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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19章

小说: 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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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一路飞驰,回到了别墅。
  聂霆炀先下了车,然后打开后面的车门将她从里面拽出来,动作粗鲁而野蛮,打开门之后也没松手,一直将她拽到了二楼的浴室门口,将她扔了进去,“洗干净了去*上等着!”
  颜言一愣,立马抱着身体,一脸的惊慌,“你,你要干什么?”
  “行使一个丈夫的权利!”
  

  ☆、063:我们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浴室里,两人僵持不下。
  颜言抱着就是不洗澡,死都不洗澡的决心跟聂霆炀对抗,而他并不着急,缓缓抬起手腕,看着腕表的时间,“你只剩下九分零十秒,如果到时候你还没洗好,我不介意亲自给你洗。”
  颜言站在浴室的墙角,紧紧地抱着身体,一脸的防备和敌对,“你,你言而无信!出尔反尔!我们说好的只做假夫妻,你就是个骗子!大骗子!”
  聂霆炀一副我从来都不知道有这回事的表情,“说好的?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颜言气得脸通红,真后悔当时没跟他手写一份协议,这个小人!
  “行了,别装了,像你这样的二手货能够嫁给我这样的男人,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在我讨厌你之前,你最好洗干净了乖乖伺候好我,兴许我心情一好可以对你的*史既往不咎,否则……”聂霆炀冷哼一声,“别说报仇了,到时候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颜言倏地攥紧拳头,小脸因羞辱和愤怒而如纸片一般惨白,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咬出了血却毫无知觉,怒火就像是火球一般在她的体内翻滚,灼烧着她的心脏,她的每一寸肌肤。
  蓦地,那火球直冲她的脑门,她的脸腾地就红了起来,紧跟着,她放佛吃了雄心豹子胆一般毫无畏惧地瞪着跟前的男人,“我是二手货?你难道是一手的吗?嫌我脏?你自己干净吗?嘲笑别人的时候先在镜子前照照自己!”
  聂霆炀的脸色当即铁青,瞳仁可怕的抽缩起来。
  却听她又说:“我是二手货,我这么的脏,你为什么还要碰我?因为你觉得你自己比我还要脏!还要恶心!”
  颜言逞这一番迫不及待的口舌之快虽然痛快了一时,但就此为拉开了她人生“悲剧”的序幕。
  聂霆炀凝着她,脸上浮现出一种极其奇怪的笑,十分的勉强,紧绷绷的,他朝她走去,一步一步,步伐缓慢有力。
  危险逼近,唯一的选择便是逃,可,无路可逃!
  颜言紧张地咽了下唾液,“那个聂……聂先生……聂大少……”
  “你不是挺能说的吗?这会儿怎么词穷了?”聂霆炀捏住她的下颌,“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是一手的,如果你除了我以外只有一个男人的话,我确实比你脏,所以我们成为夫妻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从现在开始我们彼此的过往都一笔勾销,如今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我们是不是要做点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情?”
  “你,你要干什么?”
  聂霆炀好笑地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太太,你是生过孩子的人了,这个问题你不觉得很幼稚吗?夫妻之间该做的除了爱还会有别的吗?”
  

  ☆、064:我可真是三生有幸!

  第一次跟一个男人一起洗澡,确切说被迫跟一个男人一起洗澡,这简直糟糕到了极点!
  为防止颜言不老实,在将她丢进浴缸之前聂霆炀特意用皮带将她的两只手捆在了一起,在光滑的浴缸里,她想要站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你是第一个跟我在一个浴缸里洗澡的女人,这是你的荣幸。”他修长的手指揉搓着她的短发,“头发以后还是留起来吧,这样虽然比较省洗发水,但给我太太买洗发水的钱我还是有的。”
  “我还是第一个你给洗头发的女人吧?我可真是三生有幸!”如今这夫妻之名也坐实了,她也没什么好扭捏的,如他所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脏配脏,绝配。
  “闭上眼睛。”聂霆炀拿起旁边的花洒,试了下水温,然后给她冲头发上的泡沫,“你这话倒是事实,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一会儿你可要把家底都给亮出来才行,取悦丈夫,让丈夫快乐,是你身为妻子的本分。”
  头发冲完后,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瞅着她的胸前,一脸的嫌弃,“你说你好歹也是个女人,可你的胸跟我的有什么区别?明天我带你去找整容科的主任,让她看看给你隆一下,不然都没有可摸的。”
  颜言抬手捂着自己的胸部,“唐天宇的胸大,摸着有感觉,那你怎么不跟她结婚?”
  “看上你了呗。”
  “我就一飞机场,还坐过牢,个子矮,长得又丑,没文化没背景,你看上我哪儿了?”
  “哪儿都看上了,尤其是这里……”聂霆炀的手在水中油走,停留在一片水藻之中。
  颜言的身体一僵,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能不能不--”
  “不能!”
  毫无预兆的被侵入,她皱起眉头,很疼,手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抓出了一道道血淋淋的印子。
  ……
  吃饱餍足后的男人靠在*头欣赏着自己的两条不堪入目的手臂,然后睨了眼身边只剩下喘气力气的女人,“以后把你的手指甲剪了,你看看你把我的手臂都抓成什么样子了。”
  “活该……”
  “你说什么?”
  “……”活该!
  颜言艰难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这男人简直就是个*!不,他*不如!弄得她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疼死了!
  聂霆炀凝着她裸露的肩背,修长的手指抬起轻轻地抚着,轻叹一声,太瘦了,不但抱着硌得慌,看着都难受,“言言,明天你跟我去见一个人。”
  “……”不去,她明天还要去上学,既然逃不了了,反正他管吃管住管钱花,既来之则安之,利用这个机会,她要把学业念完,然后找一份像样的工作,兴许还能遇到一个好男人。
  手习惯性的去摸脖子里的吊坠,可摸了半天也没摸到,颜言一下子睁开眼睛,坐起身,脖子上什么都没有,她的吊坠呢?
  “怎么了?”聂霆炀皱眉。
  “你是不是把我的吊坠给摘掉了?快还给我!”
  聂霆炀想了下,昨晚上的时候他见到在她脖子里戴着,但是今天从洗澡到现在他都没再见过,“我没摘。”
  “没有吗?”
  “我骗你干什么,我真没摘。”
  “那它会跑哪儿了?我又没摘过,不会是掉了吧?”颜言顿时慌张,这个吊坠她一出生妈妈就给她戴上了,二十多年来从没离身过,如今竟然掉了,而且什么时候掉的她竟然都不知道!
  

  ☆、065:太太,你要学会习惯懂吗?

  “半夜跑出去后你就去了哪儿,好好想想。”聂霆炀有些头疼,娶了个迷糊蛋的妻子真是一件悲惨的事情。
  颜言皱着黛眉使劲的想了又想,突然尖叫了一声,“啊!”
  “怎么了?”
  “可能是……昨晚上我翻墙的时候丢的。”
  “翻墙?”聂霆炀皱眉,“翻哪儿的墙?”
  “其实也不是墙,是栅栏,就是……唐家陵园。”昨晚上她去唐家陵园,大门锁着,她就从大门旁边的栅栏翻过去,出来的时候再从那个地方翻因为听到有人说有鬼,她一慌张被栅栏挂住,摔了一跟头,当时她听到有东西掉在地上“当”一声,却只顾逃跑没注意,现在想想,一定是吊坠丢在那里了。
  聂霆炀睨着她,“大半夜墓地,你不害怕?”
  “怕……可我想我妈妈了,你能不能带我去那里找一下。”颜言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现在知道求我了,刚才你是怎么骂我的?嗯?”
  “我……”小心眼的男人!这根本就是两码事。
  “那吊坠对你来说很重要吗?”聂霆炀问。
  “当然很重要,那是我爸爸送给我妈妈的,我出生后妈妈就给我戴上了。”颜言从*上起来,左右看了看没见睡衣,就索性裹着被子,脚刚挨着地就被他一把扯下,“有什么好遮的,你浑身哪个地方我没见过?”
  她尖叫着又给抢过来,瞪着眸子,“臭*!”
  “你说什么?”聂霆炀掀开腰间搭着的毯子,那条怪物赫然映入眼帘!
  看到了不该看的,颜言的脸立马红成了猴屁股,转身就走,心里念念叨,我什么都没看到,不会长针眼,我什么都没看到……
  跑去更衣室换了身衣服,她抱着被子挡在脸前,做贼一般地探出头,发现*上没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要学会习惯懂吗?太太。”聂霆炀不知道从哪儿弄了身衣服,这会儿已经穿好了,从盥洗室出来。
  颜言将被子放在*上,又十分贤惠地将凌乱的*整理一下,扭头看着他,“你一会儿带我去唐家陵园好不?”那里有鬼,她不敢一个人去。
  “就算是真丢在那里了,这会儿也找不到了,先去吃饭,吃完饭再说,对了,你说那是你爸爸送你妈妈的坠子,你见过你爸爸吗?”
  颜言摇摇头,“妈妈说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小时候我不懂一直盼着爸爸回家,长大了舅舅才告诉我,我还没出生的时候爸爸出车祸就死了,舅舅一开始并不同意妈妈把我生下来,是妈妈执意要生下我的。”
  “你爸爸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舅舅说叫吴泽涛。”
  吴泽涛?聂霆炀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那你为什么不随你爸爸的姓,叫吴言呢?随母姓会给人一种错觉,你是私生子。”
  “这……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颜言从来没想过,如今这么一想,确实有些奇怪,家里没有爸爸一张照片,她至今都不知道爸爸长什么样子。
  

  ☆、066:温柔的叫一声老公

  衣服换好了,也下了楼,可聂霆炀却去客厅看起了电视,颜言很是闹心,凑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想了想又挪近了一些,“那个……你跟我一起去唐家陵园好不好?”
  他没看她,眼睛盯着电视屏幕,“明天跟我去见一个人。”
  “……好。”颜言腹诽道,一个大男人这么的卑鄙小人,真恶心!
  用余光扫了她一眼,某人淡淡道,“别在心里说我坏话,我没逼你非得跟我一起去。”
  “是我死皮赖脸的求着你带我去的,这样总行了吧?”
  “别一副多不情愿的样子,事实本来就是这样。”
  真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聂大少,求求你明天带着我跟你一起去见你要见的人,好吗?”
  聂霆炀笑着扭过脸,“带你去不是不可以,这称呼必须得改,我们现在是夫妻,你见哪个妻子这么生疏的叫自己的丈夫?”
  颜言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他一通,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霆炀。”
  “不好听。”
  “阿炀。”
  “也不好听。”
  颜言不懂了,这两个称呼可是以前他让她叫的,现在都不好听了,那什么好听?聂霆炀好听?
  “聂霆炀,这样总可以了吧?”她敢断定,这男人的脑子要么是被驴踢了,要么就是被门挤了。
  聂霆炀真想一巴掌抽过去,但忍住了,怎么说也是新婚,总不能过门没三天就家暴吧,这样传出去影响不好,“颜言我说你好歹也是23岁的人了,我怎么发现你这么白痴呢,就算是你没结过婚,那你也总见过别人结婚了吧,即便是你没见过,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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