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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极品画骨师-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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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同时也问住了雪子,脸上涨得一片血红。
  不管雪子是什么身份,首先她也是女人,女人自然也有她难以启齿和害羞的一面。
  雪子所说的话,分明已经将话挑明了,偏偏这个情场老手却要装出不解风情的雏儿,这让她心里憋屈得要死。
  她轻轻缓了一口气,反客为主,拿过酒瓶,给萧云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举杯道:“萧先生,我先敬你一杯!”
  “好,谢谢雪子小姐!”萧云举杯道。
  “萧先生,你……是不是不喜欢我?”雪子有点干涩地问。
  萧云故作诧异地道:“雪子小姐,你怎么说这样的话?”
  “我总觉得你对我若即若离,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长得不够讨人喜欢?”雪子问道。
  “呵呵,雪子小姐你言重了,你天生丽质,貌美如仙,哪个男人见了不心动,想入非非!”
  “是吗?那你会对我心动和想入非非吗?”
  “我——”看来还真的火候到了,萧云也不好太装了,干脆道,“当然心动了,有几次在梦里,我都将雪子小姐的衣服都剥了呢!”
  “呃,那剥了我衣服又如何?”
  妈蛋,想不到这雪子说话,还这么吃果果的啊。
  好在萧大爷恣意花丛有的是经验,面对她的问话,丝毫不觉得一点尴尬。
  他嘻嘻一笑道:“当然,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明的!”
  “那你告诉我嘛!”雪子移动凳子,向他这边靠了过来,扭着小蛮腰,向他撒起了娇来。
  她那被酒润红了的俏脸,更显得娇媚无比,一双眼睛里,泛起一汪桃花潭水,让萧大爷看得心痒难熬起来。
  “雪子小姐,你……你这是勾引我啊!”萧云某处一片火热,表情上故作镇静地道。
  “我就要勾引你,谁叫你早让我心动了呢?”
  雪子突然扑了过来,整个娇躯软在了他的怀里。
  “我要你吻我!”雪子呢喃,那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在萧云的怀里扭动着。
  呃,萧大爷即使是有着高僧心如古井的定力,此刻也受不了满怀温香软玉的折腾了,腾地一下子,他浑身上下燃烧起一股大火。
  他的嘴刚刚压向雪子的红唇,她那柔软灵巧的丁香小舌,立即钻进了他的嘴里……萧云身上的魂好像一下子被吸吮进了她的身体,一种恨不得迅速与她合为一体融化在一起的冲动。
  雪女之吻!
  这时是雪子在岛国时学习的雪女之魂的技巧,她坚信,凭着她的夺魂一吻,没有哪一个男人不跪拜在她的石榴裙下。
  雪子灵巧的香舌,轻缓而又带着一定的力度,如同游鱼在水中一样,在萧云的嘴里嬉戏、徜徉,显得非常的轻松自由。
  此时,萧云有一点承受不住了,靠,这个女人的吻,让人感觉怎么像神仙一样飘飘然的,那么舒服?
  呼!
  萧云一把将雪子抱了起来,用脚勾开了套间的门。
  雪子的衣服,被他扯了下来,犹如片片花瓣,飘落在了地上……
  ……
  “哦——痛……”
  雪子咬着牙齿突然低呼了一声。
  那一瞬间,她的一张俏脸变得异常的苍白,细密的汗珠,顿时像春露一样在她的额头上沁了一层。
  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这绝对不是新瓜初破的痛,而是来自她身体其它部位的彻骨疼痛。



第335章 下肢瘫痪了

  雪子当然会疼痛。
  毕竟她还是一个处子。
  “哦——”
  可是很快,在她身体其它的部位传来一阵更让人难以忍受的剧痛,这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
  疼痛是来自她的腰部。
  疼痛在加剧,而上面的男人还在不断地折腾,她几乎疼得快晕厥过去。
  面对眼前的这个华夏男人,雪子在内心里充满了刻骨的愤恨,本来,在第一次她是应该给她心爱的男人福田英夫的,可却被萧云给夺走了。
  福田君,我对不起你……
  “啊——”
  腰部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尖叫。
  该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雪子心中暗想。
  可是,她哪里知道,萧云在对她进行突刺的时候,暗中,他却将一记小小的风球,打入了她腰椎。
  为了彻底收伏这个来自岛国的女子,萧云不得不下了辣手。
  他知道,自己在她身上的每一次起伏,从她的腰椎那里,会给她带来锥心刺骨的疼痛。
  这可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岛国女特工在进行训练时,一般都得学习忍术。
  忍术大致为两种:
  一种是隐身术,是岛国古武门中的隐秘武技之一,一般用于刺杀,格斗,制造虚假现象等;
  第二种是与心法有关了,一切以忍为上,意志的坚韧。
  这两种都是岛国女特工的必学之课,尤其后面一种,它主要是考验一个人在遇到极度危险,或遭到残酷折磨时是否能够保持自己坚忍不拔的意志。
  其实岛国的忍术,在很早年间是由华夏一位僧人传过去,与华夏的武术、佛法有着很深的渊源。
  萧云知道自己在雪子身上打入风球时,站在某个角度来说,的确过于残忍,可他不得不这么做。
  丝丝丝……
  雪子紧咬着牙,不使地从牙缝间倒吸着凉气。
  她脸上的汗越来越多,泪水成串地滚落下来了。
  一头散乱的青丝,铺散在枕上,有许多粘在了她的脸上、颈项下面的突出的锁骨上。
  或许疼痛难忍,她不住的轻摆着脑袋,一头如云似瀑的青丝也随着颤动,从她的琼鼻下,发出类似哭诉的媚泣声。
  “雪子,你……你怎么了?”萧大爷故意装作不解地问。
  “不,”雪子两手搂住他的腰,颤抖着声音,道,“我……我很好,萧先生,你继续……”
  我擦!
  不亏是岛国的军中之花,还真能够忍啊。
  萧云冷不丁地一个猛冲。
  “啊——”
  这一动作太猛了,来自腰子部的疼痛,让雪子忍不住再次尖叫起来,凄惨无比的声音,一下子冲到了包厢的外面。
  包厢的外面,几个女服务员顿时一愣,不由得面面相觑。
  这惜相缘包厢内出了神马状况,这叫声不对劲啊。
  寻常情侣的声音,也听得多了啊,或像猫叫,或如老鼠啃木头,或似小狗在打架,呃,根本不像这样的呀,这也太碜人了吧。
  这……
  不会闹出人命来吧?
  几个立即意识问题的严重性。
  “快,叫经理,这里要出事了!”
  一个胆小的服务员急忙道。
  忽啦啦……
  不稍片刻,胖胖的经理带着几个保安跑了过去。
  胖胖的经理喘着粗气问:“怎么了,哪里要出人命了?”
  一个服务员胆怯地用手指了指惜相缘包厢的门。
  经理将耳朵贴近了门缝,脸色瞬间一变,从里面传出来的女人痛苦的惨叫声,果然不正常,根据他的经验,这绝对不是情侣玩什么鞭抽、蜡滴什么的。
  这声音听起来就像刀子在割肉。
  ——不好,这是玩命啊!
  赚钱至上,但闹出人命可就不好玩了。
  “给我将门撞开,救人!”胖胖的经理年纪不大,但老于世故,果断地对身边的保安下达了命令。
  嘭!
  随着一声巨响,门被撞开了。
  同时,一伙人手里抡着橡皮棍又撞开了套间的门。
  可出现在套间床上的一幕让他们顿时傻了眼——
  一个美如仙子一样的女人,正像八爪鱼似的缠在男人的身上,或许撞门声影响了他们,使得这对男女暂时停止了动作,就像缠绕在一起的白色雕塑,唯一能证明他们是活物的是,此时此刻两个人都侧过了脸,向他们投过来了要杀人的目光……
  “对不起,打搅你们了!”
  经理慌忙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小心翼翼地将套间的门给关上了。
  “混蛋,你们搞什么鬼,人家小情侣做床上运动,你们也把我叫来,以后还叫我做什么生意!”
  包厢外面,胖胖的经理气急败坏地冲着面前的服务员呵斥道。
  那几个女服务员一个个垂着脑袋接受教训,心里却委屈死了,这包间的一对男女在搞毛线啊,能不能玩正常一点,我们可被你们这对狗男女害死了……
  ……
  雪子晕过去了。
  萧云坐在紧贴在床边的那只沙发上,点燃了一枝烟。
  他不得不佩服这个女子,宁可疼痛得晕了过去,居然也不向他叫出一句求饶的话来。
  此时,雪子静静的躺在了那儿,就像刚刚在河里打捞出来的一般,浑身上下汗水淋漓的。
  看着她起伏有致娇小玲珑的玉体,萧云不禁有一些心疼,她本应该像世上所有正常的年轻女子一样,有着自己向往的美好爱情,可是,由于她的身份和使命,竟然走上这么一条不归路。
  想起自己一天之内,竟然戏虐了两个女人,萧云不禁有些感慨,只是吕软红不同于高桥雪子,她们一个是华夏人,一个是岛国人。
  不过,这两个都是他要收伏的人,不为别的,只为了他自己想要做的事。
  他不能容忍影子帝国伤害到他身边的人,作为段正义的后人,更不会容忍岛国对我华夏的至宝有觊觎掠夺之心。
  一枝烟刚刚吸完,雪子嘤咛一声,在床上醒了过来。
  她似乎有些艰难地睁开了眼睛,侧脸看了萧云一眼,脸上一红,轻声呢喃道:“萧先生,你……好了?”
  在她睁开的第一眼,她居然在问萧云是否好了。
  萧云当然懂得她嘴里好了的意思,那是问他有没有尽兴,更准确地说,她是担心他在畅快过后,有没有在自己体内留下他的东西。
  因为只有这样,这才算是她和他有了血缘的关系。
  果然不亏为是来自岛国的军中之花。
  萧云心领神会地笑了笑道:“好了,很好。雪子小姐,你刚才睡着的模样,真是太美了,就像一个睡美人!”
  人家明明是被他折腾疼痛得晕了过去,这小子居然说她是睡着了。
  “谢谢你的夸奖!”雪子咬着牙,动了动身体,似乎想从床上起来。
  可她刚动了一下,由后腰传来的刺痛,让她忍住呀地叫了一声,浑身又冒出一阵虚汗。
  “别动,千万别动!”萧云急忙张开两手,做出阻拦的动作。
  “萧先生,你还要……”
  脸上刚刚恢复一点红晕的雪子,见到他这副模样,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还以为他还要与她做那种事。
  她摸不清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与萧云在床上时,为什么会让她的腰椎疼痛得几乎要死过去。
  如果他还要她的话,她会被他搞死了。
  “雪子小姐,你别误会,我刚刚发现,你的下肢瘫痪了,根本不能起床了!”萧云却是云淡风清的模样说了出来。
  “什么,我下肢瘫痪了?”
  “不错!”
  “不可能的!”
  雪子坚持要从床上坐起来,可她稍微一动,就从腰部传来难以形容的钻心刺骨的疼痛,更可怕的是她的下肢真的不听使唤了。
  “啊,我怎么会这样?”雪子吓得惊叫了起来。
  萧云在心里却邪邪地笑了起来,你可以在床上承受得了疼痛,可未必能接受得了大半生永远只能坐在轮椅上的打击。
  “萧先生,”雪子可怜巴巴地望向萧云:“你说,我怎么会成了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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