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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54章

小说: 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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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子姗在原地站了许久这才缓缓转过身,对着脚露在车外面的男人委屈兮兮地抱怨:”你竟然戳我耳光,你竟然打我……聂霆炀你打我……“
  以前他从来都不会对自己大嗓门喊过一声,如今他不但对她大吼小叫,还打她。
  心里的委屈就如同泛滥的猛水,一波一波的袭来。
  可是车里的人却睡得酣然,全然不知。
  最后她一个人哭累了,抱怨累了,擦去眼泪,默默地回到车子边,将他的两只脚弄进车里,然后关上车门,来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
  她将聂霆炀带到了他们曾经一起住的公寓,将他弄到床上后就去找药箱,将他鼻子上和额头上的擦伤部位擦了酒精消毒,然后涂上一层消炎药,正要起身合上药箱,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接着将她朝怀里一拉,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先是一惊,随即就笑了,抬起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阿炀,我就知道你的心里还是爱着我的对不对?“
  聂霆炀笑着眨着那双因为醉酒而显得迷离充满了you惑的眼睛,”乖,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声让我听听。“
  卫子姗心里一喜,送上一个香吻,然后娇滴滴地叫了声,”阿炀……“
  男人心花怒放,动情地回亲了她,之后抬起手捧住她的脸,嗓音温柔动听,”言言真乖,以后就这样叫,记住了吗?“
  如同被人从头顶浇下一盆冷水,卫子姗一下子从头到脚冷到了骨髓,他竟然将她当成了颜言!
  好,很好!

  ☆、095:她,信任他!(第二更)

  晨曦徐徐拉开帷幕,注定又是一个绚丽多彩的早晨。
  东方,太阳渐渐升起,从窗户里钻进来,被镂空的花雕筛成了斑驳,淡黄色和灰黑色混合,静静地落在床榻之上。
  宽大柔软的双人床上,男人的剑眉紧紧地皱着,伴随着那双也眼睛缓缓睁开。
  压抑低沉的声音噙着丝丝的痛苦,从那张薄唇里发出来,“言言……水……”
  等了好一阵子也没见怀里的人有反应,不悦的眉头皱得更紧,男人敛眸,眼睛一滞,片刻后猛然坐起身。
  猛烈的动作惊醒了熟睡的女人,她睁开惺忪的眼睛,“阿炀,怎么了?”
  “怎么是你!”聂霆炀十分惊讶地瞪着那双渐渐被怒其覆盖的眼睛,咬牙切齿地叫出她的名字,“卫--子--姗!”
  这一声让卫子姗从睡意中一下子惊醒,一脸茫然地看着他,“阿炀,怎么了?”
  聂霆炀低头看了眼自己,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翻身下了床,该死!他怎么跟她尚了床!
  卫子姗从床上爬起来,从后面抱住他的腰,“阿炀,你怎么了?昨晚上我们还好好的,怎么一醒来你就对我这样的态度?”
  “卫子姗,松手!”
  “不!阿炀,你昨天晚上跟我说你还是爱我的,你还说你很快就会跟颜言离婚然后娶我,你怎么……”卫子姗贴着他的后背哭了起来。
  聂霆炀的手掌慢慢地攥起来,昨天他只记得他去飞舞酒吧喝了酒,至于为什么会跟她尚了床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他敢肯定,他不可能跟她说那样的!
  拳头放在身侧,紧紧地攥着,他全身的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变得像怒狮的筋骨一样的坚硬,带着肃杀的冷气。
  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了,难道她不明白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设计吗?
  “卫子姗啊卫子姗,看来是我太高估了你的聪明,你也不过就是一个愚蠢到极点的女人!”
  “企图用这样的方法让我对你负责抑或有任何的愧疚,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我最后一次明确地告诉你,我跟颜言这辈子都不会离婚,你想成为聂太太,下辈子再说吧!”
  用力的掰开腰间女人纤细勒紧的手臂,捡起地上的衣服迅速套在身上,聂霆炀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过身,脸色冰冷如霜,声音也如同结着冰渣,“卫子姗你警告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有下一次,我会让你知道设计我聂霆炀的下场!”
  卫子姗没有哭闹也没有挽留,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怒气冲冲地离开的背影,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她突然笑了起来。
  “设计?没错,就是设计!”
  转身拿起桌角的手机,她看着自己拍下的一张张照片,嘴角露出得意而又冰冷的笑。
  “阿炀,不知道你的太太如果知道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是跟我在一起,她会如何想,如何做?”
  离开公寓的聂霆炀发现自己的手机没有在口袋里,他转身又折回公寓,用脚使劲地揣着门。
  卫子姗正在欣赏自己拍下的那些关于两人的“艳照”,听到敲门声,她抬起头朝门口望去,想了下放下手机,披了件睡袍来到门口,从猫眼里看了一眼,是聂霆炀?她皱眉,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很生气吗?
  难道是……想通了?
  慌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她笑意岑岑地拉开门,“阿炀--”
  一股强大的推力直接将她推开,她没有任何的防备朝后退了两步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聂霆炀则大步朝卧室走去,在地上、床上、沙发上桌上都找了个遍也没找到自己的手机。
  “卫子姗,我的手机呢!”
  卫子姗还在地上坐着,正在委屈地抽泣,听到他问,也没应声,只是看了他一眼,继而哭声放大。
  聂霆炀十分的烦躁,大步上前一把揪住她睡袍领口的衣服将她从地上提起来,瞪着眼睛,咬着牙,怒气如火山爆发似地喷射出来,“我再问你一遍,我的手机呢!”
  卫子姗被他这骇人的模样给吓坏了,一张脸顿时僵住,“我,我不知道……”
  “嘶--”
  男人钢钳一般的大手猛然就捏住了她的下颚,似是要将她的骨头就给生生地捏碎了,疼痛顿时就传遍了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眼泪跟着就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我……真不知道……”
  此时,卫子姗既害怕又委屈,可又不敢抱怨,因为她清楚此时这男人的心里对她除了厌恶还是厌恶,可她真的不知道他的手机在哪儿啊,昨晚上他就问过她了。
  “可……可能是掉在了我的车上……也,也可能……掉在了酒吧……”
  聂霆炀许是看出了她没有撒谎,松开手,她随即就瘫软在了地上。
  “你最好是没有撒谎!”
  瞥眼看到玄关鞋柜上放着的车钥匙,他伸手拿起来,大步出了门。
  来到楼下打开卫子姗的车,找了好久才终于在后排地上的角落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在关着机,他拿起来就连忙开机,然后给颜言打去电话。
  这一刻他只有一个念头,他想听到颜言的声音,哪怕是对他满不在乎的声音,他也想听一听。
  他从来都没有这一刻这么的慌张过,曾经即便是被人捉歼在床他也没有任何的慌张,可现在他却担心害怕的要命。
  她本来对他就没有任何好感,张嘴闭嘴就是跟他离婚,如果知道他跟卫子姗又尚了床她坚决会跟自己离婚的,这是无容置疑的,他要跟她解释,他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
  电话拨通了,却一直无人接听。
  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她要跟他离婚了是不是?
  电话挂断他又拨过去,手在颤抖。
  一遍,又一遍,一直都是无人接听。
  她一定是什么都知道了,一定是!
  颓废挫败地瘫坐在车座上,他从来都没有此时这么的落魄和沮丧,心情简直糟糕到了极点!
  他将手机扔在旁边的车座上,懊恼地挠着头,一脸的痛苦。
  手机这时候突然却响了起来!
  他浑身猛地一颤,是她!
  连忙将手机拿起来,可是一看,却不是颜言,顿时那双眼睛里的欣喜光芒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灰暗与阴沉。
  “什么事?”是田荣打来的电话。
  “你说什么?颜言现在在医院?”聂霆炀猛然起身,却忘了自己是在车里,一头撞在了车顶上,撞得他头晕眼花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挂了电话来到驾驶座上,开车车子就朝聂氏医院赶去。
  颜言还没醒来,高烧一直不退,嘴里说着胡话。
  “出什么事了?”到了医院,车都没熄火,他就匆匆下了车,昨天离开的时候她明明是去了学校,怎么突然又进了医院?
  昨天发生在A大的事情田荣听说了,而且那事还上了电视。
  “具体的细节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一群人去了宿舍,把太太给吓坏了,而且……”田荣吞吞吐吐的不向下说。
  聂霆炀扭头瞪他,目光凌厉,“说!”
  田荣小心地看着他,“护士长说……太太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被类似于针一样的尖物扎过后留下的血点……”
  聂霆炀浑身一颤,剑眉怒张,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震惊地瞪着眼睛怒吼,“你说什么!”
  田荣大气都不敢出,手心里直冒冷汗,战战兢兢地张开嘴巴,“是,是真的……”
  “混蛋!”聂霆炀怒发冲冠,用力揪着衣服的那双手关节攥得发白,发出“咯咯嘣嘣”的清脆声。
  “她在哪个病房!”
  “皮肤科,2楼……”
  聂霆炀松开手,奔跑着朝皮肤科冲去,那张冷峻阴沉的脸毫无察觉地几近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这一刻他的心跳得十分的剧烈,他无法想象田荣所说的她的浑身都是密密麻麻的针扎留下的血点,因为一想起他就头皮发麻!
  皮肤科离得不远,他几乎是冲刺的速度,也不管一路上撞到了谁,此时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见到她,立刻!马上!
  聂家的人也来了医院,颜言是唐震的亲生女儿这个秘密没有公开但聂家却人尽皆知了,谁都清楚这个颜言对唐震的重要性,即便是心里不喜,却还是需要做一下面上的工作。
  “混账东西!你昨天晚上跑哪儿去了?为什么手机一直关机?”骂人的是聂平青,在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眼里,如今放在首位的是权势、财富与地位,其次才是亲情,可曾经他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只能说生在这样的豪门大户,人都是会一点点改变观念的。
  “平哥,别说了。”黄蕊将丈夫拉开,让聂霆炀进入病房。
  病床上,颜言满头是汗,唐震正不停地用手帕给她擦着汗,可刚才去接着就又冒出来,好似怎么也流不完的泉眼一般。
  她还在摇晃着头,嘴里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唐震不许别人碰颜言,所以一直都是他自己照顾她,这时候聂霆炀走过来,手刚要抓住她的手,被唐震愤怒地打开,压根就没看是谁,怒吼道:“不许碰她!”
  昏迷中,颜言许是被这样的怒吼声给吓住了,浑身颤了一下,继而声音大了起来,这时候房间里的人终于听清楚了她的声音。
  “不要扎我……不要扎我……不要扎我……”
  有眼皮薄的护士已经红了眼睛,低下头悄悄地抹眼泪,真的无法想象,一个人的身上被针密密麻麻的扎了一遍这该有多疼啊!
  聂霆炀没有理会唐震,再次上前一把抓住了颜言的手,继而将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她颤抖的身体,心里如同被人用针拼命地刺着。
  “言言是我,聂霆炀!我是聂霆炀!你醒醒,不怕了,我来了,我就在你身边,不怕了,没人再敢扎你了,我就在你身边,你醒醒……”
  房间里没有人吭声,只有颜言不安的叫声和聂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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