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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病宠成瘾-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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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了我,我求你放了我。”她跌倒在棺木里,躺在一堆血肉模糊的尸骨中,浑身都在抽搐,一双瞳子,在放大,哆嗦地说不清话来,“求求你,我怕,我怕……”
  “我怕,不要盖上!”
  “求你,我求你……”
  她终究是个孩子,会哭,会怕,会丢弃尊严地摇尾乞怜。
  只是唐婉,置若罔闻,她说:“钉住。”
  “不——”
  手被扒开,她重重跌回棺木里,抬头,血红的棺盖撞进了眼底:“砰!”
  眼前,再也没有一丝光线,充斥的全是令人作呕的腥臭。
  “叮!”
  “叮!”
  “叮!”
  杂乱而无规律的敲打,一声一声,有力撞击着,她好像看到了,敲打棺木的铁钉,好像听到了,唐婉的笑声。
  “不要……”她躺在一滩血水里,浸透了白色的裙子,用力地拍打着棺盖,“妈妈,妈妈救我,救我……”
  隐隐约约,唐婉疯狂地在喊叫:“点火,立刻点火!”
  浓烟漫进棺木里,她快要睁不开眼,双手垂下,缓缓停止了哭叫,闭上了眼,绝望地轻喃:“宋辞。”
  “宋辞。”
  意识在涣散,喊那个少年的名字,似乎只是一种本能。
  “宋辞,救我。”
  “宋辞……”
  江西微微扯扯嘴角,再也没有力气发出丁点声音。
  “江西!”
  “江西!”
  是幻觉吗?她好像隐隐听到了宋辞的声音,那样惊惧地喊着她:“江西!”
  渐进,她什么也听不到了,微微颤动的睫毛,瞳孔涣散开来,她看到了,那时年少的他们,与他遇见,那样美好。
  她说:“不许看,我才没哭。”流着泪的眼,倔强又执拗。
  他笑她:“真丑。”
  男孩儿小小的手掌,抹了她满脸蛋糕,还有眼角的泪。
  “你来找我吗?”
  “不是,路过。”
  那时候,他和她言笑晏晏,还尚未懂得爱情,只是任意依恋。
  小小的少年,他说:“我讨厌蛋糕的味道。”
  他说:“江西,别听。”
  他说:“阮清死了,我父亲死了,我们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说:“江西,以后都不要在别人面前哭了。”
  他说:“你还小,不知道童言无忌。”
  “宋辞……”
  空洞的眸,缓缓闭上,躺在棺材里的女孩儿,再也没有力气喊那个让她牵念的名字了,也听不到,火光里,有人在唤她。
  “江西!”
  “江西!”
  熊熊火光,那个身量还不及棺木高的孩子,疯了一般往火里跑。
  唐婉失声大叫:“宋辞。”她抓住他的手,将他往外扯,“你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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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就收尾回忆,最后一波刀片,赶紧寄,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
  T

  ☆、第四十二章:苦肉计

  “宋辞。”她抓住他的手,将他往外扯,“你别去!”
  回头,怒目冰凉,宋辞吼:“你放开!”狠狠推开拉着他的唐婉,转身便往火葬场最中央的火光里跑。
  “宋辞!”
  “快拉住他!”
  宋辞疯了似的踢打,精致的小脸,早已狰狞,没有了年幼的稚嫩:“滚,都给我滚开!”
  推开拉扯着的男人,小小的身影便跑进了火里。
  “宋辞!”唐婉尖叫着,然后大笑出声,“你父亲为了阮家的女人而死,你也要重蹈覆辙吗?”
  “你的命是我给的,是我的!”
  “快,灭火!灭火!”
  “不准让他死。”
  混乱嘈杂里,风吹火声,夹杂着少年嘶哑的声音:“江西,不要怕,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火光大作,天,开始阴阴沉沉。
  “宋辞!”
  白色病床上的女孩突然睁开眼睛:“宋辞!”入目的白色天花板,映进女孩空洞的眼底。
  她猛地坐起来,仍旧只是喊着一个名字:“宋辞!”
  “你终于醒了。”
  叶宗芝倒了一杯水,走到病床前,递给她:“你昏迷了整整一天。”
  江西好像听不到她的话,怔怔呢喃:“宋辞,宋辞……”
  失魂落魄,江西的眼里,分明没有一点倒映,像被抽空了灵魂的人偶,木讷又机械得喊着同一个名字。
  林灿伸出手,在江西眼前晃了晃,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回头问叶宗芝:“这到底醒了没醒?”
  “小灿,你去叫医生来。”
  林灿立马跑出了病房,叶宗芝坐在床边,看着眼前已经瘦得不成样子的女孩,她还在怔怔自语。
  “江西,是谁把你劫走的?”
  江西嘴巴张张合合,自言自语着。
  叶宗芝提高了声音:“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对你做了什么?”逼近过去,“送你来医院的是什么人?”
  江西自言自语着,一丁点反应都没有。完全封闭了对外界的感知,不管叶宗芝问什么,都没有任何触动。
  叶宗芝细细听她呢喃,然后问:“宋辞?”
  江西猛地抬头,空洞的眼,有了一丝灼热的温度:“宋辞呢?”她一把抓住叶宗芝的手,很用力,“姑姑,宋辞呢?”
  叶宗芝不明所以:“什么宋辞?你在说什么?”手,被江西抓得很疼,“发生什么事了?”
  “宋辞呢?宋辞在哪里?”
  江西大喊大叫,指甲都快陷进叶宗芝的手腕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这样痴痴傻傻得地念着一个人。叶宗芝试探:“宋家那小子?”
  江西直直盯着叶宗芝,涣散的眼,一点一点聚焦。
  宋辞……
  想必是宋家搞的鬼。
  叶宗芝随口应了一句:“说是遇了火,伤了肺。”
  江西怔忡了一下,然后拔了手上的针头,连鞋都没有穿,赤着脚踩着冰冷的地板上,失了神,讷讷地转身跑出去。
  叶宗芝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去哪?”
  惨白的脸怔怔无神,江西喃喃自语:“我要去找他。”
  “宋家人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叶宗芝哼笑,“你去送死吗?”
  “我要去找他。”
  还是这一句,像被操纵了的木偶,机械地重复。
  叶宗芝松手,神色淡淡,看着女孩失神踉跄的背影,不疾不徐地开口:“还有闲情惦记外人,西郊墓地,你母亲今天下葬。”
  僵直的背突然顿住,江西回过头,藏在病号服里的瘦小身体似乎要不堪负重,摇摇欲坠。
  “我这个做姑姑的再给句忠告,你那个父亲,我那个哥哥,手段绝着呢,应该要不了多久阮家小继承人不治身亡的消息就会满城皆知。”叶宗芝抱着手,面目表情,好似无关紧要。
  她冷眼旁观,是坐观虎斗?或者渔翁之利?
  江西太小,还揣度不透人心,不懂大人的尔虞我诈,并不知晓这场权利**的争夺,谁敌谁友。
  弱小的身体,一人为营,将叶宗芝的话抛在耳后,她走出了病房,门口,柳是一直等在那里,紧张地看着她,并没有说话,侧身站到江西身边,然后隔着半米的距离,小心翼翼地跟随。
  江西回头,漆黑的瞳,冰凉冰凉的:“不要跟着我。”
  “江西。”柳是怔怔地看她,移不开眼,也移不开步子。
  “柳柳,连我的亲生父亲也能背弃我,不要我,而我所有的至亲都坐视不理。”那双昔日清婉的眼眸,沐了寒光,暗了所有颜色,她说,“柳柳,我再也不敢相信别人了。”
  还未长大的孩子,说她再也不相信了。
  江西的世界大概只有一个人不是别人,只是宋辞,她找不到了。
  “江西,”柳是站在她旁边,离着触手可及的距离,稚嫩的声音那么坚定,他告诉小小的女孩,“就算所有人都不要你,我也不会。”
  那年她才六岁,她对他说:“你叫柳是吗?柳如是的那个柳是吗?”
  “我叫你柳柳好吗?”
  “柳柳,他们都不喜欢你,我也会和你玩的。”
  “柳柳,这是我送给你的帽子,我选了最好看的粉色,你一定要每年冬天都戴着。”
  “柳柳,你看,常春藤比你都高了。”
  “柳柳,生日快乐。”
  “柳柳,我等你。”
  “柳柳……”
  那时候,他还不懂至死不渝是什么,只是觉得,他要守着这个女孩一辈子,一辈子有多长他也不知道,只知道,他要寸步不离地一直跟着她。
  “江西,不要赶我走。”
  五月的天,雨下得淅淅沥沥,大片大片的乌云笼着西郊墓地上方的天。
  墓地外,环着入口,站着两排黑色着装的男人,面无表情,严阵以待。
  五月十号,阮清下葬,前来送葬的人,排到了一里之外,唯独,少了阮氏的小千金。
  “叶总,节哀。”
  “节哀。”
  “……”
  悼念的人,一个接一个,叶宗信颤抖着双手捧着灵位,悲痛欲绝:“清儿,我会好好照顾江西,你安心去吧。”
  “哧!”女孩儿轻笑了医生,脆生生的嗓音,“假仁假义,人面兽心。”
  顿时,所有唁客看向女孩。
  叶宗芝怒斥:“小灿,说什么呢?”
  林灿耸耸肩:“谁是就说谁咯。”她眸子转着,继续大吐四字成语,“衣冠禽兽,斯文败类,人模狗样——”
  “林灿!”
  “哼!”林灿一把扯掉叶宗芝的伞,直接甩头往山下走。
  “妈妈!”
  林灿顿时一愣,拔腿就往墓地的入口跑,然后,雨伞掉地,她傻在当场。
  满身雨水的女孩,跪在泥土里,裙摆染了一身脏污。
  “我求求你们,让我进去。”
  “我妈妈在等我!”
  “让我去见见她。”
  阮家江西,这个Y市最尊贵的女孩,却跪在一地泥泞里,这样卑微地央求。
  “江西,你别求他!”
  林灿提起裙摆,一脚就踢开那个拦着江西的保镖:“滚开!都滚开!”大骂,“走狗!叶宗信的走狗!”
  男人面无表情地理了理衣领:“抓住她。”
  一句话落,十几个高大的男人围住了跪坐在泥土里的女孩,将她桎梏在地上,泥水混着雨水,打在她的脸上,她大喊:“让我进去,那是我妈妈,你们让开,都让开。”
  然后,男孩红着眼,用瘦小的背挡住她,死死抱住地上的江西:“不许碰她,松手,不许碰她。”
  他张嘴,狠狠咬住男人的手,男人惊呼了医生,重重一脚踢在柳是的背上。
  “不许碰她,不许……”
  那么小的孩子,抱着她的女孩,自始至终都没有松手。
  柳是啊……
  这个傻子,怎么每次都这么傻呢。
  林灿擦了一把眼睛里的水,失口骂了一句‘傻子’,然后跑过去,捡起地上的砖头就砸向男人:“都滚开!滚开!”
  男人摸了一把头上的血,抬手就往林灿脸上打。
  “住手!”
  叶宗芝一把扑过去,将林灿抱起来:“叶宗信,管管你的狗!”
  “先生。”
  男人退到叶宗信身边,并没有制止任何的动作,男孩抱着女孩被按在地上,泥水几乎漫过了两个小小的身影。
  “让我进去。”江西撑着身子,满脸脏污,唯独一双漆黑的眼,直直看着叶宗信,“让我进去。”
  叶宗信撑着伞,侧身俯睨着地上的女孩,黑色的大伞挡住了半边脸,唇角扯动,他说:“今天夫人大葬,别让任何闲杂人等进去。”
  闲杂人等……
  地上的女孩低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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