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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3章

官仙-第29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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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伟心中纵然有千般不满,此刻也不敢硬撑下去了,手已经受伤,脚再受伤的话,麻烦可就大了,事实上,他从来不是一个愿意吃眼前亏的主。
    所以他躺在地上,面色深沉地抬一抬自己的手,“陈区长,我只是想去医院包扎一下。”
    “死不了,定时放一放血,对人身体有好处,”陈太忠笑眯眯地看着对方,“多流一点,教训才深刻……不能乱伸手,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祁伟自然知道,对方为何要再三地提及那三个字,他本不想回答,可是下一刻,就觉得踩在胸脯上的大脚缓缓地用力,让他呼吸都困难了,此时他再也不敢犹豫,没命地喊了起来,“是,你说的是,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陈太忠脸上的笑容越发地灿烂,不过别人不知道的是,他脚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说出来听一听?”
    “不能乱伸手!”祁伟直着嗓子就喊了起来,下一刻,那重若山岳的压力,登时就不见了去向,他猛猛地呼吸几口,才将胸口那窒息的感觉排除掉,这个时候,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手还在流血。
    “这是你答应的,大家也都听到了,”陈太忠收回自己的脚,笑眯眯地看一眼四周,“这货再乱伸手的话,给我打电话,我这人最恨说到做不到的人了。”
    事实上,大家都猜到了,陈主任此来,恐怕不仅仅是为老陈出气,没准还有为许纯良张目的意思,入耳这话,众人才真的确定,陈主任是要为许主任拨乱反正。
    这个目的应该是好的,不过这个手段却是……有点太猛烈和血腥了。
    邱朝晖站在围观的人群中,轻叹一口气,旁边有人不解这个反应,低声发问,“邱主任您这是……叹什么气?”
    “现在的科委,终究不是以前的科委了,”邱主任轻声嘟囔一句,他经历了科委由弱变强的整个过程,而现在的科委,发展势头虽然还不错,但是隐约露出了乏力的迹象。
    能造成这种结果,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陈太忠走了,陈主任创业是把好手,而许主任守成不在话下,这俩人配合在一起,科委才能最稳定、最凶猛的发展。
    陈太忠去了文明办的那一年里,虽然他在科委的存在感不是很强,但是真正明白的人都知道,陈主任在庇护着科委,跟许主任一明一暗,最大程度地保证了科委的发展。
    在陈主任成为陈区长之后,危机终于来袭,殷放发现没有了忌惮,就要对科委下手了,而祁伟的出现只是第一步。
    这个时候,也只有陈太忠强势出现,才能打掉某些人的贪欲,至于说这次打脸的效果能维持多久,真的不好说,可能是永久性的,但也可能仅仅是几个月。
    “科委双子星,缺了陈太忠真的不好用,”他心里暗暗嘀咕。
    就在这时,大厅门口又传来一阵骚动,众人扭头一看,却是许纯良带着李健和另外两个人出现了,他微笑着走了过来,“太忠,今天回来的?”
    “才回来,”陈太忠笑眯眯地回答,下一刻他脸一沉,“你这主任是怎么当的?有人欺负我老爸,你都不管?”
    “怎么会呢?”许纯良笑眯眯地摇头,又看一眼才站起来的祁伟,不屑地哼一声,“站着干什么,还不去包扎?丢人现眼的……”
    祁主任侧头看一眼陈太忠,发现他没什么反应,也不敢再说什么,转身匆匆而去。
    “伯父,以前我对疾风厂这一块,有点过于放任了,”许纯良走到桌前,对着陈父点点头,一边说,他一边伸手去拿酒瓶,“不过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了。”
    旁边围了那么多人,怎么可能让科委的大主任倒酒?张爱国手疾眼快,抢过酒瓶站起来给许主任倒一杯酒。
    “自干三杯,代表我的歉意,”许纯良笑眯眯地连喝三杯,扭头看一眼陈太忠,“太忠……把伯父请进包间吧,这么多人围着,吃不痛快。”
    “也好,我还没吃饭呢,”陈区长笑着点点头,“不过老妈做了饭,我得赶回家去吃饭,要不菜就浪费了,老妈要骂我的。”
    “我跟你一起去吧,也是才吃到一半,就赶过来了,”许纯良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许主任和陈主任的关系,真的不一般啊,”见到两人转身离开,大厅里有人轻声嘀咕,当然,某些不纯洁的人,难免会生出点不靠谱的猜测……

3467…3468所谓默契
    3467章所谓默契(上)十分钟后,许主任已经跟着陈太忠来到了电机厂宿舍,陈母已经将菜热了一遍,又把刚才还没做的两道菜做了出来。
    她的手艺真的很一般,不过吃饭的这俩并不挑剔,这二位啥好东西没吃过?干一杯随便吃上几口之后,陈太忠才缓缓开口,“为什么?”
    “嗯?”许纯良奇怪地看他一眼,又伸筷子去夹丸子,“还是家里做的丸子香……你问什么为什么?”
    “疾风变成这样了,怎么不早跟我说?”陈太忠看他一眼,“对付这种人,你不方便出面,那我来就行了。”
    “你这不是办了吗?”许纯良没心没肺地回答一句,这家伙还真是一个慵懒的性子,“你回来顺手的事儿,何必让你在北崇闹心?”
    “你这也……”陈太忠被这句话顶得哭笑不得,好半天他才抬起手来干一口白酒,“这种事拖得越久,越不容易挽回,处理它宜早不宜迟。”
    “宜早不宜迟?嘿……”许纯良不以为然地叹口气,意兴阑珊地回答,“太忠,我算看明白了,这科委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它最终还是公家的。”
    “你这才是屁话,”陈太忠冷哼一声,事实上他很清楚,纯良的话才是对的,才是更符合这个时代的认知,但是这违背他做人的准则,“纯良,我记得你以前的心态,没这么颓废啊。”
    “我其实很多时候都愿意随波逐流的,”许纯良很无所谓地回答,“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心态,我也有啊,但是有些人……真的很打击人的积极性。”
    “你这个心态做一把手,有点消极了,”陈太忠摇摇头,不过想到今天纯良出场的时间和发言,他又隐隐觉得,纯良这次借自己的势借了不小。
    尤其是最后那一句:以后他会多关注疾风厂,只说这个表态,基本上就把祁伟架空了——就算殷放想帮忙说话,也得考虑恒北某个区长的反应。
    所以他略略停顿一下,就若有所思地问一句,“那我回来之后要是不找祁伟的麻烦,或者……只是警告他一下,你又打算怎么处理?”
    “你肯定会大找特找他的麻烦,因为你父亲,因为科委的前途,因为咱们是朋友,”许纯良随口回答,一副天经地义的口气,不过到最后,他终于轻叹一声,“要是你也得过且过的话,那我就真不知道,自己的坚持有没有意义了。”
    “难得啊,你也学会动心计了,”陈太忠听得笑了起来,纯良今天借势的效果极好,可见这家伙真是憋了一口气,就等着我回来初闻此事,折腾出大动静,痛快地下刀呢。
    “不是心计,我就知道你忍不了,”许纯良闻言,微微地笑了一下,“就像我不能坐视你在北崇跌份儿一样,只不过我不知道你打算搞多大,反正劝你也没用,你说是不是?”
    是啊,就算没老爷子的事情,兄弟一场,我也不可能坐视,陈太忠心里很以为然,“反正我觉得,你现在不是那么纯良了,居然学会算计人了。”
    “我只是懒一点而已,而且祁伟还没有搞得很过分,”许纯良听得就笑,笑了好一阵之后,才又发话,“你会出面的……我知道。”
    是啊,我会出面的,就像你会跟北崇结对子一样,陈太忠对这货的惫懒,简直佩服到五体投地了,同时心里也有点微微的暖意,于是他笑着发问,“那么,我这么处理,你还满意吗?”
    “不错,合乎我的想像,”许纯良点点头,伸手去拿酒杯,“不温不火中规中矩……”
    祁伟要是听到后面这八个字的评价,怕是要一口血喷出来,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副处被殴打到手骨骨裂,皮破血流,这还是不温不火?
    去了医院之后,他先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然后直接打电话到市警察局报警,说是我是省政府下派的挂职干部,受了如何如何的伤,你们警察接警了,结果不处警,你们市局是什么意思?不处理的话我找省厅。
    那边值班的一听这话,也是有点毛,于是就说您把事情的经过,跟我简单说一下,我们才好去抓凶手的吧?
    接下来的结果,那就不问可知了,当市局的人知道动手的是陈太忠,挨打的是现任科委副主任之后,那诚惶诚恐的声音一下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回答——甚至还略带一点官腔,“嗯,这个情况我们要先落实一下。”
    “落实到了,给我打个电话,”祁伟咬牙切齿地发话,按说以他这个副处级别,还不能对市警察局发出这种指示,不过他是省政府下来的,又能跟殷放说上话,倒也有这份底气。
    然而非常遗憾的是,他这话才说出口,那边却已经挂了电话,也不知道听到没有,这让祁主任越发地悲愤了。
    更令他悲愤的是,他这好歹也是受伤进医院了,而来医院看望他的,除了他自己的通讯员,就只有科委的办公室主任——这主任可是许纯良的人,与其说是单位的关怀,还不如说是看热闹来的。
    科委的人不来也就算了,连跟疾风厂有业务关系的供应商和经销商,也没人来,祁主任心里这个恼怒,也就不用提了——虽然他也知道,商场中人见风使舵、规避风险的意识,一点不比官场中人差,但是他心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想到往日里那些竞相谄媚的面孔,齐齐不见了踪迹,祁伟心头的火气,真的大了去啦。
    不过就在夜里十点的时候,又有访客到了病房,正是殷放的司机庞勇,祁主任在两个小时前,就将自己挨打的事情汇报给了殷市长,市长表示说我知道了,也没再细问。
    至于说现在出现的为什么是司机而不是秘书,祁主任心里也有数,侯秘书是从凤凰市政府里挑出来的,虽然也属于领导亲信,但是跟本地人瓜葛太多,倒是这个司机,是殷市长的关系直接推荐来的。
    “老板要我过来了解一下,你的伤势怎么样,”庞司机说话也是直来直去,“再了解一下今天冲突的细节。”
    “不是冲突,是陈太忠当众打人,”祁伟沉声发话,这两个措辞,代表的是不同的含义和性质,他必须指出来。
    事实上,他对殷放不能亲自来看自己,有点微微的不舒服——我可是在为你冲锋陷阵。
    “嗯,陈太忠为什么打你?”庞勇并不计较这个措辞,他虽然只是司机,但是好歹也三十多岁了,又在军分区里当了不短时间的士官,谈吐也是很到位的。
    “科委资金紧张,我卡了点货款,卡到他老爸头上了,”祁伟很坦然地回答,“我又没说不给……你看他把我的手打成什么样了。”
    “……”庞勇沉默了起来,好半天他才叹口气,“我来的时候,老板就说了,你卡谁的钱不好,卡陈太忠老爸的钱?”
    合着在祁伟打电话之后,殷放也没有闲着,着人了解冲突的内幕,等他搞明白之后,真是哭笑不得,当场就黑着脸嘀咕一句,“卡陈太忠老爸的钱……这个祁伟办事,怎么就这么不靠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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