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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病宠成瘾-第143章

小说: 病宠成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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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房里根本没有沙子,江西那样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是谁惹哭了母亲,小小的年纪,将所有情绪都摆在脸上,气恼了,便崛起嘴:“不准骗小孩子,我知道都是叶宗信不好,还有那对狐狸精,我讨厌他们。”
  母亲似乎无奈,笑了笑,弯下膝盖与江西一般高,看着她:“江西,不要怨恨。”温热的手,拂在江西脸上,母亲说,“我们江西拥有世间最美的一双眸子,不管多不幸,也不要让仇恨迷了这双眼,知道吗?”
  她不太懂母亲的话,却乖乖点头:“我知道了。”
  阮清亲了亲她的额头:“宝宝真乖。”
  “可是,妈妈,你真的不怨他吗?是他总让妈妈哭。”她纠结地拧起了眉头,嘟着嘴,心里还是怨叶宗信的。
  “不怨了,至少在我遇见他的时候,我很幸福,至少,他给了我一件最好的礼物。”母亲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红了眼眶,像是溢满了温柔,“江西,因为有你,妈妈从来不怨命运对我不公。”
  江西一直都知道,她的母亲,是那样善良大度,也许,也正是因为这样,叶宗信却仗着母亲的漠不关心而得寸进尺。
  就在叶以萱住进了叶家不到两个月,叶宗信又带来了一个小孩。
  “他是谁?”
  江西当然知道他是谁,故意将下巴抬得很高,高傲又冷漠地看着因初来乍到而有些胆怯的男孩。
  叶宗信将男孩带到江西面前:“他是你弟弟。”
  弟弟?她才没有狐狸精生的弟弟。
  一旁的苏凤于催促男孩:“竞轩,叫姐姐。”
  男孩诺诺地喊了一声。
  “别乱喊,你姐姐在那。”江西指了指叶以萱,“别乱攀亲戚,我跟你们不是一个品种。”厨房的刘妈说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狐狸精的儿子,怎么能和她是一个品种呢?
  苏凤于与叶以萱都变了脸色,十分难看。
  “之前多了个妹妹,今天又冒出来一个弟弟。”江西扬起唇角笑着,天真无邪地问叶宗信,“今天国语老师教了成语,我不太懂,爸爸,您是在身体力行教我什么是得寸进尺吗?”
  叶宗信似乎没料想到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儿会如此咄咄逼人,愣了好一下,才大怒:“是谁把你教得这样刁钻刻薄的?你的教养呢?”
  “养不教,父之过。”江西不温不火的语气,眸中一汪墨黑清澈,很像她母亲。
  叶宗信看着这双眼,只觉得像被扎了刀子,抬手就要往江西脸上甩。
  “叶宗信你敢!”
  叶宗信的手顿住,目光如炬睃向阮清,她从楼梯口走下来,脚步不疾不徐,总是温婉清灵的眸光,多了几分寒冽:“叶宗信,你可别忘了,你现在站着的是我阮家的地盘,阮氏电子还没有姓叶。”
  “你威胁我?”叶宗信恼羞成怒,额角的青筋已经隐隐乍现。
  阮清语气淡漠:“你不清醒,我只是提醒你。”
  叶宗信入赘阮家十年有余,即便如今在阮氏电子身居要职,他依旧是一穷二白,阮延卿生前把他当贼防着,死后还留了一手,整个Y市有多少人在背后骂他是吃阮家软饭的寄生虫,这一直是叶宗信心里的刺。
  他重重冷哼:“不用你一遍一遍‘提醒’你阮家对我有多慷慨。”他气急败坏,几乎用吼的。
  “够了!”
  浑厚的嗓音突然喝止,中气十足。
  阮清看着从书房走出来的老人:“父亲。”
  老人看着很精神,略微有些浑浊的眸光,矍铄有力:“你带江西先出去。”
  阮清颔首,牵着江西出去。
  “以萱,竞轩,”苏凤于带着两个孩子到叶明远跟前,“快叫人。”
  “爷爷。”
  “爷爷。”
  两个小孩,十分乖巧听话,刻意讨老人欢心。
  叶明远只冷冷扫了一眼,便说:“把人送走。”
  苏凤于当场白了脸,咬着唇,回头看叶宗信,眼里迅速聚起一团水雾,泫然欲泣。
  叶宗信据理力争,脸都红了:“父亲,他是您的孙子,叶家的子孙怎么能流落在外。”
  叶明远怒斥:“你别太肆无忌惮,在这个家还姓阮的时候。”
  在这个家还姓阮的时候……
  叶宗信突然沉默了,有女声插过来,带着笑意,像是调侃:“哥,你真猴急,难怪阮家老头到死都不肯放权,以前恩恩爱爱的时候也没分到一杯羹,现在和嫂子撕破了脸,恐怕连个肉末渣子也不给你吞,叶家在你手里,怕是十年、二十年都只能是阮家的臣,既然只能做臣,就守点君臣的本分吧。”
  叶宗芝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点燃了叶宗信所有的怒火。
  “叶宗芝!”叶宗信大喊,“叶家还轮不到你来多嘴。”
  叶宗芝耸耸肩,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得,忠言逆耳,我多嘴了,你们君君臣臣正室小三闹腾,我管不着。”
  早年叶家家道中落,叶宗芝便跟着母系那边的亲戚移民去了国外,近几年才回国,与叶家父子一直都不亲疏,即便同住一个屋檐下,也视同陌路。
  叶宗信听不得叶宗芝的冷嘲热讽,正欲发作:“你——”
  叶明远喝止:“够了!”
  叶宗芝笑着摊摊手,低头一本正经地教育身边的小女孩:“小灿,你可别学你舅舅。”
  女孩瞥了叶宗信一眼,没什么表情,倒是刚从门外进来的男人劝了一句:“少说几句。”
  这进来的,是叶宗信的第二任丈夫,身边的男孩,是他与前任妻子的孩子,叫柳是。
  林灿原本只是路过,只是见柳家父子进来了,这冤家路窄,就好一番冷言冷语:“不学舅舅,学后爹吗?都是倒插门,有区别吗?”
  才九岁的孩子,说气话来,能气死个人。
  叶宗芝被她这番人小鬼大的混账话惹恼了,吼她:“林灿!”说着就要上手去教训,“你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满嘴浑话。”
  “哼,还不是跟你学的。”林灿冲着叶宗芝吐了吐舌头,又瞪了好几眼柳家父子,然后拔腿就往外跑。
  赶巧了,正好撞到杵在路口的叶竞轩,他趔趄了好几步磕在了门角,疼得哇了一声,才刚站稳脚,林灿骂咧咧就砸过去了:“你怎么还在这挡道,门在那里,自己滚。”
  叶竞轩鼻子一抽,就哭出了声,苏凤于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好不难看。
  后来,不知道叶明远和叶宗信在书房里谈了什么,谈判的结果是将叶竞轩暂且送出去。
  江西这几天心情格外好,因为苏氏那对狐狸精因为叶竞轩被送走的事一直郁郁寡欢,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瞧了瞧手里的手绢,已经被她揉得皱巴巴的,眉头也拧得皱巴巴的。
  就在刚才,她数喷泉池里的石子,数到最后居然是不打电话,她趴在池子边缘,拽着手绢歪着头,再数一遍,故意将旁边的石子也一起数了:“打,不打,打,不打……”大概数了好几分钟,眼睛都有些酸了,江西揉揉眼睛:“打,不打,打,不打……”最后一颗石子,“不打。”
  数完,她立刻摇头:“不算不算,再来一次。”眸子一转,这次换个顺序来数,“不打,打,不打,打……不打,”又几分钟过去,最后一颗石子,她笑了,“打。”
  看吧,这是天意。
  江西起身,拍拍手上的土:“宋辞一定在等我打电话。”她摊开手绢,对着那一串数字看了又看,“不然干嘛给我号码。”
  自言自语一番之后,江西收起她的手绢,决定给宋辞打个电话,可是,她还没想好打电话的理由,慢吞吞地走着,正晃神时,身子被撞了一下,她摇摇晃晃地踉跄了几步,抬头,狠狠一瞪:“让开。”
  叶以萱不让,反而往前迈了一步:“都是你害我弟弟被送走。”
  这么凶,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
  江西扬起下颚:“不想连你也被送走就不要惹我。”
  小小的孩子,有些奶声奶气的威胁,把所有厌恶都摆在脸上。惹得叶以萱气红了眼,大声嚷嚷:“我妈说得对,你和你妈一样,都是假装温柔善良的白莲花。”
  江西的小脸顿时一沉:“你再说一遍。”
  “你和你妈——”
  她扬起手就往叶以萱脸上甩。
  “啪!”
  很清脆的一巴掌,江西从来没有打过人,手都疼了,心想着,要是让礼仪老师看见,她铁定要从贵族礼的第一课开始重新学。
  叶以萱捂着脸,红着眼要哭的样子:“你打我?!”
  反正礼仪课要重修了……
  江西扬起手,又是一巴掌,顺带用指甲狠狠挠了一下。
  叶以萱不可置信,娇俏的小脸上很快便晕开几道红痕:“叶江西,你——”
  江西哼了一声,叉着腰,学足了电视剧里的刁蛮小姐:“再让我听到一句说我妈不好的话,我就让你和你那个狐狸精妈妈滚出我阮家的地盘。”
  **岁的年纪,那时候的江西,会笑会闹,会无理取闹胆大妄为。
  叶以萱自小也是众星捧月,哪里受过这样的罪,红着眼眶狠狠瞪着江西,不甘示弱:“我妈妈可是影后,才不怕你。”
  江西动了动有些疼的手腕:“信不信我让苏凤于这个影后在演艺圈都混不下去?”
  毕竟出身望族,即便是自小学习西方礼教的江西,阮家人该有的骄傲与张扬她也与生俱来,也许她并不像外人传言的那般,像极了她母亲的温婉淡雅,至少,那个时候,她黑白分明得容不下一丝杂尘。
  叶以萱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恼了,鼓着小脸,呆愣着。
  “你不信?”江西刻意将下巴抬起来,眼睫下沉,“我外公的名字,整个Y市还没有一个人不敬三分。”
  趾高气昂,江西学起来,同样有模有样。
  如此唯我独尊,明明是颐指气使,却骄傲尊贵得像个天生的贵族,永远抬起她的头颅,居高临下。
  叶以萱最讨厌的,便是这种低人一等的卑微感,才半大的孩子,并不是十分懂母亲常挂在嘴边的家世与背景,只是第一次在阮江西面前,尝到了一种叫做嫉妒的东西。
  “你,你——”
  她羞恼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而叶江西呢,穿着最漂亮的公主裙,高傲地冷视着。
  这种近乎轻视的眼神,叫叶以萱无地自容极了,稚嫩的脸上,有着不属于那个年纪的凶狠与狰狞,抬手,狠狠一推:“叶江西,你去死!”
  江西毫无防备,整个人趔趄后退,猛地抵在喷泉池边缘的石头上,重心不稳,她直直向后倒去。
  “砰——”
  池水中,溅起半人高的水花,很大一声响动,江西跌落水底,水漫过了她的头顶,呼吸间,全是冰冷的水,她下意识便挣扎捶打,身体却越沉越深。
  叶以萱似乎也吓到了,小脸惨白,整个人愣在原地,毕竟不满十岁的孩子,即便再厌恶,在这个时候,除了害怕,也一无所措。
  “来……来人。”
  幼龄的孩子,并不识水性,只是凭着本能呼救,惊慌又无力,声音渐进虚弱。
  “救救我。”
  冰冷的水,包围着江西,她害怕极了,手上停止了拍打,她抱着身子,一点一点往下沉,眼睛被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的水刺痛。
  “救……我。”
  耳边,全是水声,好像呼啸着,快要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忽然,有人在喊他。
  “江西!”
  是他,是柳是。
  “砰!”
  又是好大一阵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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