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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花开两朵-第67章

小说: 花开两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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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夏看着潘良良,默默的告诉自己,不要哭,可眼泪太不争气,大颗大颗的滚下来:“我跟了你十年,到头来,你却让我给你当情妇,潘良良,你从前怎么跟我说的,都忘了?”
    欲~望不得发泄,潘良良憋得难受,而且在他兴奋的构思美好未来的时候,从前一直很体谅他的女人却跟他纠缠什么情妇不情妇的问题,他心烦意乱,觉得米夏不如从前可爱了,他又没说要跟她分手不是么,不过是生活中多了个女人,再说他从前女人也不少啊,又不会影响到她什么,反正现在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远不如分开的时间多。
    “没忘行了吧,赶紧躺下,不然以后就别想我再跟你有这事。”
    米夏伸手整理被褪下的裤子,爬起来:“没有就没有吧。”就要往外走。
    潘良良看着她:“你干什么去?”
    米夏头也不回:“我去点荡,也找个家里有权有势的男人,然后嫁给他……”
    潘良良涨红了脸,一跃而起,三步并两步冲过来,死死抓住米夏的手腕,甩上被她拉开的房门,回手就给了她一巴掌:“给脸不要了,姓米的我告诉你,只有我甩你的份,我还没玩够,你想蹬了我,没门!”
    连拉带拽把米夏拖回电视前,狠狠的摔下去,然后跨坐在她身上,牢牢的压住她极力挣扎的身体,动手撕她棉质衬衫,她的手推搡着他,他索性用撕开的布条结成绳子,缠住她的手,另一端绑在电视下的装饰铁架子上。
    米夏的手被束缚住,腿被他坐压住,嘴是唯一可以动的了,刺耳的咒骂交织着痛苦的哀嚎令潘良良厌烦,索性把余下的衣服碎片团成一个团,毫不温柔的塞进她嘴里,封堵住她制造出的“噪音”,坐在她身上往下挪,压住她的腿开始解她刚刚整理好的裤子,她挣扎的厉害了,他褪不下,干脆一并撕开。
    坐压住她,伸手去摸遥控器,倒退进程,从强行扒掉那个雏儿的内~裤开始看,然后逐步复制画面上的动作,毫不怜惜的在她干涸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米夏痛苦地蜷缩着,摇头想要让他出去,本就受伤的额头不知磕碰到了什么,感觉伤口一痛,似乎是裂开了,有温热的液体缓缓的淌下来,想要尖叫,嘴却被塞得紧紧的,下巴脱臼般痛苦,身体随着潘良良的不断进攻一阵阵的痉挛,没有一丝的快~感。
    视觉上的冲击和*上的享受令潘良良那颗被酒精泡过的脑瓜子兴奋到无以复加,完全找不到北,他又开始胡言乱语,却不再喊她的名字,而是口齿不清的叫着:“宝贝——你太迷人了——我一定要娶到你——小宛……”
    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让米夏不堪忍受,眼睛已看不清疯狂冲撞的潘良良的脸。
    “夏夏,看着挺精明的,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他配不上你,你值得好男人怜惜。”
    “夏夏,他又跟女人鬼混去了,你要是再原谅他,我就跟你友尽。”
    “夏夏,我承认我打他了,可你别妄想让我去跟他道歉,我不但不会跟他道歉,而且还要你转告他,如果他再敢得寸进尺,继续伤害你,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夏夏,你等着看,总有一天我要宰了潘良良那货!”
    “夏夏,算我求你,醒醒吧,他不是你的良人……”
    离离,我错了——潘良良,他的的确确不是我的良人,那我的良人此刻在哪里?
    新的泪水沿着旧的痕迹滑落,终究,堕入无边的黑暗。
    原来天都这么亮了,可是心底未照进一丝光明。
    疼啊,由内到外,没有不疼的地方——这么的疼!
    缓缓睁开眼,她被安放在床上,身体被仔细清理过,并用绒毯严密盖好,床头柜上摆着给她准备的早点,还有一瓶牛奶,奶瓶下压着张便笺,是潘良良的道歉信。
    卧室里不见潘良良,扶着墙走出来,昨晚狼藉的客厅也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他已多久不曾这么勤快过了?是真的知道自己犯了错。
    每次被他伤害得狠了,痛了,哭过,下决心要和他分手,但他又百般讨好,千般保证,那些温柔抚慰,叫她难以割舍。
    她了解他风流成性,她也听过那么个说法——年轻时风流的男人,等他倦了,会比婚前老实敦厚的男人更安于家室……所以她等他,等着他玩够,和她细水长流的过日子。
    其实,他也不是不爱她,只是比起爱她来说,他更爱他自己!
    光着身子走到穿衣镜前,镜子里的女人面色苍白,双眼红肿,他能洗掉体~液,却擦不掉淤青,伸手扪住心口,这里旧伤未愈再添新愁。
    “潘良良,我累了,实在是太累了……”
    因为风起,所以云来,这段时间大家的日子都不怎么好过,不但何晓佐家和米夏家艰难,莫离家也很难熬,昨天晚上洛邈如常看着浅尝和辄止做作业,为他们准备晚饭,哄着他们入睡,一切都是那么的淡定自然,就好像莫离只是出了趟门,没办法及时赶回,一觉醒来,她就会站在眼前,微笑着为他们张罗早饭。
    只是睡下前,浅尝揉着眼睛跟洛邈说:“洛叔叔,我想妈妈了,她怎么还不回来,要不咱们打个电话给她,提醒她别忘了咱们,让她早点回来,好不好?”
    洛邈伸手揉了揉她的软发。
    浅尝想起洛邈的“客观因素”,马上改口:“你给她打,我跟她说。”
    辄止出声替洛邈解围:“你再闹洛叔叔不好好睡觉,等妈妈回来,一定会狠狠揍你的。”
    浅尝瘪瘪小嘴,翻转过肉呼呼的小身子,拉起被子蒙住头,一副再也不要搭理辄止的模样,不多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蒙头睡,空气不畅通,对身体不好,洛邈替她重新盖好被子。
    “洛叔叔,我妈妈呢?”
    絮叨的刚睡下,难缠的补上来,洛邈看着辄止,这个孩子拥有超越年龄的智商,可不好诓,想了想,拿起摆在床头柜上的纸笔,刷刷几划,画了幅简单的四格漫画。
    第一帧:妈妈有了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出门,只好把孩子交托别人照看;
    第二帧:孩子回家后,发现妈妈不见了,到处找妈妈;
    第三帧:孩子想妈妈,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瘦的小脸蛋都凹陷进去了;
    第四帧:妈妈回来,看见自己的孩子这样了,抱着孩子哭得非常非常伤心。
    辄止看完漫画,又看了看洛邈,抿着小嘴:“我知道了。”又说:“洛叔叔晚安。”
    洛邈像莫离那样,一边搂着浅尝一边抱着辄止,可他了无睡意,竖着耳朵,仔细聆听外面的情况,不停的告诉自己:有沈夜守护,她一定不会有事的,那么个有手段的男人……
    洛邈怎么也不会想到,天刚擦黑何晓佐就晃进他们小区,只是仰头看着他们窗口的灯光,想上来又不敢,就蹲他们楼下一根接一根抽烟,抽了一整夜,后来被下夜班回来的业主当成前来踩点的小偷,扭送进派出所。
    就在何晓佐被送进派出所的同时,去旅店休息的叶厅长匆匆赶到医院。
    关于叶小宛自杀这种事,大家早就习以为常了,而且也不是多严重,不过就是跳进那条据环保局长说“污染物稍微有点超标,但照比造纸厂、化工厂排污口好太多”的臭河沟,恰好被卷进漩涡,喝了半肚子臭水,呛昏过去而已。
    对了,当初何晓佐也被莫离踹下去过,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的。
    也就何以恒把它看成天大的一桩事,在所有人都去休息的时候,独自留下来守护,当然,他的紧张也不无道理,因他看出叶小宛这次的神情明显不同以往。
    叶厅长看到何以恒,上来就问:“以恒,你手机是关了还是没电了?”
    何以恒如实回话:“会吵到小宛休息,所以关了。”
    叶厅长一脸凝重:“你特助找了你一晚上,最后没办法,把电话打我这来了。”
    何以恒皱眉:“有急事?”
    叶厅长点头:“何氏总酒店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几位重量级人物在那儿临时搞了个聚餐,结果有人在一盘凉菜里吃出了根类似‘阴~毛’的东西,已经被送去鉴定,随后又有两位闹肚子进了医院。”
    何以恒怒斥:“荒谬,我何氏对员工的管理要求绝对严格,哪来的‘阴~毛’——何况还是总店?”
    叶厅长点头:“事情确实有些蹊跷,我专门托人打听过,那些个老首长是临时起意,原本已经没有位置了,总店的经理接到通知,特意给腾出个了高间,可他们坐下没多久就吃出了问题。”
    不得不说,唐铨能爬到这个位置,行事能力岂能弱了?这么拙劣的陷害手段,但耍出它的却是各个位高权重,拿出去说给旁人听:这么多老首长扎堆来陷害你个铜臭商人,理由呢?
    这边小宛还虚弱的躺在病床上,那边老婆儿子合起伙来跟他闹分家,现在生意又遭遇麻烦,无异于大火上泼汽油,刚开机,就有电话打进来,却不是将电话打到了叶厅长那里的特助,而是何氏娱乐的负责人,一个大老爷们,居然带着哭腔说话:“何董,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你慢点说。”
    “网络上有人爆料,我们在卫视台排期播出的那部新剧,是逼着戏中几位主要女演员去陪广电领导睡觉才通过审核的,为此触怒领导,要求我们尽快澄清此事,新剧就先放放,等什么时候把事情搞清楚再说;还有,公司旗下的签约女演员,明码标价陪喝陪~睡,并配有照片,还有具体的时间和地点,另外,我们公司对外声称组织的赈灾义演,可事实上却是演职人员从‘义演’筹款中分得高额出场费,还有什么以合作投拍新剧之名,诈得投资商过亿资金,可所谓的新剧,却连基本的拍摄计划都没拿出来。”
    何以恒揉着太阳穴:“赶快找人,□□,封锁消息。”
    那爷们当真哭出来了:“我已经找人了,可等网站回应时,原帖已经被各大论坛顶到首页了,封不住了。”
    何以恒吩咐召开董事会,无力的挂断电话。
    叶厅长担心的问他:“以恒,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
    何以恒看了一眼叶厅长,突然想起昨天某个自称睚眦必报的小子,说打了他女人,他不跟他算完,可仅仅一晚上,就搞出这么多事来,可能么?
    “晓佑栽在那个叫莫离的女人身上,时隔七年,晓佐又为那个叫莫离的女人悔婚,把小宛害成这样,我心疼小宛,一时气不过就去把莫离打了,正打着呢,刚调来的那个检察长沈夜就冲了进来,他说我打了他老婆,这事跟我没完。”
    一听见沈夜两个字,叶厅长的脸色彻底变了:“沈夜——那可是第二宗的独子,你说你怎么得罪那么个活祖宗,这回事情是不好处理了。”又语重心长的:“以恒,关于小宛这个事,我跟你都快把嘴皮子磨破了,你就是不听,小宛现在闹成这样,别总怪儿子,主要责任还在你,小宛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我也疼她,可假如换我是晓佐,肯定也不会接受她,她那性子,当妹妹可以,当老婆就实在太累了,她这样也是被你惯的。”
    何以恒虽然垂着头,可叶厅长知道他不认同自己的说法,那也得说。
    “你不能把当年的遗憾寄托在儿子身上,你和小宛她妈妈有缘无分,那是你们的事情,何必一定要赔上晓佐一辈子的幸福,虽然我这话对你来说很不中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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