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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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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惊喜道:“还真下雪了。”
  他在我身侧淡淡的问:“喜欢吗?”
  一听这话,我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接了一片雪,是人造的,我惊喜地问:“这是你准备的?”
  “嗯,圣诞礼物。”
  “你刚才不是说没有礼物吗?”我懊恼:“你准备了,可我没准备啊。”
  能在几十米高空还能看到人造雪,可见傅容庭是用了心。
  这也不是临时准备的。
  傅容庭只是在我耳边低笑了一声,没说话,之后我们以这种温馨的姿势站了大概十分钟吧,刚刚凌晨十二点,那十分钟里,傅容庭不知道我的心在火与冰里煎熬。
  甚至是这一晚,我都在他的举动中,时而欣喜,时而失落怅然。
  身后是他温暖的胸膛,眼前是他为我准备的雪花,真美。
  期间他的手机有短信提示,他掏出手机看了两秒就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当时以我的角度也看不见短信内容,但能看见傅容庭看到短信的神情,有那么一瞬他的情绪波动了。
  这么细微的神情都能被我感受到,这归结于我们的距离实在太近了。
  下摩天轮时,我叫住他,微笑说:“这个圣诞,很好。”
  傅容庭勾了勾唇,牵着我走。
  回到公寓时,刚到房间,他就过来抱我,吻我:“礼尚往来。”
  耳根一红,礼尚往来,他这意思是拿我自己做圣诞礼物。
  或许是想着跟傅容庭的时间真不多了吧,我将那些心思都抛掉,也放纵一次。
  我推了推他:“先去洗澡。”
  “好。”他轻轻咬了一下我耳朵,先进了浴室。
  他是在外面脱的衣服,手机也就放在床头,我在脱衣服的时候,放在床头的手机又有一条短信提示,手机亮屏的那几秒,鬼使神差的,我凑过去看了一眼,没有名字的号码,短信内容是:容庭,没看见我给你发的短信吗?圣诞快乐。
  虽没有名字,从这句话中,女人第六感告诉我,对方是苏姗。
  之前发短信的也是她。
  我捏着衣服,自己已经脱了一半,我往浴室看了一眼,里面流水声让傅容庭没有听见短信,半透明的玻璃,只有一瞬,我的脑袋里做出了决定。
  脱了衣服,赤着身子进了浴室。
  这一个圣诞节,让我心头百般滋味。
  翌日,我早早去了店里面,昨晚早走了,账单都没有结算,做店长像我这么失职,换做别人,估计早被辞退了,可我背后有傅容庭,这工作是他给我找的,传说中的裙带关系。
  刚来北城时,看见杨欢是在浴足城上班,里面形形色色的人,不是我所能应付的,也就没跟杨欢一起工作,而是去了一家餐厅打工。
  我将昨天的账单整理好,圣诞节生意不错,销售额是平常的两倍。
  员工陆陆续续到了,其中一名员工告诉我,昨晚我走了之后,沈晨南来过,员工告诉沈晨南,我跟着一个男人走了。
  从来没有男人来店里面找过我,所以她们理所当然的认为是我的老公,也就那样对沈晨南说了。
  听到这消息,我有那么一瞬是愣了的,以为他知道我结婚了,就不会再来找,也就形同陌路,我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但庆幸昨晚我走了。
  圣诞之后,转眼又是元旦,也就是说,还有十天苏姗回来了。
  这晚本是应老夫人的话,要回老宅过元旦,我却接到了沈晨南的电话,如果只是他的电话,我不会急匆匆按着他指定的会所去,但他说楼箫在他手里,之前让傅容庭帮忙找,这次一直没有消息。
  沈晨南为了让我相信,他还特意让楼箫说了话,听着楼箫语气里满是恐惧与害怕,抽泣的声音像是在发抖,我的心头一紧。
  沈晨南说,想要让楼箫安全走出会所,我必须在半个小时内赶到。
  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我匆匆打车赶到沈晨南所说的会所,情瑟缘,一家娱乐会所。
  推开沈晨南所说的包厢,里面一片狼藉,无数空酒瓶子在地上,大理石桌上,有的甚至里面还流出未喝完的液体,沈晨南可以说是难醉如泥的瘫在豪华的沙发上,领口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楼箫嘴角全是血,头发凌乱,身子只。穿着内衣裤,坐在地上害怕的抽泣,其它衣服凌乱在一地。


第40章:沈晨南,你放开我

  偌大的包厢里,就他们俩在。又是这样的情景之下。这场景,让我只觉得脑袋一轰隆。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了。
  愤怒一股脑儿涌上心头,让我真想拿酒瓶子走沈晨南一顿。
  楼箫看见我,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顿时嚎啕大哭起来:“姐,你终于来了。快带我离开这,我不要待在这。”
  不知道沈晨南对楼箫做了什么。让她的眼里全是恐惧,看了眼地上已经被撕烂得不能穿的衣服。我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楼箫身上。
  许是楼箫的声音,让沙发上的沈晨南动了动,醒了过来。眯着眼睛看见我,一瞬间全醒了似的,充。血的眸子仿佛住着一头狮子。还是怒醒的狮子,突然他冲过来抓着我的头发往后扯。将我摔在沙发上。
  楼箫担心的喊了一声姐。
  本来平日里的沈晨南已经就不好对付,更别说喝了如此多的酒。
  他满身酒气压在我身上,阴冷的吐出一句话:“楼笙。你怎么可以。可以嫁给别人。”
  他的声音很是痛苦,如此近的距离,我能清晰的看清他的睫毛,能清楚感受到他喷薄在我脸上怒气与酒气相混合,让人难闻的味道。
  我偏了头:“我不是早就说过,我结婚了,是你自己不信。”
  当时他知道,没有发怒,原来是在这等着。
  “楼笙,你不能嫁给别人。”沈晨南看似醉,又好像无比清醒,他朝我怒吼道:“不能。”
  他的目光如炬,我实在受不了他这样的指控,因为他没资格。
  我一把用力推开了沈晨南,他顺势靠在沙发上,我站起来,盯着沈晨南也怒的吼道:“你没有资格对我吼,你到底对楼箫做了什么,她是我妹妹,你怎么可以。”
  看见这样凌乱又暧昧的画面,谁都会往那方面去想。
  一个是我亲妹妹,一个可是沈晨南啊,就算翻篇了,我也不能接受。
  楼箫捏着衣服,急切的说:“姐,我跟沈……”
  楼箫话没说完,沈晨南一个凌厉眼神过去,双腿叉开,双手随意瘫在沙发上,像一滩烂泥,一副颓废到了极点的模样,他拿手捶了捶沙发,冲我冷冽一笑:“上了姐姐,再上妹妹,一段佳话不是。”
  我气的浑身颤抖,扬起手就要扇下去,但别看沈晨南颓然,却对我防备着,手还扬在空中,他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截住我的手,恨不得用十成的力气将我的手腕捏碎,怒气暴涨了一圈:“今天,你们姐妹俩,只能走一个,楼笙,你选。”
  “无耻。”我疼的后背一阵冷汗,楼箫被沈晨南给弄怕了,也不敢上来帮我,只一个劲儿的哭,我挣了挣,却被他牢牢捏住,当时我实在气急,只想摆脱沈晨南,也没想那么多,将上次用在小峰身上那一招用在了沈晨南身上。
  男人最痛的部位,最薄弱的部位,只要受到攻击,疼痛程度,听说跟活生生截肢的疼痛程度是一样的。
  但我也怕真伤了沈晨南,没太用力,但也足够让沈晨南痛的面容扭曲,趁机摆脱了沈晨南,我对楼箫喊了一声跑,楼箫离门口近,反应过来,她披着我的外套往外跑,我也往外跑,但我的运气似乎不好,刚出门口,就被沈晨南一把抓住了头发,又拖回了包厢。
  这个教训告诉我,手下留情什么的,千万别,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沈晨南怒极了,将我摔在沙发上,掐住我的脖子,眼底涌现杀意:“楼笙,你别太逼我。”
  说着,沈晨南双手拉着我肩膀上的衣服就往下撕,没有外套,里面就只是一件单薄的打底衫,我以前都是穿毛衣,今天实在后悔穿了件这么薄的打底衫,但看沈晨南这架势,似乎穿多少都没有用。
  一个女人被男人完全桎梏在身下,而且还是个怒极了的男人,反抗值根本就是为零。
  这衣服质量很好,沈晨南撕不烂,就拉着衣服往下挎,衣服是那种有弹性的,沈晨南一拉,就将衣服褪到了胸口上,露出胸罩。
  胸上一凉,身子不住打了寒颤,我咆哮道:“沈晨南,你给我住手。”
  双手不断在沈晨南的胸口上,脸上胡乱抓,我的指甲很长,又是怒极,恨极,恐惧到了极点,用了十足的力,每抓一下,沈晨南身上都会起一条红印子。
  啪的一声,沈晨南一巴掌响亮打在我脸上,很快我就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在嘴里快速蔓延开来。
  我的头被打偏在一边,这一巴掌让我不反抗了,他也停下了动作,但没打算放开我,依然骑在我身上,他目光冷锐的盯着我,嗓音如从地狱爬出来的,冷气森森:“楼笙,这是你欠沈家,背叛沈家的下场,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
  那时我没有心思去想沈晨南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何来背叛沈家,欠沈家?
  背叛我的,欠我的才是沈家,当时没来得及去想,因为沈晨南的话音刚落,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猛的踹开。
  我的头本来就是被打偏向门口,所以当傅容庭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时,我心里涌出欣喜的同时,也是无比屈辱。
  沈晨南也侧头去看,傅容庭一记拳头快而狠的砸在沈晨南的脸上,沈晨南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在沈晨南还没起来时,傅容庭已经一把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拎起来,冷冷警告:“以后离我女人远点。”
  沈晨南看清是傅容庭,眼底一惊,随即讥讽的笑了:“原来攀上的是北城傅家,难怪,难怪。”
  之前沈晨南听见保安叫我傅太太,可他不知道是傅容庭。
  沈晨南这句话是对我说的,他没有反抗,只是很是失望又愤恨的看了我一眼,双手垂在两侧,任由傅容庭拎着。
  傅容庭将他往沙发上一甩,他也就顺势瘫在沙发上,双眸猩红的看着天花板,当时我不知道沈晨南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后来他告诉我,当时他是想杀了我。
  傅容庭帮我把衣服拉上去,抱着我出了包厢。
  楼箫在门口焦急等着,见我们出来,又不住的流泪。
  回到公寓,我已经缓了过来,也从楼箫嘴里了解到情况,沈晨南并没有真对她做什么,而且她的衣服也是被别人脱的。
  这段时间我之所以找了如此多的酒吧,傅容庭出面也没找到楼箫,是因为她去了情瑟缘这样的大型娱乐会所做坐台小姐,今天她本来在坐台,遇上了变态客人,玩重口味,她怕了,不敢跟着出台,后来还是沈晨南出手解了围。
  而沈晨南也正好利用楼箫,把我叫了过去。
  听到这样的话,对楼箫,我已经无法用恨铁不成钢来形容了,烂泥扶不上墙也比她强。
  她不缺钱,因为有我,但若是拿去吸毒,我不会给,所以她之前交的男朋友小刚就给她指出了这样的路,让她去卖,以供赚取他们共同吸毒的资金。
  我狠狠戳了楼箫的脑门:“我真恨不得把你从这窗户扔下去。”
  “姐,你就别再说我了。”
  也不知道到底多变态的重口味,这次真把楼箫给吓了,回来坐在床上还不停哭,还对我说她错了,下次不会了。
  认错,真是难得,看楼箫这样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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