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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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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妈咪你小心点。”
  “妈咪知道,你去洗澡吧。”
  “嗯。”
  唐页扶着聂霆炀来到一楼的客房,将他扔在了浴室里,然后打开淋浴,调了水温,先将他的身上脸上冲了一遍。
  聂霆炀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缓缓睁开眼睛,什么都还没看到的时候就又闭上了,因为唐页正握着淋浴头对着他的脸在冲水。
  “小辰……怎么下雨了?”他迷迷糊糊地嚷出声。
  “下雨?对啊,下雨了。”唐页用手指堵了几个出水孔,这时候水流的冲击力更大了。
  聂霆炀不停地抹着脸上的水,“小辰……”刚叫了一声,就被呛住,嘴巴再也不敢张开,但却聪明地翻了个身趴在地上,咳嗽起来。
  “活该!让你喝这么多酒,你怎么不喝死算了!”唐页愤愤然。
  想起儿子在电话里的话,说他上次喝酒都进了医院,差点命都没了。
  本来只是一般的生气,这下怒火直冲脑顶,她又按了几个出水孔,用水流对着聂霆炀的脑袋使劲地冲着,不解气,将温水又给调成了冷水!
  “冻死你!让你喝酒!害得我跟儿子因为你流了那多么眼泪,你这个混蛋!”
  聂霆炀一开始觉得这雨水还真暖和,可没一会儿竟然冷了起来,他卷缩起身体,手抱着自己的腿,身体开始颤抖。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梦里,他隐隐约约中听到有人在诅咒他,说什么冻死他。
  嗯……确实很冷,他都快要被冻死了。
  抱着自己的身体又卷缩了一下,聂霆炀将头用力地埋下,虽然很冷,但他很困,想好好睡一觉。
  唐页前前后后折磨了他差不多半个小时,若不是聂宇辰洗完澡在门外问她是否给聂霆炀洗完了,她还准备继续再折磨他半个小时。
  她迅速的将聂霆炀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给扒掉扔在一旁,扒他衣服的时候,他还死死地抓着不放手,嘴里嘟囔着,“不许脱我衣服!”“不许非礼我!”“不许占我便宜!”
  什么人呢!
  唐页嗤之以鼻,非礼你?占你便宜?本小姐还没饥渴到对一个烂醉如泥的老男人下手。
  浴缸里放了温水,试了温度,唐页将被八光的男人扔进了浴缸里。
  “扑通--”
  聂霆炀一头扎进了浴缸里,猛喝了几口水,坐起来,咳嗽个不停。
  不过这一呛,酒劲倒消了不少。
  他眨着那双迷离的眼睛,不确定地看着跟前站着的女人,“言言?”
  似梦,也一定是梦,不然她怎会出现?
  唐页瞪了他一眼,抹去被溅了一脸的水,拿起沐浴乳倒进浴缸里,然后使劲地搅了搅,冒泡十分的丰富。
  然后她看了看时间,等他一泡够五分钟,就将他拎出来冲水,她也需要赶紧洗个澡,这会儿浑身都是痒的,极其的难受。
  聂霆炀靠在浴缸上,冲着她一个劲儿地傻笑。
  “还真像个傻瓜!”时间到了,唐页放了浴缸里的水,然后打开淋浴管,对着他的身体又是一通丝毫也不温柔的水流冲击。
  在冲到某个地方的时候,她本能地移开了眼睛,却又忍不住折回来,反正不看白不看。
  就算是他不看,明天一早小辰告诉他是她给他洗的澡,他也一定会觉得她看了,既然如此,都不如光明正大的看个够。
  聂霆炀笑着笑着就睡着了。
  等唐页终于在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将他给弄干净扶到床上安顿好后,她也几乎累趴下。
  聂宇辰端着一杯牛奶走进来,“妈咪,你辛苦了。”
  唐页眼睛一热,鼻头一酸,虽然累死累活地伺候一个混蛋,但是也值得了,就冲着儿子这句贴心的话,这杯香甜可口的牛奶。
  “谢谢小辰,妈咪不累,你饿不饿?”唐页有点渴,接过牛奶就当水一口气饮完,然后将杯子放在桌上,“妈咪也去冲个澡,很快就好,然后就给小辰做饭吃,好不好?”
  “好。”
  唐页用了最快的速度冲完澡出来,客厅里林彻依然规规矩矩地睡着。
  她其实很欣赏林彻这样的男人,虽然喝醉了,但依然保持着如此的绅士风范。
  林彻长得很好看,而且又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市长,真是无数女人的梦中情郎,如果她没结过婚,她就嫁给这样的男人。
  上次见景岱希的时候,听说她要结婚了,未婚夫是个做钻石生意的商人,名副其实的钻石王老五,人也长得很帅,对景岱希也很好,女人这辈子能嫁给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就行了,如果还能是个高富帅,这叫意外所得。
  唐页对景岱希和林彻的故事不是特别的清楚,倒是也听景岱望说起过一些,不过都是些陈年旧事了,夫妻既然离婚,那就是缘分尽了,再强求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不如笑着祝福彼此,日后再见面还能给对方一个微笑,而不至于成为仇人。
  两个离异的男人在一起喝酒,如果不喝醉,那才是奇怪呢。
  唐页轻叹了一口气,其实她应该像景岱希那样,分开了,就分得彻底,这样虽然会痛,但也只是短时间的。
  长痛不如短痛。
  可她毕竟不是景岱希,她做不到。
  转身准备去厨房,沙发上一直安静沉睡的男人突然唤了一句,“小希……小希别走……”
  唐页突然却又同情起这个男人了,可她也深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回到厨房,唐页先做了两碗醒酒汤,然后简单地煮了些面条。
  等面条煮好的时候醒酒汤也凉好了,她端出来一碗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一碗端去了客房。
  叫了林彻几声,他就醒了,很听话地喝了醒酒汤,躺下又睡了一会儿就坐了起来,头很疼,但醉意已经消了大半。
  他看了看时间,摇摇晃晃就站起了身。
  “聂霆炀,我回去了,改天再来找你喝酒。”
  唐页听到声音从客房里出来,林彻已经走到了门口,“林市长,你喝多了,一个人回去行吗?”
  林彻转过身,“我没事,谢谢颜小姐,照顾好他。”末了都已经跨出了屋子,门都快要关上,他却又说:“他心里很苦,这里--”
  林彻指着自己的脑袋,“出了点问题,他一直拒绝承认,希望你能劝他去看看。”

  ☆、216:虚伪的强盗(已修改)

  深夜,惨白的路灯下树影摇曳,可无论怎么的努力挣扎,都无法够到彼此,宛若垂死挣扎。
  落影孤寂,纵然是就在身边,却咫尺天涯。
  唐页倚在窗边,看着静寂夜色下的清冷,忽然觉得很难过很难过,内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再这样下去怎么行,怎么行呢,必须快刀斩乱麻!
  床上喝醉的男人哼哼咛咛的翻着身子,估计是口渴了。
  唐页扭过头,靠在窗边没动,看着他翻了半天,然后自己坐起来,眼睛都没睁开,就下床。
  因为怕他半夜里还会吐,唐页特意放了两个盆子在床两侧,而他就这样一脚踩在了盆里,脚下没站稳,华丽丽地摔趴在了地上。
  一米八多的男人,毫无预兆地摔趴下,结果可想而知,他疼,地板更疼!
  唐页都感觉到脚底下的地板都晃动了一下,她站着依然没动,没有过多的担心,反而是恶作剧地想,有没有把那张如雕刻般精致的五官摔成平的?甚至还想象着如果摔成平的了,会是怎样的一副状态。
  聂霆炀趴在地上好一阵子没有反应,他是真的被摔懵了,脑袋嗡嗡直响外,他感觉鼻梁骨好像断了,钻心的疼。
  不过,这一摔倒是让他睡意全无,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翻了个身平躺在地上班上,鼻孔里,鲜血向外直流。
  抬起手轻轻摸了一下,疼得都不敢碰,估计是真断了。
  在地上躺了足有十多分钟,聂霆炀这才坐起来,看到地上的盆子,他皱起眉头。
  随后,一个无影腿出去,看似结实,其实也需要呵护的木盆就飞了出去,应声落地后,生生地变成了两半!
  聂霆炀这就是赤luo裸的报复,毕竟他摔断了鼻梁骨都是这盆子惹的祸,不让他报复一下怎能解气?
  只是,他瞪着眼盯着那摔成两半的盆子,一时间也被震住了。
  这……太不经踢了吧?
  就这一脚都裂了?
  聂霆炀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其实他更不相信的是自己的脚力,他自认为还没练就那一脚碎石块的本领,所以对于眼前看到的一幕,他深表怀疑。
  为了印证自己一定是看错了,他揉了揉眼睛,然后爬向那被他踢成两半的盆子。
  对,没错,就是爬!
  不是他想爬,而是他打算站起来走过去的时候发现,刚才踢盆子的那只脚竟然该死的抽筋了!
  来到事故地,他双手捧起那木盆看了看,触感和视感告诉他,盆子确实两半了。
  他这才不得不相信自己竟然可以如此的牛逼!
  只是,这脚,哎哟,疼死他了!
  坐在地上抱起自己的脚,他顿时就傻了眼,大拇指赫然肿成了鸡蛋!
  这难道就是对他的惩罚?
  要知道这个盆子可是颜言以前买的,说木盆泡脚对身体好。
  聂霆炀一边抱着自己的脚,一边深情地注视着裂开的木盆,心里暗暗的祈祷,可千万别让言言知道,否则,真难说她会不会将他另一只大拇指也给打成鸡蛋。
  “真是活该!”身后蓦地响起一声,吓得聂霆炀浑身一抖。
  确定自己这会儿不是在做梦,他缓缓扭过头,在看到身后女人的时候,他的嘴角逐渐地向上弯起,一脸的讪笑和讨好,“言言……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做梦了呢。”
  唐页没好脸色,走出卧室。
  “你去哪儿?”聂霆炀也顾不上脚疼了,爬起来一蹦一跳地追出去。
  只见她去了书房,等他还没到门口的时候,她就出来了,手里提着药箱。
  聂霆炀紧绷的脸色随即就松懈了下来,“言言,你真好。”
  “我只是不想让小辰明天一早醒来看到你这个熊样。”
  熊样?
  聂霆炀的脸僵了下,还没人这么骂过他呢,也就她敢,算了,不跟她一般见识,一个小女孩而已。
  一蹦一跳地跟着又回了卧室,聂霆炀坐在沙发上,唐页从药箱里找出活血化瘀的药膏,涂抹在他的脚趾上,轻轻地揉着。
  “言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唐页没回答他,却说:“我跟你商量个事。”
  聂霆炀坐直身体,一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架势,信誓旦旦地保证,“嗯,你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我想让小辰以后跟着我。”
  “……”
  周围空气的温度陡然从30度降到了零下10度。
  唐页抬眸,悄悄地看了眼对面的男人,一颗心绷住,虽然知道这个结果不会好,可是如果不争取一下怎会知道呢?
  她倒是希望这男人能提出一些不过分的条件,如果可以,她会尽量满足,只要能得到孩子的抚养权。
  聂霆炀没有说话,这让本来宽敞的室内变得压抑起来。
  给他的脚又揉了几下,唐页收起药箱,站起身,看似若无其事,其实心里已经紧张得不行。
  她其实并不害怕他打她或者骂她,她害怕的是他会说,你有什么资格让小辰以后跟着你?
  这是她的弱点,致命的弱点。
  也正因为这一点,她一直都不敢提出来,刚刚也是鼓足了勇气。
  其实,抛开他是否同意不说,小辰会同意吗?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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