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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狐狸要回窝-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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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钧一发之际,沉夜镇定化出法诀,将两人一道移去房顶。
  夜风微凉,子颜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扯着他的衣襟,死也不放。一个翻身使劲,竟是把沉夜压在身下。而沉夜也任她趴着又拍又捶,他只含笑看着。
  子颜玩累了,指尖在他唇瓣上划着:“你怎么不说话?”
  沉夜大胆搂住她柔软的身体,贴到她耳畔,音色如醇香美酒:“你要我说什么?”反正她之后不会记得,此刻随了心意,也无不可。
  “还是别说了。我头……有点晕。”子颜晃着脑袋,点着点着,耷拉下去。
  “睡吧。”在她额前轻轻一吻,沉夜稍稍调整姿势,尽量让她睡得安稳。
  “这回,不许走……”
作者有话要说:  年纪大了,淘宝的东西也愈发老龄化……苹果醋山楂醋红豆小米绿豆玉米须燕麦……什么玩意儿!

☆、第二十三章 从容下狱

  清醒的一瞬,鼻尖嗅得一缕淡淡木兰花香,指尖一动,便觉缠上一层柔软。
  恍惚间,晨光稀疏,澄亮的光线中,似有清风拂过,空中起落的优雅弧线,是一重墨色。
  子颜费力地撑开眼帘,见有一人静静地站在那里,披上藏青色的宽袍。这抹颜色,有点眼熟,她且迷糊看着。
  待他侧过脸,如是雕刻的五官,显得俊美异常。天人一般的飘逸出尘,除了他,没有别人了。可是,他不可能在这里……那么,这人又是谁?
  脑子里一根弦瞬间绷紧,子颜忽地起身,使劲揉眼看去。这位站在她床前,悠哉束着雪色发带的男子,正若无其事地看过来,那双眼睛,分明是大梦初醒。
  “你醒了?”沉夜在她榻旁坐下,带着几分倦意,“真的醒了?”
  “你怎么在这里?”子颜下意识缩回几寸,抓过枕头,万分警惕。
  “我昨晚睡在这里,你说呢。”沉夜低头整理衣襟,顺道把袖袍上的褶皱抚平。
  子颜当场石化,嘴半张着愣是合不上。良久,她往自己脸上一拍:“不是做梦!你居然睡在我房里!我是公主啊!你怎么可以睡在这里!”
  沉夜面无表情地瞧她,唇角携了些许无奈:“是你昨晚死皮赖脸拉着我,说什么要是我走,你就去死。你好歹借着公主的身体,要是就这么死了,我可担当不起。所以,我就勉为其难,陪你一夜。”
  如此信誓旦旦的语气,令子颜压抑地挤出三个字:“林、登、徒!”
  沉夜眯着眼,打了个哈欠:“昨晚那情况,貌似大仙你才是登徒子,不是我。”
  子颜不由自主拽起被角,不知不觉就啃下去。她向来晓得自己酒品不好,喝酒发疯,一觉醒来就断片……昨晚国君那货不是说百花酿醉不了人么?难道被诓了?她偷瞄沉夜一眼,瞧他一脸无辜样就来气,若他所言非虚,那么昨晚当真是丢人。
  欣赏她的纠结模样,是沉夜的乐趣,千年不变。关于昨晚的事,沉夜自然而然把他那部分删去,至于子颜的部分,那可是一字不错。本是送她回房就走,哪知她一个劲地扑上来,把他强扣在榻上,搂着便睡了。
  沉夜眼见天色不早,也该回青岚小筑做做样子。对她道:“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没什么事?你睡了公主,还说没什么事?”子颜羞愧难当,只怪自己一时贪杯,竟然一个凡人小半仙给轻薄了。这事要是在神族里传开,八成能搞得羽族退婚啊。咦?这样想想,倒也不错……不错个鬼!
  “是我睡了公主,还是公主睡了我,这心照不宣的事,用得着多说么?”沉夜拾起地上的织锦长裙丢给她,“再说了,即便是我睡了你,那也是公主的身体,与大仙你,全无关系。”
  子颜绝望地看他:“你觉得现在说这话合适吗?”
  沉夜摊手:“我说的是事实。”
  子颜缓了一会儿,抬手道:“你过来一下。”
  沉夜默然一笑,配合地伸手过去:“怎么,舍不得?”
  “非礼啊!快来人啊!救命啊!”子颜使足力气,狠狠拽住沉夜,死命地嚎。
  “大仙,不至于吧?”沉夜任她拽着,也无反抗,竟是笑个不停。
  “你太过分了!一定得给你点颜色瞧瞧!就算是我拉住你,你也该推开我,这是对女人起码的尊重,而不是堂而皇之趁人之危心安理得地躺下来。”子颜听闻外边有了动静,嚎得更加卖力,“来人啊,非礼啊!”
  在那个阳光明媚又惊心动魄的清晨,百名禁卫闻风涌入昭阳阁,将他们的国师绑走。
  其间,抓捕行动未受任何阻碍,国师林沉夜异常配合,甚至还指点禁卫打死结的方法。
  *
  因调…戏公主的罪名,沉夜被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天牢这地方,向来进了,便莫要想活着出来,故而任谁听了,皆是战栗心惊。堂堂国师被送入牢中,说不定这个位置又要换人了。
  当所有人都这么想着,天牢之中却是另一般精致。按照规矩,无论沉夜是何等身份,初入天牢,怎么也得严刑拷打一番。然而,事实却不是这样。
  悠闲的狱卒和禁卫纷纷围在沉夜身边,排队等他指点迷津。对他们而言,沉夜简直是天人降世,随意相面,便知过去未来。其实,沉夜不过是背书而已。把命簿的内容稍加篡改背出,虽说有违天命,但眼下能因此免去皮肉之苦,十分上算。
  沉夜闭目冥思,忽闻耳畔一阵安寂,筑于地下的天牢似乎可闻岩壁的滴水之音。长长的甬道里,传来一人沉稳的脚步,由远而近。
  “你们先退下。”
  “是,国君。”
  摒退众人之后,未上锁的牢房里,仅余两人相对。
  沉夜缓缓睁眼,依旧不施礼数,微微抬眉道:“以国君天命之身,前来此等污秽之处,实属不该。”
  国君始终皱着眉头,嗅到一股腐败气息,不由抬手掩鼻:“这种地方,你倒也待得下去。”
  沉夜盘膝而坐,坐在一堆稻草上,面容却是仰望神祗的宁静:“戴罪之身,该往何处?国君此行,莫不是要取我性命?”
  听他言语无惧,国君轻哼一声:“别以为孤听不出,你根本不怕死,或是说,你料定了孤不敢动你。孤此行而来,只为问你一事。”
  “没有。”沉夜眼角噙了笑,唇角略微上扬。
  “你以为孤会相信?”国君俯视他淡然之色,心底竟生出敬畏。
  “若是不信,国君也不会亲至天牢。正如国君所言,在下料定了一些事。”沉夜并非胡乱揣测,所谓料定,也是凭命簿所断。这位国君虽是自视甚高,然对神族神力则是颇为敬仰。那日不泊落荒而逃,惊惶之下道出的,相信他必定记得清楚。
  壁上的烛台噼啪作响,一只蜘蛛从牢顶落下,然迫近沉夜一尺之地,立即抽身绕开。
  国君眉心紧蹙:“宫里尽是流言蜚语,孤只想听国师亲口所言。”
  沉夜冷然道:“我林沉夜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舍弃一身修为。即便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结果也是一样。国君,这个答案,还满意么?”抬眼见他疑虑依然,又道,“国君是在想,既是在下不曾做过任何逾矩之事,那公主又为何将在下送入天牢。”
  被看穿心思,且在意料之中。国君冷声道:“你说。”
  沉夜垂眸:“公主尚未定性,迫她成日与我打坐修习法门,的确有些强人所难。想必是近日把公主逼得太急,公主想对在下小施惩戒,以求片刻安宁。”
  国君突然笑了:“不错,夕儿正是如此。但国师既是被冤枉,又为何不作辩解?”
  “辩解又如何?”沉夜会心一笑,“既然公主想休息几日,让她宽心便是。只是在天牢住上几日,与在下往日苦修相较,当真不值一提。况且,国君乃是明主,定能探明个中因果。国君今日屈尊前来,便是证明。”
  “你果真不凡。”国君的语气顿时缓和,含笑道,“那国师打算就这么待下去?中荣秋时祭典将至,王族众多事务,可不能少了国师。”
  沉夜神色平和,平淡道:“时机未到。”
  他仅仅说了四个字,便不愿再吐露任何字眼。中荣国君亦当是天机不可泄,与狱卒交待几句,便离了天牢。
  此般匆匆来去,沉夜不多不少也看出些端倪。比起他的女儿,他更忧心国运。国师的频繁更替,对中荣并无好处,他只想确定沉夜无罪,而后寻个由头,好将人给放了。哪知沉夜一心想留在天牢,他也只能暂且离去。
  依沉夜推断,这天牢必是待不了多久,国师于中荣举足轻重,方才国君走得急,定是为了另行其道,迫使他离开天牢。可是,沉夜之所以从容入狱,实则另有目的。
  沉夜暗道:“时间不多,好不容易进来,有些事,得及早做了才是。”他掐指一算,“此时已入夜,若是她有心,也是时候该来了。”
  *
  此刻,沉夜言中之人,正拎着一只竹篮,在天牢外徘徊。好说歹说花了一锭金子,才得以买通狱卒,放她片刻之机。
  与黑色相融的披风下,现出一角碧色,步子极稳,在不太平整的甬道内行进,没发出一丝声响。宫中有如此身手的女子,只有一人:青萝。
  当日,她亲眼见沉夜被绑入狱。深宫十年,天牢是何等地方,她岂会不知。沉夜已入狱四日,她夜夜不能寐,梦里所见的,皆是他一身鲜血淋漓。今天,她总算按捺不住,在公主睡下后,潜行而来。
  天牢阴冷潮湿,青萝只恨没能带些御寒的衣物,光是一些酒菜,岂会有用。她咬着牙,加快脚步,那个相识的狱卒只许了她半炷香时间。
  她在最深处停步,往漆黑的牢房看去,轻声唤道:“国师……”
  一个温和的声音,似乎浅浅一笑:“我以为,你不会来。”
作者有话要说:  国君:孤此行而来,只为问你一事。
  沉夜:爱过。
  (今天舌尖上中国那个挂面终于到了……还不错~o(*////▽////*)q ~)

☆、第二十四章 以退为进

  甘心情愿作死下狱,沉夜可没此等闲情逸致。上次的破事过后,他便将木须护符随身携带,可多日过去,护符再无生出异状。这只能说明,对方已有所察觉。
  如此僵持不下,非但对子颜没有任何好处,且敌在暗处。若是借机偷袭,纵然沉夜真身为司命神君,只怕也有猝不及防的危险。故此,沉夜决定借以小小牺牲,以退为进,令对方疏于防备,引出静妃身后的那位神族高人。
  可是,那人能以区区木牌为引,将公主夕的魂体引出,修为定然不浅。凭沉夜的能力,即便再小心谨慎,也有可能打草惊蛇。所以,沉夜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对方既然能把神识寄于区区木牌,那他大可以将神识寄于凡人之身,且以凡人的魂力加以掩饰,虽说此举不太人道,但的确最为隐蔽。而作为宿体的凡人,如今,就在眼前。
  青萝冒死前来探望,定然不是静妃授意。沉夜之前的假情假意,便是为应付今日之局。虽然有些对不住她,但也只可待日后有缘为她修改命簿,以作回报。
  两人稍作寒暄,沉夜主动切入正题,静静看她:“都怪我一时大意,被公主缠住,眼下入了天牢,只怕再难出去了。”
  青萝咬住下唇,迟疑地问他:“你……怎么会被公主缠住?听说,你在公主房里。”
  沉夜明白她是生了醋意:“那日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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