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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若儿格格-第12章

小说: 若儿格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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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言语交流地吃完了饭,我又围着帐蓬四下地看了看,竟觉得有些困了,是呀,这一天也够刺激的了,而且接下来还有的赌约,我一定要打足十二分精神,绝对不能输。想到这里,我看向在一旁看书的怱儿烈,他真行,我在这儿,他还能象没事人似的看下书去。“我困了!是不是就让我在这里睡呀?”边说着我边走向那个可以称为床的地方,它是在整个帐蓬铺的地毯上又铺了一层厚厚的垫子,上面有一床雪白的单子,看不出来,古代的他倒和我一个品位,喜欢白色的床寝,其实最吸引人的是床上的白色毛皮,纯白色厚厚的毛皮,恕我知识贫乏,我看不出它是什么动物的毛皮,但它很厚、很大,而且很暖的样子,做成了被子,我想着窝在里面一定很暖和、很舒服。于是不等怱儿烈回答,我就不着痕迹地走到了床边,坐了上去,打算先占下这张床,我用手抚着上面长长的毛,哈,果然如看上去的那么柔软、暖和,我没占错地方。
  我沉醉于毛皮美好的触感上,没有觉察怱儿烈的走近,等我有所感觉时,他已经坐在了我的身旁。他看着我,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我正要向他确认是不是让我睡在这里时。忽然,他的头冲我低了下来,未等我反映过来,他吻住了我。我整个人眩晕了,从来没有被人吻过的我,只是不知所以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大得变形了的脸,我的脑子无法思考,手也不知往何处放,就这样痴痴地感受着他。“闭上眼睛。”他有些沙哑的声音传过来,然后他的手抚上我的眼睛,随着他的手抚过,我闭上了眼睛,变成一片黑暗了,我更加只能感受从嘴上传来的他的体温和他紧拥着我的双臂,接着我的手竟无师自通地学着他,拥住了他的腰。我们就这样拥吻着,直到我感觉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松开了我。
  我迷蒙地看着他,脑中大概还是有些缺氧。忽然,他的神色一变,变得冷洌了起来,猛地扑向了我,狂热地吻起了我。他吻得很激烈,使我的嘴有些痛,我蓦地清醒了起来,使劲地推着他。可现在的他是疯狂地,我的力气根本无法和他的抗衡,“不要!你放开我!”他的嘴转移了,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地吻了下去,我趁机喊着。“怱儿烈!你放开我!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答应过会象贵宾一样地对我的!”我的话起作用了,他停了下来。
  他鄙视地看着我,“没人告诉过你,男人的答应不能信吗?”说完,他猛地撕开了我的衣服。
  “不!不要!”我奋起反抗着,使出吃奶的劲和他拼着。但慢慢地,我的力气快没了,而他却愈见大力。过一会儿,我身上只剩一件肚兜和一条亵裤了,我意识到我马上就要被这个男人强暴了,我的心里接近崩溃了,再也妨不住了。“哇……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失控地大哭了起来。想着自己的冤,我越哭越厉害,我背井离乡地来到这里,顶着别人的名字,过着谜一样的生活不说,还不知哪天能回去,现在还要被就要成为别人丈夫的男人给强奸了,我怎么这么苦的命呀,林姨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去呀。
  我不顾一切地哭着,直到哭得剧烈地咳嗽起来,怱儿烈轻拍着我的背。这时我才猛然警觉他已经放开我了,看着他,我害怕地拥起被子,盖住自己半裸的身子,惊恐地看着他。“唉。”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向我的眼光不再有那种让我陌生、让我害怕的狂烈了,换之是一种深深的愧疚和心疼,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算了,你过来!”看着他向我伸出的手,我害怕地赶紧摇头,见我如此,他忽然猛地拉了我一下,我重心不稳地扑在了他的怀里。“啊!”我挥着拳头不停地打向他的胸膛。
  “没事了!没事了!……”他只是紧紧地搂住我,隔着被子的手轻拍着我的背,低声地安慰着,其他的没有任何动作。打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效果,而他也真的没做什么,慢慢地我放下了紧张的心,轻靠在他的怀里,喘息着。好像生怕吓着我一样,怱儿烈轻轻地拥着我躺下了,而我还是被惊吓了,僵硬地挺着身子,戒备着。但他仍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抱着我躺着,我不习惯试图分开两人的距离,可他却执拗地紧抱着我,始终没有让步。就这样,我们静静地僵持着,直到我拉紧弦的神经累了,终于经不住睡意的袭击,我沉沉地睡去了。
  一夜好觉,第二天醒来,我还恋着这一觉:从未有过的温暖、从未有过的踏实、从未有过的舒服。回味了好一会儿,我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看着陌生的环境,我猛然惊醒,想起了昨晚的一切,我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随着身上盖着的被子的滑落,我惊觉自己还是半裸的呢,我赶忙重新钻回被子中,然后紧张地看向四周。怱儿烈不在,我放下了一半的心,他没有看见我刚才的慌乱。可等了一会儿,我呆不住了,我还光着呢,难道干等着怱儿烈回来呀,反正没人,我下了床,捡起床边散落的衣服,只见衣服已经被撕烂了,根本不能蔽体了。看着这些衣服,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混乱,我的心又紧了起来,脸也跟着一阵发烧,但想着最终怱儿烈还是没有对我做出那种事,而且最后还那么体贴地对我,我才算稍微放下了心。正在这时,有人掀了帐蓬的帘子进来了,我慌忙拿衣服的碎布遮着自己。是一个粗壮的女仆,她受惊地看了我一眼,显然,她没想到我已经起来了。但她很快平静了,走到桌子边,放下手里端的盘子,原来她是给我送饭的。看向盘子,只有食物,没有衣服。见她要走,我赶忙叫住她,“等等,怱儿烈没让你给我拿衣服来吗?”见她很茫然地看着我,我当她听不懂我说的话,我伸出手比划着,这一比划,我握着的衣服碎布滑了下来,我赶紧拽住,但还是露出了我裸露的肩,再看女仆,她正以鄙视的目光看着我,然后生气地转身走了。
  呀?关我什么事呀?我还生气呢。我也愤愤地,看看桌子上的饭,我真是没胃口,我总不能老是这样光着身子在帐蓬里呆着吧,要是怱儿烈进来,我……哼,我就不信没衣服穿,找了一会儿,我高兴地发现边上有个小柜子,应该是衣柜,打开后,不负所望,真的是衣柜。不过都是怱儿烈的衣服,那又怎么了,能穿就行,我又不是没穿过男装。可一件件翻出来,我是越来越心寒,他的衣服太大了,我根本拖不起来,我不甘心地继续翻着,终于在箱子底发现了一件小点的衣服。这件衣服是蓝色的,但因时间久了,已有些绡色。但看上去却象是新衣服,没有穿过的痕迹,一定是新的,我如此肯定地想着,却没想我这样想的原因。
  我穿上了这件衣服,除了稍微肥点,长短倒还合适。不错么,我紧了紧腰带又看了看,除了肥点,领口处会有些松可能会暴光,别的倒都没什么。再看向衣柜,有条皮毛围脖,那我就拿来用用了,正好天也冷,我也可以用来遮遮领口。就这样,一会儿我就打扮妥当了。
  吃过饭后,我决定去找怱儿烈谈判,我想白天谈起来可能会容易点,我会坚持,但不应该是这样的待遇,我要晚上自己睡,不许他骚扰我;我要穿合适的衣服,不能这么落拓地穿件旧男装了事;我要他的仆人尊重我,不可以以那种眼光看我……总之很多,我有很多意见要跟他提。
  可是出了帐蓬后,一切就都脱轨了,看到我这身装束,所有见到我的人的眼光,都先是惊异后是暧昧再是鄙夷。他们的眼光就象是脏水一样泼向我,弄得我象过街老鼠一样只想快点找个帐蓬钻进去。终于,看到一个有黑衣人守卫的帐蓬,我猜应该是怱儿烈在的地方了,于是我快步地走过去,同样的,守卫的黑衣人也是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但他们显然节制许多,其中一个黑衣人向我说:“爷在里面,我给你通报一下。”过了一会儿,他出来了,示意我进去。
  我一进入帐蓬就看到了坐在正坐上的怱儿烈,今天的他不同,穿的是白色的长褂,不同于他日常黑衣装的冷冽,现在的他给人的感觉是祥和的、温暖的。我在看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我。没有我想象中的厌弃,他先是一惊,然后是了然,最后竟是一种柔情,一种我从未在他眼中见过的柔情。它笼罩着我,我在惊异于它的出现的同时,也被它打动了,只能静静地看着它的主人。我们的眼光胶着着,一种我们自己也说不清的情愫在滋生着,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被忽然闯入帐蓬的人打断了。
  “让我们进去,让怱儿烈交出若儿来!”“多铎!”两个拉扯着的人进来了,前面的我不认识,后面的是十四叔,但接着由十四叔的言语,我猜到了,前面的是十五叔多铎。而他们一进来就愣住了,一定是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我,而且我穿着这样怪,再就是他们刚进来时感受到的和谐而暧昧的气氛。想到这里,我的脸又腾地一下红了,真不知怎么回事,最近脸特别爱红。我不自然地看向十四叔,十四叔安慰地冲我点了点头后,看向怱儿烈,“怱儿烈,身为郡王,我想你应该深知掳劫格格的罪有多大?念在你对后金也有功劳,你马上放了若儿,我答应你向大汗求情,对你从轻发落。”
  “哼,不必了。”不知何时,怱儿烈又恢复了他的冷冽之气,他冷笑了一下,“我看你该先问格格,是她要跟我来的,还是我掳劫她来的?”他无情地将问题丢向了我,我吃惊地看着他,只见他满脸都是冷邪的笑,这样的他对我是陌生的,我都无法相信几分钟前那个多情的人真的是他吗?
  是我傻,人家给点阳光就灿烂地不行了,我无奈地笑了笑,看向等我回答的十四叔和十五叔,问题还得我自己解决,“十四叔、十五叔,怱儿烈说的没错,是我要到他这里来做客的,你们回去跟阿玛和额娘说,我很好,在这儿呆几天我就回去。有什么事等我回去,我会仔细地跟他们说清楚的。”“若儿,是不是有什么人逼你?”“没有呀,十四叔你放心吧?我什么事都没有,你回去好好跟阿玛、额娘说,我很快就回去,一切等我回去再说。好不好?”
  正说着,怱儿烈从坐位上走下来了,来到我旁边,他忽然伸出手拦住了我的腰。他故意的,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我生气地瞪着他,却不见他将手拿下来。于是,我使劲地抬手想去打掉他的手,却没想动作太大,我领间的毛领竟然掉落了,露出了大大的敞开的领子,以及里面无法掩盖的皮肤。糗大了,我慌忙用手揪住领口,可谁知这个动作却更给人欲盖弥彰的感觉。
  “哼!哥,够了,你还没听够、还没看够吗?是人家不知自重,我们又何必在这里跟着丢人!”多铎生气地甩袖走了。
  “若儿……”“十四叔,没事的,你先走吧。”我苦苦地劝着十四叔,他终于不舍地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我的眼睛湿润了,“对不起,十四叔,为了玉镯,我只能如此。”我在心里多加了一句。
  觉察到有人靠近,我回过头,是怱儿烈,他又变回了那个有人味的怱儿烈,看着我泪眼汪汪的样子,他冲我伸出手,我不要,我不知哪个才是真实的你。我躲开他的手,快速地跑回了原来的帐蓬。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之间就很尴尬了。晚上他仍然回来睡觉,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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