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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炮灰 作者:恪纯-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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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儿告别我的时候,眼神里还有些微微的不舍。其实我能理解他那种寂寞,一个人揣着孤独过了几十年,本以为已经了无牵挂,谁知道突然生命里多出我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孩子,我想我应该给予了他一点心灵上的慰藉。我说:老头儿,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他哈哈大笑,摸了摸我的头说:好,好,后会有期。
  他的司机大概从来没见过谁敢对高仁这么不敬的,顿时愣在了那里,高仁猫身钻进了他的保时捷车内,然后对我挥了挥手,我也使劲地挥手看着他远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鼻子一酸,差点落泪。
  我收拾了下情绪,钻到了车里,我给仙女打电话,我说:那老头儿来给我了。
  仙女大概在洗盘子呢,我听到哐当一声盘子碎地的声音,仙女这个感情动物,顿时就哽咽了:这么多年,他终于愿意主动来看看你么?
  我其实也有点儿感慨,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不忘记埋汰一下仙女,我说:得了得了,你看你,跟你说点儿什么就掉眼泪,你至于么?他不就是来看看我,有啥啊。
  她顿时就笑了,她说:死丫头,我这不是高兴么。你都不知道,我可是想都不敢想他会来看你。
  我说:是啊,今天他来我公司,我特别的意外。
  仙女说:你们聊得怎么样,相处得还好么?
  我说:特别的融洽,我老是把他逗得哈哈大笑,那老头儿挺有趣的。仙女同志,我就跟你说声,你早点睡吧啊,你现在身边的正经男人是老刘,那些野男人就别多费神去想了。
  她骂骂咧咧地挂掉了电话,其实我知道这老娘们晚上又该失眠了。哎,不过不管她了,反正有老刘在枕边安慰着呢。
  时间很晚了,我回家洗洗就睡了。第二天刚到公司没多久,又一个不速之客过来了。
  我擦,这两兄弟,这是轮番上阵的节奏么?当看到高雄走进来的时候,我顿时愣神了。
  我连忙笑着迎了上去,我说:雄哥,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他居然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他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沙发上,然后来了一句:易之之你挺有本事啊,连我哥都能勾引上……
  我差点儿没吐血,合着高仁昨天来找我的事儿,他当成了他哥看上我的节奏?尼玛,太狗血了。
  我装萌卖傻地说:雄哥,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他没好气地说:你听不懂?易之之,我小瞧了你啊,你能勾搭上徐成,转眼又勾搭上我哥,倒是有两把刷子。
  我彻底明白了,这是找我的茬来了。
  我淡定地泡着茶,然后放在了他的面前,我说:雄哥,您说的你哥,是指白胡子老爷爷么?
  他直接呛我了,他说: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的去了,劝你别对我哥打什么主意,他是个出家人,你别扰乱他的清修。
  尼玛,真把我当狐狸精了啊。那可是我亲爹,按道理我还得叫你一声叔叔,我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
  我也不客气地谄媚了,我正言道:雄哥,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您哥哥是一位出家之人,我敬重他有幸和他结识,我们相谈甚欢所以成了忘年之交,并不是您想象的那么龌龊。而且您哥的性格我相信没人比你更了解,您觉得他会是你所说的那种人?
  他鼻子又冷哼了一声,他说:我高雄是个粗人,不懂什么忘年不忘年。我就知道,这么多年我哥没主动找过女人,但是昨天他来找了你,这就不正常。所以,易之之,我郑重警告你一次,离我哥远一点,不然对你和徐成,我都不会客气。
  呵……这下马威给的,我好怕怕啊。我假装恐惧万分地拉着他的袖子说:雄哥,我记下了。您消消气,我和您哥不会有啥的,真的。
  他甩开了我的手,站起来对我说:还有,以后在我老婆面前低调点儿,别他妈跑她面前秀恩爱。我的话只说一次,易之之你记住了。
  说完,他扭身就走了。身后那两个胖胖的保镖肥肉一颤一颤的,看得我心惊肉跳。
  高雄从来都不是这么不淡定的人,我想,他哥来找我这事儿估计把他吓坏了,才会如此不淡定地跑过来警告我。
  不过想想也明白,他就指望着他哥一死,财产都落到他的名下呢。这个节骨眼上,他哥来找女人,他肯定受不了,而且他哥可是这么多年从来没找过女人啊,他的惊慌失措可想而知。
  我的小心脏还扑通扑通的,高雄可是黑道出身的,他要是想玩我,我必粉身碎骨的节奏啊。尼玛,要不是仙女冥冥之中给我安排了这么一位拥有强大power的老爹,我易之之八条腿八只胳膊也玩不过他啊。
  不过他提到秀恩爱还挺有意思的,看来他对刘忆惜的热度还没减退啊,肯定刘忆惜那天愤愤不平地跑回家没少跟他闹呢,不然也不会逮着今天给我提这茬儿。
  太特么有意思了,我觉得自从搭上这么一位爹,我本来已经平顺的人生又要不平静了,不过没事,活着就是用来折腾的。
  我赶紧叫来了人,按照老头儿画的草图把公司重新布置了一遍,并且给了财务部和会计部两个单独的办公区,这么一整顿,好几天就这么又过去了。

  ☆、158 爆发吧,辰溪

  在忙碌的这些天里,我们这一帮人相约在了阿炮的酒吧,阿炮当天暂停了营业,我们一起为戴翔威和陈薇安践行。
  也就是在这一天,我们终于把辰溪一直藏匿在阿炮酒吧里的这件事告诉了薇安,并请求她保密。她一阵沉默之后,点了点头,聪明如她,自然明白我们瞒着她的意图何如,也自然明白我们为何要求她保密。
  她走到了阿西的身边,看着清瘦不已的他,忍不住伸出手,给了一个友情的拥抱,她说:辰溪,最近好么?
  阿西回应了她的拥抱,然后说:请叫我阿西,辰溪是过去时了。
  她点头说好,我看着场面有些伤感,我说:来,我们好好为翔威和薇安践行吧,希望他们在南非能够平平安安。
  我的话把大家拉回了主题,我们一起举杯痛饮,我,徐成,阿炮,阿西,戴翔威,陈薇安,妞妞,什么时候起,时光走着走着,就剩下了我们几个人,分分合合,聚聚散散,最后还是被命运拉到了一起。然而,其中的两位即将远足,下一场的分离已经拉开了序幕。
  至此,戴翔威终究是远去了。我举杯远远地祝福他,我在心里轻轻地对他说:希望南非之行能够有特别的际遇,让你找到爱情的归属感。
  我拉着薇安好一阵嘘寒问暖,他们四个男人也在一起热聊着。闹了一晚上,提二天我们一起把他们送到了机场,就这样看着他们渐渐飞远。
  戴翔威最舍不得的是妞妞,在送行的机场,妞妞哭成了泪人,戴翔威眼眶也红了,这大概就是人世间最微妙的血缘情吧。
  妞妞简直是活脱脱的第二个我,和我类似的身世,和我一样张牙舞爪的性格,只是她比我幸运,她P大点儿就得到了众多人的疼爱,她虽然没有得到多少母爱,但是我们这一圈人给予她的爱已经很多很多。
  戴翔威真够狠的,居然连去南非这事儿都没有告诉刘忆惜。等刘忆惜追到机场的时候,飞机已经起飞了,我们一行人刚刚走出机场大门,她开着她的红色超跑杀过来了,一下车看到我们已经回来了,瞬间懵了,她说:之之,我哥和薇安一起去的?
  我点了点头,我说:你不知道啊?
  她说:我们都好久没联系了,我以为薇安去南非出差呢,刚接到她的短信才知道他们一起去,还要呆好几年。
  我哦了一声,我说:他们已经飞走了。
  她居然瞬间掉下了眼泪,她自言自语地说:戴翔威,你真够狠心的。
  我觉得这个表妹至于么?对辰溪那么狠心,对一个表哥倒是痴情耿耿这么些年,匪夷所思啊。没有深挖他们背后的故事,我真的觉得有些遗憾。可惜后来和戴翔威达不到之前那种不分你我的境界了,不然我还可以往深层次挖掘一下。
  我假惺惺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说:别难过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薇安也会想你的。
  我当然知道她最思念的不是薇安,不过那么多人在场呢,她这样也有点儿太夸张了,我忍不住就帮她解了围。
  她顿了顿,稳了稳情绪,正打算回头呢,突然感觉像看到了什么似的,猛然一回头。阿西其实在刻意回避她,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就把衣服后面的帽子戴起来了,把拉链拉得老高,但还是被刘忆惜敏锐地察觉了出来。
  她走了过去,直截了当地问他:你是辰溪?
  阿西大概情绪来了,很直截了当地掀开了帽子,然后说: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刘小姐。
  阿西的话里藏着的愤怒和不甘我们都能感觉得到,他如今过着月薪三千的服务员生活,衣食住行都简朴得不能再简朴,而间接把他害成这样的刘忆惜,却开着豪车住着洋房,轻轻松松就傍上了高雄,那种落差感可想而知。
  见到真的是辰溪,刘忆惜瞬间有些不自然了,但是她聪明地对于辰溪破产的事情避而不谈,居然直接把枪口对准我,她说:噢……我说呢,这么久都找不到你,原来你被易之之藏起来了啊。
  我擦……我淡淡地说:我可没藏,你要是真想找他的话很简单的。
  辰溪对她说:刘小姐,噢,不,应该叫你高夫人,看你现在的日子过得很滋润么,这么久不见,还是那么漂亮。
  她的脸上有些尴尬,她撩了撩那一头秀发,然后说:辰溪,我真的找过你,可是没找到。我也联系过你父母,也没有联系上。
  阿西长长地哦了一声,然后说:女人就是好啊,可以攀高枝。不像男人,落魄了就是落魄了,哈。
  说完,他自嘲地笑了起来。从前那个在刘忆惜面前温顺如小绵羊的他已然不见,现在的他,对刘忆惜说话已经不会留丝毫的情面了。我明白那种恨,诚如我从前恨他一般,其实恨的并不是她或她,只是恨过去那个不清醒的自己和那个不知道珍惜的她或他。
  刘忆惜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我第一次看到她在人前这副模样,无论她在别人的面前多么趾高气扬,我想站在辰溪的面前,她做不到继续得瑟。这个男人,为了她,几乎输掉了整个青春和全部的家产。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辰溪,你现在都在哪儿呢?如果缺什么的话,我可以帮你安排。
  阿西不屑地说:就不必麻烦高夫人了。之之,阿炮,我们走吧。
  我点了点头,辰溪已经率先迈着大步伐走了,我对刘忆惜说:那我们先走了。
  她把我的手甩开了,我汗,果然是大小姐啊,又把不爽算在我头上了。难不成又觉得我勾引了辰溪不成,真是无语。
  阿炮见状,气呼呼地拉着我的手飞奔,我们追上了阿西,取了车,飞奔到了阿炮的酒吧。
  那一晚,阿西唱歌的声音无比的伤感,带着一种充满愤怒的张力,又一次震惊了全场。我突然发现,辰溪唱歌的嗓音和气场都很不错,我顿时替他想到了另一条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辰溪或许能靠着自己突出重围,不再这样缩头缩尾地过日子。
  那几年,全国各地的选秀都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我把我的想法和阿炮说了说,没头脑的阿炮头一个劲地点,不停说这个可以有。
  等辰溪唱完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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