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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金钱帝国-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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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凤又羞又怒,身子一挣跑了。

    张宽趴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脑袋来回转,“妹子呢?来,哥哥跟你探讨一下人生。”

    云龙见状,手一挥,几个人就把张宽扶到椅子上。这时,派出去请医生的人也回来,当场给张宽把伤口缝上。

    也得亏这厮喝多,神经麻木大条,只是嘴巴里不停地咕嘟,并不暴躁。

    医生给缝好伤口,上了药就离开。

    五叔对云龙道“要不晚上让张总歇在我家,我家地方大,你们都能睡下。”

    张宽受伤,也没法连夜往回赶,云龙无奈,只好依着五叔,去了他家。

    五叔把张宽安置在炕上,他嘴巴还没停歇,咕噜咕噜地说。

    云龙就问他,“你要喝水?”

    张宽摇头。

    “你要吃水果?”

    依然摇头。

    “那是要妹子?”

    这货就嘿嘿贼笑点头。

    云龙大怒,“你特么腿上有伤呢。”

    “没事,我想试试。”土鳖强撑着说。

    云龙气的无奈,干脆不理他,对五叔道“别管他,你睡你的,这里交给我们。”

    五叔从房里退出来,看到保镖分成两班,一班先睡,另一班人则双目炯炯有神,显然是专业的保镖。心里就有了计较,不是猛龙不过江,张宽敢在马家庄耍横犯二,那是有底气的。

    屋里张宽依然不睡,还在叫唤,“女人,给我寻个女人,我吃了羊宝,受不了啦。”

    五叔在外面听到觉得不对,就和云龙商量,“你看这事咋办?”

    云龙就答,“睡你的,十分钟之后他还叫唤,我就把他打晕。”

    话毕,张宽就消停了,里面逐渐发出鼾声。

    第二日清早,张宽迷迷糊糊醒来,记不清昨晚发生过什么,觉得尿急,下炕去寻厕所,往地上一站,就哎呦一声,低头看看腿,顿时发出一声哀嚎“卧槽!这特么是那个狗日的干的?”

    五叔见张宽醒了,殷勤地煮了醒酒汤,端进屋里。

    张宽阴沉着一张脸,气呼呼地怪云龙,“你明知我喝多了,为啥不拦着我哩?”

    云龙切了一声,“你能地杠杠,谁拦得住?我都没注意你要干啥,噌地一声就扎腿上,谁能拦住。”

    张宽郁闷,喝醒酒汤,五叔呵呵地笑,“其实没多大事,张总爽快人,跟我年轻一样样地。”

    喝完汤,张宽想起昨晚的一些事,似乎小虎跟五叔之间不对,就问,“五叔以后什么打算?”

    “还能什么打算?跟张总合作呗,呵呵。”

    张宽就笑,“好说,好说,那马小虎以后怎么安排?”

    五叔手一挥,“不用管他,以后我们的生意,他不会插手了。”

    张宽就懂他的意思,马啸天死了,现在轮到五叔话事,其实谁话事都无所谓,重点是,谁能给自己带来钱?

    张宽要的,就是毒贩子们的钱。

    正皱眉思考间,五叔贴过来问话,“张总,你觉得马家的妮子咋样?”

    张宽心里一动,“不错,你什么意思?”

    五叔就呵呵笑,“那女子也觉得你不错,真滴,我昨天晚上仔细瞅了瞅,她很紧张你哩。”

    “是吗?”张宽也想起昨晚一些事,那马小凤,的确不对劲,难道真对自己有意思?如果是,那就太好了,如果能把这女子拿下,其他人的钱不敢说,马啸天的钱总是跑不了吧?

    想到此,就嘿嘿贼笑。

    五叔见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转身出去,直奔马小虎家,对小虎说了这事。

    小虎闻言勃然大怒,“不行,我妹子怎么能让那种人染指?”

    五叔就劝,“只是做戏,哄他跟保镖分开就行,况且,以你妹子的本事,他张宽能染得了指?更何况,那贼现在腿上还被扎了一刀。”

    小虎想想,五叔说的有道理,就点头道“也好,我给妹子叮嘱几句,你去安排人,能成事,咱就不用去渭阳杀付长青了。”

    吃过中饭,五叔笑眯眯地对张宽道“下午无事,不如去约下马家妹子,一起去外面逛逛?”

    张宽一直在琢磨如何刺探毒贩子们的钱,听到这个提议,觉得有机会,当下就害羞地道“我倒是想,可人家妹子愿意?”

    另一方面,马小虎也在对马小凤做思想教育,“记住,这贼一旦有不规矩行为,你就照他身上戳,戳死他都是活该。”

    马小凤羞涩地点头,把哥哥给自己的小匕首插进长筒靴,又对着镜子看了一回,“哥哥,那我去了。”

    为了麻痹张宽的神经,马小虎没敢对小凤说实话,只说是张宽那厮看上了你,想跟你一起去外面玩玩。昨天晚上喝酒弄的不愉快,我不好意思拒绝他,就让你跟他去外面转转,你始终记住一点,这厮不是好人,坏了许多女娃身子,跟他看风景可以,如果他有不规行为,直接照他身上戳,戳死活该。

    岂不知,马小凤早就把张宽藏在心里,听到张宽约自己去玩,喜上眉梢,面上却尽力做到平白无奇,不动声色。

    于是,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张宽,就坐上吉普,跟着马小凤去戈壁滩看风景。

    张云龙不理解张宽这种行为,多次提醒,甚至威胁,张宽都无动于衷,非要跟妹子约。

    在张宽心里,自然是对云龙有戒心,毕竟是耿直的人,就算自己要吃毒贩子们的钱,也绝不透露半点消息给云龙。

    所以,他对云龙要求过一会甜蜜的二人世界,就很顺理成章了。

    云龙当然不同意,“你身上有伤,一旦遇到危险,我们不在,你又怎么办?”

    张宽则眯着眼笑,“别激动,我是残疾人,不会有事,倒是你,头号保镖,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你都要万分小心。”

    经过再三的劝说辩解,云龙终于败下阵来,无奈地道“那好吧,你们两个去逛逛,但别走远,不要脱离我的视线。”

    两人就慢慢散步,感受这独一无二的美好风光。

    马小凤侧脸看张宽,越看越觉得他帅气,问道“你昨晚还念了首诗,好有感觉哦。”

    张宽惊愕,“是吗?我还会念诗?”

    马小凤就咯咯地笑,“真的,好厉害哟,对了,像昨晚那种诗,你再给我念念。”

    张宽就为难了,他会念个屁诗。

    可是小凤不依,抓住他的手来回摆,摆的他重心不稳,压的腿疼。张宽就呲牙咧嘴,皱眉苦笑,“我真不会。”

    小凤却当他谦虚,生气地努嘴,“不想念算了,那你给我介绍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觉的呢?”张宽反问。

    “我觉得,第一次见你,感觉你傻里傻气,是个愣头青,还跟我吵架。第二次见你,耍宝逗笑,是个有趣的人。第三次,就是昨天晚上,听到你念诗,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你是个英雄。”

    小凤说着,羞红了脸。

    土鳖则唏嘘一声,故作孤寂落寞状,“我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马小凤熟读《知音》《故事会》,听到这句诗,登时就心头一颤,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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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刺杀付长青



    王军带着四个村民,坐在自己的奔驰越野里,举着市场淘来的军用望远镜,看着荒草滩里散步的两个年轻男女,神色萧杀。

    “逛吧,逛吧,小王八羔子最好是逛到天黑。”

    张宽毕竟腿上有伤,走不了多远就觉得累,对小凤道“坐着歇歇,腿乏。”手臂所指,是一处荒草丛。

    小凤不是单纯无知的小女生,一看到半人高的草就发慌,胆怯地四处看看,有心拒绝,又觉得张宽可能是真的腿疼。心里盘恒少许,觉得在草丛里歇歇也不碍事,自己离他远些即可。

    云龙坐在车上,看着张宽领着妹子钻进草丛,身子一矮就消失了视线,长叹一声,把椅背放平躺下,拿出一根烟点上,心道这货还真是个猪公子,见个女人就上。话说这些女娃都是脑残么?明知这货是个啥货色,还贱贱地往上凑。

    莫非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是真理?

    而在三公里外,王军却一腔怒火,直接一句卧槽,赶紧发车。

    妈蛋,这还了得,两个小年轻孤男寡女,一躺进草甸子还能有好事?开玩笑,马小凤那是自己的菜,岂能轮的上他人染指?

    心里着急,发动机转的飞快,三公里的距离,也是三分钟到。

    岂不知,张宽老实的很,根本没有其他想法,只是单纯地腿疼,想坐下歇歇。

    屁股一着地,这货就不自然地用手去摸伤口,哪里的肉一阵阵发痒,应该是伤口愈合的反应。

    马小凤双腿并紧蹲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侧着头问,“你跟我哥有什么矛盾,为什么要用刀扎自己?”

    马小凤还不知道马啸天身亡的事,对昨天晚上张宽自己扎自己的行为很不解。也难怪,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整天无所事事,根本想不了太多。

    张宽反问,“你知道你大你哥是做什么生意的?”

    “知道呀。”马小凤很平静地回答“他们是做药材生意的,去秦岭那边收药材,卖到西京。”

    药材?张宽想笑,海洛因和冰毒也算是药材吧。又问,“那他们这次为什么被警察带走你知道吗?”

    马小凤点头,“五叔跟我们说了,他们贩的药材里掺杂了许多假药,被人家老板告了。”

    “就这样?”张宽彻底被毒贩子们的骗人技巧征服了,笑着摇头,“也对,那你知道卖假药会有什么结果?”

    小凤就沮丧地点头,“知道,我哥以前就是卖假药被抓了,听五叔说,我爸这回也好不了,让我们等通知。”

    闻听此言,张宽就觉得奇怪,马家庄的男人们贩毒制毒,女人们一点都察觉不了?那前阵子被抓的小伙,消息传到家里,不可能连老妈老婆也瞒得过吧?

    又问,“你们村里多少人做药材买卖,你知道不?”

    “知道啊,我们村里男人除了去南方闯的,其余都是做药材买卖,就是因为药材,村里这些年才有钱的。我还记得小时候,家家户户都穷,天气又旱,地里种不出粮食,一到三四月份,我妈就背着我到处要饭,我要饭的时候,还去过你渭阳哩。”

    提前以前的事,小凤似乎很高兴,还脱下自己的靴子,拉开裤腿给张宽看,“这个疤就是在渭阳被狗咬的。”

    唔?张宽转脸望去,小凤小腿上一片疤痕,弯弯曲曲如同蚯蚓,不禁奇怪,“狗咬的怎么是这造型?”

    小凤就撇嘴,“当时我小嘛,看到人家里的桑树上面有桑葚,闹着要吃,我妈就爬墙去摘,她骑在墙头摘了扔给我,还没摘几个,屋里就冲出来两条狗,咬我腿上。”

    小凤说着,面上表情就变的哀伤,说不上是痛恨还是气愤,“我吓的哇哇哭,两条狗东西还咬着不放,把我拖在地上甩。我妈吓得从墙上摔下来,咋打那狗都不松口,就把腿扯成这样了。”

    小凤说着,手又放在另一条腿上,“这边更厉害,就不给你看了,免得吓到你。”

    张宽却傻在原地,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仿佛是为了调节气氛,这货忽然嘿嘿一笑,“你完了,我渭阳那边有个习惯,女娃娃的脚不能给男人随便看,谁看就得嫁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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