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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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庭的心是我从来不曾看透的,琳达对他的评价很对,从不显山露水,唯一显露出来的,那只是他想让你看见的,而你想看见的,他从来不会表露出来。
琳达走时说:“少夫人,我跟在傅总身边多年,从未见他对谁或者对什么事如此束手无措过,而现在少夫人就是那个人,让傅总无法把握,束手无措的那个人。”
对啊,傅容庭可是什么事都在他掌控之中,这种男人是不允许有任何事,任何人脱离自己的控制,当初我能乖乖的在这房子里等着他回来,不闹不争,只安心的等着,那时我还在他的掌控中,可现在我跳出了掌控,只因互相都改变了初衷。
盯着熟睡的男人,心里的酸涩跟甜蜜不断的交织着,傅容庭,我让你束手无措,你又何尝不是让我无可奈何。
我为他脱了鞋子,脱衣服的时候当初交还给他的戒指从口袋里掉出来,这戒指,他原来一直带在身边。
想起琳达的话,再看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不曾摘下,心里又是一阵泛滥,眼眶又是一股温热。
我将戒指放在床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紧蹙的眉,手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试图抚平这皱着的眉,扬了扬唇:“傅容庭,我也有让你头疼的时候。”
酒喝太多了,加上又是一阵打架,傅容庭完全不省人事。
去浴室拧了热毛巾给他洗了脸,拿了创可贴处理好他手心的伤口,我从来没有如此照顾过傅容庭,好像一直都是我自己照顾自己,或者是他在照顾我。
脑子里忽然跑出好多在一起的画面,腰疼的时候,他会紧张的为我敷热毛巾。
傅宛如欺负我的时候,他会站在我面前维护我。
想吃番薯,他会为我买,想看雪,眼前就是人工造雪。
几乎是我要求的,他都做到了,那傅容庭,这名分给了我,这爱也给了我吗?
弄好这一切,傅容庭的电话响了,看着是苏姗的来电,我想也没想的伸手按掉了,关了静音。
已经夜里三点了,我也实在困得很,在傅容庭的身边躺了下来,大概快天亮的时候,我本睡的很沉,感觉一双手不老实的在我身上移走,模模糊糊之间一颗头颅好似埋在我的脖颈处,冰冷的唇柔软又贪婪的索取。
这傅容庭刚醒就不老实,我睁了睁眼,实在困,眼皮子也没怎么睁开,只能依稀看到傅容庭的脸,想推开他,却听见他呼吸间带着醉人的气息:“楼笙,我想要。”
这次傅容庭终于知道叫我的名字,而不是姗姗了。
忽然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举在半空的手终于是放下了。
我的心,终是软的。
可能也是乱的吧,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迎合了他,琳达的话在耳畔,傅容庭跟沈晨南打架的情景在眼前。
就这么迷迷糊糊,分不清是情动多一点,还是生理上的回应多一点。
有时人真的活得不能太认真。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朦朦胧胧的睁开眼,手伸出去摸了摸,没有人,隐隐约约看着阳台上站着一个人,背对着我这边在讲电话,是苏姗的电话。
我睁开了眼睛,人却没动,只是盯着那一抹背影,挺拔的背影,听见他语气淡淡地说:“姗姗,我说了,楼笙她是我的妻子,我不可能离婚,欠你的,我会补偿你,我已经给你找好了医生,后天我带你过去。”
第111章:生理需求罢了
距离隔着有些远,我听不到苏姗那端的声音。只能从傅容庭脸上判断出苏姗大概是不依不饶了吧。左耳因为傅容庭听不见了,也因为他才去美国。遇到抢劫,受了伤,对杜冷丁产生了依赖,那就跟吸毒区别没多大,如果让外界知道天才少女钢琴家不仅左耳失聪。还染上了这东西,那形象也算毁了。
受了这么多苦。傅容庭却白白被我给捡了,又怎么会甘心。
傅容庭仿佛没了耐心。侧过身时,我见他眉头又蹙紧了,冷声说:“姗姗,说这些已经没有必要了。后天我会过来找你。”
他的话永远是这么伤人,淡淡地表情,冷冷地话语。这话不知苏姗听了作何感想。
不等那边再说什么,傅容庭已经挂断了电话。朝房间里进来,我依然没动,视线随着他的身影移动。
“醒了?”他在床沿边上坐了下来。伸手抚。摸着我的脸。嗓音深邃好听:“起床洗漱,我订了餐厅。”
目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他,我起身淡淡地说:“不用了,我还得去店里面。”
他深深蹙眉:“楼笙,你早上明明……”
“生理需求罢了。”我不带感情的说:“这不能代表什么,就像傅少当初说的,这睡一次是睡,两次也是睡,傅少活好体力好,在婚姻合法期间不睡白不睡,等到离婚,如果再找傅少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话说的如此平淡,可心里什么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我无视他眼底的落寞,进了浴室洗漱。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扯了扯,我怎么会因为琳达的一番话就忘记了那些日子里他是如何伤我,气我?
又怎么会因为早上睡了一觉就和解,那怎么可能,就算我真让他束手无措了,也改变不了一件事实,苏姗的存在。
就算他对她冷言冷语,也许也只是做戏呢?
这不是他最擅长的吗?
洗漱好,我出去拿了衣服换上,傅容庭就坐在沙发里,目光略带无奈的看着我,如果我没看错,那里面还有一丝可怜。
我心里很乱,或许是分开一下能让彼此冷静,我收拾好出去,他说送我,我依然拒绝了。
可能是我的态度让他束手无措,慌了吧,叫住我问:“楼笙,要如何做,你才不离婚?”
这次换我顿住脚步,思忖了一会儿,淡淡地说:“容我想想。”
当初他不是笃定我三个月后不会拿出离婚协议书吗?
这次我倒要看看,傅容庭,你拿什么留住我。
我拧开门走出了房间,被傅容庭折腾的现在才起来,肚子已经饿的不行,我去商场随便找了一家餐馆吃了一点就去了店里面,初夏过来说:“笙姐,楼箫回来了,今天早上回来的。”
这连成杰的办事效率还真是高,只是不知道连成杰怎么跟楼箫说的,我问:“那楼箫回来时什么表情?”
如果连成杰拒绝她,一定不会听话回去。
初夏说:“我看着挺好的,回来倒头就睡了,还让我给她买了早餐,也都吃完了。”
能吃能睡。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正说着,初夏目光不知看到了什么,忽然就黯然下来,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这商场的人来来往往,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我好奇的说:“初夏,怎么了?”
初夏回神,忙慌地说:“笙姐,我想起手机刚才落在仓库里,我进去拿一下。”
说着初夏就往后面的仓库落荒而逃了,我更为好奇了,回头看着正进来的一对男女,女的长相甜美,男的,用流行的话,就是小鲜肉,干干净净的很好看,不似傅容庭的棱角分明,看着很是舒服。
初夏是在躲这个男人?
我喝着杯子里的水,看着男人跟女人在店里面逛了一圈,那女人好似什么都不满意,不喜欢,男人倒是很热情,变着法逗女人开心似的,又带着她去了另一家。
人走了之后,初夏才走出来,我笑着说:“初夏,这手机拿的时间够长的啊,你要是再不出来,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手机找到了吗?”
初夏探头看了眼店外,确定人真的走了之后,尴尬一笑:“找到了找到了,笙姐,又来人了,我先去招呼了。”
我笑了笑,没戳穿初夏,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初夏是在暗恋啊。
暗恋,真的是一件美好的事,它不伤害任何人,只在自己的小角落偷着乐,有怦然心动的感觉,会紧张万分,又会失落万分。
看着初夏在店里忙个不停,我给连成杰打了一个电话想问问他怎么跟楼箫说的,却得知他人在医院,沈晨南住院了,喝酒喝出了胃出血。
昨晚走的时候沈晨南还精神得很,没想这么严重,想到沈晨南是跟傅容庭拼酒才把自己喝进了医院,我立马问了地址,打车过去了。
连成杰还没走,领着我进了病房,我问:“现在他怎么样了?”
“人刚醒过来,劝他喝点粥,怎么也不喝,我都快没辙了。”连成杰说:“他身上多处淤青,问他怎么来的也不说。”
连成杰不知道,我又怎么不知道,傅容庭身上也不少淤青,这两人昨晚还真是拼了命的喝,拼了命的打,如果我昨晚不去,这两人是不是真就照死了喝?
沈晨南躺在病床上,脸朝向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走神,一侧放着已经凉了的虾仁粥。
听见声音,沈晨南扭头过来,他可能没想我会来,眼底掠过一抹讶异,又带着惊喜:“楼笙,你来了。”
连成杰识趣的找了个借口先离开了,我拉了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没好气的说:“怎么,昨晚没喝死,没被打死,现在想饿死?”
这些日子,不知不觉间,我发现自己对着沈晨南已经没法像以前一样冷嘲热讽或者悲愤交加。
沈晨南冷哼一声:“就我这酒量,怎么会输给傅容庭,如果不是你来了,昨晚我肯定将傅容庭喝趴下你信不信?”
本来是很严肃的话,我却不厚道的笑了:“沈晨南,你逞什么强,傅容庭的酒量出了名的。”
昨晚如此多的酒也只能将傅容庭喝醉,可沈晨南却住了院。
沈晨南有些恹恹,目光却定定地看着我说:“在抢女人的事上,就算是喝不过,也得喝,楼笙,你本就该是沈家人,我怎么能让你跟了傅容庭,我虽然进了医院,我想傅容庭也好不到哪里去,你现在能来看我,那证明这招还是好用,你心里也开始有我了。”
我叹息一声:“沈晨南,你这又是何苦,你是我老公弄进医院的,我这家属自然得来看看,没其它意思。”
如果昨晚不是傅容庭离我这边近一点,空手抢过啤酒瓶的就是沈晨南,我本以为他只是说说,没想他真认了真。
可真份情,我真承受不起。
“楼笙,你跟着傅容庭也不幸福,我有信心能让你回来。”他双手枕在脑后,胸有成竹的说:“我沈晨南追女人还没失过手。”
“幸福不幸福那是我的事,你昨晚也看见了,他还是在乎我,只要有那一丝在乎,我就不会跟他结束,没人会走回头路。”我这话只是敷衍沈晨南,不想让他在沉陷下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跟傅容庭何去何从。
沈晨南怔了一下,目光沉痛:“如果这回头路是不一样的风景,你依然不选择?你依然会贪恋那一丝在乎?你明知道傅容庭那不是在乎,那只是占有欲,男人的占有欲,楼笙,你一向拎的清,又怎么会选择如此卑微的活着,这不是我所认识的楼笙,你这话别说骗我,你连自己都骗不了。”
我惊愕的看着沈晨南,何时这个男人如此懂我?
急急地收回视线,瞥了眼凉了的虾仁粥,我说:“我看你现在精神也好得很,也不用我在这了,店里面还有事,我先走了。”
我走到门口他说:“楼笙,我会等着你接受我那天,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能陪到最后的人是谁,但我现在认定,能陪我沈晨南走到最后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