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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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聂霆炀索性抱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让她跟他面对面,粗粝的指腹来到她光洁的脸蛋儿上,轻轻的油走。
脸不自觉的滚烫,这么亲密的姿势和动作令颜言的心跳骤然加速,她屏住呼吸,任由他摩挲。
“我回答了你打算给我什么奖励?”他的语调很缓慢,口中带着淡淡的黑米香甜的味道,丝丝缕缕的,令人沉醉。
“老公……”她叫他。
这无疑是最好的奖励,聂霆炀的唇角翘起,将玉观音坠子戴在她的脖子上,“你正好丢了坠子,以后就戴着这个。”
略微停顿了一下,他说:“那年父亲病重,医生说他最多还有一年的时间,他想要看到孙子,逼着我跟当时已是我前女友的女人生下小辰。”
☆、074:那年,母子分别!
颜言这一刻的心情是沉重的,她又想起了那个她怀胎十月未曾谋面的孩儿子,只知道他是儿子,那天他的哭声是那么响亮,至今闭上眼睛她的耳畔依然能清晰的听到他的声音……
那年,A城,天寒地冻,据说这是有记载以来,最寒冷的一个冬季。
郊区半山的私立医院,妇产科,平日里女人的叫喊、婴儿的啼哭此起彼伏,但是今天,整个楼层,静寂无声。
走廊尽头的产房门口,红色的手术灯刺眼而又炫目地闪烁着。
门外的椅子上,坐着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人,他正襟危坐,神态镇定自若。
产房里,气氛紧张而激烈!
“用力!再用力!”医生对病*上带着蝴蝶面具满头大汗的女人喊道。
身下洁白的*单被女人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着。
“刺啦--”
*单被生生扯破!
与此同时,女人紧攥的手倏然松开,破烂的*单从手中滑落,浑身再也无法用上一丝力气,她眼睛略显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一股股流下。
“深吸气,再用力!否则只能剖腹!”医生的声音急促而严肃。
女人闻言,面具下的那双美眸转了转,嘴唇微微动着,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她根本就用不上一点力气了。
医生冷凝着她,似是在做最后的决定,几秒钟后,他冷声道:“剖腹!手术刀!”
手术刀划开腹部的时候,女人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继而便再无知觉,空洞的双眼缓缓合上,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哇--”一声啼哭响彻整个产房。
医生抬眼看向墙上的钟表,2008年1月1日,农历十一月二十三,凌晨两点整。
“是个男孩!”护士惊喜地喊了一声。
女人缓缓睁开眼睛,手指动了动,嘴巴张着,她想说,她想看看这个孩子,哪怕一眼。
医生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冷声断了她最后的念想,“你要知道,从此刻开始,你跟他便再无任何关系,不看最好!”
护士将孩子清洗后用毯子包裹,走出产房,房门打开的一瞬,有冷风吹进来,女人的身体再次一颤。
“先生……”护士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幕给吓坏了,抱着孩子一动不动地杵在那里。
刚刚走廊里只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此时竟黑压压的一片人,清一色的黑衣墨镜,面无表情。
中年男人缓缓站起身,一黑衣人上前小心地抱过孩子,恭敬地递给他,他低头看向啼哭的婴孩,嘴角竟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抬起手指放在孩子的嘴边,孩子本能地吸住,然后男人侧脸看向产房,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转身离开,身后一行人紧紧跟随。
婴儿的啼哭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
产房里,女人面具下的双眼里,有泪,缓缓流出。
她怀胎十月的孩子,不曾谋面,便从此母子分别。
眼泪不知不觉爬满了颜言的脸,她的声音沙哑颤抖,“我儿子今年也四岁了,跟你儿子差不多大,可我从来没见过他,虽然他是我为了钱做代孕妈妈所生下的,但我爱他。十个月,你永远都无法体会一个女人怀胎十个月成为母亲的那种心情。”
聂霆炀从桌上抽了张纸巾递给她,这一刻他的心情有些复杂,心疼、嫉妒、愧疚、难受……
“想不想见见你儿子?我可以帮你。”
☆、075:小辰跟你长得还真有些像
此时,再也没有了所谓的害羞和难为情,颜言当着聂霆炀的面,擦去眼泪和鼻水,摇摇头,看着他,眼中含着泪,“关于我儿子的一切我一片空白,甚至连找我做代孕妈妈的那个人我都从来没有见过。”
聂霆炀浓眉皱起,“没见过你就敢跟他生孩子?”
他的眼神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其实如今回忆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震惊,当年她怎么就那么的胆大,接到了那个电话就去了约定的地点,然后就同意了那人的条件,他支付她一百万,她给他生个儿子。
不知为何她忽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垂下头,两只手握在一起,“我当时太需要钱了,没有钱我妈妈就会死,我管不了那么多。”
钱,为了钱,他没有资格说她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是一件多么可耻的事情,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如果他是她的话,被生活逼到走投无路的时候会如何做。
只觉得心疼她,心疼只有十九岁的她在母亲病重无钱治疗时候的孤独和无助,也许在做出那个选择的时候,她自己也痛苦,但因为别无选择,所以她不得不对生活低下了头,至少她选择的只是做代孕妈妈,而不是在风尘之地沦落。
“为什么当初你会选择做代孕妈妈,而不是……”
“不是去夜总会做小姐,你想说的是这个吧?”颜言抬起头,美眸里有晶莹闪动,“如果我说我想过,我曾在夜总会的门口徘徊了两个多小时才离开,你会如何看我?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坏女人?”
聂霆炀摇头,“不,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徘徊了两个多小时却没进去,后来为什么离开了?”
“因为……我想等我妈妈的病好了以后我还能找个男朋友,然后结婚,生子……”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丝丝疼痛,低如尘埃。
那年,那晚,她站在霓虹闪烁充满了*的夜总会门外,内心徘徊过、挣扎过,痛苦,煎熬,但她庆幸最终她还是没有做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情,虽然代孕妈妈一样是出卖身体,但她至少是守住了人性的底线。
这么多年,第一次跟人说起那件事,这个人还是她的丈夫,不管他跟她结婚是什么目的,也不管他此时心里是对她如何的鄙视和瞧不起,她都无所谓,因为这个秘密说出来,放佛压在心里许久的磐石移开,她豁然轻松。
“看来我太太在多年以前就在想着嫁给我啊。”聂霆炀语气调侃,却并未带一丝的鄙薄,他握着她有些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的手,用他粗粝的大手轻轻地摩挲,“我在想,如果当年跟你生下孩子的人是我,会不会很有意思?”
颜言轻轻笑了,“如果是那样,小辰就是我儿子。”
“你还别说,小辰跟你长得还真有些像。”
☆、076:太太,评价一下吧!
大概是心理作用的缘故,被聂霆炀这么一说,颜言也觉得小辰跟她有些像。
只是,小辰怎么可能是她的儿子。
也许这就是缘分吧,她笑笑,认真的看着他,“我想见见我儿子,远远的看一眼就行,你能帮我吗?”
“帮你当然可以,你打算给我什么报酬?”聂霆炀握着她的手戳了戳她的腹部,“不如也给我生个儿子吧?”
颜言算是发现了,她跟这个男人不能正常的说话超过三句。
“你刚才说你要帮我的。”若不是他先提出来,她也没这样的想法,如今被他挑起了念头,他却反过来让她给他生孩子,就半年的婚姻,生什么孩子。
“有吗?我刚才说过了吗?”聂霆炀不认账,反正空口无凭。
还真不是一般的无赖,简直就是耍流氓!
颜言不想搭理他了,撇过脸,有些生气的样子,呼吸有些急,呼呼的。
她不曾察觉,自己这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尤其是那张微张的唇瓣,似乎是一种邀请。
聂霆炀感觉舌尖有些不安分了,他一向不是贪欲的人,可是在她面前,他似乎有些缺乏自控力。
他捧起她的脸,唇俯下,贴着她的唇瓣。
颜言一开始瞪大了眼睛紧紧抿着嘴唇抵抗挣扎,无奈被他捧着脸动弹不得,可是没多久,她的脸便像是被炭火烤过一般,她自动启开了双唇。
有一种莫名的陌生情愫从心底腾升,她明显的感觉到,对于这样的亲吻,她已经从最开始的抵触,到现如今她开始慢慢的在接受,任由他的放肆和霸道。
鼻腔里充斥着他的味道,口腔里亦全是,渐渐地她感觉浑身的力气被他一点点的抽去,她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一点也不想再动。
“太太,你这样的反应真令人开心,评价一下你先生的吻技吧,如果满意指数是1到10级的话,是几级?”聂霆炀满足的浅笑,可他想要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个绵长的亲吻而已。
昨天晚上,天知道他是如何忍过来的,怀里抱着一个柔软清香的女人却不能做任何事,简直比煎熬还要让人难受。
他伸手就要去解自己的皮带,那透着迷乱的眼神一直盯着怀里女人绯红的脸蛋儿,“老婆,是不是10级?”
周围的温度在悄然的上升,暧昧的气氛之中,裤子拉链的拉动声显得尤为的突兀。
颜言紧张的心蓦地绷住,“聂……”
“你看你,这么年轻,记性怎么这么不好呢?每次都要我提醒。”聂霆炀的大手从自己的裤子上转移,来到她的腰间。
因为今天打算去学校,所以颜言穿的是一身运动装,松紧带的裤子脱掉轻而易举。
当那双布着大茧的手来到她的臀部时,她不止是额头布满了汗,就连脊背上也都是湿湿黏黏的,她轻轻地摇着头,“别……别这样,我们还要去学校……”
可男人已经箭在弦上,若想制止,只是徒劳。
尽管他们都不是第一次,尽管今天也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可聂霆炀竟莫名的有些紧张,他想,这大概是早上做这种事的缘故。
颜言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了,她清楚今天这个男人无论如何都要达到目的,她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跟他保持这样的暧昧姿势超过一分钟,这简直就是在作茧自缚。
她应该早点离开的,趁着火苗还没点燃的时候就跟他保持最安全的距离,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一切都已经到了无法回头的地步,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任之。
更糟糕的是她此时发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她虽然是不想让他这样,可是心里对于他的碰触和抚摸,她非但没有丝毫的反感,相反,还有些……隐隐的,兴奋。
可以说她现在抗拒的不是他,而是她从心底蔓延上来的这种连她自己都控制住的感觉。
聂霆炀的头有些发胀,这种感觉随着身体的胀痛而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他知道,他急切的需要释放。
抱着她两步来到床边,急促地将她放下的同时已经完全除去了她的裤子。
一切就绪,蓄势待发,房间外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紧跟着,两人就听到了聂宇辰的声音,“爹地,妈咪,我又回来了!”
颜言的脸顿时由通红变成了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