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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爱你,不由自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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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答案令我多少有点惊诧:“你们都交往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不考虑?”
  “一是我们都很忙,二是她母亲反对。”
  “哦……”我很意外。
  秦篗和齐渺渺之间好像也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和谐吧?既没考虑过结婚,仿佛也达不到相爱的境界。难道……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忽然发现自己对他那份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我继续刚才的话题,问他:“你呢,做过什么特别后悔的事情吗?”
  “很多,我好像总是会做令自己后悔的事。”
  “具体说一件。”
  “父亲刚去世的时候,我和母亲有过一次争吵,非常激烈,母亲被我气哭了。”
  “哦……”
  “还有就是大学毕业后出国的事情。”
  “嗯?出国很好呀,为什么要后悔?”
  “因为我背上了很多还不清的债。”
  “债,总有还清的时候。”
  “不,有些债是永远也还不清的。”
  “是什么?”我问。
  “你不会懂的。”他好像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似的,我心头一热,冲口而出:“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帮你!”
  他看着我说:“谢谢你!”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压抑地说:“还有一件令我很后悔的事,就是当初把你推荐给林晋。”
  好像是当头棒喝一样,我整个人都呆住了。他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可我不相信这是他要表达的真实含义。
  他的外套从我肩上滑落,他走过来拾起衣服再次帮我披上,我不禁抬起头望着他。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热烈,他居然慢慢地对我俯下头来。他的脸在我眼前不断放大,我几乎可以闻到他的呼吸,带着酒味。我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欣喜着等待多年的宿愿终于也有今天。可他在将要吻上我的那一刻突然停住了,然后后退了几步,脸上的表情近乎痛苦地说:“芳然,对不起。”
  我就像是从高处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般,快虚脱了,我问他:“对不起什么?”
  “我刚才差点冒犯了你,对不起,因为酒精的缘故。”
  酒后乱性,一个简简单单的理由就解释了一切,即便那是我内心最最深切地盼望,可是依然没有得到老天的眷顾。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全身发抖,可我是真的气急了。我将外套扔给他,直接打车回了家。回家后我大哭了一场,那晚过后我就坚定了要和林晋离婚的想法。因为只是和秦篗那短暂的接触,我就知道了,我还爱着他,我对林晋的感情不是爱,我们的婚姻必须要结束,否则对不起我自己,更耽误了他。
  一段错误的婚姻,必然会生出很多旁枝末节的事端来,林晋出轨就是事端之一。之后几天,我也犹豫过是否应该去明信上班,最后我想明白了,是否去只看这份工作是不是适合我就行,其他多想也无用。
  
  到如今,我和秦篗共事了四年,期间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那晚的事情。我和他既是朋友又是上下级,四年来我们楚河汉界,界限分明。
  今天,他终于要结婚了,他终于想明白了!而我呢,不曾抱有希望,却失望满怀。林晋也发觉了我对秦篗有情,并且他的话还言犹在耳——齐渺渺也应该知道些什么了。我的头痛的像要裂开一样,不过我却暗自下了决心,必须要做些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其他已出版的网络小说,几本还好,后来几乎本本都是男主死追女主,一副至死方休的痴情,每次都想不通缘由,也许只应了那句话:爱情是没有原因的。可是我这把年纪了,没有原因的爱情偶尔看看还好,全是这种实在受不住。就好像谁都爱做梦,可是梦最吸引人的时候就是做梦的人觉得它有实现的可能并为之努力和追求的时候。一旦意识到是痴人说梦,梦也就立时不美了。男1男2可以很帅,毕竟现实生活里帅哥少之又少,女主大多不那么漂亮,因为女主都有作者自己的影子,作者肯定不是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写完发现我也难免落俗套,不过还好,很多经历都是自己的,不是彻底的胡编、想象和道听途说。不过这也绝不是本人的自传,如果是就好了。




☆、第十七章  诗朗诵

  终于又到周五了,周五时的办公室难免有一些懒散的气氛。
  这个周五我却比较头疼,因为周末排满了约会,周六要见3个,周日要见4个。我将好比赶场演出一般疲于奔命,只因这是我目前唯一的救命稻草。无论如何我必须要尽快找到一个男友,最好是在秦篗和齐渺渺订婚前就确定关系。
  离婚后,父母姐姐多次让我相亲,我都没同意,所以这次当我主动提出要尽快解决个人问题时,他们几乎动用了身边全部关系,为我搜罗了不少相亲对象。
  两天见七人,我想起来就发憷,不过时间紧迫,我也顾不得这些了。就在我正为这件事情烦恼的时候,前台通知我,说有人到访。我来到前台一看,居然是严大姐。
  我将严大姐带到会议室,问:“大姐,你怎么过来啦?有事吗?”
  她表情严肃,我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她看着我说:“我当时是多么信任你,你跟我也是保证过的,肯定会公正公平的处理我们的问题,我信错你了吗?”
  “嗯?出什么问题了吗?”
  “你不明白吗?我们家可是你带人过来检查的呀!”
  “是啊!您觉得哪里不对吗?”
  她边说边从包里找着什么:“我带了那份报告的复印本过来,你自己看看吧!”
  我接过报告,发现的确和我当时勘查的结果有很大出入。首先是严大姐家有一间自盖房屋,尚在许可使用期内,应给予补偿,不过报告中只字未提,其次是补偿单价明显偏低。
  她说:“那间自盖房屋,我明明看到你去测过的,也说过会计算面积的,可是报告中根本没有。还有就是补偿单价的问题,我们最后同意进屋勘查的这几户都是这个价。可是据我所知,那些和村长关系亲近的补偿单价都比我们高,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大姐,这份报告不是我最终草拟的,也许是工作人员疏忽了。您别着急,我会尽快去核实,肯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行,你去核实吧,我等着。”她一副不信任的表情。
  “大姐,是这样的,负责这份报告的工作人员出差了,现在不能马上给您答复,下周我会在第一时间核实好联系您,您看行吗?”我恳切地看着她问。
  她想了想说:“好吧,我下周等你消息。”
  送走严大姐,我立即找来隋冉询问情况,出报告一般都是她负责打印,报告也是由她保管。可她告诉我,这份报告在吕柏阳手里,由他亲自保管。里面的具体内容她也不清楚,只是依照吕柏阳的指示打字而已。
  我心里咯噔一下,吕柏阳亲自保管报告吗?这就奇怪了。项目报告应该都由助理保管,以便需要时参阅,明明已经完结的项目,吕柏阳为何还要留着报告呢?
  不巧的是吕柏阳前两天出国度假去了,我试着打他手机,电话是通了,可却一直无人接听。我只能发了一条短信,说明了情况。我想出了这种问题,他总要积极解决的,否则一旦闹上仲裁法庭的话,对公司对他个人都没好处。不过我发出短信后,没有任何回复。
  
  周日下午4:20,我坐在一家咖啡馆内,这是我今天准备见的第三个相亲对象,不过他已经迟到了20分钟,我有点不耐烦起来。
  这家咖啡馆在本市有很多间,连锁经营让它的店面看上去没有任何特色。我坐在一个黑底红花的沙发座里,不过总觉得哪里都很不干净似的。
  之前见过的五个人都不太合适,也就是见过等于没见,不知道这第六个人会不会也是如此呢?他已经晚了快半个小时了,我靠在沙发里犹豫着要不要继续等时他来了。
  这个男人看上去很干净,外貌比前五个都要好一些。我理了理衣服,坐正后说道:“你好。”
  他在我对面坐下来,笑着说:“对不起,我来晚了,等很久了吧?”
  “还好。”
  “你是第一次相亲吗?”
  “嗯。”我回复着,心里却觉得他问这种问题有点白痴。
  “我也是,我们先自我介绍下如何?”
  “好。”
  “免贵姓刘,单名一个俊字,今年三十一岁。”说完他看着我。
  我有点尴尬,不过也只能说:“我叫孟芳然,今年三十一岁。”
  “哦,孟小姐从事什么工作?”
  “房产评估。”
  “哦……”
  “您呢?”
  “我就是一名小小的公务员,做些文化方面的工作。”
  “哦。”这个男人讲话很斯文,第一印象还不错。
  “我是未婚,孟小姐是?”
  “离婚。”
  “哦……”刘俊的反应还算平稳。
  不像昨天那个人,一听我是离婚,就开始不停地追问我为什么离婚,好像离婚的人都肯定是哪里有毛病似的。最后我被弄的烦不胜烦,只能直接告诉他,我没毛病。那个男人听到我如是说,态度非常不礼貌的表示,他不喜欢离婚的女人。我就差把水泼他脸上了,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
  “孟小姐,平时喜欢读诗吗?”刘俊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不能算喜欢,偶尔会读一读。”其实我现在基本都不看散文诗歌类的书籍了,可是直接说不读又怕给自己减分,毕竟眼前这人是到目前为止见过的最有可能的一位。
  他好像对这个问题颇感兴趣,继续问:“最喜欢哪首诗呢?”
  我努力想着最近读过的书里是否有什么诗可以现在拿来先撑撑场面的,不过大脑一片空白,所以只能卖弄家底了:“晏殊的《浣溪沙》。”
  “谁的什么?”刘俊好像从没听过这么一个人似的,我第一反应是不是我说错了?
  又想了想后我说:“北宋的晏殊和他最着名的《浣溪沙》,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
  “北宋?那是词不是诗呀!”
  我一脸的诧异问:“是吗?”我心想,诗词歌赋不都是一样的吗?
  “当代诗歌你喜欢吗?”
  我摇摇头,他还不死心,接着问:“知道朵渔吗?”
  我又摇摇头。
  “知道沈浩波吗?”
  我再次摇摇头,他好像有些不高兴了,我也为自己的无知感到羞愧。我试着问他:“你好像很喜欢当代诗歌?”
  “对,所以常常有人说我很儒雅。”
  “……”
  “你觉得呢?我儒雅吗?”
  我无奈地说:“嗯,挺儒雅的。”
  听我这么说,刘俊好像来了兴头,说道:“我给你朗诵一首我写的诗吧,你是第一个听众。”
  我更加无奈了,只能说好。
  “夜,漫过路灯的禁戒线,去扑灭群星……”别说,诗还是不错的。刘俊朗诵完看着我,我没有特别的反应,他就一直看着我。我意识到他可能是想让我有所表示,所以我说道:“真好。”
  他就像孩子一般的高兴,然后说:“我再给你朗诵一首吧。”
  我就剩苦笑的份儿了。
  好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他说要去个地方,我终于摆脱了继续听诗朗诵的困境。
  
  晚上我刚到家,姐姐的电话就来了,问我今天见的四个人可有满意的。我累的躺倒在沙发上,然后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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