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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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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舍楼的大门口,王倩攥起拳头,指甲嵌入掌心都未曾感觉得到疼痛,她承认她嫉妒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哪里都比颜言优秀,为什么那个男人对她却一直那么冷冰冰的,甚至连陪她一起吃个饭都需要她一次又一次的恳求他才勉强同意,而且还跟偷情一般,躲着记者,躲着他的家人,甚至躲着那个唐天宇。
  可如今他对颜言如此的体贴,甚至还大庭广众下秀恩爱,放佛生怕整个学校的人都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凭什么?为什么?
  她不甘心!
  车里,聂宇辰许是昨晚上没休息好,竟然上车后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颜言这才如释重负一般的松了一口气,看着车窗外,脑子里一直都是王倩那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聂霆炀从内视镜里睨她一眼,“心情不好?怎么了?”
  “……没事。”
  “有什么事不能跟先生我说的?说出来兴许我还能给你出个主意什么的。”
  颜言想了一阵子,虽然很没意思,但她还是想知道他跟王倩的过去,在她入狱前,王倩一直跟蒋文杨在一起。
  蒋文杨、王倩和她是高中同学,他们一起考入了A大,蒋文杨学的是医,王倩学的是人力资源,她选择的是工商管理,虽然不是一个系的,但是他们还是经常见面,一起吃饭,一起去图书馆。
  后来,蒋文杨和王倩谈恋爱了,她为了不做电灯泡,就很少再跟他们一起,再加上后来妈妈生病,她为了挣钱,做了一份又一份兼职,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工作,很少有闲暇的时间,有了时间她还想去图书馆。
  再后来,她休学了半年,她跟王倩和蒋文杨说的是她要出去挣钱给妈妈看病,其实她是在待产,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已经跟他们越来越疏离了,这中间蒋文杨跟王倩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知道。
  所以当得知王倩跟聂霆炀曾经做过男女朋友的时候,她是震惊的,她在想,蒋文杨呢?他们为什么分手了?在她的心里,他们是那么的般配,无论家庭还是相貌,性格,都放佛天造地设的一般。
  “我想知道你跟王倩的过去……”她的声音很小,许是有些底气不足。
  聂霆炀扭头朝后面看了一眼,“吃醋了?”
  上车的时候他看到了王倩站在宿舍门口,想必在宿舍她们已经见面了,难怪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两人估计是闹矛盾了。
  吃醋?她有什么醋好吃的。
  颜言白了他一眼呢,“不是吃醋,我只是好奇,在我入狱前,王倩是有男朋友的。”
  “你说的是蒋文杨吗?”
  心里一惊,“你知道蒋文杨?”
  聂霆炀“嗯”了一声,然后慢悠悠地开口,“岂止是知道,我跟他认识很多年了,他是我一朋友的弟弟。”
  “一朋友的……弟弟?”颜言不可思议的看着男人的后背,无法想象,他竟然将他朋友弟弟的女朋友给……
  聂霆炀找了个可以停车的地方将车停下,打开安全带方便扭身,直视着她,“收起你那龌龊的想法,我虽然有过很多女人,但也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这男人似乎真的长了一双能够看穿她心思的眼睛,再一次被她看穿了心思,颜言的脸涨得通红。
  “我跟王倩在一起的时候,她跟蒋文杨已经分手一年多了,我听说他们分手还是因为--”聂霆炀故意拉长了音调,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薄唇轻启,发出一个很重的音调,“你!”
  “我?”颜言惊叫出声,随即撇过脸,“怎么可能!我入狱那会儿他们还好好的。”
  他们分手了,那蒋文杨现在在哪儿?还在A城吗?
  好久没见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又谈女朋友了没有,在哪儿工作。
  “你喜欢蒋文杨。”等耳畔再次响起男人声音的时候,她才发现他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将半个身子都探到了后车座,鼻尖几乎都要碰到她的脸。
  “你……你……你干嘛离我这么近……”颜言使劲的向后仰着,黛眉皱起,对这毫无防备的亲近,她此时十分的抵触。
  聂霆炀轻声重复了一遍,“你喜欢蒋文杨。”
  “……你,你胡说什么!”颜言伸手将他推了一下,神色慌乱地眼神四处扫着,不与他对视。
  目光锁视着她,观察着她的反应,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笃定,“对,我说错了,确切说是,暗恋,你一直暗恋着蒋文杨。”
  ……
  颜言好一阵子没应他,这是藏在她心里的秘密,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如今被这个男人一下子猜到,如同是谎言被拆穿一样的尴尬难看,甚至她有些慌乱不知所措。
  那是高中,情窦初开的年纪,她第一次见到蒋文杨的时候就被他给吸引了,他是一个很阳光的男孩,高高大大的,特别喜欢打篮球。
  那天她吃过晚饭去操场上打算走一圈消化一下再回教室学习,一群男生在操场上打篮球,穿着清一色的蓝白相间的校服,都是高高瘦瘦的,那群人并没有吸引她,她是个并不怎么爱跟别人打交道的人。
  “嗨,同学,能不能帮我把篮球扔过来,谢谢。”
  一道好听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不知为何,神经一颤。
  侧脸,她看到五米开外的地方站着一个男生,他高高的,长得很帅,额头上挂着汗珠,他在冲她微笑,他笑起来就像是冬日里的太阳,很暖很暖,她的脸不自觉的滚烫起来,红到什么程度她不知道,但灼烫的感觉清晰无比。
  她低下头这才发觉脚跟前静静地躺着一只足球,她弯腰拾起来,许是因为紧张,也或许是害羞,她本来是要打算将篮球给他扔过去的,可球扔出去的同时,她把自己也给扔了。
  她结结实实地跟大地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关键还,啃了一嘴的草。
  “怎么这么不小心,来,我拉你起来。”一只大手出现在她的眼前,这是一只手指修长有着细茧的手,她当时竟然破天荒的想,这只手一定很温暖吧,就那样她不自觉的就将手放进了那只大手里。
  果然,他的手心很暖,他握着她的手,很有力,毫不费力的就将她拉了起来。
  “没摔伤吧?”他问。
  她呆呆地看着他,摇了摇头,“没,没有。”
  他笑了,后来她才知道,自己的嘴里还啃着草没有吐掉,他抬起修长好看的大手将草从她的嘴里捏掉,然后用很好听的声音说:“我叫蒋文杨,高一1班的,你呢?”
  她那天简直是糗大了,非但出尽了洋相,还舌头打结,“我,我叫颜言,我,我也是高一1班的……”
  就这样她跟蒋文杨在同一个班级里生活了三个多月的人第一次正式认识。
  后来她才知道,他不爱学习,经常逃课,但酷爱打篮球,每次逃课都是来操场上打篮球,班里当时有38个人,期末考试他考了倒数第一,而她,是第一,并且还是年纪第一。
  第二学期开学一周,她都没见到蒋文杨,听同学说他因为学习成绩不好还逃课被学校开除了,她很难过,晚上吃过饭后她习惯去操场,其实只是想去看看还能不能在那里见到他。
  她果真在那里见到他了,他跑过来跟她说话,“嗨,恭喜你上学期考了全年纪第一,放假的时候走的匆忙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
  她问:“你真的不上学吗?”
  “我成绩不好,不想上了。”停了一下他盯着她,“你希望我来上学吗?”
  她毫不犹豫的点头,还说:“我可以给你补习,争取期中考试你不再是倒数第一。”
  三天后的一天上午,正在上英语课,他背着书包跟着班主任一起来了教室,坐在了她的边上,他说:“我哥找了学校,学校同意给我一次机会,如果这学期期末考试我能考进年纪前五十,下学期就还让我上,我跟班主任说了,若想进年纪前五十,我就要跟你坐同桌,他同意了,现在我们是同桌了,以后你要负责给我补习,我回来上学全都是因为你。”
  他的声音很大,班里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哄堂大笑起来,她的脸一下子红透。
  从那以后班里的同学都叫她,蒋文杨媳妇,一开始她很难为情,后来就习惯了。
  那学期期末考试,他考了全班第二,总分数比她低了1分,所有的人都说是她太厉害了,将一个差生带到了尖子生的行列,但只有她知道,这跟她无关,他本来就聪明,那些东西他都会,只是不愿意写在试卷上而已。
  高三的时候分科,他选择了理科,她是文科,他们不再是同桌,也不再是一个班级,但经常还是会见面,也是那时候她认识了王倩,王倩跟她是一个班的,长得很美,学校公认的校花,王倩喜欢他,托她给他送情书,他每次都会给王倩回,也是通过她传给王倩,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后来次数越来越多,她彻底的成为了他们传送爱情的纽带。
  心里其实是难过的,因为她喜欢蒋文杨,但她知道自己跟他并不般配,相貌是一方面,家庭才是重要的因素。
  所以,她对他,只能是暗恋,在心里,默默地,从高中到大学。
  冰凉的手被男人长着大茧的手轻轻握住,一瞬间,有温暖从指尖流至心底深处……
  颜言错愕的抬起头,眼底的哀伤还没来得及收起,便被聂霆炀尽收眼底。
  自己的妻子,心里住着的那个人不是他这个丈夫,而是别的男人,对于他这个一向视女人如衣服的男人来说,这绝对是一种羞辱。
  心里没有嫉妒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并没有生气。
  “谁都有年少无知的时候,暗恋一个人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但人不能活在过去,而是要活在当下,现在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你的心里。”他握着她的手,戳向她心脏的位置,“只能住下一个男人,他叫聂霆炀。”
  赤luo裸的威胁,可霸道之中却又带着丝丝的甜蜜,似夏日含在口中的冰淇淋。
  “可我不喜欢你。”颜言有些大煞风景,确切说不识时务。
  聂霆炀并未生气,因为这在他的预料之中,“没关系,以后日子还长着,你会有喜欢上我的那一天,到时候这里,只能住我一个人。”
  颜言如同被他点了穴道,一动也不动地看着他,他那么的笃定,为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她又是否会遇到一个喜欢的男人,他凭什么那么笃定她会喜欢他?
  喜欢他?怎么可能,她喜欢的人应该是跟蒋文杨那样的,充满了阳光和朝气,永远都是微笑的样子,可他,动不动就板着一张脸,像个阴暗的使者,她不喜欢他!
  聂霆炀重新发动车子,这时候聂宇辰醒来了,醒来的真是时候,真是个惹人爱的孩子,大人说话的时候睡得像个小猪,大人不说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爹地,是不是到吃饭的地方了?”
  “小辰饿了吗?”颜言问。
  聂宇辰揉了揉小肚子,“嗯,好饿好饿。”他是被饿醒的。
  “想吃什么?”聂霆炀问。
  颜言想了想,抿着嘴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提议,“可不可以去吃火锅啊?”她好久都没吃过火锅了,好想吃。
  “爹地,我也想吃火锅。”
  “那好吧,少数服从多数,就去吃火锅。”
  聂霆炀一直是对火锅极其反感的,说原因,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但是他就是不喜欢吃,一想起一堆菜在个锅里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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