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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爱你,不由自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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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涫礗国大部分地区生活都很安全舒适,在那里几乎感觉不到I国是一个存在着战争威胁的国家。”
  我点点头:“你保养的那么好是不是因为死海泥的关系?”
  “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这里有一点I国的美容品,送你一个回去试试看。”他边说边走到里屋去取。
  我很不好意思地说:“我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不用拿了。”
  他拿着一个筒状的东西出来递给我说:“没关系的,我留着也不用,最后也是放过期了。”
  “哦,那就谢谢啦!”我接了过来。
  “你游历了那么多的国家和地区,有没有见过不明飞行物?”没的聊了,我开始八卦,从学生时代起我就是个UFO的爱好者。
  “特别确定的没看到过,不过的确是有一些奇怪的东西。”
  “噢?”
  “有一次经过一个墓地,天黑了,看到了光点,飞来飞去的,也许是磷火吧,但也有可能是其他东西。”
  我不禁缩了下脖子:“天黑了还去墓地?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不认路,误闯进去的,不是特地去的。”
  我拿着相册走到吧台,问他:“这个女人是谁?”我指着一张照片问,照片里是一个东方女人和一个西方老男人。
  他看了照片一眼后说:“你还真会问啊,这个女人是我前妻,旁边是他的第二任丈夫。”
  我嗔目结舌地看着他说:“不会吧,这个老人看着可以当她父亲了。”
  于庆文笑了:“结婚时,我前妻36岁,那个男人77岁。”
  “啊?”
  他没有再说什么,我想也许是他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吧!过了一会儿,他却又很自然地接着说起了这个话题:“我前妻是因为我才去的I国,谁知到I国一年后就认识了这个老人。这个老人是I国富翁,据说家产有好几亿美金,只有一个女儿。我前妻嫁给他,至少可以分得一半财产。”我唏嘘不止。他接着说:“只是可怜了我儿子,当时他才10岁。”
  “你儿子呢?跟着你前妻吗?”
  “嗯,刚离婚那会儿我父母带,最近几年跟着我前妻。”
  我恻然。原来他还有这么一段往事,虽然之前没听他提过,不过一个46岁的男人没点过去的话反而会让我觉得不真实。
  “那么现在她怎么样呢?拿到那一半财产了吗?”
  “没有联系了。”
  “哦。”
  “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会直接问这张照片呢?”
  “我可不是知道她是你前妻才问的,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就是随口问的。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呢?并且还放在相片册里?”
  “她寄给我儿子的,摆在这里,是为了证明我真的都看开了,她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感觉你们都是很西化的思维方式吧?她可以将再婚的照片寄给儿子看,你也可以将她再婚的照片摆在这里。”
  “可能是经的事多了,该纠结的都纠结过了,最后发现纠结毫无意义,只会影响自己的心情。”
  这句话我记了很久,也是那天晚上我记忆最深的一句话,可能是因为当时我也正处于纠结中的缘故吧。
  我对于庆文印象不错,可那次见过后,我们只是偶尔在网上碰见聊几句,没再见面。
  于庆文和那些相亲对象比起来要靠谱多了,我后来也动过发展的念头,可网上认识的人不同于其他,如果双方没有极强的意愿由网上跨入现实的话,那么网友的交往是一点也指望不上的。初次见面后于庆文丝毫没有表现出要追求我的意思,我也不是不识趣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枝节横生

  时间进入了秦篗和齐渺渺的订婚月。林晋自从上次和我挑明后,我以为他不会再来找我,谁知道他依然和从前一样。他已经找我两次了,想约我一起去给秦篗挑结婚礼物。
  我越来越惶恐不安,父母姐姐、林晋、秦篗仿佛都是挤压我的力量,逼的我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工作上也是麻烦不断,吕柏阳终于出现,我本以为可以松口气,谁知他和秦篗商讨了一个小时后,我被叫进了秦篗的办公室。
  “关上门。”我刚进去,就听到秦篗说。
  我关好门,刚坐下他就问:“拆迁户那边你这两天联系过吗?”
  “没有。因为没有进展我也没的可说。”
  “嗯。”他停顿了一下后接着说:“吕柏阳刚才将情况也说明了下……”
  我打断他问:“他怎么说?”
  “他那么做也是有他的原因的……”
  “原因?什么原因?我测的现场,可报告中却没有按照我测的数据给予评估。好吧,就算他觉得我测的有问题,不符合规定,正常的程序是不是应该先问我,或者再次勘测现场,然后再出报告呢?可是他谁都没告诉,直接出了报告,这个他怎么解释?”
  “工作程序上他的确处理的不够稳妥,这个他刚才也向我承认了错误。”
  我追问道:“你认可了?可是我们如何向那些拆迁户交代?这可是实实在在地损害他们的利益。”
  “芳然,单价问题是由于那几户在村中的位置比较偏,离公路又相对较远,所以赔偿单价低。至于私建房屋,由于当时申报时材料就有问题,所以现在不能按照在使用期内的标准来赔偿。”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盯着他问:“这些是你早就知道的?还是刚才吕柏阳说的?”
  “他刚说的,我之前并不知情。”
  “那么,你是否知道他多次在下班时间私自去见那个村子的村长?两个人关系好像非同一般。目前这几户评估不符合现场勘测数据的都是和村长关系不对付的,这个情况你了解吗?”我紧盯着他问。
  我明显感觉到他眼神里的犹疑,但还是期待着他会给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复。谁知他说:“芳然,如果现在要解决这个问题,就等于是我们承认最初的报告中有失误,这对公司很不利。”
  “那你的意思是?”
  “你看看能不能试着劝服那几户?我们也可以私下做些相应的补偿,但是改报告是不太可能的。因为就算现在改报告,你能确保改完后的结果他们就肯定会接受吗?如果还不接受怎么办?”
  我没有想到秦篗会这么处理,脑子里一片混乱。我基本相信此事是吕柏阳一人所为,但秦篗现在的态度明显是在替他擦屁股,而且还是要我去擦。
  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利用我和秦篗的交情,因为也没什么可拿来当事说的。不过他应该知道处理这件事会有多难,我会面临多么复杂和极端负面的处境,他居然为了吕柏阳而将我至于此地?如果不是为了保护自己,秦篗何必如此做?不过保护自己也可能是出于保护公司的无奈之举吧!这种情况周临淮之前就说过,我虽然沮丧至极,不过还不算太惊讶。
  秦篗看我不吱声,又说道:“我知道让你这么做很难为你,但是目前看没有其他人比你更合适。公司第一次接这类型的项目,如果出什么问题的话,对公司会是多大的损失你也清楚的。”
  我勉强开口:“首先,我没有把握肯定处理的好,毕竟这不是几百几千的小钱,没有人会轻易接受这样的结果;其次,吕柏阳一手将事情搞成今天这个局面,他是不是也应该做点什么呢?我自认到目前为止,工作上我没有疏失,难道因为别人的失误要我去收拾残局吗?”
  “你需要什么尽管找我,如果需要吕柏阳配合,我也会安排。不过无论私底下如何,表面上我们还是一个整体,将全部责任推给吕柏阳绝对不是一个好办法,这个你心里一定要有数。如果最后问题解决不了,首先被伤害的不是吕柏阳而是明信,这也是我今天找你来最关键的着重点。”
  “我明白。”
  从屋里出来,一抬头就看到周临淮在看我。我想他也在关注这件事的进展,但目前我的处境谁也帮不上。秦篗的做法虽然可以理解,不过我却依然难掩失望。
  午饭时周临淮特地找上我,问我具体进展,我告诉了他。
  听完后他说:“你为什么要答应?这件事处理起来会有多复杂你知道吗?又不是你的错,你完全可以拒绝的,何必要揽事上身?”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不过面对着秦篗,拒绝的话就是说不出口。我回复:“我也不想的。”
  他说:“你既然接下来了,打算怎么做呢?”
  “还没想到,只能是尽量劝说和解释,希望严大姐他们能慢慢接受吧。”
  “你也太天真了吧?你和他们非亲非故,你几句话就想让他们吃这么大一个哑巴亏,你觉得可能吗?更何况,当初是你劝他们接受向他们保证的,他们现在很有可能以为你是故意欺骗。不要以为曾经很友善的他们,现在还会如此对你。他们全部的信任也好友善也好都是建立在可以取得他们应得利益的基础上,如果得不到,你就是他们的仇人。”他激动地说。
  听到“仇人”两个字时,我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茫然地看着他。我承认周临淮说的对,我之前想的过于简单了,可是现在我能怎么办呢?
  他看我这个样子,有些没好气地说:“你呀你,明明没主意,还非要接下这么一个烫手山芋。我如果是你,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向拆迁户陈述实情,让他们把注意力转向吕柏阳,使自己脱身。”
  我想起秦篗的嘱咐,这条路已经被他封死了,我不能走。我摇了摇头,说:“这条路不能走,不过秦总说过,公司方面可以私下给他们些补偿。”
  “小姐,拜托你清醒清醒吧,公司给补偿,给多少?拆迁户亏的公司给补?你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吧,秦篗的意思估计就是象征性的,还不够拆迁户塞牙缝的呢!这件事走到现在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改报告,一种就是坚决不改报告,等着拆迁户闹,之后在公司内找个人顶罪。我刚才已经说了,扔给吕柏阳是你唯一的办法。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难道你想当替罪羊?”
  我固执地说:“秦总不会这么做的,他知道不是我的错。”
  周临淮看我:“之前真没看出来,你这么忠心,还有,这么轴!”
  我不再理会他,径直先回了办公室。
  整个下午我脑子都很乱,一方面是思考如何和严大姐他们说,另一方面周临淮的话不时出现在我的耳边。
  快下班时,我给严大姐打了个电话,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再次过来,看到很多挖土机都进驻了,有部分已经在拆迁中了。
  我将目前的情况跟严大姐讲了后,她就一言不发了。我如坐针毡,静候着她的答复。
  “我没想到会是今天的结果,当初是因为相信你才走到今天的……既然现在你这么说,也指望不上你了,我们会用自己的方式解决的。”
  “大姐,我们老板说会给您们一些补偿的。”
  还没等我说完,她冷笑了一声说:“巴掌打的太响了,几个甜枣我们也不稀罕了。”
  我无奈地低声下气地问:“大姐,您打算怎么解决呢?”
  她站起来,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我们晚上还有事,你走吧!”
  面对逐客令,我尴尬地起身,但还是不忘记说:“大姐,如果有什么问题请随时联系我,能帮的我肯定帮。”
  “说再多也是废话,你赶紧走吧!”说完几乎是将我推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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