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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病宠成瘾-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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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景安摇头,有些无奈地感叹:“太义无反顾,我猜她一定会摔得头破血流。”
  于景言荡了荡杯中的酒,视线灼灼看着一处:“她还这么有恃无恐,真是不知好歹。”
  有些恶劣的语气,却带着几分担忧。
  于景安顺着于景言的视线看过去,她失笑:“你说阮江西?”她家这幼稚鬼,看的居然是阮江西!
  “谁说她了,她怎么样关我屁事!”
  于景言视线飘忽,嗓音高了几个度,红着脖子,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杯中的酒洒了好几滴。
  虚张声势,做贼心虚,症状太明显了。
  这家伙,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每说到阮江西,就方寸大乱的?于景安眼神带了探究:“景言,你似乎太关注江西了。”
  于景言立刻否决:“我没有!”
  他脸红了,脖子都红了,酒水洒了一手都没有察觉到。
  于景安瞧着他的表情:“你的样子很像在虚张声势。”
  于景言几乎用吼的:“于景安,你别胡说八道。”
  “现在的样子更像做贼心虚。”
  于景言摔了酒杯站起来,嚎了一句:“扯淡!”
  扯淡?这幅被戳中了痛处要炸毛的样子,都不知道收敛一下,阮江西说得对,这小子还是吃模特的饭,干演员完全不行。
  于景安笑笑,也不戳穿他,突然不疾不徐地说了句:“景致过去了,宋辞没准会念着多年旧情撇下江西。”
  撇下江西?
  于景言这会儿脑袋混沌,只抓住了这四字,恼怒地喃了句:“这个笨蛋!”
  说完,于景言就跑向阮江西的方向去了。
  于景安脸上的表情僵了,笑不出来了:“这个臭小子,也不怕摔得头破血流。”
  她家臭小子,居然输给了阮江西,这样一头栽下去。
  于家,又有一个人要头破血流了。
  于景安抬眼而望,见于景致已经走到了宋辞跟前,留在她身后的那盏灯,将她背影拉得很直,那样毅然决然的姿态。
  她喊:“宋辞。”
  他眼睫抬起,眸底沉了冬夜的寒。
  “哈哈。”于照和豪爽地大笑,“我家这丫头,还真是一头就往你们宋家撞,固执得很。”
  宋谦修坐在主位左侧,看着灯光下的男女:“景致是我看着长大的,她这固执的性子我可是很喜欢,我们也老了,早点定下也好。”
  “我也是这个意思。”于照和带了几分试探,“只是宋辞带来的那个女人……”
  提及此,宋谦修的脸色便难看了几分,冷哼:“上不得台面,哪里比得上景致。”
  如此一来,宋家的态度显而易见。
  于照和颇为满意,语气中气十足:“那是当然,我于照和最优秀的孙女,谁都比不上,宋辞他如果连这点分寸跟脸面都不顾,这样的孙女婿,我于家也要不起。”
  宋谦修脸上的表情,僵硬了几分,鹰眸灼灼睃视。
  却是饭桌上的宋陵闹了一句:“我宋辞哥哥才不会和她跳舞呢,宋辞哥哥看不上于医生。”
  一句稚气的话,却让于家一干人都变了脸色。
  宋二夫人十分抱歉:“小陵还小,童言无忌,冒犯了。”
  宋陵头一甩:“哼!等着看好了。”
  唯一亮起的舞灯下,于景致提起一侧的裙摆,微微躬身,伸出左手,行着最标准的淑女礼,微光粼粼的眸凝视:“宋辞,能陪我跳一支开场舞吗?”
  她如此低下姿态,只求一支开场舞,赌上她所有的骄傲与面子。
  久久,没有回应,宋辞低着头,将盘子里的甜点,细细切割成小块。
  “宋辞,能陪我跳一支开场舞吗?”声音沉缓,紧绷得几乎要断裂,她重复着,眼眸的清光,快要被翻覆彻底。
  依旧是沉默,直至宋辞将那块慕斯蛋糕切完。
  他抬头,黑眸薄凉,说:“不能。”转头,将切好的蛋糕推到阮江西旁边,“我记得你喜欢吃这个口味的。”
  阮江西浅浅一笑,旁若无人,小口地尝着宋辞切好的蛋糕。
  不置一词,如此有恃无恐,将于景致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下,周边人群,纷纷低语、发笑。她精致的妆容下,却掩不住眼底的荒诞,收回悬空的手,垂在裙摆两侧,握紧,指尖发白,轻颤着,于景致说:“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她啊,还是不甘心,即便低到了尘埃里,还是忍不住抬起所有视线,去仰望这个男人,这个叫她疯魔了十年的男人。
  她问,声音艰涩极了:“为什么不可以?”
  为什么我不可以……
  十年光华,她一生中最美好的年纪,全部倾注,依旧没有换得一个答案,为什么她不可以呢?
  他说:“我只和我的女人跳舞。”
  因为啊,宋辞非阮江西不可,所以,她于景致不可以,任何人都不可以。
  “呵呵。”于景致突然发笑,笑出了声,笑出了所有轻谩的讽刺,动作缓慢极了,她走到宋辞跟前,只隔了咫尺的距离,微微倾身,侧在宋辞耳旁,压低了声音:“你应该见过Holland博士了,那你应该知道,”她轻轻抬起手,虚搭在宋辞肩上,眸光落在修长的手指上,“只有我这双手能给你做脑外科手术,除了我,你别无退路,这样,你还要不要拒绝我?”
  众所周知,于家三小姐一双手,生来便是拿手术刀的,脑外科的缝合手术,在医疗界无人可及。
  她自然知道,Holland博士今日便入境国内,也自然知道,国际精神学科领域的最新研究——脑外科的神经搭桥手术是深度解离性失忆症的唯一临床痊愈疗法。
  脑外科,那是于景致独占鳌头的领域,是她最后的赌注,她微微一笑,尽显贵族的礼仪,再度伸手:“能不能陪我跳一支开场舞?”
  宋辞啊宋辞,你是要你自己呢?还是要阮江西呢?
  几乎没有迟疑,宋辞转头,看身侧的女人:“江西,”他问她,“你说能不能?”
  于景致脸色惨白如纸,整个人摇摇欲坠。
  他竟然这样理所当然地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了阮江西,甚至,不曾犹豫,不经思考。
  一直沉默安静的阮江西,放下了手里的勺子,站起来,扬起娟秀的小脸,她看向于景致:“不好意思,他是我的,不能陪你跳舞。”伸出白皙的手,递到宋辞身前,阮江西提起裙摆,左脚抬出一步,欠身行礼,眼带笑意地问:“宋辞,可以陪我跳一支舞吗?”
  “我不会,”宋辞伸手,握住了阮江西的手,“你教我。”
  “好。”
  他牵着她,走进了舞台的最中央,在灯光最闪耀处,她与他相拥,跳舞。
  悠扬的钢琴曲,弥漫了酒香的暖灯下,身影交缠,在大理石的地面,投射出最温柔的暗影,分明,宋辞的脚步凌乱,舞不成舞,却依旧美得让所有人都惊心动魄。
  于景致重重瘫软在椅子上,笑了,笑得大声,笑出了满脸的眼泪,周边嘈杂,混混沌沌,有嗤笑声,有轻蔑的叹词,有最不堪入耳的讽刺,只是她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看不见,唯有宋辞方才那样冰冷的眸光,在脑中一遍一遍倒带,将她所有骄傲,碾碎了。
  “咣!”
  于照和摔碎了酒杯,拍案站起,怒目而视:“这就是你们宋家给我的寿礼?”
  宋谦修面露尴尬:“老于,这次是宋辞做得太过分了,不过我向你承诺,那个女人绝对进不了我们宋家的家门。”
  于照和冷笑:“你能做得了宋辞的主?”
  宋谦修顿时哑口无言。
  “哼!我看订婚就算了,我们于家高攀不起宋辞。”于照和撂下宋家一桌子人,毫不给面子直接就走了。
  一场盛世之筵,不欢而散。
  宋谦修冷嗤,满眼尽是鄙夷:“他真是宋家的祸患。”甩袖,拄着拐杖离席。
  宋锡东连忙上前搀扶。
  宋二夫人坐在唐婉身侧,也跟着起身:“嫂子,你别介意,爸他年纪大了,当年的事一直都放不下。”
  “他说得没错,呵,”唐婉嗤笑了一声,“宋辞,就是宋家的祸患,十五年前就是了,呵呵呵……”
  笑声,不绝入耳,久久才飘远。
  “妈妈,大伯母怎么了?”宋陵终究是稚龄,并不明白大人的言辞,只觉得有些心慌慌的。
  “可能是想起你大伯父了,我们回去。”
  宋二夫人牵着宋陵离场,她频频回头看:“妈妈,先说好了,我不跟你回国外,我要留下来看着宋辞哥哥,不然她就要被阮江西拐走了。”
  “你宋辞哥哥哪用得着人家拐。”
  “宋辞哥哥的病一定更严重了,居然倒贴?!”
  宋二夫人失笑,将宋陵拽走了。
  于家宋家的当家人相继离场,这寿宴,却并未落幕,舞曲还在继续,悠悠扬扬,醉了人眼。舞台中央,阮江西舞步轻盈,身姿窈窕,然而宋辞,却动作笨拙,步伐凌乱。
  “阮江西的舞跳得很好。”宋应容给顾白递了一杯酒,“她很适合华尔兹。”
  温婉,安静,就像一曲华尔兹,阮江西身上有一种让人沉静下来的魔力。
  顾白接过酒,没有喝,只在拿在手里轻晃,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从阮江西身上移开过一分:“江西喜静,并不爱好跳舞,她的所有礼仪老师中,只有舞蹈老师给她打了最低分,因为在舞蹈课上,她却总是埋头画画。”
  那时候阮江西才十七岁,静默极了,不爱笑,不爱闹,无波无澜好像没有生气的人偶。她学的是国画,不喜欢画人物,只有在舞蹈课上,她会用铅笔描摹。
  所有素描的画,都只有一个轮廓。后来顾白才知道,那是宋辞的轮廓。
  他举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有些涩,很甘冽。
  “但是她的华尔兹跳得很好。”宋应容转头,看着顾白的侧脸,只觉得,他轮廓的神情,有些荒诞凄凉。
  顾白却在笑,眼底有淡淡的温柔:“不是老师教的,是我。”
  “你?”
  大概是在回忆什么,顾白眸中亮了几分,嗓音空空落落却十分好听:“这支华尔兹我只教了她一遍,在她十八岁的成年礼上。”顾白缓缓扬起了唇角,心情好像很好,“一遍就学会了,比任何贵族的名媛都跳得好,我顾家的姑娘,一直都是最聪明。”
  宋应容想,在阮江西青春年少的时候,在她学画画的时候,在她还不会跳华尔兹的时候,顾白一定一直在看着她,只看着她。
  那时候,要多喜欢呢,才会有这样温柔的记忆。
  顾白啊,真是个傻子。宋应容喝了一口酒,笑着调侃他:“你的语气像王婆在卖瓜。”
  顾白转头,眸中温柔冷了冷:“你宋家买不起。”
  大概是太珍惜了,所以舍不得吧。如此看来,宋辞显然捷足先登了,这样将顾家的宝贝挖了过来,难怪顾白敌意这么重。
  宋应容打趣:“你这妖孽走火入魔了。”语气,听不出真假。
  “是。”顾白大大方方承认,碰了碰宋应容的杯子,“所以,离我这妖孽远点。”
  防备,自律,将自己仅仅圈在阮江西的范畴之内,顾白太刻意了。
  传闻他万花丛中游,恐怕这一身花名,是徒有虚名吧。
  宋应容言笑晏晏:“那就要劳烦顾律师尽快帮我善后我的案子了。”
  离他远点吗?她倒期待与他下一次见面呢。
  顾白尾音微扬,嘴角有懒懒笑意:“那就要看宋市长的诚意了。”
  宋市长伸出手:“合作愉快。”
  顾律师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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