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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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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页手里抱着一本书,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公司有急事?那你今天就不用陪我去陈府了,我一会儿让司机开车送我过去。”
  聂霆炀盯着她,好一阵子没出声,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他被唐震给耍了!
  难怪刚才唐震那么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一点都不着急,根本就是在骗他的,可他竟然还相信了!
  “怎么了?”唐页又问了一遍。
  “没事。”聂霆炀将车找了个地方停好,这才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我先回屋吃口饭,一会儿去陈府。”
  “好。”
  他推开车门下去,唐页趴在打开的车窗上说:“刚才是不是以为我自己去了所以你很着急?”
  聂霆炀“嗯”了一声,没告诉她是她老爹的恶作剧。
  回到屋里,客厅里已经没有了人,聂霆炀咬了下嘴唇,转身去餐厅,反正总有一天他会让这个岳父大人也体会到什么叫刻骨铭心。
  去陈府的路上,唐页越想越不对劲,就合上书,这会儿她已经从后面挪到副驾座上了。
  “聂霆炀,刚才在家里你那么着急,到底怎么了?”当时他的神色慌张,额头都是汗,平日里那么警觉的一个人,竟然都没有留意到后排车座上坐着的她,绝对是有事。
  聂霆炀的眉梢动了动,“叫老公,怎么老是记不住?”
  这得他提醒多少次才能改过来?一想起以后每次都要这么提醒,他就头疼,“老婆,我平日里工作上的事情就够我c心的了,你就让老公省点心行不?”
  说得这么的诚恳,这么的委屈,搞得她好像多不懂事似的,唐页哼咛一声,“知道了。”接着又问:“刚才在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聂霆炀很显然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想好一会儿到陈府该说什么吗?”
  唐页知道再问估计他会急了,不说拉倒,反正她有的是办法让他主动说出来。
  她重新打开书,很随意地回答,“还不知道呢,到时候随机应变。”
  “小叔没说让你怎么做?”
  “除了劝说陈峰还能怎么做?”唐页并没有将实话告诉聂霆炀,因为她相信聂平新不会将聂亚男跟陈府管家的事告诉自己的侄儿,有些事他那天说的很清楚,毕竟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这个算是她跟聂平新之间的一个小秘密吧,知道的人越少,对聂家的名声越好。
  虽然今天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成功,但她已经想好了办法。
  唐震在家里已经给陈峰打了电话,今天唐页和聂霆炀过去陈府,是以新婚为名由的。
  到达陈府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1点多了。
  出来迎接唐页和聂霆炀的是陈府的管家,见到这位孙少主和孙少主女婿,年轻的管家笑得那叫个灿烂。
  可唐页却是极其恶心的,若不是极力地忍着,她都要吐出来了。
  聂霆炀没想到车子的后备箱里是备着礼物的,看来她今天是做好了准备而来的,并不是像她说的那样随机应变。
  转车,爬楼梯,几经周转,等到达山上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陈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唐页笑着走过去,“爷爷,我今天带着您孙女婿正式的过来拜访您。”
  家佣将礼物摆放在茶几上,陈峰说:“回家了还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这些可不是我买的,是您孙女婿买的,他说上次过来匆忙什么也没带,这次一定要带。”唐页拿起一个盒子打开,是一只毛笔。
  陈峰有一个爱好,那就是书法。
  这支毛笔算得上价值连城了,行家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
  陈峰的眼睛果然都瞪直了,八十多岁的年纪他却是眼不花耳不聋,他双手接过毛笔,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竖起大拇指,“这可是个好东西!”
  “看来爷爷是喜欢的。”唐页扭头看聂霆炀,“我就跟你说了,爷爷肯定喜欢,你还一路担心。”
  一个劲儿地给自己的脸上贴金,聂霆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这礼物什么的,他压根什么都不知道。
  陈峰爱不释手地拿着毛笔,“爷爷很喜欢,谢谢你们两个,这一拿着毛笔我就手痒,要不我们去书房?”
  唐页点头,“好啊,还没见过爷爷写字呢。”
  毛笔是好毛笔,可是写出来的字陈峰却很不满意,却又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一筹莫展地杵在那儿。
  “爷爷,会不会是你这砚台的问题?”唐页小心地问,然后又说:“阿炀,我记得爷爷书房里有个砚台……”
  话还没说完,就被聂霆炀打断,“那可是爷爷的宝贝,你别打主意!”
  陈峰在听到聂广义那儿有砚台的时候眼睛都已经发光了,要知道他跟聂广义都是书法爱好者,砚台自然用的都不是一般的砚台,而且聂家一直以来还做典当生意,有几件古董也很正常。
  只是他跟聂广义没什么交情,所以也就谈不上有想法。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的孙女现在可是聂家的孙媳妇。
  只是这聂霆炀的话,让他很不乐意!
  唐页嘟囔起来,“我又没说要过来,只是借过来用用,再说了,爷爷不是有两个吗?两个也用不住,给我爷爷一个又没什么……”
  陈峰满意地勾起嘴唇,这果真是亲孙女,虽然这也才是第二次见面,可就这么的体贴,他的心里真跟吃了蜜饯一样的甜。
  最后陈峰算是见识了孙女的“本事”,折腾得聂霆炀只好给聂广义打电话,可出乎聂霆炀的意料,那边竟然很爽快地就同意了!
  这是什么个情况?
  他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他们这,这是串通好的!
  唐页要去聂家亲自取砚台,陈峰不想让她来回折腾,可让一般的保镖去吧,他又不放心,思来想去他觉得还是让管家张龙去比较好。
  中午陈府的厨师们做了一桌满汉全席,真可谓丰盛。
  陈峰的心情今天极好,还喝了两杯白酒,喝得有些头懵。
  从陈府到聂家来来回回起码也需要两三小时,所以吃过饭后他就去房间里午睡,交代家佣等张龙一回来就叫醒他。
  唐页和聂霆炀饭后没事就在这陈府里转悠,今天天很好,难得有机会四处看看。
  下午五点,转了一下午两人都累了,回到屋里,陈峰还在睡着,一问管家竟然还没回来。
  唐页让家佣叫陈峰,他一睁开眼便问:“砚台拿回来了?”
  “还没呢老爷,小姐这会儿正打电话。”
  陈峰皱眉,“几点了?”
  “回老爷,已经下午五点五分了。”
  “五点多了?”陈峰立马坐起来,穿了拖鞋走出房间,“张龙怎么还没回来?小页你问问你聂家的爷爷,是不是他又反悔不想给了?”
  唐页说:“我打过电话了,说张管家下午一点半左右的时候就已经离开聂家返回了,爷爷,要不您跟张管家打个电话,看他是不是路上有什么事给耽搁了?”
  陈峰让家佣打电话,可张龙的电话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怎么会这样?
  陈峰皱眉,派人出去寻找。
  晚饭唐页和聂霆炀没有在陈府吃,但离开的时候也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
  回到唐家,唐页给陈峰打电话,依然还没有联系上张龙。
  没过多久,陈峰却主动打过来电话,说张龙找到了,在西华路上下午出了车祸,他的车子跟一辆半挂车迎面相撞,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中途就停止了呼吸。
  张龙死了,唐页有一种负罪感,且不说这个人好与坏,他的死都跟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隔天上午,唐页跟聂霆炀回聂家老宅,见到了聂平新。
  依然是聂平新跟唐页单独聊天。
  聂家老宅里种了很多梧桐树,已经开始开花了,虽然还没有到花期旺盛的时候,但是香味已经飘散整个院落了。
  深吸一口气,香味怡人。
  聂平新说:“昨天的事,谢谢你。”
  唐页微微笑了下,“小叔这是要谢我成为你的帮凶吗?”
  “……”聂平新大概是没料到她会说得这么直白,所以一时间没又找到应对的话,顿了大概五六秒钟的时间这才开口,“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为了聂家。”
  说这个为了聂家,她倒是心安理得的接受。
  “昨天扯证了?”聂平新问。
  唐页笑着点头,“嗯,扯了,阿炀说早扯早一天金婚,不然等他100岁了才能到钻石婚。”
  聂平新皱眉,“金婚?钻石婚?”
  如果他没记错,金婚是结婚50年,钻石婚是60年,五十年后聂平新都90多岁了,60年后也不过才百岁,在凡人看来能活到90岁甚至上百岁就是长寿了,可在他来说,不过也就是区区几年而已。
  有时候能够长生不老,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唐页问:“小叔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扯证?”她听聂霆炀说这个小叔已经交女朋友了,比她还小三岁,今年才25岁,来头可不小。
  “这个……过段时间吧。”提起扯证这事,聂平新很头疼,他不想结婚,至少目前还没有结婚的打算,上次忽悠老太太和老爷子带回来一个女的说是女朋友,就带回家那么一次就花了他一大笔钱,想想都肉疼。
  这人间的钱好挣,他现在要多多挣钱才是王道。
  唐页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很显然,这个小叔并不高兴提这件事,她这个人很识趣的。
  换了个话题,“你现在多少岁了?”
  聂平新反问:“你难道不知道?”
  “我问的是你,不是小叔。”
  聂平新很认真地想了想,伸出3根手指头。
  唐页愕然,“300岁?”
  “再加一个0。”
  “3……3000岁?”
  “多。”
  “3000多岁?”唐页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眼睛直勾勾地瞪着,盯着聂平新上下打量,乖乖滴,这得是多大的妖怪?
  聂平新很不悦地皱起眉,“别用你那看动物一样的眼神盯着我看!”
  唐页咽了咽口水,活了三千多年的妖孽果真不一般,难怪他看起来比以前越来越年轻了,“你真的活了这么多年?那你一定有长生不老药,给我几粒呗?”
  岂料,聂平新却一脸的鄙视,“愚蠢无知的人类!”
  “……”唐页的嘴使劲地动着,一张脸涨得通红,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她的面这样侮辱她,“我怎么就愚蠢无知了?”
  “小叔,言言,你们聊什么呢这么热闹?”聂霆炀的声音陡然响起,打破了这有些僵硬的气氛。
  聂平新恶人先告状,“你媳妇问我要长生不老药,不给就急。”
  “我,你--”唐页一时舌头打结,气得都要炸毛了,这个聂平新竟然这么的不是东西!
  “卑鄙!”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离开经过他的时候,本来已经走过去又退回来,在那双擦得油光锃亮的黑色皮鞋上,用力地踩了一脚。
  “噢!”
  聂平新完全没有料到这女人竟然还有这么一招,太阴险!
  哎哟,疼死他了!
  聂霆炀一脸茫然地看着离开的媳妇儿,又扭头看嘴巴都咧到后脑勺抱着脚单腿跳的小叔,剑眉皱起,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
  “小叔,怎么了?”他走上前,扶着聂平新朝不远处的长凳走去。
  聂平新咬牙切齿,“颜言真不是人!”
  一句话惹得某人不高兴了,一把松开他,附带还推了一下,“小叔,你怎么说话呢?她是我媳妇,你侄儿媳妇!”
  瞧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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