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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六王之后:美人如鸩-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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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他会巴结一番,谁料他瞥了封邪一眼,淡淡道:“我现在生死在你手上,不敢直言!”

    封邪觉得这人有意思,边道:“恕你无罪,只言无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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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 曹子风的信念1

    谁料曹子风还是不说,封邪有些恼了,刚要发作,曹子风却说:“北里候抓我前来,应该不是要问这件事吧!”

    封邪冷哼了一声:“简穆塍在哪儿?”

    “这一点,我确实不知!”

    “曹子风!给我一个让你活下去的理由,也给你一个大隐于市的机会!”

    封邪靠向了椅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曹子风想了想道:“侯爷,若不是简穆塍这次被摄魂术反噬,想必你们攻进东隐应该不会这么顺利,对于这一点你该好好感谢易怀沙!”

    “说下去!”

    曹子风侧头看了看自己反绑的手,封邪眸光一沉示意人帮他松绑,站起身的曹子风自己拉了张椅子坐下了,看着封邪道:“这事说起来就远了,也不知北里候有没有耐性!”

    封邪哼了一声,示意他往下说,曹子风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

    时间一点一滴地从指尖滑过,紫苑殿的烛火“噼啪”一声爆出了火花,封邪让人给曹子风上了一杯茶,然后问道:“这么说,易怀沙是来跟简穆塍要左世都的魂魄的!既然她知道这是简穆塍的一个计策,那为何还要来?”

    “因为没有时间了!”

    曹子风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易怀沙最大的心愿就是蛟人返乡,而简穆塍在南阳最大的心头之患便是易怀沙,所以他把定海皮鼓送给易怀沙想让她自行消失,但没想到她还惦记着左世都的魂魄!”

    “那把魂魄给她不就好了?”

    “北里候不知内情,当年摄魂时,并没有将左世都的整个魂魄摄回来,只有一魂而已,这一魂是散魂,根本没有任何作用,易怀沙就算拿回那一魂,也会发现有问题,所以这些年简穆塍一直设法在找左世都的两魂七魄,但都找不到,所以才迟迟没有将这一魂还给易怀沙!”

    “既然没有摄到,为何要骗她?”

    “这也是为了牵制她,人总有弱点,易怀沙这个人的弱点便是重承诺和重情。其实要不是范梁拦着,易怀沙早就死了,范梁大概是唯一不想让易怀沙守诺言的人!”

    “所以简穆塍索性借这次机会杀掉易怀沙,在找借口灭范梁?”

    “简穆塍确实是有这个意思!”

    “那结果呢?”

    “结果?本来就只有一魂,也不知易怀沙从哪里学来的秘术,用左念儿的血破了解魂阵,要知道被摄走的魂魄都是没有意识的,这样才能操控,可是这样的魂魄最忌讳亲人的鲜血,一旦有血亲的鲜血,魂魄便会恢复意识反噬摄魂者!”

    “所以易怀沙带着左念儿一起来!”

    “对,不过易怀沙中了简穆塍的剑,那剑上有毒,不是那么容易解得!”

    “易怀沙死了吗?”

    “死?早晚要死的吧,不过当时有人救了她,也不知道是谁。”

    听完曹子风的叙述,封邪心里渐渐有了另一层打算。

    简穆塍易怀沙范梁左念儿。

    这一切就像一个环环相扣的局,在他心中慢慢呈现。

    易怀沙死了吗?也许没有吧!

第608章 曹子风的信念2

    南阳王宫

    烛光摇曳,闪烁不定。范梁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本来模糊的脸渐渐扭曲成奇怪的模样,“噼啪”,一声轻微的爆响,是烛心。范梁轻轻的描画着自己脸部的轮廓,这张脸变得那样的不真实。

    “范梁……”

    忽然胸口一痛,范梁低下脸,再抬头时,镜子中的目光竟是那样的陌生。

    “范梁……好久不见……”

    镜中的那张脸微微笑了起来,那血红的唇角却没有一丝笑意,他盯着自己的脸,却仿佛不是再看自己,而是在看向灵魂深处的那个人。

    “范梁……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我的约定没有忘吧……”

    镜中的人一字一顿地说着,他抬起手,指甲在自己脸颊上重重一划。

    “嗤”,一道细细的血痕留在脸颊上,一颗颗细小的血珠挤了出来……

    天都郊外

    即墨看着床榻上昏睡不醒的易怀沙,浓眉深深蹙起,旁边的孔伯暗暗抹着眼泪。

    即墨转身问他:“封邪为什么会放你走?”

    孔伯哽咽道:“他抓了念儿,说我老头子没用了,当场就把我放了,侯爷,得亏你们事先救了她,我还以为……”

    “怀沙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孔伯你一路劳顿还是先休息吧!”

    “我老头子还撑得住,也不知侯爷怎么晓得怀沙在东隐?”

    “是范梁通知我的!”即墨说道这儿顿了顿:“孔伯,别在叫我侯爷了,我已经不是了!”

    孔伯干裂的唇蠕动了两下,看着即墨道:“念儿还不知道她阿娘被救了,我们要不要通知她?还有范侯爷那边……”

    即墨一个手势阻止他再往下说:“范梁那边什么也别说!我不相信他。至于念儿……等怀沙好了再说吧!”

    他说完俯身看着怀沙腹部的剑伤,皮肉开裂处呈炙烤状,伴着点点暗金色,这是“劈日”特有的剡毒,如果要想治好她,只能去求一个人简!

    可是他现在怎么开得了口?

    东隐王宫

    封邪在左念儿暂住的宫殿内溜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眼角余光看见高大的榕树上趴着一头黑色的豹子,封邪低唤:“阿!”

    那黑豹“噌”地就从树上跳了下来,走到封邪身边,轻轻用头颈蹭着他的腰腹。

    “阿?你主人呢?带我去见她!”

    阿听话地转身,封邪跟着它走到宫殿的后墙,墙根处一个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正不停地抽泣着。封邪皱眉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左念儿吓得不轻,呆呆地看着封邪,一张小脸花地跟只猫一样。

    “怎么哭了?”

    “我没哭!”

    倔强地用袖口擦了擦眼泪,封邪笑着从她眼角接过一滴泪,举到她面前道:“没哭,这是什么?”

    左念儿怔了怔,封邪温柔地说:“女孩子,想哭就哭吧!”

    “哇!”一声,左念儿伏在封邪肩头哭的眼泪鼻涕横流,那架势把封邪吓到了,石化般的的立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第609章 守约1

    “我阿娘没了,阿爹也没了,我是不是传说中的扫把星啊!”

    封邪默了一下,好笑地问:“你知道什么叫扫把星?”

    “扫把星就是灾星,专克家人的!”

    封邪这次彻底笑了出来,左念儿看见他的笑容很不爽,明明自己这边还很悲戚的好不好?

    封邪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你不是还有我吗?我是你的义父啊!再说,谁告诉你你的阿娘死了?”

    “孔伯说的!孔伯看见那个坏人把剑捅进我阿娘的肚子里了,孔伯说阿娘被他杀了!”

    封邪摇着头:“没找到你阿娘的尸体,所有的都不作数,也许你阿娘活着呢,等她好了她就会来找你的!”

    “真的?”

    左念儿原本黯淡的目光一下有了神采,封邪看着她不觉心中一痛,看着这个孤苦无依的孩子他想起自己和简,尽管他和她现在都有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可童年的艰辛又有多少人尝过?

    天都啊,就在路的前方,他要去了!必须要去了,那里有他的眷念和情债!只是她还记得他对她的好吗?还是只记得那个雨夜将她逐出的瞬间?

    南阳王宫

    “侯爷还没睡吗?”

    “没,还在看折子,这几日心情似乎不好,不叫我们就别进去!”

    “嗯!”

    寝殿外的台阶上,两名宫女头碰头躲在一处窃窃私语,范梁放下手中的笔,起身缓缓走到铜镜前。

    原本敞亮的镜面此时被一块红布照着,他掀开布匹,里面是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范梁!你确实适合做这个位子!”

    “左世都,现在不适合开这种玩笑!”

    镜子里的人笑了笑,笑容慵懒,那是范梁所不会展现的一面,尽管有着一摸一样的容颜,但是了解范梁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区别。

    “怀沙怎么样了?”

    “被即墨救了,现在在天都!”

    “你打算什么时间告诉她真相?”

    范梁突然沉寂下来,镜中的左世都眼角闪过一丝狠戾:“范梁,你我当初约好的,我舍了身子寄居在你的体内,等到时机成熟代替怀沙去堵那个海眼,可结果呢?这么多年我因为少一魂一直没有清醒过而你明明知道我的一魂在简穆塍手上,却迟迟没有将我要回来,如果不是怀沙,想必你希望我永远也不要回来吧!”

    范梁眼中滑过一丝内疚,但随即说道:“我只是没有机会,再说,我不想让蛟人返乡的那一刻这么早到来,起先是因为怀沙怀着念儿,后来是因为南阳的内乱,总之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是怎么想的?你知道吗?”

    镜中的左世都眼中显现出痛苦的神色:“自己的女人被你抱在怀里,自己的女儿认别人做爹,结果怀沙还要去冒险!就算没有蛟人返乡,怀沙也差点死在简穆塍的手里,范梁!你就是这样守约的吗?”

    话音一落,范梁身前的铜镜“砰”地裂开了,范梁吓得后退但铜镜飞溅出来的铜屑还是扎进了手背的肉里,寝殿的门外有宫女焦急的声音:“侯爷?里面出了什么事了?侯爷?”

第610章 守约2

    范梁看着眼前碎地四分五裂的铜镜,自己的脸映在每一片碎片之中,每张脸都呈现诡异而不同的表情,有怒、有怨、有不甘、有伤心……

    “没事!你们退下吧!”

    一句话制止了门外的敲门声,范梁看着脚下的碎片喃喃:“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我是因为贪念怀沙舍不得这样的日子才没有去找你的,其实不是,像你我这样,会很容易让她发现,如果这一切不能实施下去,那你的死又有何意义呢?”

    镜子中的左世都没在说话,他只是看着范梁,看着他脸部表情每一丝轻微的变化,最后范梁长叹一声:“怀沙在天都,这些年她没有爱过我,她爱的始终是你!这身体你要就给你吧,我也累了!”

    天都郊外

    “让我进去。”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即墨皱着眉向外看去,怀沙惊讶地说:“是诺郎!”

    即墨一愣,冲着外面的锁子军吼道:“让他进来!”

    话音一落就见一个穿着花枝招展的男子,扭着身子进了内室。

    “公主……”诺郎眼角含泪,一件怀沙便情绪激动。

    怀沙笑着问:“你不是跟着文成公子吗?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诺郎在怀沙结婚后就一个人搬出了府邸,虽然怀沙给他安排好了食宿,但诺郎一身骨气还是自己开了家伶人馆,开馆不到两年,诺郎遇上天都贵胄文成公子,两人一见倾心,后来文成公子将诺郎带回了天都,双宿双栖。

    “诺郎的命也算好的,有个人不畏流言愿意和他在一起!”

    怀沙还记得送走诺郎那天自己哭得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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