮江西唤了一声,睁开眼,借着微弱的光,眸底,映进了宋辞的容颜。
  “是我。”
  他的声音,在颤抖,抱着她的手,几乎用了所有力气。
  “你们是什么人?快放开她。”男人还握着匕首,指向宋辞,暴躁地吼叫,“不准把她带走,她是我的。”
  这个疯子,十足的疯子,纯找死。
  宋辞将阮江西护到身后,狠狠一脚踹在男人的胸口上,用了十分的力道。
  男人被踢得趴在地上,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宋辞却发了狠一般,拽着男人的衣领,一拳一拳打在他腹上,男人痛得在地上蜷缩,哀嚎嘶喊。
  以宋辞的力道与角度,不出十下,这男人不死也残。
  宋辞,他想要这个男人死,没有谁敢去阻止他,冷凝的空气中都是杀意。
  “宋辞。”
  阮江西喊了一声,有些不安。
  宋辞停下手,回来阮江西身边,几乎是本能动作,他抱着她:“不怕,江西,我来了。”满眼戾气与嗜血,在看阮江西时,全部消失殆尽,他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怕吗?”
  阮江西扬起头,眸中,清光几许:“知道你会来,我不怕。”
  他怕,怕得快要丧失理智,怕她饥寒,怕她受伤,怕她担一点委屈与恐惧。紧紧把阮江西抱进怀里,宋辞声音梗塞:“对不起,我来太晚了。”
  “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他的手,触及到阮江西背后,全是冷汗。
  她一定很怕,她家江西,最怕黑了。顾白走过去,轻轻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我家江西受苦了。”
  “我没事。”
  她总是这样,强忍所有的痛楚。
  “哪里没事了,分明受罪了。”顾白别开脸,微红的眼看着蜷在地上喘息的男人,“我这就替你讨回来。”
  说完,顾白顺手拿起地上的凳子,直接就往地上那人身上招呼,红了眼,一下一下,发了狠地打,男人开始还嚎了几声,到后来连叫都没力气了。
  他捧在手里都不舍得重一分的人,别人怎么能动,动辄,死!
  这么殴打下去,会死人的,嗬,又一个想杀人的。
  门口,秦江与楚立人等人,都看傻了,愣着不作反应。陆千羊小步小步窜到阮江西面前,低着头,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不待阮江西说话,就见陆千羊脱了高跟的马丁靴,捋起袖子就去干架,脑袋还没好,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鞋尖对着那变态的脑门就磕上去。
  “啊——”
  原本出气多进气少的男人,又开始哀嚎了,惨绝人寰地尖叫声,还有陆千羊骂骂咧咧的喊叫:“我打死你这个变态!打死你!”
  那高跟鞋,没几下就把男人的脑门磕得几处冒血,大概是太用力,陆千羊扯到了伤口,脑门上也在冒血,唐易光是看着,就心颤,嚎了一句:“陆千羊,当心你的脑袋!”
  然后,唐易就把陆千羊拉开,接过她手里的高跟鞋,往变态男人身上招呼。
  秦江等人都目瞪口呆了。这男人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辈子要受这么大罪,这四个人,轮流殴打,真会出人命的,还不给个痛快,这样生生疼死他。
  “住手!住手!”楚立人大喊,“会出人命的。”
  住手?当然没有,这个屋子里,有几个怕出人命的。
  一群土匪!
  楚立人到底是人民警察,不能眼睁睁看着这群人犯罪:“快快快,去把他们施暴的几个全部拖开。”
  顾白的手下,直接忽视楚立人的话,居然连他自己带来的人,也无动于衷!
  麻蛋!到底特种大队有多少宋辞的走狗啊!楚立人愤愤睃向宋辞,宋辞连余光都没分出一点,看着她女人,一副心疼到不要不要的神情。
  阮江西抬起头,迎着宋辞的目光:“让你担心了。”
  宋辞直言:“岂止担心,再来一次,绝对会要了我的命。”
  秦江知道,这话绝不是说说而已,阮江西真能要了宋辞的命,她啥也不用做,宋辞也能为她发狂为她生死。
  “对不起。”阮江西抬手,拂了拂宋辞消瘦的脸颊,他脸色苍白,瘦了好多,眸底的颜色,都暗淡了些。料想,她失踪的二十几个小时里,宋辞一定受了很多罪。
  “不用你负责,该死的是他。”
  宋辞用指腹,擦着阮江西脸上的脏污,动作小心翼翼,可是才碰到她的脸,她便倒抽了一口气,疼得皱了眉头。
  宋辞手指一顿,然后抬起阮江西的脸,细细审视她的侧脸。
  是巴掌印,借着微弱的灯光,可见一片红肿。
  宋辞眼底的墨黑,骤然冰冻了:“他打了你?”端着阮江西的脸,宋辞不敢碰触,声音,压抑着所有濒临爆发的怒火,“他居然敢打你。”
  阮江西刚想说什么,宋辞便松开了揽着她肩膀的手,面向地上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男人。
  “都让开。”
  冷冰冰的三个字,带着浓浓的杀伐,一时间,连空气都被冻住。
  “都滚开!”宋辞大喊,手上一个巧妙的反转,便取出了楚立人别在腰间的抢,指向地上的男人,森冷的眸,全是杀机。
  宋辞的枪法,一枪,能让人死十次。
  楚立人大喊:“宋辞,你干什么?”殴打致死也就算了,用警方的抢杀人,那事儿可就大了。楚立人焦躁地扯了一把头发,“你别乱来,你手里的枪和子弹可都是有编号的。”
  宋辞置若罔闻,微微下调枪口,对准男人的心口。
  楚立人几乎跳起来:“别开枪!宋辞,你想做什么?杀人吗?”
  宋辞仿若未闻,微微倾身,眸光狠绝:“我要他死。”一抹杀意覆进眼底。
  地上的男人哆嗦了一下,本能地抽搐。
  这一枪下去,杀人罪名就板上钉钉了,物证人证都有,而且凶器还是警枪,挑衅司法,罪加一等。
  宋辞简直在玩火!
  楚立人眼都红了,怒目瞪着宋辞:“你疯了吗?还不快放下枪,你是军人不是土匪,现在可是法治年代,你这是明目张胆地犯法。”分明可以不动声色地做了,何必大动肝火,楚立人好言相劝,“筒子楼外面不少人看见我们进来了,现在他还不能死,宋辞,放下枪,别乱来。”
  宋辞一点反应也不给,手指摩挲着。
  他在确认枪的型号与速度,宋辞有一项变态的技能,那就是能掐着时间让人死,怎么死,挣扎多久,流多少血,他都能精确得一分不差。
  这个疯子!楚立人管不了了,只有一个人治得了宋辞,心急火燎地吼阮江西:“你还不快劝他放下枪,杀人是要偿命的。”
  阮江西迟疑了一下,要说什么。
  “江西,”宋辞回头看她,眼里嗜血的杀气,唯独看着阮江西时会柔和了颜色,“别说话,他伤了你,我替你讨回来。”
  这枪,宋辞这是开定了!
  楚立人听闻就咆哮了:“宋辞!你要蹦了他,我立马送你去吃牢饭。”这么多目击证人,还有警方的枪作为证物,要是立案调查,得判终生。
  当然,如果是宋辞,另当别论。
  “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漫不经心地,宋辞只说了这一句。
  楚立人顿时无言以对,一拳打在墙上:“疯子,你他妈就是个疯子!老子不管了!”什么狗屁道德,什么人间正义,在宋辞这,都死屁!
  宋辞睨了一眼地上的人,薄唇轻抿:“你应该去死。”动作好似慢条斯理,指腹摩挲着枪口,“咔哒!”子弹上膛,直指男人心口下三分位置。
  这个位置,不会让人一枪毙命,而是打破了心脏的供血动脉,会让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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