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医道-第4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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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妾身为夫君宽衣,一天下来夫君早就乏累了吧?”
这,丛叶实在有些难为情,怎么好意思让只有八岁的小女孩仙儿服侍自己呢?
一边享受着仙儿一双小手在胸前的衣襟处忙活着,一边伸手为仙儿宽衣解带,直到把仙儿身上的大喜婚服解去,仙儿刚刚为丛叶解开几颗纽扣。
弯腰把仙儿抱起来放到床上,丛叶说:
“我自己来。”
虽然很快脱去了身上的大衣服,不过丛叶并没有脱掉贴身的内衣。无论如何,在丛叶的意识里,三五年内是不可能去动眼前的妙人的。
可是仙儿似乎并不与丛叶有相同的想法,见丛叶只是脱去了大衣服就歪倒在自己身边,仙儿把脑袋拱进丛叶怀里,却依然伸出双手,摸索着要为丛叶解衣。
“仙儿,不可。”
“夫君是不是嫌弃妾身?”
听一个只有八岁的小女孩一口一个“妾身”,丛叶实在是有些不习惯。
“不是嫌弃仙儿,实在是仙儿还太小了。”
“夫君还是嫌弃仙儿了。”
呃,丛叶一下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安慰怀中语气中略带委屈的益阳公主了。
“仙儿不要误会,既然如此,还是我自己来好了。”
“不。”
没想到仙儿公主还是个倔强的女孩子,轻轻翻身坐起来,尽管脸颊羞得彤红,还是紧紧抿着嘴唇,为丛叶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
事到如今,丛叶也不能没有表示,只好也帮着仙儿公主脱去了身上的衣物。
虽然帐幔早就拉了下来,可怎么也无法遮挡住房间里红烛的光芒,朦胧的光影里,一具粉雕玉琢的身体横陈于眼前,即便换做柳下惠估计也要自然而然产生生理反应。
再也不敢看丛叶一眼的仙儿公主,眼睛紧紧闭着,不过一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却用力抓住了丛叶的双手,而且手上不断传来力道,引导着丛叶抚摸上自己的身体。
虽然打定主意不能做那事,心痒难挠的丛叶还是慢慢低下头去,噙住了那一双娇艳欲滴的唇瓣。
什么事都是由生疏而到熟练,尤其是男女之事,更是让初尝滋味的仙儿难以自持,在索取与被索取之间,动作渐渐变得主动,也渐渐撩拨起丛叶的本能,从而让丛叶逐渐忘记了初衷。
尤其是体内很久没有再出现的躁动突然爆发之后,丛叶什么都忘记了。直到身下的仙儿发出痛苦的嘤咛之声,丛叶猛然清醒过来,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刚想要撤身而退时,却被仙儿又一声痛苦的嘤咛,以及两只细嫩的胳膊紧紧抱住了身体,不得不老老实实一动不动停在了那里。
“仙儿,都是我不好。”
“夫君,母后说过,女孩子都要经历第一次的。”
不是吧,难道仙儿早就做好今晚彻底成为自己女人的打算吗?
“仙儿,我是想过两年等仙儿大一点的时候再……。”
刚说到这里,身下的仙儿突然双臂用力,抬起了上半身,用温润的双唇堵住了丛叶后面的话。
这一夜,丛叶非常煎熬。
这一夜,仙儿公主一直在做着成为一个真正女人的努力。
直到最后实在难耐,才蜷缩在丛叶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早晨醒来的第一眼,仙儿就感觉到体内又酸又麻又涨,猛然醒悟过来,顿时双眼流下来两行热泪。
“夫君,是仙儿不好。怎么就睡着了呢?”
看到仙儿脸上的自责,丛叶更加内疚起来。
接下来,不论仙儿如何哀求,丛叶还是坚决退了出来。
“仙儿是我的女人了,可要听话。”
“嗯。夫君,可是……。”
“没有可是,是不是今天要进宫拜见皇上和母后?”
“嗯。”
“仙儿的身体能行吗?”
“嗯。”
虽然嘴上答应着,不过仙儿心里却是有些担心,担心被父皇和母后看出自己的不适。
天刚亮,侍女就推门走了进来,服侍小夫妻俩穿衣梳洗。尤其是当其中一位侍女轻轻拿走床上那浸透了殷红的一块白色丝巾时,仙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涩,一头又钻进了丛叶的怀里。
只是,可能是由于用力过猛,竟然不由自主哎呦出声。
第820章 暗夜侠影
实在抱歉,这一章不要各位书友订阅,是在下无心之失,见谅。
今天也许是顺天府府尹蔡汝纪最为窝火的一天了。
因为昨天夜里,一连作案三十多天二十多起的窃贼竟然偷到了府衙后宅,也就是府尹蔡汝纪的家里。
“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
坐在大堂上,面对下面一帮跪倒在地的捕快,蔡汝纪恨不能亲自拿水火棍狠狠揍眼前的捕快一顿。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白白拿着朝廷的银子,连个窃贼都捉不到,还养你们这些废物干什么?!若是半个月内再不破案,统统带上枷锁,自己进大牢里去吧。”
看看手里的一摞状纸,蔡汝纪心说,你们被盗了知道告到府衙来,本大人被盗了该向哪里告去?难不成告到京里,告到皇上面前吗?
尽管心里窝火,蔡汝纪也知道,这些递来状纸和失窃清单的主,一个也不好惹。不是顺天府里的富贵之家,就是有人在外为官作宦的官宦之家。若是不能尽快破案,势必有人会把案子直接告到朝堂上。说不定这个时候,皇上手里已经有了弹劾自己的奏折了。
“究竟是哪位不开眼的蟊贼,是吃了豹子胆,还是失心疯了,什么地方不好偷,偏偏要来顺天府?什么人家不好偷,偏偏偷的都是些惹不起的人家?”
再次梳理一遍手中的状纸,蔡汝纪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
林林总总加起来,被盗的财物竟然达到了五千两之多,这还不算昨天夜里自家被盗的那对无价之宝——玉狮子镇纸。平时都不敢放在书房中,而是藏在卧房之内,竟然也被盗了。至于同时丢失的金银首饰,蔡汝纪反倒没觉得有多可惜。
最让蔡汝纪头疼的是,昨天夜里不止他府衙后宅一家被盗,还有当朝太师柳史青在顺天府城的老家,——柳府也进贼了。最为奇怪的是,柳府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丢,唯独书房中少了几本书。
府尹蔡汝纪看着柳府送来的被盗书目清单,差点都要晕过去了:
《御女心得》上下两部,共二十卷(绝本);
《房中秘术》一部,十二卷;
《黄帝采阴补阳术》一部,八卷;
《野史笔记》一部,十五卷。
竟然有四部是关于房中术的,难道连续作案的窃贼还是一位**贼?
还有啊,这四部书要是摞起来,起码也有三尺高,几十斤重,窃贼又是如何悄无声息带出柳府的呢?
“蟊贼,蟊贼,小小蟊贼,这不是诚心和本府过不去吗?!”
不同于府尹蔡汝纪,以及被盗富贵之家诸人的垂头丧气地大呼倒霉,顺天城里的乞丐,还有一些贫苦人家,最近一两个月却如同过年一样高兴。
因为他们几乎都经历过,早晨一睁眼,正要发愁早饭在哪里时,却意外发现身边凭空出现的白花花的银子,黄澄澄的金子。甚至有些还是被捏扁了的金银器皿。
难道老天爷真的开眼了吗?
上个月月底,当几个兴高采烈的乞丐忘乎所以直奔酒楼,不顾店小二的用力推搡,随手扔出一锭银子后,在店小二惊愕地注视下大咧咧坐到桌边,想要尝试一下做富人的滋味时,却被恰好经过此处,被府尹催逼的觉都不敢睡的捕快给逮了个正着。
带回府衙,一顿暴揍之下,本以为捉到了真凶,即将破案的蔡汝纪,随手抓过书吏记录的口供,唰唰两下就撕了个粉碎,嘴里怒喝道:
“给我打,往死里打!”
原来,审来审去只问出来一句话:
“老爷,我们真不知道银子是哪来的,只是早晨一睁眼就在身边了。”
看着眼前的乞丐,府尹蔡汝纪马上想到一个缓兵之计,打算先把城里的乞丐全部抓起来,把各家各府丢失的银两追回来一部分还回去,好灭一灭惹不起的失主心中的怒火,以便给自己争取更多时间破案时,城里的乞丐却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竟然在短短半天之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给我查,给我仔细搜查最近进城的陌生人,不论男女老少,一律严加盘查,绝不能放过任何人。”
同时,蔡汝纪也没有忘记从大牢中提出,以前被抓起来的惯偷大盗,逐一严刑逼问,让他们交代尚未落网的同伙,或者同道中人。
实在供无可供的惯偷大盗,熬不过酷刑时,自然会胡乱咬人,认识不认识的,甚至是胡乱编造出一个人名来凑数。
一时间城里四处都是衙役和捕快在拿人,原本表面上看来一派祥和宁静的顺天城,突然变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起来。
毫无用处,不论府尹蔡汝纪连同一班衙役捕快如何折腾,盗窃案始终还在隔三差五地发生着。
以至于一些权贵之家联名上告,措辞相当不客气地对府尹蔡汝纪说:如若一个月内再不破案,他们就要联合起来告御状了。
今天,就在府尹蔡汝纪坐在大堂上面对跪在地上的一干捕快大发雷霆时,突然有名衙役悄悄走进来,直接走到蔡汝纪身边,低头轻声对蔡汝纪说了几句什么。
“你刚才所说都是真的?”
“老爷,千真万确。”
“快,带二人上堂。”
“是,老爷。”
衙役转身离开后,不大会功夫,就从外面领进来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峥昨天夜里遇到的那四名捕快其中的两人。
来到近前,噗通跪倒在地。
“姜海叩见老爷。”
“洪升叩见老爷。”
“罢了,把你们昨夜巡夜时发生的情况详细讲一遍。”
“是。”
捕快姜海首先开口,把昨天夜里如何遇到一名流浪少年,如何正在盘问时被人偷袭,以至于捕快李东王进至今还昏迷不醒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你二人为何现在才来禀报?”
“启禀老爷,夜里救回李东王进二人之后,就忙着请郎中救治,直到刚才二人的情况有所好转,我们才赶紧跑来向老爷汇报。”
其实姜海和洪升是想说:现在不过才卯时刚过,平时这个时候,老爷您还没有升堂呢。可是,他们哪里知道,因为夜里后宅被盗,府尹蔡汝纪天刚刚亮,早饭没吃就把一干捕快召集起来了。
“你们刚才说,只看见李东和王进遇袭倒地,却没有看到是何人偷袭?”
“是的,老爷。不过我们事后猜测,那位流浪少年应该有所察觉。而且……。”
“而且什么?快说!”
“老爷,我们怀疑偷袭李东和王进的人应该就是那名窃贼,而且那名流浪少年有可能和窃贼有某种关系。”
“接着说。”
“老爷,李东和王进遇袭时,正是我们要把流浪少年锁回衙门时。这一个多月来,衙门捉来的人不在少数,唯独要捉拿那名流浪少年时,窃贼却出手了。这不能不让人怀疑。”
其实,府尹蔡汝纪并不糊涂。他也听出来姜海和洪升这个推理过于牵强。最大的可能应该是专门和府衙做对的窃贼,是凑巧遇到了,所以才出手阻拦。
只是,现在正值蔡汝纪一筹莫展,又适逢夜里自家也被盗,焦头烂额的时候,也就不再管两人的分析合不合理,还是决定先把流浪少年找到再说。蔡汝纪已经打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