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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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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欠她太多,苏樱说得对,若不是我们逼的太狠,她也不会误入歧途,至于你怎么决定,与我无关,反正以后也是见不到。”
  后面那句他说的特别轻,几乎听不见。
  他将所有财产给我,却把剩下的时间留给苏姗。
  盯着冷漠的他,我不信地冷笑着:“容庭,以前我觉得你这个人不善说谎,但现在觉得你总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吗?好,就算你舍得我,那你能舍得孩子们吗?刚才你进屋的时候,爱笙她是不是要你抱?高兴的喊你爸爸?你要是能狠心地离开我跟孩子们,去做你自认为伟大的决定,那你就去,但我告诉你,我不会承你这份情,只会恨你,怨你。”
  傅容庭沉着眸子看我,眼中闪着点点星光,特别亮,特别地哀伤,他这个人一向是不显山露水的,整张脸木讷得很,冷冰冰的,就算那双如星光闪烁的眸子,也透露不出他一丝情绪,如果有那么一丢丢,也是他愿意让我看到的。
  面无表情地他,就那么与我对视着,就像是一场拉锯战,心理战,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赢家。
  其实,这比的是谁的心更硬,更冷。
  而在我跟他之间,从来,都是我输。
  他特别地决绝,特别地冷,就连声音也是冰冷:“随你。”
  说完,他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干净地外套换上,他这是要准备出去,或者说,他只是回来换身衣服,回来告诉我一声。
  你看,他多绝情,就连这个时刻,也只给我这两个字,说不怪他吗?我还真做不到。
  就算曾经我们结婚时,那些誓词说得很违心,可不管疾病,贫穷与富贵,我们是夫妻,本就该相守着。
  此刻,我倒有些后悔让他跟着我去找车成俊看病,捅破了窗户纸,又怎么会如最初。
  我点了点下巴,笑得很是没温度:“好,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好拦着不是,你有什么衣物要带走,我替你收拾吧,虽然知道你不缺钱,苏姗也会给你买,但这些衣服搁在衣柜里也是搁着,还是带几件走吧。”
  我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下面有一个行李箱,我拿出来放在床上,看着那一排排的西装衬衫,这些衣服是后来我学着去给他买的,记得当年我不会买,还让他一阵无奈呢。
  我一件件地放进行李箱,他就在边上看着,默默地看着我给他收衣服,在垂眸来回间,我看见他垂在两侧的手已然握紧了,像是在压制着什么似的。
  忽觉心底一阵酸涩,然后从心底蔓延到鼻尖,到眼眶,我强忍着,逼退了眼眶中的泪,收拾好后,扬起一个粲然地笑:“都收拾好了,你要去做什么就去吧,妈那里我就说你出差去了,至于孩子们……你要是想了,还是回来看看,对了,你的身体不好,以你的性格,我知道你不可能去住院,我也不劝你,记得定时去做检查,别熬夜,别喝酒,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若是车成俊找到了合适的心脏,要做手术了,记得告诉我一声……”
  我不敢再说,就怕那眼泪控制不住。
  他说了那么多,却没提离婚,没真正推开我,他此刻心里不好受,我是想陪着,但也会选择尊重。
  若是换作以前的性子,他怎么都推不开我,他要是敢背着我做什么,我定立马追过去。
  可现在不一样了。
  我将箱子从床上提下来,交给他:“走吧。”
  他接过行李箱,嘴角嗫喏着,似有千言万语,但我此刻,宁愿他一个字都别说,他就像读懂了我,真没有一个字。
  其实我也该懂他,若是今天换做我是他,也早早地躲远了,不想让他看到发病时痛苦的模样,咳嗽起来,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似的狼狈样,身体日渐消瘦,瘦到脱形,不想他跟着提心吊胆,当面强颜欢笑,背后不停抹泪。
  猫咪为什么会在生命走到尽头时要从人类的视线里消失?
  因为它怕爱它的人难过啊。
  动物如此,人亦如此。
  也许,我做的比他还绝呢。
  只有绝情,才能让对方不那么伤心。
  可傅容庭,我很伤心,只是不想你看到罢了。
  我一直微笑着,对他说:“走吧,不用记挂家里,有我在呢。”
  他捏着行李箱的拉杆,恨不得要捏碎了,手背青筋鼓起,好看的眉都攒到一块儿去了,深邃的眸子,似乎要下雨。
  后来,他转身给了我一个背影,其实我知道,他想给我一个拥抱,我也想拥抱他,只是我不敢,他也不敢,我们都怕,筑起来的城墙,会塌了,会不忍心。
  他不忍心走,我不忍心放他走。
  在他转身之际,睫毛湿了,我有点怨怪这该死的眼泪,模糊了视线。
  我不知道他这一走,会什么时候回来,一个礼拜?一个月?一年?或者是……
  我不敢想象。
  我只当你是短暂的旅游,在三年内,我一定会找到一颗能延续你生命的心脏。
  我目送着他,走到门口时,他背对着我说:“下月初八的婚礼,你也别去了,我会带姗姗一起去。”
  “好啊。”我没拒绝他,并且是带笑回答了他,当时我其实特别想多说一句,告诉他,下月初八,儿子就要回来了,但话到嘴边,忍了忍,并没有说出去,想着等儿子真正回来了再告诉他也不迟,此刻的我们,并不适合再谈孩子的问题,那样,只会更羁绊。
  只是那嘴角的笑啊,只有我自己知道有多难看,多破碎。
  那晚,他走了。
  听着楼下的发动车的声音,我就像断了线的提线木偶,脚下一软,颓坐在床上,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吸了吸鼻子,将脑袋仰着,我告诉自己,不哭,没什么可哭的。
  车的发动机声音越来越远,我连到阳台目送的勇气都没有。
  门外传来噔噔的脚步声,听着声音也知道是我妈,我抹了抹眼角,收拾好情绪,我妈也正好进来了。
  “笙笙,这女婿怎么刚回来就走了,还提着箱子,你告诉妈,是不是吵架了?”
  “妈,你想哪里去了,容庭是出差,这次去的时间比较久,也就回来收拾了几套衣服。”在我妈这里撒谎已经很熟练了。
  “怎么又出差。”我妈叹气道:“妈这才走了多长时间,可刚才看女婿都瘦成什么样了,这到底是工作要紧还是身体要紧。”
  “妈,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看你说的,好像我虐待了你女婿似的,到底谁是你亲生的啊。”
  我妈忍不住一笑:“妈没有儿子,别人家的女婿是半个儿子,可咱们家的女婿,那可是比亲儿子还亲,你要是虐待了女婿,妈可跟你没完。”
  “知道你最疼你女婿,现在我都排到逍遥爱笙后面去了。”我握着我妈的肩膀,一边推着她朝外面走,一面笑说:“刘姐也做好了晚饭,我们还是下楼吃饭吧,不然可就饿坏了你的外孙女,你又得心疼了。”
  “好好好,下楼吃饭。”我妈捏了捏我的胳膊:“看这单薄的,妈回来了,以后天天给你们做些好吃的,看一个个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我妈又是一阵长吁短叹,我是哭笑不得。
  刘姐已经将饭菜都摆桌上了,丫丫带着爱笙跟逍遥去洗手,刘姐的厨艺很是不错,我将洗了手回来的爱笙抱在腿上坐着,丫丫自己会吃饭,逍遥就我妈负责。
  爱笙一直不怎么挑食,今晚倒是学会挑食了,平日里最喜欢啃的鸡腿也就咬了一口,怎么都不吃了,我想着这么大只鸡腿不吃也浪费,放我碗里来了。
  平日里丫丫跟爱笙吃不完的东西,也都进我肚子里,逍遥不喜欢吃的东西,是绝对不碰,要是喜欢的,也绝对能吃得完,我有时都很惊叹,这到底是个什么孩子啊,一点不让大人操心,我这妈都当的没点存在感。
  虽然不是亲妈,但也叫了我这么久的妈不是。


第452章:爱,不同定义的解释

  丫丫一边刨着饭,看着我问:“妈妈。爹地是出差去了吗?那等爹地回来。是不是又有礼物?”
  傅容庭每次出去,回来都会给孩子们带礼物。
  只是这次……
  我不知如何回答丫丫。违心道:“会的,爹地这么爱你们,怎么会不给你们带,快吃饭吧,不然可就长不高了。”
  丫丫嘴里还包着饭。重重点头:“嗯,丫丫以后要长爹地那么高。”
  爱笙在我腿上仰着脑袋糯糯地道:“妈妈。我也要长爹地那么高。”
  “那可就得多吃饭,不能挑食喽。”我舀了一勺子鸡蛋羹。爱笙也不挑了,一口都吃下去。
  孩子们都是最好哄的,喂好孩子们后,我才跟我妈开始吃饭。放在碗里的鸡腿已经有些凉了,咬了一口,表皮油腻地我直犯恶心。
  一口都吃不下去。赶紧给吐了,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我妈关心道:“笙笙。这是不舒服吗?”
  “没事,最近肠胃有点不舒服。”我没敢跟我妈说实话,最近肚子老是腹痛。就刚才一下。恶心感之后,又有点微痛了。
  这毛病以前疯癫的时候也有,那时总是吃不饱,喝的都是脏水,吃的就是别人好心施舍的面包跟垃圾桶里刨出来的。
  最初时,我根本吃不下,吃了就吐,后来架不住肚子饿,肚子一饿,再怎么难吃的也都不觉得了。
  我妈心疼道:“这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看妈走的这段日子你瘦的,这女婿一走,家里什么担子又落到你身上,妈看着都心疼。”
  “妈,家里能有什么担子啊,什么事都刘姐她们做了,孩子们又听话,我享福着呢,快吃吧。”我给我妈夹了一只蟹。
  其实这家里,真没什么事让我。操心的,我妈也就是心疼我,见她如此,我连去公司上班的事也不知如何开口了,傅容庭这一走,以后公司的事真就落到我头上了,那才叫重担。
  吃了晚饭,我妈见我不舒服,也没让我去哄孩子们睡觉了,让我先回房休息,我也确实难受,就让我妈去管孩子了,她有些日子没见到这几个调皮捣蛋的外孙外孙女,着实想。
  我妈回来见星月没在,也刨根问底,我就用哄丫丫的那套哄我妈去了,并跟连成杰那边串通好了,让他也别说漏了。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伸手摸着自己的脸蛋,已经是三十的人了,从二十岁那年来到北城,整整十年的光景。
  细想这十年,我从那个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却又被现实压迫的乡下姑娘,变成了一个尝尽悲欢离合,辛酸苦辣且有钱的贵妇,不得不说,这命运确实挺让人唏嘘的。
  那么的矛盾,却又那么的毫无违和感,外人看着,我从嫁给傅容庭那天起,就注定富贵一生,我有用不完的钱,傅容庭挥霍不尽的情,孩子们也一个个围着我转,我当是幸福无比了。
  要说遗憾,其实我真不敢妄言贪心,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多大的能力,就要担多大的责任,换言之,享受多少,也该承受多少。
  回想这整整十年的光景,宛若一场梦。
  将手从脸蛋上放下来,仔细端看自己,若杨欢所说,这岁月倒是对我格外疼爱,并未在我脸上留下什么,除了比来北城时多了一份时间沉淀的稳重,为人妻,为人母的那种说不清的韵味,也没多什么,这皮肤脸蛋,跟二十岁也差不多吧。
  房间里少了傅容庭的气息,显得格外的静,让人心底发慌。
  从浴室洗澡后出来,我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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