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挚爱,总裁低调点-第6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那女人吓了一跳,皱眉想推开她,奈何苏姒的手抓的特别的紧,她根本逃不开,小煜也被吓了一跳,拉着苏姒的衣襟,小声道,
“苏阿姨,她是我妈妈。”
苏姒像是着了魔,紧紧地攥住女人的手,声音凄厉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活着却不会来找我,为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我有多想你,我有多痛苦!”
她的样子太疯狂,女人被她吓得说不出话来,她陌生的眼神刺痛了苏姒,终于一滴泪水滑落下来,接着第二滴,她的泪划过脸颊滴在女人的手上,像是熨烫一般,让她颤了颤,她抬眸,对上苏姒发红的双眼,嘴唇动了动,无声唤了一声“姒姒”,然后就直直的昏倒过去。
苏姒瞬间睁大了双眸······
————————————————————————————————
“都出来吧,她需要好好休息。”
陈医生帮床上的女人盖好被子,抬眸淡淡的看了一眼苏姒跟凤景琛,起身率先走了出去。
苏姒沉着脸,握紧拳头,跟了出来。
等到病房门关上,她的情绪才宣泄出来,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跟她的关系!”
不是疑问,是笃定,苏姒那张脸,跟王素琴太像了,只要她们站在一起,没有人会怀疑他们不是母女,当年王素琴开车掉进田海湾,警方整整打捞了一个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遇难,苏姒不信,她每天跑带田海湾去等,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整整两年,她终于相信自己的母亲是真的不在了,也终于开始一个人学会面对冰冷的世界,而现在,她的母亲出现了,好好地活着,甚至比她想象的还要好,这个结果泵该是令人兴奋地,可是她的母亲却不认识她。
苏姒无法坦然的面对陈潇,她敢肯定,在医院第一次见到陈潇的时候,他就猜出了她的身份,这也更能解释,为什么上次去陈家,他一直不肯他们见他妻子的原因。
一股被欺骗的无名火在心里被点燃,她看着陈潇的眼神,充满了浓浓的愤恨。
陈潇并没有因为她的出言不逊而生气,他指了指办公室,道,
“我们进去谈谈。”
苏姒没动。
凤景琛拉了拉她的手,低声道,
“也许不是你想的样子,等我们弄清来龙去脉再生气也不迟,妈就在这里,能跑到哪儿去?”
苏姒顿了顿,抬头冷淡的看了一眼陈潇,这才跟着他进去。
两杯茶推到他们面前,陈潇坐在对面,看着上下起伏的茶叶,许久才道,
“我年轻的时候是在XX医院工作过,那时候还只是个实习医生。”
那年,王素琴跟苏耀天闹离婚闹得正厉害,也是那年,她发现了丈夫家外有家,苏耀天不会跟她离婚,因为她的走,势必会带走苏氏一般的股份,他辛辛苦苦建立起的商业王朝,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它覆灭,王素琴亲眼见证了自己生活了十年的男人是有多冷血,一边维持着名存实亡的婚姻,另一边还要养着他在外的私生女,这一切让王素琴彻底心寒,既然保不住爱情,那么她就要把最好的都留给自己的女儿,所以当她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第一时间不是告诉苏耀天,而是去了医院
。
陈潇当年二十五岁的年纪,因为在县卫生局表现良好,被调到了市医院,因为是个新人,还是农村调过来的,刚来的时候不免受到了排挤,就连给他安排工作的院长,也只是说:医院现在人员太多,就妇产科那边缺个空,虽然你是学外科的,但是一般的检查什么对你不是问题,你先好好干着,等外壳有了空缺,我再给你转。
陈潇向来淡薄,对于这样不合理的安排,也没有提出什么意见,安安分分的开始工作。
他脾气好,为人又和善,很快博得了不少人的好感,但他自己依旧是那个认真工作的陈潇。
这一天,妇产科来了一个相貌出色呃年轻太太,她脸色苍白,似乎很久没有休息好的缘故,碰见他在值班,低声问道,
“我要打胎。”
陈潇当时就愣了,从她的衣着来看,应该是家境不错,当年不像现在,如果不是家里负担不起多一个孩子,一般是不会有人轻易打胎的。
诧异只是片刻,他就公事公办道,
“家属呢,医院有规定,打胎不许有家属签字,否则是我们医院是不给手术的。”
女人一怔,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半响才道,
“我已经有一个女孩儿了,不想再要一个。”
陈潇静静地看着她,半响才道,你先跟我进来检查一下。
王素琴脱掉外套,掀开衣服,陈潇拿起药膏在她肚子上抹了一层,然后开始扫描,显示频上一会儿就出现了一团阴影,他皱了皱眉,低声道,
“是个男孩儿,不要吗?”
王素琴轻轻颤了颤,闭上眼睛,良久才道,
“不要,我的女儿已经被别人分走了她的父爱,我不想再有人分走她的母爱。”
陈潇怔在当场,这样短短的一句话,让他心里起了极大的震撼,所以鬼使神差的帮她做了手术,也因为这件事,被医院辞退了。
离开医院后,他辗转去了XX疗养院,又是两年,这两年他自考了C大医学系的研究生,仅仅一年就完成了所有的课程,他在XX疗养院的工作也快到了尽头。
就在他要离开的前一天,疗养院突然来了一大帮车队,浩浩荡荡的,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他好奇的停下脚步,静静地观察,不一会儿车上下来一个女人,穿得特别华丽,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太太,下车后,对身边的人吩咐了一声,接着后面那辆车上就被带下来了一个人,披散着头发,让人看不清脸。
“院长,那就麻烦你多照顾了,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人可得帮我看好了,别处什么岔子。”
院长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他点头哈呀道,
“苏太太放心,我们一定尽心尽力的照顾着。”
女人勾了勾唇角,点了点头,旁边有人拿出一张支票递了过去。
“你们这里也好久没整修过了吧,哪儿是人住的地,这二十万你拿着,,好好整顿一下,别让我姐姐受了委屈。”
“诶,好说好说。”
女人哼笑了一下,转过身挑起披头散发的女人,缓缓道,
“我会好好对你的。”
陈潇看清那个女人的容貌,脸色猛地变了变,竟然是她······
————————————————————————
PS:陈年旧事交代一下,么么~
☆、130。你说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叫一声爸?(一更)
陈潇看清那个女人的容貌,脸色猛地变了变,竟然是她······
两年不见,他几乎要认不出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当初神色生冷,找他堕胎的人,她看上去特别的憔悴,双眼呆滞,似乎带着挥不去的浓重灰色,他看着她被人带进一个房间,跟这里所有的病人一样,关了起来。
原本是与他无关的是,可是鬼使神差的,他就这么走了过去。
院长亲自将人送了进去,陈潇忍不住问道,
“不先做一个检查吗?燔”
院长不耐烦的挥挥手,
“已经病了小半年了,刚转到我们医院,大医院都确诊了,还用得着我们吗,忙你的去吧。窠”
陈潇皱了皱眉,他跟这个女人唯一的接触就是当年那场手术,之后他离开那里,就再也没有跟她有过交集,当年虽然接触短暂,但给他的影响却很深,明明是一副娇弱的女儿身,做出决定的时候却那么果断狠戾,如果不是她那句话,他会以为这是个冷血的女人,但她说“我的女儿已经被别人分走了她的父爱,我不想再有人分走她的母爱”,就是因为背负太多,所以说出来的时候才会平静到几近虚无吧。
他并不是什么爱管闲事的人,但是却偏偏对这个女人上了心,他延迟了离职时间,跟其中负责这个女人的医生做了交换。
跟其他的病人不一样,她很少狂躁不安,多数情况下喜欢自己一个人对着窗户说话,隐隐约约能听见“姒姒”“宝贝”之类的字眼,然后又是沉默。
他想带她去做个检查,但是院长那边并不批准,他学识有限,只能根据稀有的经验给她配药调养,他仔细的核对过,去掉了精神类的药物,他不主张一开始就用药物压制,时间长了那会对病人的精神有副作用,不利于康复。
可是她的病情并没有向着好转的方向发展,反而越来越严重,他百思不得其解,又一次偶然发现,每次饭后,都会有人送来一瓶乳饮,但其他病人并没有,送乳饮的人说这是大户人家的太太,上面特殊照顾的,他突然想到那天看到的事,不太放心的留了一些东西送到化验室化验了一下,结果让他大吃一惊,里面TCAS(抗抑郁的一种药)含量严重超出了平常的用量,很显然是人有意为之。
他想过报警,但是他连来龙去脉都不知道,况且她现在神志不清,就算警方介入,也不一定能帮到她,犹豫再三,他决定暗中停了她的药。
那些被送来的乳饮都被他悄悄倒进了卫生间,与此同时开始试探着跟她交流,起初她并不搭理他。后来,兴许是停了药的缘故,她的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开始有了意识,他每天听她说得最多的就是“姒姒”这个名字,他知道他有惦念的人,却无法帮到她,因为他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事情的转折是在一天夜里,那天是他答辩的日子,因为路途较远,中午就没有回来,等到晚上回到疗养院,突然被告知病房里的女人跑了,开着车,在田海湾出了事故,连人带车栽进了水里,不见了。
他不敢相信,早上离开前还见过一面的人,怎么会就这没了。
他跑到田海湾的时候,好几辆警车已经停在那儿了,打捞的船队已经将车捞了出来,但是人却看不见,可能是被水冲走了,是死是活谁也不敢肯定。
他沿着浅浅的河滩,安静的走着,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原因,他总觉得不值,他一直生活得淡泊,很少有能牵引他情绪的人,唯一一次认真对待的人,却这么不爱惜自己,他很失望。
有些事可能就是命中注定,当他发现浅滩上呼吸微弱地女人时,突然涌起一阵失而复得的感觉,他做了一个自私的决定,带她离开了这座城市。
———————————————————————————————————————————————————
陈潇叹了口气,抿了口茶,神色还算平静,
“她落水的时候伤到了头部,加上当初那些残留药物的作用,等人清醒的时候,变得如同初生婴儿一般,谁也不认识。”
那段日子,也许是最难熬的一段,却也是最幸福的一段,她学得很快,也很聪明,娴静的时候喜欢看书,文字是她唯一没有忘掉的东西,他喜欢上了这种生活,喜欢上了这个人,所以在明知道她可能有家室的情况下向她求了婚,对他依赖过深的女人,怎么会拒绝他,婚后的日子平淡却很幸福,小煜的出生是个意外,她怀小煜的时候,已经三十八岁了,高龄产妇,生孩子风险更大,某些基因缺陷疾病的病发率也很高,他不太想要这个孩子,但是她却不肯打掉