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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爱你,不由自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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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
  我挂了电话后,才看到有姐姐的一通未接来电,估计是在那边买完了。
  我们四人会和后商量着去哪里吃饭,于庆文建议尝试一下这里的一家意大利餐厅,据说很地道。
  我和姐姐都点了pasta,于庆文点了帕尔玛火腿,姐夫点了海鲜匹萨。
  虽然对帕尔玛火腿早有耳闻,不过听说是生肉,所以从不敢尝试。看到于庆文吃的津津有味时,心里有点犯嘀咕。
  “你不是常驻I国吗?怎么会那么喜欢意大利火腿呢?”
  “就是呀,很好吃吗?”姐姐跟了一句。
  于庆文笑说:“整个欧洲我几乎都走遍了,要不要尝尝看?”
  我和姐姐都摇头,姐夫到是不忌讳,说:“我来点试试看。”
  姐夫将火腿放进嘴里后,煞有介事地缓慢地咀嚼着。我和姐姐都看着他的表情等着他发表意见,谁知他只说了句:“吃不出来是生肉。”
  我气结,突然失去了兴趣,低头扒拉着pasta。姐夫这种天然呆,每次都能找到特别适合的场合发挥一下,让人很无奈。
  姐姐捅了姐夫一下,说:“问你好不好吃,没问你是生肉还是熟肉。”
  姐夫回味了一下味道似的说:“挺纯正的猪肉味。”姐姐这次也无语了。
  于庆文笑了,说:“虽说是世界上最着名的生火腿,不过口感和我们理解的生肉有很大区别,类似熏肉的味道。制作工艺很复杂,从宰杀到成品,至少要1年左右,除了放海盐外没有其他作料,肉质细嫩香甜。”
  姐夫有点看不过去了:“我说你俩吧,一副吃不到又好奇的样子,叫一份尝尝不就清楚了吗!味道这东西是用嘴尝的,不是用耳朵听的。”
  姐姐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干笑了两声,我也觉得我们刚才的样子有点不妥。
  姐夫吃的很开心,说:“这是我吃过的唯一不带廉价蟹柳的海鲜匹萨,不错不错。”
  这时一个餐厅经理模样的外国人走过来,于庆文和他打着招呼,说的什么我们3人完全没听懂。等那个外国人走开后,姐夫问:“看来你常来吧?”
  于庆文用刀切着火腿说:“第一次。”
  “第一次?怎么看着跟认识似的。”
  我接过话说:“因为意大利语的缘故吧,毕竟在这里会讲意大利语的中国人很有限。你好像很喜欢意大利?”
  “嗯,我在意大利生活过2年,很有情调的国家,值得去。”我想起了于庆文家的不锈钢墙围。
  姐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大声说:“我都忘记了,芳然,你不是也去过意大利吗?”
  我自嘲地说:“是去过,不过跟团旅游,就跟没去过一样。”
  姐姐也不再说这个话题了,因为估计她也想起来了,我的意大利之旅是新婚之旅,和林晋一起去的。
  花田里犯了错,说好……破晓前忘掉,花田里犯了错,拥抱……变成了煎熬,花田里犯了错,犯错……像迷恋镜花水月的无聊,花田里犯了错,请……原谅我多情的打扰……
  我手忙脚乱地在包里找电话,以为又是秦篗,谁知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
  “喂。”又是没人说话,“喂,喂……”
  “芳然,是我。”一个怯生生地男人声音,我一时没听出来是谁。
  “你是……”
  “刘俊……”
  姐姐姐夫都看着我,那眼神好像在问我是谁。我用手捂着听筒离开座位,声音很冷淡地问:“有什么事吗?”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没回复,他接着说:“我昨晚找了你好久,后来才知道你已经先回去了。”我还是不说话。
  刘俊在那边说话的声音越发没底气了:“听说你也找过我,对不起呀……”
  “我在吃饭,不方便说话,以后再说吧。”
  “哦……好的,下周你有时间我们见面说。”我嗯了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想起昨晚被小明星迷的找不着北的刘俊我就很气,不过想想自己找他去的目的也不纯,有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意味,纯粹自找。
  回到餐厅里,姐姐问我:“谁呀?”
  我很自然地撒谎:“老板,说是单位有点事,我想吃完饭就往回返了。”
  “秦篗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周日加班呀?咱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能推了?”
  我和秦篗约的是晚上,其实还有时间,不过对于这种尴尬的四人行,我想及早抽身倒是真的。姐夫这会儿不天然呆了,恰到好处地帮我说话:“工作要紧,这里离B市又不远,有空再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他为什么买女装

  我们回到市里才下午2点多,我借口说要去公司中途下了车,然后直接打车回家。一走进楼道门,就听到此起彼伏的电钻声。本来想在家休息的我,忘记了邻居家装修的事,被电钻声吵的没处躲没处藏,抓起电话拨通了秦篗的手机:“我已经回来了,要不现在见?”
  “谁呀?”秦篗还没回复,我就听到电话里传来齐渺渺的声音。
  我赶紧说:“抱歉,不知道你不方便,那还是晚上见吧!”没等秦篗说话,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家里是呆不下去了,我随手拉过背包,直接走出了家门。周日的交通状况比平时好很多,出租车很好打,我拉开门坐进后座,半天也没想出来要去哪里。司机通过后视镜看着我,那表情好像在研究我是不是有毛病似的。我说:“您先开吧,我想想去哪里。”
  司机师傅一句话没有,直接开车,估计我这种情况他见多了。
  花田里犯了错,说好……破晓前忘掉,花田里犯了错,拥抱……变成了煎熬,花田里犯了错,犯错……像迷恋镜花水月的无聊,花田里犯了错,请……原谅我多情的打扰……
  电话响起,我惊喜地以为是秦篗,谁知一看是林晋,我直接将手机扔回包里。
  花田里犯了错,说好……破晓前忘掉,花田里犯了错,拥抱……变成了煎熬,花田里犯了错,犯错……像迷恋镜花水月的无聊,花田里犯了错,请……原谅我多情的打扰……
  电话铃一直响个不停,司机又从后视镜里看我,我对司机说:“去月杉里。”同时随手将手机调到了静音状态。
  周日的月杉里颇为热闹,人来人往的很适合我现在的需求。这里一直是B市时尚人士扎堆的地方,特别是南区很有人气。我在中心区找个地方坐下,端着一杯咖啡,惬意地看着周围。
  现在还没到夏季,所以喷泉还未开始。以往每年夏天我都会来此观看大小宝宝们穿梭于喷泉中的情景,那种简单的快乐真是可以让人忘记一切,全部心思只停留在孩子们的笑脸上,仿佛自己也是身披阳光沐浴和风的祖国的花朵似的。不过现在喷泉的位置被一个品牌发布会占领了,我只能看着行来过往的各色人等,品评着他们的穿着解闷。
  月杉里因为离使馆区很近的缘故,所以人群中很多不同种族不同肤色的人。每到夏日入夜时分,这里的异国情调更是浓郁。
  这时我被一个小红球打中,抬头一看,一个大概只有2、3岁的小女生正对着我笑。我拿着球走过去递给他,小女生不接只看着我笑。我走近她蹲下身子,将球送过去说:“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女生还是笑不回答,也不接球。这时一位女士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球,转头对小女生说:“敏敏,谢谢阿姨呀!”
  小女生抓过妈妈手里的球,直接跑开了,那位女士歉意地说了句谢谢后也走开了。看着这样一对母女我心生羡慕,想想如果我一结婚就要孩子,现在也应该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
  我起身准备回到刚才的座位上时,才发现那里已经被一个小太保模样的男孩占了。周围看了一圈再无其他的位置可坐,只好开始在各处流连。
  身边时不常有情侣走过,甜蜜亲昵的样子让我好生落寞。形单影只的我突生自怜,站在一家女装店外看着玻璃里的自己发呆。孟芳然,虽然你没有沉鱼落雁的美貌,虽然你是大龄失婚女,但是这个世界上肯定还有为你准备的那份缘分,只是还没遇到而已。自我开解后,我像是给自己鼓气一样,使劲地拽了拽衣服下摆。刚想抬脚走的时候,却从玻璃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周临淮。
  他独自一人,手腕上却搭着好几件女式服装,并且还在继续选购。他身边有一个导购,好像一直在给他推荐不同的款式。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无聊,躲在一个周临淮看不到的地方继续观察着他。我本意是猜测他有女伴,只是在试衣间里,想八卦一下的,可最后发现他的确就一个人,却买了好几件女装。我纳闷,女性买衣服喜欢男人陪着,可是很少有女性买衣服不试穿的,除非他对该位女性的尺寸了解的及其充分。看到他拎着购物袋走出来,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跟上去。
  他又进了一家女装店,仔细地挑着选着,最后买了一件。他这样走了大概5—6家女装店,哪家店都没落下,都有斩获。我算了算,他至少买了将近10件女装,而且大多都是今年春夏的新款。他走后,我还在心里琢磨着,看来做他的女友还是挺幸福的,我脑海中浮现出他床头那张照片里的女孩……
  此时已近黄昏,我找了一家餐厅坐下,准备解决了晚饭后再回去。点完菜后服务生放在我身边一张小纸条,一看是Wi…Fi密码,服务员说:“如果在微博上转发,可以全单打9。5折。”我点头,拿出手机,赫然发现26个未接电话。除了2个是林晋外,其他全是秦篗,我一下子头大起来。
  我赶紧拨通秦篗的电话,还没等我说话,秦篗的声音已经极具穿透力地冲进耳廓:“芳然?芳然!是你吗?”
  “是我,不好意思,刚才没听到。”
  我听到秦篗大大地喘了口气:“你现在哪里?”
  “月杉里XX餐厅。”
  “你等我。”
  挂断电话,我心里划过一丝愧疚,希望秦篗不会认为我是故意的才好。我将手机放在餐桌上,顺手拿起一本杂志翻看起来。
  “夜,漫过路灯的禁戒线,去扑灭群星。风跟踪而来,震动了每一片杨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这是当代着名女诗人,朦胧诗派代表舒婷的一首名为《北京深秋的晚上》的诗作。我又想了想,终于忆起这是刘俊的“大作”。这样的人,也就难怪他会跟着三流女明星跑了。
  我呆愣着,想笑却笑不出来。直到对面的椅子里坐下秦篗后,我才反应过来,才发现不知何时我点的餐都已经上齐了。
  他深深地看着我,眼睛里全是焦虑和不安:“你没事吧?”
  我打起精神,笑着说:“没事,我还能有什么事呀?”
  “你是故意的?”他果真误会了。
  “不敢……也不会。”
  “我看你就是想急死我。”担忧退去,他的语气里却带出一抹少有的嗔怪。
  我愣了一秒钟,不受控制地说出这么一句话:“不论我发生什么事,你都没有为我急死的理由。”
  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不过我肯定自己看错了。
  这时侍者拿着菜单过来让秦篗点,他没看,直接说要和我一样的餐点。我有些局促,也好像是解释:“下午有骚扰电话,我调了静音,然后就忘记调回来了。你要问我什么工作上的事情?”
  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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