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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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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的时候,起风了,天有些阴沉,虽然这会儿车速不高,但坐在敞篷的车子上,还是凉意习习。
  唐页扭头看着身边脸色紧绷的父亲,微微一笑,“爸爸,激动吗?”
  “紧张。”唐震扯了下胸前的西服,“你知道的,我跟她二十多年都没见面了,你说她会不会觉得我现在太老了?”
  “她也不年轻了。”
  “你安慰我。”
  “我没有,我说的是一件事实。”唐页抬起手,将唐震领口的蝴蝶结轻轻的抚了下,嘴角翘起,却不难看出带着的苦涩,“还会跟她重新开始吗?我的意思是如果可能的话。”
  唐震看着她,粗粝的大手握住她略凉的小手,“爸爸现在只想跟我的闺女在一起,其他的,不想了。”
  “她可是你思念了二十多年的女人,为了她你至今未娶,不遗憾吗?”
  唐震摇摇头,也许是年纪大了,他越发的悲观和惜命,有些事情缠绕了数十年,可却在一念之间放下,这才是真正懂得了活着的意义,执念一件不该执念的事情,虚度了人生太多的光阴,能在近花甲的年岁明白,还不算太晚,所以他不想再失去不该失去的了。
  活在当下,把握当下,这才是生命的意义。
  他伸手将女儿搂在怀里,看着远处,声音不大,却很有力“人生有太多的不如意,没什么遗不遗憾的,错过的人跟错过的列车一样,赶不上了,爸爸现在唯一想的只是有生之年多陪在我闺女身边。你受了太多的苦,爸爸能做的就是用后半辈子好好的补偿和弥补你,再也没有精力去管别的人别的事了。”
  风很大,将他的声音一直吹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带着些伤感,却又怎能说不是一种洒脱?
  车子停在了大门口,唐页跳下车子,脚刚挨着地,就听唐震大喊,“你干什么!”
  吓得她一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怎么了爸爸?”
  “你的脚刚拆掉钢板,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跳,万一要是再伤着怎么办?”
  唐页看了看自己的脚,抬起来晃了晃,“没事的爸爸,都已经全好了,我昨天还跑步了呢。”
  “你--”唐震气得抬起手在她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我的话你当耳旁风了是不是?你打算气死我是不是?”
  唐页捂着自己的头,“爸爸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跑了,你别生气了,我发誓还不行?”
  其实她的脚踝一个月前就已经好了,医生说她的骨骼恢复得很快,一般人至少需要半年才能恢复,可她就差不多三个月的样子就好了,她想,这大概跟她小时候练武有关系吧。
  反正现在已经好了,她走路跑步开车什么的一点不好的感觉都没有了,来了K国,换了新的名字,入了新的国籍,现在她终于可以再次开车了,爸爸送了她一辆骚包的跑车,虽然有些贵,不过开起来确实很嗨,K国地广人稀,在马路上跑起来,简直爽到了极点,她喜欢超越极限的这种感觉。
  唐震生气地瞪着她,“你要是再敢这么冒冒失失的,从现在开始我不让你再开车了!”
  不让开车那可怎么行?唐页连忙说:“知道了爸爸,我保证在这半年里不奔跑,不跳跃,走路小心,这样总行吧?”
  “哼!”唐震不理她,下了车子。
  凯里走过来,“先生,小姐,你们这是要出门散步吗?”
  唐页说:“不是散步,是见个老朋友。”
  “是那位漂亮的女士吗?”凯里指着大门外不远处背对着这里站着的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她的头发在后脑勺绑成一个马尾辫,高高地竖起,在风中摇摆,看起来性感而狂野。
  从背影来看,怎么也难以让人相信,这样一个身材极棒的女人会是一个已经50岁的女人。
  “她来多久了?”唐页问。
  凯里想了一下,“大约一刻钟,从我看到她开始,她就是这样的姿势,我问她找谁,她也不应我,小姐你知道的,我不能给陌生人开门,所以……”
  “你做的很对凯里,现在开一下门吧,谢谢。”
  唐页扭头看着身边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背影的父亲,抬起手握住了他的大手,他的手心里全是汗液,他确实很紧张。
  “是魂牵梦萦的那个她吗?”她问。
  “很像。”
  凯里开了门,父女俩牵着手走出去,然后大门又重新锁上,凯里看着门外的三人,眉头皱起,难道那个漂亮的女士是太太吗?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许楠转过身,烈焰红唇,戴了一副几乎遮挡了半张脸的墨镜。
  红唇轻启,女人的声音软糯动听,“唐先生,唐小姐。”
  “真的是你,楚品然!”
  许楠摘掉墨镜,微微一笑,“唐先生,我叫许楠。”
  “许楠?”唐震冷笑一声,眼神陡然转冷,“颜岚,楚品然,许楠,我很想知道你到底还有多少个名字?夫妻一场,我发现我对你的了解少之甚少。”
  “你们聊聊吧,我还有事。”唐页松开唐震的手,对许楠微微笑了下,转身离开。
  其实她还真有一个约会,在晚上七点半。
  一辆车子从远处驶过来,她上了车。
  唐震盯着那车子,眉头皱起,她真的去约会了?跟谁?男的女的?
  “你很在乎她。”许楠也望着消失远去的车子,话语里那些酸溜溜的味道虽淡,却不难听出。
  “她是我女儿,我不在乎她,还能在乎谁?”唐震扭脸看着她,眼神跟他的声音一样的冰冷。
  许楠移开视线,“二十五年了,我们分开。”
  她上前轻轻抱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声音很轻,似呢喃,又似倾诉,“阿震,我想你,每一天,每一个夜晚,我现在依然爱你。”
  “爱?你爱的只是你自己。”唐震漠然地将她推开,只要一想到她那么狠心地将他们的女儿陷害,他都恨不得掐死她!
  “品品,哦不,许小姐,你的爱我要不起,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当年的车祸,是否跟你有关?”
  许楠沉默不语,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否认。
  于是,有些事情便昭然若揭了。
  唐震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中除了冰冷的利剑,再无其他,看着跟前的女人,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
  什么爱人,什么宽恕,这一切都已经葬送在了过去,她做的事情,他永远都不会原谅!
  “你记住,从现在开始,我们再无任何关系,下一次再见到你,我们便是仇人。”
  唐震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到她,转身离开。
  “阿震!”许楠一把从身后抱住他,紧紧地收紧双臂,生怕一松开他就会消失不见,“阿震,请你相信我,我那样做真的是迫不得已,她是我的女儿!我们的女儿!她受罪受苦难道做妈妈的,我心里不难受吗?”
  “如果你难受你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为了给你筹集医药费做代孕妈妈,如果你难受你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进了监狱却还落井下石,如果你难受你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受苦受罪而无动于衷,楚品然,我现在最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初遇到了你!”
  如果没有遇到她,他就不会痛苦煎熬了二十多年,如果没有遇到他,他的女儿就不会在监狱里呆了四年,他恨她!
  恋人,从爱到恨,有时候是在细水长流的琐事中,而有时候,只是一瞬。
  转身,他如鹰爪一样有力的大手猛然箍住了许楠的脖子,脸上没有怒气,却带着肃杀的寒气,“知道吗?你就不配活在这世上,你活着就是一种耻辱。”
  许楠的脸色一点点变成了暗紫色,她挣扎着想要脱离这个男人的束缚,可他的手却如同钢钳,死死地卡着她的脖子,她丝毫都动不了。
  呼吸越来越艰难,连同身体的力气也一点点的消散,她死死地瞪着眼睛,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有眼泪从那双跟唐页有着几分相似的眼睛里,缓缓流出来……
  唐震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掐死她,他怕脏了自己的手,饶过她这次,算是感谢她给他生了个女儿,从此以后,她与他再无任何关系。
  得以呼吸,许楠大口地喘着气,一张脸渐渐恢复了正常的颜色,“阿震……”
  “你走吧,但凡你还有一点良知,希望你永远不要再出现。”
  唐震已经走了几步,身后响起许楠的声音,“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年我为什么要离开吗?”
  行走的步子猛然顿住,但只是片刻,他又重新抬步,过去的事情他不想再追究了,毫无意义。
  可许楠却娓娓道来,声音哽咽,“那天晚上你过生日,就在你过生日的包间对面的包间里,聂平青强贱了我,除了他还有两个男人,他们一个接一个,当时你就在门外,我听到你跟黄蕊说笑的声音,我叫你的名字,喊破了喉咙,指甲抠进实木的地板里……你没有出现,没有人帮我……”
  唐震浑身一颤,耳朵里像是穿梭在山洞里的火车,“轰隆隆”直响,除了这个声音,他什么都听不到了。
  眼前浮现出多年前的一个画面--
  “品品怎么还没来?”唐震着急地站在包间的门外,手机放在耳边,许是没人接,过了一会儿他又给挂了,脸色很不好看。
  今天他过生日,原本没打算过的,可几个朋友却订好了包间打电话让他过来,他没有办法推辞,下班后就直接过来了,路上他给楚品然打了电话,跟她说了酒店和房间,他们约好在酒店门口碰面,可她却一直没有出现,他只能先过来包间,可是都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她还是没出现,手机也一直是无人接听。
  她不会是还没出发吧?他给家里打了电话,佣人说她早已经出发。
  那会去哪儿了呢?
  唐震皱着眉头,寻思着,不会是路上出什么事了吧?但转念又一想,从家里到这里也没多远,她开车的技术他是知道的,比他还厉害,肯定不会有事。
  可如果没出事,那为什么还不过来?难道是给他准备什么惊喜了?
  对,有可能,她向来这么的调皮,但愿不是惊吓。
  想到这里唐震稍稍松了一口气,打算先回包间,这时候身后有人叫他。
  “唐先生,生日快乐!”是黄蕊,她带着一份礼物,“平哥说他一会儿就到。”
  “谢谢聂太太和聂先生,聂先生和聂太太百忙之中还来参加唐某的生日宴,真是倍感荣幸。”
  “唐先生见外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将来我们可是儿女亲家。”
  “哈哈,那是,那是,里面请,请进。”
  黄蕊点了点头,目光看了眼对面房门紧闭的包间,然后这才转身进了包间。
  唐震当时是留意到了她看了对面的包间,但并没有多想,如今回想,他后悔不已。
  一门之隔,他的妻子却在遭受着侮辱,而他……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他一定不会放过聂平青,一定会亲手宰了他,哪怕是背负着杀人的罪名。
  唐震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眶里流出来,冲刷着他早已经苍白的脸。
  “对不起……”
  许楠抿着嘴摇了摇头,“不,你没有错,要说对不起的人该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她上前,从后面抱住他,伏在他宽阔结实的后背,她倍感踏实和安全,二十多年来,她从来都没有此时如此的安心。
  “阿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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